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了?”龙千墨龙眉轻挑,干脆替她把那没说完的话说完,“你以为本王不能生育?”
    “嗯!”既然他都开了口,南宫璃也没什么好忌讳,可转念一想,她又觉得哪里不对。
    “你身边那么多女人投怀送抱,你竟然都能忍住不碰她们,你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你希望本王碰其他女人?”龙千墨低沉的声音里多了一丝不快。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南宫璃支吾道:“龙千墨,你不会有断袖之癖吧?”
    龙千墨一脸黑线,但也不生气,“你胡思乱想的本事倒是还不赖!要不要本王用行动给你证明一下,到底是还是不是?”
    说着,龙千墨半支起身子,向一旁的南宫璃靠了上去,嘴角挂着一丝邪邪的笑容。
    南宫璃心中突然一慌,脸上也因为害羞泛起了一层红晕,连忙将龙千墨的身子推开,别过头说道:“不用了!”
    龙千墨也不勉强,回身重新躺好,“你的第一次给了本王,本王的第一次也给了你,如此也算是公平,这回,你该没什么不满意了吧?”
    这种事情又岂是可以这样来衡量的,不过得知之前龙千墨从来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南宫璃心中总归还是欣喜。
    这个时候她也不想自讨没趣,去问他对自己的感情,干脆岔开了话题,问道:“这媚药……是谁给你下的?”
    一提及此事,龙千墨的脸上明显便多出了一份沉重,这样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那司若惜的名节便彻底毁了,现在还不是跟司明杰撕破脸的时候,这件事情,龙千墨决定暂且压下。
    “谁给本王下的药不重要,重要的是谁给本王解的!”将脸上的阴霾全部收起,龙千墨委婉的转移了话题,用挑逗的目光看向身边的人儿。
    知道他不想说,南宫璃也不再问,冲着一脸轻浮模样的龙千墨瞪了一眼,南宫璃翻了个身,拉拉被子,准备睡觉去了。
    那被子刚刚还有一半搭在龙千墨的身上,现在却被南宫璃全部抢了去,知道她是故意的,龙千墨无奈的笑笑,自觉地凑过去,钻进被子里,身手搂住一旁的南宫璃。
    温香软玉,美人在怀,茗香居内,两人亲密无间,沉沉入睡,可这一夜也有人因为心中的愤恨与不安儿彻夜难眠,司若惜在雅梦阁中踱来踱去,焦急的等待着什么。
    一道黑影闪过,终于有人轻轻扣上了她的门,她迫不及待将门打开,小心的四下查探,确定无人,赶紧将屋外的人请了进去,随后关好房门。
    “这么急着找我来,所为何事?”
    一进屋,司明杰便摘下了那扣在头上的宽大的帽子问道,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你怎么一个人在自己的寝殿,今晚你不是应该和靖王……”
    司明杰双眸深邃,心中升腾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但却怎么也猜不到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若是失手被发现,龙千墨没有将药服下,那现在司若惜该不会这般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若龙千墨服下了药,那应该已经成事了,司若惜又怎么会是现在这样一幅焦躁不安的样子。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那药你不会没用吧?”
    “药是用了,可是……”司若惜终究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可是什么?我是你的父亲,在我面前,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司明杰着急的催促道。
    “可是他的心里只有南宫璃,即便是服了媚药,几乎失去意识,他也还是不愿意碰我!”上齿咬着下唇,司若惜难为情道。
    司明杰脸色一沉,“没想到,龙千墨的意志力竟是这般坚定!”
    “王爷已经知道是我给他下了药,而他又没有碰我,我现在该怎么办?”司若惜完全不知所措,只能向司明杰求助。
    司明杰轻叹一声,淡淡开口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继续呆在这靖王府,做好你的靖王妃便好!”
    “呆在这里?即便龙千墨没有废了我的王妃之位,下媚药这种事情传扬出去,我还怎么有脸呆在这里?”
    “你大可放心,这件事情龙千墨绝不会让第四个人知道!”
    “爹爹为何如此笃定?”司若惜不解。
    “这种不光彩的事情,传扬出去丢的可是整个靖王府的脸面,更何况,眼下局势紧张,他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与司家撕破脸!你最近安分一点儿就好,时间总是能冲淡一切,过些日子,这件事情也就会慢慢翻过去了!”司明杰分析着说道。
    “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吗?”司若惜总归还是不放心。
    “你是我的女儿,我自然不会让你有事,相信爹爹,安心呆在这里便是!”
    毕竟是经历过很多大风大浪的人,司明杰镇定自若,只要司若惜留在龙千墨的身边,日后总会有机会,就算没有,他也可以为她创造条件。
    司若惜点点头,提起的一颗心总算是稍稍放下去了些。
    “好了,我也该走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夜闯靖王府,司明杰自然不敢久留。
    司若惜先打开房门,向四周探去,见四下无人,才让司明杰出去,此时司明杰已经将黑衣上宽大的帽子重新扣回头上,快步从雅梦阁离开,只一会儿的功夫,身影便在黑夜中消失无踪。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皇城的大街上更夫打着哈欠,声音懒散的一遍一遍重复喊着。
    深夜寂寂,更夫的声音格外的清楚,甚至就连那哈欠声都可以清晰入耳,突然感觉头顶好像有一道阴影闪过,那更夫心中一凛,豁然清醒,警惕的向上看去。
    可头顶除了那一轮高悬的圆月,什么东西都没有,许是自己太困,出现了幻影吧,更夫不以为意,继续向前走。
    一边走,更夫一边自言自语道:“以后轮到自己当值,白天可得要好好休息,不能再跟那帮混小子逗什么蝈蝈了,赔了钱不说,觉也没得睡!”说着那更夫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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