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行了?”闻惟德咬住她的肩膀,尖锐的獠牙明明可以比他弟弟还要轻松地在她身上留下血痕,可他显然并不急于一时。“我还没开始。”
    和悠岂止是不行两个字就可以带过的。
    小逼和屁眼的穴道像是被两根滚烫的铁棒给捅穿了,她感觉自己穴道内那本该有弹性的嫩肉,硬生生被撑开突破了极限。她本只是想咬牙坚持过去,可是,闻惟德明显更喜欢延迟这种痛苦。
    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插入了几次,把小逼和屁眼干得稍微畅顺了一些之后,便极力的放缓了速度。他会恶意地碾磨着她的穴口,只用最粗最大的龟头去插她破处的穴口,去插她最屁眼穴口最紧致的括约肌。
    他喜欢猎物在他的爪牙之下被玩弄得体无完肤——
    可毕竟和悠的身子是那样的敏感,用闻絮风的话怎么说来着——“生下来就是给人操的婊子”。她的身体的确很诚实地反应了这个现实,闻惟德这样大小的龟头这样来回抽插着她明明起初一根手指都进不去的小逼和屁眼时——
    它们都先于自己的主人而投降了。
    它们极快地适应了闻惟德这样的抽插,小逼的穴口处每次在他插入之前,都紧紧闭合得看不到洞眼只有嫩肉,可在他狠狠插入那样巨大的龟头时,便又奇迹般的套在了他的龟头上。
    还有那个紧致的小屁眼,穴口肌紧的简直像是勒紧的皮筋套,每次闻惟德的鸡巴插入时,就死死地勒住,拔出时,也死死地拽着不让他离开。
    粘稠的淫液和肠油润滑了他的两根肉棒,让他的插入一次比一次轻松,也一次比一次更有快感。
    闻惟德舔了舔嘴唇。
    他娴熟地掌握着这种节奏,每次和悠觉得自己快要疼死的时候,他就会低下头来,温柔地亲吻着她的敏感。
    每一次她觉得小穴和屁眼被撕裂时的痛,让她想要反抗时——
    他便停下来,手指玩弄着她的喉咙,使她濒临窒息又猛然给她呼吸和猛然插入的快感。
    你看,每一个猎物,每一个终会毙于他爪牙之下的猎物,都最终会将他的折磨美化成快感。
    闻惟德深谙此道。
    他太擅长将这种折磨,美化成猎物自以为是的快感了。他只等这个猎物像所有猎物一样,求他,狠一些,快一些。
    “不行的话——求求我?”他很温和地在她耳边说,松开了她的嘴唇,耐心地引导她说出他想听的话。
    和悠弓起了后背,仍不肯发出声音。她仰起脖颈,不去看他们任何一个人——“滚。”
    “呵。”闻惟德的下颌朝下一低。
    本来已经兴奋至极已经开始发情的闻絮风和闻辞尘,在此时不约而同地像被炸毛的猫那样朝后退了两步,而一直压抑不已的闻望寒则皱起了眉头,第一次想要出言劝——“哥,你别……”
    可显然已经晚了。
    闻惟德拔出了小穴里的肉棒,只将肠道里的肉棒猛然瞬间插了进去。
    “呜呜呜啊啊!!!”和悠完全没有想到,闻惟德的肉棒全部插进来会是如此的痛苦。
    他的肉棒像是火钳一样刺穿了她的肠道,又烫又痛。小腹上荒唐的被顶起鼓包,可他还没有完全插进她的生殖腔,或者说,他故意没有插进去。
    和悠忍住眼泪,痛得开始打颤。肠道里的肉棒完全不同于闻望寒的鸡巴,它上面,它上面不知生得是什么东西,像生了倒刺一样的东西,在她脆弱的肠道内壁上来回的刮摩。可那些倒刺,却并不是完全尖锐的,每次刮过她的肠肉时,反而会让人感觉到比插入时还要爽快的麻痒。
    她快要疯了。
    “不要,好痛……好痒,拔出去,拔出去啊啊啊……”她手抵在面前透明的结界壁上,垂着头,声音颤的厉害。
    闻惟德的龟头死死地抵在她的生殖腔上,“求我操进去。”
    “我不要,我不要。”
    闻惟德左手两指钳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对面的和筹。闻辞尘叹了口气,在和筹背后扬起刀来。
    “求、我、操、你。”闻惟德咬着她的耳朵,一个字一个字的教她。
    “呜呜呜啊啊……”和悠的眼眶里全是眼泪,她忍着不哭,可是眼前那把明亮的刀,像是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闭上了眼睛,眼泪砸在了地面上。“求你,操我。”
    “求我干你的小骚屁眼。”
    “求你……求……”和悠的眼泪不停地砸在地板上。“求你,……干我……我的,我的小骚屁眼。”
    “求我操你骚屁眼的生殖腔。”
    “求……你……”和悠的声音低得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清了——
    “声音大点,不然阿辞听不见可能会不小心手滑的。”闻惟德甚至耐心地帮她把散乱的头发拢在了耳后。
    “求,求你……操我骚屁眼……的生殖腔……”
    闻絮风吹了个口哨。
    闻望寒的喉节猛地耸动了一下。
    “啊啊啊——”和悠一声惨叫,闻惟德整根鸡巴一下插入,龟头瞬间就插开了被他碾磨了许久早就开始朝外吐淫液的生殖腔。
    “好孩子,别怕,才刚刚开始。”
    ————
    跟我一起说,大哥yy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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