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他如果是他,就马上收蛊,否则翻脸,也是警告他,如果出现什么问题,绝对会不死不休。
    这是在当地人看来最恶毒的誓言,在范元旦看来,这家人倒地得罪了多少人,才能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走进黑漆漆的通道,门关上之后只剩下灵性的脚步声,范元旦耳朵高速抽动,感觉四周一阵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这里有什么?”范元旦微微皱眉,前面车夫依旧笑呵呵:“我没开灯,就是怕你害怕,我喜欢养虫,养了一些小虫子。”
    “哦!”范元旦心中微微警惕起来:“我倒是挺喜欢虫子的,可以看看嘛?”
    “你不害怕吗?”
    “没事吧?”
    “好吧!”
    灯光亮起,砰,随着整个灯光亮起,范元旦看了一眼顿时浑身发毛。
    四周墙壁上爬满了各种毒虫,蜈蚣,蝎子,蚰蜒,蜘蛛……
    不过墙上安装了玻璃罩,所以看上去密密麻麻霎是恐怖,但是不会真正的伤到人。
    “蛮好的!”范元旦强行挤出一丝笑容点头,这里的恐怖程度真是超乎了自己的预料了。
    走过走廊来到另外一个门口,车夫用力拉开铁门,这才进入院子中,这个天井不错,非常有特色,方方正正四周墙壁上爬满各种藤蔓,而在院子中央位置,有一个青石水槽,里面养着锦鲤,一个老人背着手正在看鱼,嘴角露出一丝奇怪的笑意。
    “爷,有客人,住一晚。”车夫笑吟吟对着那老人说道。
    老人微微转过头看了一眼,范元旦眼神猛然一缩,这是一幅什么样的脸孔,脸色煞白无比,双眼凹陷眼神如同鹰隼一般锐利,鹰钩鼻,薄嘴唇,双眼的伤痕密密麻麻,简直恐怖,下巴还有奇怪的割皮纹身。
    他好像没有听懂,但是没有表情,再次低头看鱼。
    “我爷爷就这样,不要见怪,您今天睡那个房子吧。”车夫伸出手:“我是石连木,认识你很高兴。”
    此时范元旦才注意到,其实这个车夫应该年龄并不是很大,只是由于某些原因,导致看上去年龄很大的样子,笑吟吟:“我是范元旦。”
    “范?”听到这个姓氏,那老人忽的好像露出一丝恶毒光芒:“范?”
    “有问题吗?”范元旦微微皱眉,老人头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嘴角慢慢变的歪了哆嗦:“范,范……”
    “我爷爷有病,不用理他,一晚上三百块。”石连木此时才说出自己的目的咧嘴笑:“吃饭另算。”
    “没问题。”范元旦毫不犹豫掏出五百块递过:“我只吃白饭。”
    “行,我送你过去,你休息吧。”
    两人穿过院子来到一个小门,打开之后里面赫然是另外一套院子,只是好像荒废已久的感觉,墙角一颗枯死的小树,上面还挂着蜘蛛网。
    地上落叶密布,踩在上面刷刷作响。
    “这间房子是我奶的,她去世后就没人用了,你暂时住着吧。”石连木来到门口推开门,打开电灯。
    这间房子感觉非常憋闷,这种奇怪的感觉让范元旦非常不舒服,房子里面的地面竟然比院子还要低一米左右,如同半层地下室,房间里面是黄泥糊墙后刷的石灰,早已经被熏得成了黑色,贴着十几张报纸。
    房子不大,只有五六十平方,在角落有一张小床,上面被褥都是全的,旁边有一张桌子,上面摆着一尊奇怪的观音像。
    其他的别无他物,石连木笑笑:“你先休息,吃饭喊你。”
    “好!”
    范元旦点点头,将背包放到床上仔细环视四周,这里略有些潮湿,因为地面是土的,所以泛着一股淡淡土腥味道。
    墙角有裂痕,应该是地基塌陷导致的墙裂,其余的倒是没什么。
    起身打量周围,范元旦发现在床后的墙上,竟然有一个佛龛,非常奇怪的佛龛。
    佛龛不大,六十厘米左右,如同一个小木柜镶嵌在墙上一般,范元旦好奇的摸索,上面有一把老挂锁,是那种古代的铜插锁,透过黑漆漆的缝隙,里面隐约有什么不一样的存在。
    范元旦好奇心起,跳出手机利用照明灯透过缝隙向里面看过去,顿时心中一惊,头发,斑驳的头发。
    这里怎么会有头发,他小心翼翼掏出鲁班剑轻轻挑动铜锁,不多时,砰,铜锁开了,柜门打开顿时范元旦一惊。
    里面竟然是两束三十多厘米长的头发,被用红绳捆了压在哪里,而在中间的位置,则是一个奇怪的眼镜盒,范元旦小心翼翼拿起眼镜盒打开,里面一副极其精美的墨镜,墨镜镜片是天然茶晶打磨,外框应该是纯银的,非常精美。
    外框上竟然还有隐隐的浮雕作画,两条镜腿鎏金镶两颗高瓷绿松片,末尾是玳瑁做的收尾,看上去大气古拙。
    范元旦眼神金芒一闪,一股浓重的宝光涌动开来,看到宝光氤氲程度,范元旦顿时惊了,脱口而出:“明永乐叆叇?”
    叆叇,也就是墨镜,最早出现在永乐年间,这是 有史可查的。
    历史博物馆藏明画《南都繁会景物图卷》(描绘明永乐年间南京城区民众生活场景)中有一老者戴着眼镜。而清代赵翼称眼镜传入中国是在明朝宣德年间。明万历田艺蘅在《留青日札》卷二《叆叇》条云:“每看文章,目力昏倦,不辨细节,以此掩目,精神不散,笔画信明。中用绫绢联之,缚于脑后,人皆不识,举以问余。余曰:此叆叇也。”这时的叆叇即最初的叫法。
    也就是说,古人早已经发明了墨镜,甚至老花镜都已经出现了。
    太珍贵了,如果没错的话,这幅墨镜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佐证,佐证历史的一个争论点。
    眼前这幅墨镜无论做工以及构架,几乎可以确定就是一个好东西,错不了。
    范元旦激动得心怦怦跳,不过旋即他想到了一个问题,这幅墨镜绝对不是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有什么用处的。
    他小心翼翼的戴上这幅墨镜,向四周看去,此时他猛然惊住了,额头冷汗潺潺而落。
    在范元旦目光之下,墙上竟然趴着密密麻麻的虫子,这种虫子肉眼看不清,戴上眼镜则非常清楚,倒不是说这些虫子会隐形,而是与墙壁颜色一模一样,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很容易被忽略过去。
    变色蛾蚋,这里竟然是变色蛾蚋的老窝。
    蛾蚋,是一种非常常见的虫子,几乎家家户户都有发现过,类似于比较小的飞蛾,有毛,长几达身体的一半;口器短喙状;触须有毛,4节。胸部背面隆起不明显,小盾片圆形,翅略呈卵形,多毛。分径脉和中脉均为4分枝,臀脉退化;休息时两翅呈屋脊状,放置于腹背。长不超过5公厘,翅宽而多毛,静止时收在体背呈屋脊状,形如小蛾。
    这种昆虫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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