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只有一种真理:男人,女人,性,钱,四者的关系。
    ——铮
    铮哥谈他的婚姻:纯属父母安排,被暗示被告之,你该结婚了;于是,就有了相亲,订婚,结婚;履行夫妻义务,怀孕,生娃,再生娃。
    婚姻,契约,孩子,无限的羁绊。
    一辈子到死,都解不开的捆绑就是——羁绊!
    我问:“你爱妻子吗?”
    他回答:“刚结婚的时候,是爱的,但是后来,她把自己变成了花瓶,挺好看的,但是我已经对她没了爱情,只有不忍心。”
    “花瓶?”
    “对,美丽,端庄的花瓶,是安慰父母,生养孩子的摆设。是不是觉得我很残酷?很不负责?”
    我点头,他掐了掐我的奶尖,叹息了一声,说:“两个人婚后发现性格合不来,过日子有巨大分歧,我提出离婚,她就寻死觅活不同意,是那种真正的要死要活。
    我能怎么办?总不能逼她去死!再说还有父母这两座大山压着我。
    她就是那种做不到‘一别两宽’的女人,所以只好维持着虚伪的完美婚姻,假装很幸福。她选择做花瓶,不是我逼着她,是她自己的选择。”
    铮哥说他的世界只有一种真理:“男人,女人,性,钱,四者的关系。”
    他赚钱供养家庭,再努力多赚,在外面买喜欢的女人,买性体验。
    他的圈子里,买卖女人是正常事。处女最贵,看品质,跟看牲口一样,初夜过后,滋味一般,抛之脑后,若是滋味好,就改成长期包养。
    除了专业鸡头护送,有的处女是母亲送来的,父亲送的比较少。
    他说,很多男人年纪越大越喜欢小女孩,也担心犯罪,踩着线走。
    穷人升职加薪,或者小铺开张,生病出院,通常的庆祝是请客吃饭。但是富人不一样,他们也请客吃饭送礼,可能礼物是个处女。
    他的朋友圈就迷信处女能够带来好运气,买一个,或者朋友送一个小雏女。开苞见了红,大吉大利,南斗北斗上上签,赶紧去干件大事。
    签合同买地开业开山开矿,甚至没事做就赶紧参加赌博,赢回十万看不上眼的小钱,再去买处女,总之,什么事都有,五花八门,多了去了,不怕没钱,就怕没处女。
    铮哥顺口对我说了这些买卖处女的事,往下不说了。我也不想深问,说不上来为什么,感觉有点不适。
    我想:我可能不愿承认一个现实,那就是,大部分女人,都会出卖自己。
    …………………………
    我们手牵手走在广州街头,夜晚的广州色彩缤纷,美轮美奂,尤其珠江边,我们沿着长堤走,我穿着一条伞式牛仔裙,比超短裙长,又是夜晚,我就大着胆子穿着一条丁字裤。
    我从前试过一次丁字裤,感觉不太好,外面穿裤子磨得慌,穿裙子又怕露。
    当我慢慢学会保护自己,身边没有保护人和陪伴人的情况下,基本不穿裙子,裙子比较妖娆,容易招色狼。
    现在身边有了男人,我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臭美,穿漂亮裙子了。
    五月份广州的夜晚特别舒适,我们俩一边聊天一边往前走,看着很多小矮个姑娘,我就笑,跟他说:“看,遍地都是你喜欢的小矮子。”
    他说:“没胸没屁股的,没看头儿。”
    我俩贫着闹着,身边有卖花的小女孩路过,小女孩拿着玫瑰花兜售,他买来给我,我拿着红玫瑰,笑靥如花。
    夜色撩人,游人如织,珠江把人间景映照得恍若天国。
    丁字裤磨着我的腿心,勒得花蕊嫩肉各种疼和痒,我突然明白丁字裤对于女生的意义了,这简直就是天然前戏,我的穴灼烧着,又想被插了。
    穿丁字裤,还有种感觉就是:
    本姑娘天下第一性感!
    我们路过珠江边一家叫“演舞台”的酒吧,水陆两栖建筑,非常大,装饰装潢很有品位,有欢快的舞曲传出来,我们决定进去看看广州酒吧。
    进去后,里面已经有很多人在跳舞,玩的人不多不少,恰到好处,不像北京迪吧,到处都是人,超挤。
    舞池很漂亮,环着舞池是略高的栏杆座位,很多不跳舞的人坐在边上喝酒,我去跳舞,铮哥要了啤酒坐着看我跳。音乐正好,灯光也很棒。南方人很斯文,气氛很热烈又让人感到安全,我开开心心地跳舞,这绝对是我体验过的最舒适的迪吧。
    我跳热了,把那件黑纱外套脱下来放在舞池栏杆上,穿着吊带继续热舞。
    每次我在迪吧跳舞,身边总是会围着一群人,都是被我吸引过来的。
    没办法,跳舞天赋好,嘻嘻!
    不知道多久,也许一个小时,我全身出汗,衣服湿透。最主要的是,丁字裤一直邪恶地折磨着我。
    我停止摇摆,回身找黑纱外套,可是衣服不见了,太可气了,素质真差!
    我去找铮哥,看见他身边有个漂亮女孩,刚刚准备和他搭讪,我一去,那女孩就走了,我知道这可能是个流莺。
    我也没问他,一把拉过他的手。
    说:“跟我来。”
    我带他往里面走,寻找人少又黑暗的地方,他什么也没问,跟着我。
    我把他推到一个幽暗卡座,没有别人,他坐下,我面对面骑跨在他腿上。我说:“哥哥,快点儿。”
    我很急切,很热情,手伸向他的裤子拉链,他也帮我;露出他的性器,我伸手攥住肉棒,他随即勃起了。
    我拨开丁字裤,用我灼热的小穴把他的性器吞了进去,伞裙随即掩盖住所有。我一边忍着穴里的瘙痒,被填满的刺激,一边趴在他耳边抱怨:“黑纱外套丢了,好气呀,也不值几个钱,为啥偷我衣服!”
    铮哥的性器粗暴的向上顶了我一下,他说:“小傻瓜,你用过的东西,男人都想要!操不到你,操你的衣服,祝他今晚射到精尽人亡!”
    还有这种事?!
    我哈哈大笑,几乎笑瘫在他怀里。
    他双手掐着我的腰,用力按向他胯下,我感觉自己被插穿了,好硬,我的穴正好馋得直哭,贪婪地撮吸。
    我在他耳边说:“热不热?哥哥。”
    “热,真热,坏丫头……”
    我们两激烈地接吻,用彼此的热情淹没对方,这不是操穴的地方,经常有人路过,他很被动,所以,只能任我调戏、作弄、顽皮。
    我骑着他为所欲为,不能骑乘做大幅度运动,但可以让穴自己来回摩擦,自己吃。
    我含着他,腿心肌肉收紧,把老孟教给我的《四字真经》,用在他身上,我的穴不停蠕动,吞咽,夹裹吸吮着他整个性器,给他极致享受,他很惊讶,这是我第一次用穴吸咬他。
    开开合合,松松紧紧,有时候索性咬住不松嘴,一直咬使劲咬恶狠狠咬,咬到他双手越来越用力掐我揉搓我。
    他赞赏地看着我,我们再次接吻,裙子遮盖着我们的不轨。来往的人扫了我们一眼,匆匆而过,在公众场所干坏事真刺激。每过一个人都让我羞怯和紧张,也更好的收紧自己腿心,取悦他。
    他说:“水水,你想让哥哥射吗?”
    我说:“不要,哥哥坚持十分钟不射的话,回去水水让你操一宿。”
    我一定是疯了,仿佛忘了下午在酒店,被操到求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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