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得僵麻的雁儿入帐的瞬间,便被男人猛地压在了饰着红漆木棱的壁上。身后传来细碎的响动,她下身一凉,一个粗重的硬物蛮横地抵开花隙,滑至谷口。弹指间,程靖寒扶着肉刃利落而狠重地挺入。
    他进得艰涩,她疼得眉眼皱缩,发白的指节贴壁,印出斑驳痕迹。昏黄烛光斑驳,衣袍下娇躯斑驳,心里亦是斑驳。
    激出的泪水模糊视线,不待眼尾的水珠垂落,他拉起雁儿细瘦的手腕,架在背脊上。雁儿失力,不得不伏低上身。男人一手勾着她的腰,一手压服住她双臂。囊袋扑打着她的臀,两人除性器相贴外,无一亲密之处。
    事实上,不同于她的凌乱狼狈,男人衣袍仍然肃整,唯有小腹处衣衫褶起,探出的狰狞硬物在她干涩的小穴中挞伐。
    幽夜里程靖寒有如无餍掳掠的野兽,阴狠森冷。雁儿默然承受着他的肆虐欲火,让他的心火愈发旺盛。
    今日塔伦打开木匣时,他直欲作呕。赤霞映照弥漫的赭色血迹,他强咽下即将喷涌的情绪,若无其事地看她温顺地立在他面前。
    原不该是这样的。他欲手刃舒达,可他更希冀以英雄的方式终结他们之间的恩怨。可他永远没有机会了。
    是他,使那些死去的幽魂再不能重归故里。离预期的目标愈近,心便更割裂一分。每每午夜梦魇,他枯坐榻沿,双眼空茫。
    物是人非事事休。他从未如此痛恨过如今的自己。
    不,他忿恨念道:是她。如若不是翠湖那晚,如若不是当年偷天换日……一切或可挽回。
    他蓦地扯住雁儿发丝,阴冷的声音回荡在她耳畔。
    “你不是很会叫么?现在怎么不叫了?”他伸手扯住她乳尖,她眼眶挣得通红,依旧一声不吭。
    柱身马眼溢出的清液略略润湿幽穴,他轻微喘着气,缓了抽插。
    被他粗暴蹂躏的雁儿在穴儿渐渐泥泞时,竟也有了快意。她光裸的双腿打着颤,自齿间发出一声低低呜咽。
    程靖寒冷笑着,指间缠绕她青丝,她半仰玉颈,腰腹酸痛。
    “这才像你。”
    于是他毫不顾惜地狠狠挺弄。洪流迟迟未至,这对于雁儿是一场漫无止境的磨折。泄过的小穴谷口红肿高涨,渐渐泛干。摩擦的软肉火烧火燎,叫嚣疼痛。云雨的妙事竟成残忍的凌虐。她咬着自己的下唇,心绪凄迷。
    她很想求他放上一放,往日温柔恰似镜花水月,她终究没有开口。
    耸动的玉茎在她穴中抖颤。抽插骤停,小穴一空。男人扣转她侧颈,迫她跪在身下。他盯着那双含泪眸,捏住她檀口,将浓精灌入她喉中。
    雁儿呛咳着,感受炽热滑过下颌,流至襟口。程靖寒松了手,她如失筋骨般缓缓而倒。
    触地之时,她仓皇提起落至脚踝的亵裤,抓紧衣襟。整个人蜷在毡毯上,如被赶出巢穴的幼狐泛着泪眼,期待母亲的回顾。
    “你曾说过,不会再勉强我。”此时此景,这话甚是可笑。她也不知是如何鬼使神差地说出这句话。
    他听罢,并未再次动怒。他整顿仪容,冷漠地觑了她一眼。世间真心难得,庙堂宫墙内更不可寻。她攫住自己心上柔软,直捏得鲜血淋漓,逼他缴械投降。
    可他再不是那年的少年郎了。如若再见到那双琥珀色的眸,他定要漠然视之。
    “吾悔不该被你迷了心志。”那时的朱孟言之铮铮,他竟未有仔细听取。
    她颓然疲惫,白浊伴着她嘴角的血丝滴落。
    “来人,把她带走。”他不容她在此休憩,命人将她架走。
    她垂下眼帘前,试图看清男人的容颜,却是一派迷蒙。
    罢。来日一碗孟婆汤,再刻骨铭心也会消散无形。
    她揪着自己的衣襟,唇瓣张合,竭力喘息。
    无动于衷的程靖寒冷冷地看她消失在黑夜里,掀开的毡布有寒风争先恐后地涌入,吹凉火炭,吹得他心尖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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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您这么造,小心来年清明哭坟哭死你。
    (来自亲妈的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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