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江夫人把刘喜找了来, 江别鹤用六壬神色的消息来保住了一命,但却没有把真正的六壬神色交出去,他知道只要他交出去, 他对于刘喜来说也就没有任何的作用了。
    看着面前的六壬神色, 刘喜给了他一个月的时间,让他一定要找出来,这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他练成武功了,而为了以防万一, 江别鹤还是要做两手准备,准备了另外一份武功秘籍放进去。
    完全不知道姜岩已经把真正的绝世武功拿出去了, 即便他不换, 刘喜也无法学到。
    江夫人今日被江别鹤找人关在了房间里, 知道刘喜来了一定等着干爹救她呢, 却不曾想一直到了晚上, 天完全黑了下来, 还没有人来救她。
    破罐破摔,江夫人冲了出去, 结果府内一个东厂的人都没有,问了下人,知道刘喜来过一次了,和江别鹤在书房里呆了一个时辰, 之后便走了。
    江夫人不相信刘喜就这么放弃了她,一定是江别鹤巧言吝啬骗了他,当即便要收拾包袱回娘家, 让娘家人给她做主。
    “娘, 你还是不要去了, 上次外祖家里来人, 对爹什么态度你又不是没看到,你现在回去就是病急乱投医,他们也不敢对爹怎么样的。”
    江玉凤眉头紧蹙,外祖家就只是普通的七品小官而已,跟着刘喜得以庇护,现在朝堂动荡,七品小官真的不如江湖上大侠的影响力大。
    “我不要你管,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知道你娘被骗了你还能和那个私生子走的那么近,还口口声声说你爹有苦衷,他有什么苦衷为何还要娶我?娶了我发迹了,现在开始看不起我了,我现在就要让江别鹤知道,他就是靠着我才有了今天的地步。”
    江夫人训斥着江玉凤,一边收拾着行李,“你外祖家靠不住,我就去京城,我找到东厂去,我把事情闹大,我就不信干爹还会不管我,他这次要是再不管我,我就让他养的那些干女儿知道,为他效力根本不值当。”
    江玉凤深深的叹了口气,她娘说的这些表面看上去很有道理,可实际上根本就禁不起推敲,诚然就像是她娘所说的那样,刘喜已经有那么多的干女儿了,根本不在乎她一个。
    还有刘喜武功高强,她娘在深宅大院当中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都不用刘喜动手,东厂的人就能够把人给处理了,想到这个可能性,江玉凤更加不能让江夫人离开了。
    “娘,得罪了。”
    江玉凤一个手刀,直接砍在了江夫人的后脖颈上,江夫人随即昏倒过去,不省人事。
    今日的局面已经很明朗了,即便刘喜知道了她爹对她娘不好,也不会说什么的,她娘现在对刘喜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如果她再上赶着去找不痛快,那结果很有可能就是一个死。
    吩咐侍女看好江夫人,不许她离开江府,江玉凤回到自己房间,桌上摆着一堆小木头块,小木头块旁边是一本小册子,上面全部都是鲁班锁的拆解步骤。
    步骤详细,看的很清楚,江玉凤按照上面的步骤一点一点的组装起来,一个完好的鲁班锁就成型了,而当她拨动其中一个木头块的时候,一瞬间全都散架了。
    江玉凤现在就感觉这鲁班锁就和他们家的情况一样,由许多不同成分组成,私生子事件曝光出来就好像是戳中了最关键的一块,所有成分瞬间散碎。
    而想要再拼凑到一起,那就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而他们家和鲁班锁不同的是,鲁班锁有人给她画步骤,家里面的事情……毫无头绪可言。
    对于子女来说,最痛苦的莫过于父母不和,现在她爹她娘不仅不和,彼此还视为仇人,这让她的痛苦成倍数上升。
    把所有小木头块推到一边,仰头躺在床上,江玉凤闭上眼睛听着外面的风声,树叶沙沙作响。
    而就在这样的一个夜晚里,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江家,潜入了江别鹤的书房中。
    书房昏暗,只有桌案上的一盏灯,江别鹤缓缓抬起头,面前的女子是陌生的,但眉眼之间却又是极为熟悉的。
    “江玉燕?”
    “是我。”
    “你为什么要让红叶先生当中戳穿?你就那么想要让我身败名裂吗?”
    江别鹤问了一个蠢问题,江玉燕微微一笑,看着她的这个笑容江别鹤有些恍惚,他感觉好像看到了姜岩,两个人的笑容都是那么的慎人,充满了寒意。
    “我来到这儿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了,一直在等你主动找我,但是你没有,一次都没有,既然如此我就只能让你更加注意到我了。”
    江玉燕一身红衣,手中握着剑缓缓走进,脸上笑容更深,但双眸当中却是一点儿笑意都没有,江别鹤只感觉是遇到了鬼魅前来索命。
    “我不是故意不去找你的,是我不知道你在哪儿。”
    江别鹤辩解着,但他的这种辩解苍白无力,“可是哥哥问你要不要见我,你却只和他说让他和我疏远一些,你只要问一问他,你就会知道我在何处。”
    “你们相认了?”哥哥叫的这么顺口,想来应该是相认了的,江别鹤忽然有一种预感,姜岩才是背后组织这一切的大手。
    他就说嘛,红叶先生那个人视财如命,江玉燕一介孤女如何给的起他钱财,更别说让他做事的钱财可是比买消息的还要多。
    不得不说,江别鹤这次真相了,但已然是后知后觉,江玉燕已经走到了他面前,“我现在只问你一件事情,这么多年你从来都没有来找过我和我娘,到底是因为什么?”
    江别鹤眼眸微转,“我这么多年真的是很想去找你和你娘,但我实在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你愿意相信吗?”
    “说说看。”
    见江玉燕表情缓和了些,江别鹤微微松了口气,说到底不过是个女子罢了,心软不知世事。
    “我夫人是刘喜的干女儿,想来这事儿你已经知道了,这么多年她在府中横行霸道,我所接触的每一个女子她都要调查一番,我想去找你娘,但我怕我去了,她就会出手,如果再得知了你们的存在,她一定会青她干爹刘喜帮忙的,到时候你们的安危我就无法保证了。”
    江别鹤说的情真意切,双目含泪,江玉燕现在忽然发现,其实她对江别鹤的期望并不高,没有期望也就没有失望,甚至看着他这幅模样觉得有些好笑。
    “玉燕你不信爹的话吗?爹所说的都是真的。”江别鹤目光灼灼,一脸慈爱之情的看着她。
    江玉燕点点头,“你说的话,我知道了。”
    但也仅仅是知道了而已,其实她来这一趟,也只是想要得到一个真实的答案而已,虽然不是从江别鹤口中亲自说出来的,她也算是知道了。
    说什么夫人不让,不过就只是一个理由而已,现在他就完全把江夫人关了起来,今日刘喜来了也没有把他怎么样,可见他完全有能力摆脱江夫人的,只是他没有那么做而已。
    这时,门外有人来禀报,东厂的人来了。
    江别鹤立马谨慎起来,让江玉燕去后面躲着,自己去迎接东厂的人,然而却被东厂的人告知,刘喜失踪了,在他们刚刚出城的时候,忽然有个蒙面人冲了进来,和刘喜缠斗了起来。
    两个人越打越偏,最后他们完全追不上了,只能回来请江别鹤帮忙去找,毕竟这附近还是江别鹤比较熟悉。
    “那你们可知道那人是什么身形,大约多大年纪?”
    “身形高挑,蒙着面看不清容貌,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年纪,手中拿着长剑,但天太黑了再加上那人的动作太快了,并没没有看清楚剑上是否有图腾。”
    听着东厂之人的面熟,江别鹤怎么感觉他说的是姜岩,可是刘喜武功那么厉害,姜岩一个人会是对手吗?还能把刘喜引到东厂之人都追不到的地方去?
    江别鹤对此表示怀疑,但在后面听着的江玉燕却深知那一定就是姜岩,她是亲眼看着姜岩追着刘喜一行人而去的,在江别鹤带着东厂的人离开之后,她也迅速离开出城。
    之前还以为哥哥只是随便去看看呢,没想到竟然会是直接和刘喜动手,那刘喜听起来就很厉害,江玉燕担心姜岩会遇到危险。
    而与此同时,姜岩正和刘喜缠斗着呢,刘喜难得遇到一个武功这么好的人,如若是吸收了他的武功,那么自己的武功一定会上升一大截的。
    刘喜不想白白放过姜岩这只肥羊,姜岩也是兴致勃勃,他之前在修炼的时候,遇到过很多修士妄图用吸收别人修为的方式来让自己更厉害。
    无一例外最后都是一败涂地,其主要原因并不是说这种方式有多么的不道德才会失败,而是因为各种外界条件的不相配而失败,就好像是献血一样,不同血型的血互相之间是不能相通的。
    如果是一开始就注定了失败,也不会有源源不断的人来尝试走这一条捷径了,刘喜他现在的武功大多数都是来自于别人的,他很想知道,这些人的武功在他一个人的身体里会不会产生什么不.良反应?
    刘喜意识到被姜岩引到了无人之处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姜岩的身形在他面前也更加清晰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如果江湖上出现了这么一个人物,没道理他会不知道。
    姜岩戴了一整夜的面巾,直接被刘喜一把扯下来,看到他真实容貌的时候刘喜不由的一惊,“竟然是你。”
    从前在江家,刘喜自然是见到过他的,只是他从来都没有把这个年轻人放在眼里,即便现在知道了他是江别鹤的亲生儿子而不是义子,他也没有把姜岩放在心上。
    不过现在,他却不得不重视他了,环视四周,此处地势空旷,云雾缭绕,应该是在某一个山上。
    “你竟然敢来我面前放肆,就不怕我要了你的命?”刘喜站在距离姜岩三四丈远的地方。
    姜岩挑眉,嘴角含笑,“你和我打了一.夜都没有要了我的命,现在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有点儿太夸大了?”
    “以整个东厂之力,要了你们父子的狗命还是可以的。”
    对于自己背后的势力,刘喜有足够的信心,不然这么多年他可真的就白忙了。
    姜岩承认刘喜背后的势力很强大,现如今宦官当政,刘喜有这个能力杀了他所有想要杀的人,但是现在这儿就之后他一个人啊。
    姜岩直接从空间里拿出绳子,绳子自从追上刘喜将他整个人捆了起来。
    “你放开我。”
    “你觉得可能吗?”姜岩忽然有了一个好主意,江别鹤让刘喜压制那么多年,如果把刘喜送到他手里,那他会对刘喜做什么?
    姜岩上前,研究刘喜身体里武功是否互相排斥这种事情他是一时兴起,也不是非要知道一个结果,但是如果刘喜被江别鹤欺辱了,之后的反击一定会是一场好戏。
    江玉燕是不会对江别鹤下杀手的,毕竟江别鹤没有对她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抛弃她们母女的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日知道,没有在最愤恨的时候动手,之后也就不会了。
    而他也不会对江别鹤怎么样,脏了自己的手,那么就江别鹤和刘喜两个狗咬狗一嘴毛好了。
    当然了,如果江别鹤什么都不对刘喜做,反倒是把他给放了,那他的好戏也就看不成了,怎么做全凭江别鹤自己做主。
    上前,一粒丸药喂入刘喜口中,丸药入口即化,刘喜只感觉自己浑身酥麻,拼命干呕着,同时又用内力阻止着毒性,但却什么都没有呕出来,毕竟身体内部的构造,不是靠着外力能够进行逆转的。
    渐渐地,刘喜只感觉脑袋越来越沉,面前姜岩的身影也是越来越模糊,最后两眼一花,直接倒了下去。
    这时,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些响动,姜岩捡起一枚石子扔出去,只听一声哎呦。
    随即姜岩便看到恶通天捧着一束花,从草丛里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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