章驰气喘吁吁得,嗫咬着她的唇,没有收住力道,就听得月宜“嘶”了一声,嘴唇渗出一丝鲜血,他就像是贪婪的兽,血腥气令他更为激动,赤红着眼舔了舔那道小口子:“小乖,想肏你,想让你躺在床上分开腿,每天被我肏得下不来床……”他满脑子都是把月宜绑在床头,然后赤身裸体地把自己的鸡巴查到梦寐以求的小嫩屄里头。她一定会喊折腾,她很娇气,哭得梨花带雨,可是又让他更加狠厉地肏干。
    她听着这些露骨的话,心里头怦怦直跳,又是羞、又是怕、又是喜。这样的章驰粗俗而野蛮,拥有男人的野性。胸前的娇乳被他捏的生疼,硬硬的两颗小樱果,颤巍巍得,她眼圈泛红,软软地求饶:“哥哥,不要了好不好……会很痛……”
    章驰的手来回拨弄着两颗乳尖,炙热的吻来到少女颈窝,然后又含住小小的耳垂重重吸了一口,小姑娘疼得呜咽一声,娇娇的、软软得,白莹的耳垂染上了一丝绯红。她几乎不怎么戴首饰,即便戴,也是章驰偷偷给她送来的。她有耳洞,可没有耳坠,章驰心里想着,下一次要给她一双玛瑙耳环,那柔嫩白皙的耳垂适合这样的红。
    “小乖,再快一点……”章驰抓着她的小手撸动,可是即便如此还是不解馋,仍然是要爆炸了一般。他稍稍停了停,嘶哑着声音对月宜说:“我们换个方式好不好?弄不出来,我真的很难受。”
    月宜更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害怕,可是章驰眉宇间的隐忍令她心疼,于是怯怯地说:“要怎样?我不会,你教我好吗?”
    章驰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碰着,她像是最温暖的一湖泉水,无论在他意气风发、还是狼狈不堪,又或是生起邪性兽念时,她永远那样恬静的陪伴着自己,优美、柔弱却又深情。
    “用你的小嘴,帮帮哥哥。”章驰单手箍着她的腰,指尖来到月宜不点而红的朱唇轻点。
    他裤子里汗水、精液混合在一处,有一些难闻的味道,月宜迟疑着:“用嘴?我……”
    “就一会儿……我真的、真的很难受……”章驰哀求着,闭了闭眼,有些无助。
    月宜低低“嗯”了一声,推了推他的肩膀,示意他到床上。
    章驰踉跄着坐在床边,双手紧紧抓握着床沿,月宜站在他对面,茫然望着章驰,希冀得到他的指导。章驰招了招手,示意她蹲在自己双腿间。她依言,跪下,膝行几步,来到他面前,章驰喑哑着嗓音:“小乖,帮我把裤子脱下来好不好?”
    月宜“嗯”了一声,抬起手解开他的裤子,散落下来,顿时看到那根赤红的棒子,硕大的龟头雄赳赳地面对着自己。她惊呼一声,移开眼不想看。章驰掐着她的下巴:“求求你了,月宜,帮帮我……”
    月宜说:“你去洗一洗……”
    “来不及了。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洗干净。”章驰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有些语无伦次。
    月宜嗔道:“没有下一次了,只此一次。”
    章驰已经等不及了,干脆扭过她的小脸,按着她的脑袋来到自己那根粗大的鸡巴前:“小乖,张开嘴。”
    月宜微微张开一点,章驰就狠狠地把自己的肉棒塞了进去。月宜被他顶在咽喉处,难过的干呕,章驰却已经顾不上爱抚和温存,他抓着月宜的脑袋一遍一遍在那张温软、暖和的小嘴里冲刺。他的声音性感而粗野,像是山源上一颗久经风霜的石子,此时却脆弱的不堪一击。月宜心里疼惜,也努力地忍耐那腥膻的味道,尽量吞吐着。
    章驰抓紧她的头发,月宜感觉到越来越恶心,舌尖推拒着那颗龟头,却又不经意间舔了上头的缝隙。章驰也到了极限,忽然身躯绷紧,迅速拔出自己的肉棒,硕大的龟头射出大量精液,弥漫在月宜的脸上和头发上。
    她跌坐在地面,很委屈,也很无助,咬着唇瓣,凄然落泪,一脸的狼狈,却又淫靡。
    章驰射出来,也清醒了很多,看到月宜的模样,连忙也跪坐在地面上抱着她急急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你别生气……”他亲了亲月宜的面庞,也不管那些精液的味道,然后抱起月宜坐在床头:“我去给你打水清洗。”
    月宜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金桥等在外头,听着里面面红耳赤的声音,半晌终于等到章驰走出来忙问道:“爷您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我没事。你去打水来。”
    金桥赶紧派人送了水到房前,章驰亲自带进去。月宜已经解开自己的长发,章驰上前,手指捋过她的青丝,用帕子仔细地为她清洗。月宜望向他的眼睛,又是平素的温润,没有了刚才的疯狂和急切。她柔声询问着:“你好些了吗?”
    章驰手指顿了顿,温言说:“好了。”他给她清洗干净,拉着她的手,让她靠在自己怀中:“你有没有怨我?”她那么喜欢干净,又是掌上明珠,这样的事情分明就是亵渎。哪怕是勾栏院里头的姑娘都不喜欢。
    可是月宜只安静地说:“怨你,怨你刚才那么野蛮,撞得我嘴唇都破了。”
    章驰含着歉意,看了看她的唇齿,最后抵在月宜额上叹了口气:“都是我的错。”
    “也还好。”月宜安慰着他,眼睛柔情满满,婉声说,“我宁愿你对我这样,也不要你和别人这样。”
    章驰笑了笑,心里热腾腾的,抓着她抵在床边又亲了一会儿,才道:“琇云那里是你处置还是我来处置?”
    “都不合适,交给娘亲吧。”月宜说。
    章驰沉吟片刻,想着确实由他们两个人出面都很尴尬,不若让徐天姿来发落。月宜整理好衣服,怕耽搁久了娘亲怀疑,不敢再多说就离开了。
    第二日,全家吃早饭的时候,徐天姿等着章延离开才对两人说:“昨晚上我把人捆在后院里,今早让江喜去问,琇云说她也是听了旁人的话着了道。我看她心术实在不正,就找了个人牙子把她打发了。”
    月宜只字不言,章驰红着面庞对徐天姿说:“谢谢伯母出面。”
    徐天姿笑着安慰他:“邈之,这件事你没有错,救助旁人你做得对,只是这人不是好人,咱们也没料到。你不要太过自责。至于你父亲那里,刚才我寻了个由头瞒过去了。”
    “是,邈之记下了。”章驰恭谨地说道,“还请问伯母,她说是听了谁的话?”
    徐天姿道:“就是云意楼里那些女子,可能是有人给她出了个主意,她自己也没说指名道姓,就说是旁人。”她顿了一下,苦口婆心道:“邈之,你快考试了,还是不要在这些事情上分心,集中精力备考。”
    章驰应下,不再多问,只是在徐天姿看不到的地方,从桌子底下捏了一下月宜的手指。徐天姿不知道,真正让他分心的是徐天姿的女儿,那个明眸善睐的小姑娘。月宜俏皮地冲着他眨眨眼。
    经此一事,章驰并没有受到太多打扰,王靖来知悉后也来过问,章驰笑笑:“没什么,这种事情总会出现,以后我要小心。”
    王靖来翻阅着章驰书架子上的书籍,轻松打趣:“你这个年纪也该有个妾室姨娘什么的,你瞧我那里还起码要了两个人伺候。我瞧着琇云也算不错,没想到你却这么简单把人打发了。那你要什么样子?要不花鹃?那身段、那长相,男人见了都心痒痒得。”
    章驰用徐天姿送给自己的毛笔蘸了饱满的墨汁,缓缓落笔,语气闲适慢慢说着:“我和你不一样。花鹃看好了你,我还是不夺人只爱了。”他写完了,扭过头,扬起唇角看着王靖来,意味深长得开口:“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琇云还不错?难不成你是她的恩客?”
    王靖来忙道:“哦,上次不是见过一面吗,我也是听花鹃说的。别的我可就不清楚了。”
    “琇云说是云意楼的人撺掇着她做出这种事,你说会是谁?”章驰盯着他,笑容有些古怪。
    “这我哪里知道?”王靖来避开他的目光,忽然合上书,望向院子里,听到金桥在和一名少女说话,不用猜也知道是月宜,他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等着月宜推门而进,不料进来的却是金桥,他将食盒放在章驰面前笑道:“爷,是姑娘做好的五菇汤。”
    章驰面色温柔,没有多言,心里却盘算着送点什么东西给月宜。王靖来没见着月宜很是遗憾,但面上没表现出来:“什么好东西,这么香。给我也尝一碗。”
    章驰说:“平常菜式,月宜最近初初学着做饭,都是南方菜,味道很一般,你吃不来。”言罢,就将那个食盒放到远处的桌子上。任是王靖来好说歹说都没给他一些尝尝。王靖来无奈,又来观看章驰的功课。章驰在成均馆很少表现,但是王靖来知道章驰比自己还是要优秀一些,本以为章驰会因为琇云的事情被父亲责罚,因此意志消沉,却不料章驰还是那样沉稳。
    而他和月宜的关系也依旧那样亲密。
    这让王靖来十分气愤,可是自己却无计可施。
    章驰考试结束后迫不及待来找月宜,月宜已经把那双鞋包好了送给他说:“快试试。”章驰连忙穿上,大小正合适,只是周围有一点点针脚不算太密实。月宜也看到了,鼓着嘴儿气馁地说:“怎么办,下雪的时候穿上肯定会打湿的。你脱下来别穿了。”
    章驰却笑道:“哪怕什么,我小心些就是了,或者下雪的时候不穿,只在好天气的时候穿上。”他在屋子里走了一圈,然后将鞋子脱下来重新规规整整地包裹好。他转身对她说:“其实,还没人给我做过这些东西。我娘去世的早,贴身衣物都是找外头人做的。”
    月宜玩着他的手指:“我以后给你做,可你不能笑我。”
    章驰扬起唇角:“要是笑了会怎样?”
    月宜跺了跺脚,故意说:“那我就回老宅子,不理你了。”
    章驰赶紧求饶:“那我不敢了。你别回去。”他拥着她:“明天做生日,后天能不能出去玩?你和你娘说了吗?”
    “说了。”月宜依偎在他胸前,婉声道,“还说哥哥会带着我去爬山,我娘很放心,嘱咐我多和哥哥学习,用功读书。”
    “那我妹妹以后要成女先生了。”章驰笑着打趣。
    第二天,章驰和月宜去市集上买东西,月宜是小寿星,她看好了什么章驰都买给她,月宜十分高兴,行到一半,章驰巧遇自己的夫子,夫子询问了章驰应试的情况,拉着他又是一顿叮咛。月宜听得无趣就和章驰说自己去馨园走走,让章驰到两人曾经约会的画舫寻他。章驰派了几个小厮跟随,这才让她离开。
    茱扇和月宜说笑着,金桥攥了一把雪团成雪球给月宜说:“姑娘您看,这学最适合打雪仗。或者小的给您堆个大雪人,来给您贺寿。”
    月宜抚掌笑道:“好啊,我和你们一起。”几个人忙活起来,正高兴着,就听到王靖来声音传来:“月宜姑娘,真是巧啊。”
    月宜不太喜欢王靖来的轻浮,但是念在他是章驰的同窗,便敷衍着寒暄了几句,王靖来刚才听说月宜要做生日,忙殷勤得道:“姑娘想要什么礼物,承平立刻去弄来。”
    “不用了。谢谢。”月宜与他隔开几分距离。
    “你不用和我这样客气,我和你哥哥自幼相识,姑娘若是愿意,你也可以称呼我一声‘哥哥’。”王靖来笑眯眯地望着月宜,“姑娘声音动听,承平心向往之。”
    月宜已经说不出的厌恶,想起来章驰说得不必忍耐就直截了当地道:“公子,我还要去找我哥,先行告辞了。”
    王靖来想挽留,金桥和几个小厮拦在他跟前,金桥嬉皮笑脸地说:“要是耽搁了,爷可是要打我们的。”
    晚饭前,徐天姿特意来给女儿绾发:“我的女儿也长大了,还是这么好看。”
    月宜莞尔说:“娘也很好看啊。”
    “没你水灵。”徐天姿给她簪上簪子问道,“一直想问问你,那个安公子为人不错,你觉得怎么样?”
    月宜诚实地说:“他是很好,但我只是把他看做安小姐的哥哥。”
    徐天姿“唔”了一声,遗憾却也不勉强,旋而又问道:“那,你哥哥那个同窗,就是经常来咱们家的王公子呢?”
    月宜扭过脸把今天在馨园的事情说给母亲听,徐天姿脸色顿时变了:“你以后小心些,不要和他说话。你有没有和你哥哥说?”
    “说了,哥也让我以后避开他。而且哥说会去找他算账得。”月宜提起章驰,顿时语气温软了许多,连带着徐天资也察觉了出来,微笑说:“你哥哥是个好孩子,虽然言辞不多,过于内敛,但是一点没有那些富贵公子的不良习气。也不知道以后谁有福气做你的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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