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调七国军队?他谁?”庄邑长惊叫道。
    “方基石!”
    “方基石?方基石谁呀?”
    “鲁国大神!”
    “鲁国大神!河莲的夫君!”
    “河莲的夫君?那她夫君呢?”庄邑长不信邪地问道。
    “他夫君要是来了,庄邑长!我们得罪不起啊!”闵子在一边说道。
    “他能调哪七国军队啊?”
    “鲁国!晋国!东周天子的军队!”闵子见庄邑长表面上满不在乎,其实际上吓得要尿裤子,接着道:“有晋国一国军队就够了。”
    “天子的军队?”庄邑长听了,差点哭出声音。
    “何必调军队?”子念冷笑道:“大神他以一人之力,就可以随心所欲!去年在洛邑东门外,他一人一马,杀得楚国人哭爹喊娘!站在护城河外,一箭射死东门长!他的弓,一般人是拿不动的,更别说把他的弓拉开了!他不仅把弓拉圆满了,他还能把箭射出好远!一般小树,他能一箭射断……”
    “这这这!这神人也!”庄邑长吓得浑身颤抖起来。
    “子念哥!你也会吹牛啊!”
    就在这个时候,河莲从后面跑了出来。
    “你?你怎么跑来了?你?”子念一见,吓得惊叫起来。
    他刚刚在吹牛,就是想吓唬一下庄邑长,让他知难而退,放了他们。结果!河莲竟然跑过来了。
    你?你?你?你这不是送上门来了?
    “河莲!过来!”孔子厉声喝道。
    “哼!我理你!”河莲嘴巴一撇,也不看孔子,上前一脚就把孔子面前的案几给踢翻了。
    “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吃喝!你也算人?你够交情不?你?你这是‘卖友求荣’,出卖好友,换取吃食!我让你充好人!我让你充好人!子念哥哥!走!别理他!他是在出卖我!”
    河莲上前一把把子念拉起,准备走人。
    “河莲?”
    “她就是河莲?”
    闵子与庄邑长两人听说来人是河莲,一个个都惊呆了。
    “她怎么跑进来了?来人啊!抓住她!杀了她!”庄邑长反应过来后,冲着镇邑内的护卫们喊着。
    几个护卫冲进来,见是河莲,一个个提着刀不敢上前。
    白天的时候,河莲打伤了六个镇邑内的护卫,只剩下他们几个了。其他的护卫,都守在门口,注意着大街上的动静。
    一个小小地镇邑内,是没有多少兵力的。
    “去你的吧!”河莲拉着子念,奔到庄邑长的面前,一脚就把案几给踹飞了。
    “咣!当!”
    案几上的茶具等什么地,都掉落在地面上,发出“咣!当!”地响声。
    “我要杀了你!”河莲还是觉得不解气,举起刀来,要把庄邑长给杀掉!
    “河莲!你敢!你再胡来?”孔子喝道。
    “河莲!不要乱来!”子念一把把河莲拉住,阻止了。
    河莲没有杀成庄邑长,又冲着一个实力比较弱的护卫上去了,准备杀人。
    “杀了你!让你找那个书呆子去!哼哼!”
    河莲心想:我杀了人我就跑!我让你在这里做好人!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杀人你来偿命!
    你坑我我就不能坑你了?我坑不死你?嘿嘿!你把我河莲当成什么人了?我跟你一样傻?嘿嘿!
    “不可!河莲!”子念又把河莲给拉住了。
    “那还不快走?”河莲这才放弃了杀人的想法,反过来拉着子念,从客厅内跑了出来。
    “不能走!我的马!”子念不干了!
    老爹的马还在镇邑内,不能败家把老爹的宝马给丢了啊?
    “你还要马?人(孔丘)我都不要了,还要马?”
    “还有孔先生!”
    “你还管他?他一点也不够交情,只顾自己!由他去吧!走!”
    在河莲的硬拉下,子念只得跟着河莲跑。
    “嗖!嗖!嗖!……”
    身后!传来一声声利箭破空的声音。
    在利箭的驱赶下,子念只得放弃要马、人的念头,跟随在河莲的后面,跑出了镇邑大院。
    河莲轻车熟路,大闹镇邑后把子念救了出来。孔子孔先生,她就不顾了。
    唤来枣红马,河莲就要带着子念走人。这“镖”本姑奶奶不保了,走人!回鲁国!
    “不可!河莲妹妹!大神让我们保他来宋国的!让我们跟他学文的!你?我们!我们不能不听大神的!”
    “这这这?夫君他坑害我啊?这这这?我们这保的是什么人?他他他?他根本没有一点社会经验!他?这这这?这明明是个陷阱!你说你?你还跟他跑?你?子念哥哥!你也傻了?你?”
    “他也有他的考虑!人家是执法者!他们要检查我们的身份文牒,是在执法!我们要是不配合,那就是我们违法!所以!明明知道对方是想陷害我们,可我们不得不配合啊?
    你要不配合!他们就可以杀人了。然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收了我们的马。是不是?所以!明知是陷阱,也要跳啊?
    他们本来没有杀人的想法,只是想讹诈我们的马。可你这么一闹,人家就有理由杀你了!你?”
    “他们都是什么人啊?不就是一个小镇的镇邑?镇邑里是没有多少兵的!再则!这些人狐假虎威没有实力,我一个人单挑他们了!怕什么怕?直接来硬的!”
    “错!你把事情闹大了,他们就可以上报到上面的州邑,或者!上报到附近驻军,调用军队来收拾我们!知道么?”
    “你?你还有理了呢?”河莲想强词夺理,可觉得子念说的也有道理,也就没有再争辩。
    “子念哥哥?那?我们怎么办啊?”
    “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子念也没有了主意。
    现在!孔子还在镇邑内,生死不明。
    不过!子念心里有数!经过先前的一诈唬,庄邑长是不敢把孔子怎样了。还有!也不敢再追究他们两人。但是!他们两人想再回陶园镇,是不可能了。
    “那个‘卖友求荣’的家伙不会有事吧?”
    “就你多事!你啊?下次不能这样了,你?你看你?我们两人坐在镇邑内吃香的喝辣的,你呢?还没有吃饭吧?你?”
    “呜呜呜!子念哥哥!你?你也是卖友求荣!河莲还不是怕你们吃亏,才这样做的!河莲要是像孔丘他那样,河莲早就不顾你们跑了!你?你还笑话我没有吃饭?你?呜呜呜!”河莲说着,轻轻地捶了一下子念的大腿一下。
    “好了!先找个安全的地方睡觉!看明天他们放人不放人?要是他们明天不放人!要是他们把孔先生怎样了,我们明天就去杀人!”子念哄道。
    “嗯!把那个庄邑长杀掉!为民除害!”
    “嗯!那个叫闵子的,是好人!他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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