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寻得真理,必须认识邪恶!
    ——萨德侯爵
    我躺在床上,听着二哥沐浴的沥沥水声。昏黄床灯下,我打量自己纤细的胳膊,真的太细了,有点力气的男人轻轻一掰就会掰折。
    所以才会不停被欺负,下辈子我不想做人了,做一株植物吧,做小草、小树就不错,肯定不会像这辈子这样凄惨。
    二哥淋浴一番后,腰上裹着一条浴巾走出来,他很白,微胖,偏高个,举手投足间,显得沉稳贵重,从容不迫。
    我觉得他在人世行走时,浑身散发着让人信赖的领袖气质。哪怕他脱了衣服,也一样充满威严感,迫使我尊敬他。
    这是为什么?我搞不明白,好像,那些男人都尊敬他,还推着我,对我大喊:“去吧,小孩,服从他!”
    一种群体性眼瞎,群体性盲从。
    他对强奸一个未成年人,一点都不在意,习以为常。他如此,他的随从更是如此。这是不对的,是错误的,但是没有人站出来指责他。
    世界如此黑暗,可是,我还得摸着黑,光着脚,往前走。为了防止呼斯乐出事,我下定决心,对老男人加倍顺从。
    他坐在我身边,左右打量我的裸体,用柔和的语气对我说:“水水可真白,长得太干净了!几岁了?”
    “17。”
    “看着像15,特显小,体重多少?”
    “90斤吧。”
    “再胖点,有点瘦了,吃不饱吗?小可怜。”
    “吃的饱,但是会偏食。”
    “以后跟着二哥吧,二哥把你喂胖点,这么瘦,二哥看着都心疼。”
    “嗯。”我乖巧点头,不敢拒绝。
    如果你不操我,就恩赐给我这份疼爱,我该多么感激你,崇拜你啊!
    还让我跟着他,这是要锁定我?想天天操我?
    他伸出手,没有触碰我的裸体,反而是摸了摸我的头,有一种怜惜之情,这让我的紧张感,消失了一点点。
    我知道,他的怜惜不是假装的,肯定出于真心实意,可对我来说,这种怜惜又是毛骨悚然的。
    我在北京待了也有半年了,在凯迪克这种娱乐场所上班,有时候,路过某一桌客人,不一定会听到什么虎狼之词。时间久了,我也被灌了一耳朵。
    比如一群看上去衣冠楚楚的绅士淑女,他们聊的话题是“玩孩子”。
    这叁个字,你品?你细品?可怕不?
    所以,我懂了,面前这个二哥恐怕也是沾点恋童癖,要不然凯迪克美女如云,想被包养的成年漂亮姑娘比比皆是,他何必逼我?
    事已至此,想多了也没有用,只能到哪河,脱哪鞋。
    我不想被动等待他的触碰,会让我更加不安,所以主动握住他的手。
    这个举动取悦了他,他笑了。顺势把我抱到腿上,揽在怀里,开始抚摸我;纤细的手腕、脚腕、腰肢、一对奶、全身上下,他都摸了一遍。
    小小的奶尖,在他手指拨弄下,被迫耸立,颜色犹如盛开在白雪上的嫣红。他说:“你的胸太漂亮了,形状完美,很少见。”
    这件事我知道,身边女孩都告诉过我,但是很奇怪,遇到这么多男人,只有二哥夸我胸型好看。
    可能别的男人尽顾着祸害我了。
    幼稚的小穴,被插进一根男人的手指,搅拌一下,试探一下,我颤抖起来,他随即又抽出手指。
    他的年龄比我大一倍还要多,可是,却对我做着淫邪的事。
    “水水,躺下,腿劈开。”
    他要看穴。
    我乖乖抱着腿,把性器袒露出来,给他欣赏一番。
    他伸手揉捏,双手掰开肉缝,又合拢,不厌其烦,来回折腾,欣赏这开合之势。
    亵渎我,不知敬畏德行和律法!
    亦不知敬畏天地和鬼神!
    我脸上没有表情,没有羞涩,该羞涩的不是我,但是我心想:我是不是该装着羞涩呢?
    我腿心的裂缝被他扯开,他说:“水水是个好姑娘,一看就没怎么和男人经事儿,奶头和穴都是粉红色的,真纯,真嫩!”
    我心里恨恨的想:当然了,我还没成年呢!
    我把中国女性的肤色大致分了叁类:
    黑皮,一般(黄皮),白皮。
    我就是白皮那种,奶头和阴唇的色泽也鲜艳,没有那种暗沉的色素沉着。
    他抱住我,亲吻我的奶尖,大手捂着我粉红色的穴揉搓,力气不大。
    我柔软的肉穴仿佛像花朵,慢慢绽放,流出少许清液,他手心被我濡湿。
    他舔我被强制勃起的奶尖,把那里舔的水光淋淋,然后叼住用牙咬着玩。
    我抱着他的脖颈,承受着他的亵玩。
    被一个长辈强奸,这种心理压力和创伤,我很难描述,非常痛苦。
    多年后,我看见那些说“叁年血赚,死刑不亏!”的男人,就会用力鄙视他,唾弃他。
    还有那些写强奸未成年人的作者,胡编乱造,比强奸犯还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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