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与子念两人被押走了一段路,听到河莲喊,子念回头看了一眼。见河莲惹祸了,不由地生气道:“河莲!你怎么打人了?”
    只见!张贴告示那边的几个官兵,都被河莲给抽了,一个个脸上都流血了。
    这几个官兵都是地方官兵,虽然没有什么武功,可在当地平民面前狐假虎威惯了,很是厉害。可他们在河莲面前,什么也不是。
    本来!这些人只是想讹诈一下孔子与子念三人的。要是能把两匹马讹诈来了,那就更好。
    地方官员嘛!有些地头蛇的性质。
    井底之蛙,坐井观天,不知天高地厚,就是指这些人的。
    一个地方小官,欺负老百姓惯了,就以为天下第一了。结果!被河莲给打的,门都摸不到在哪里?
    “别理她!”孔子对子念说道:“她惹的祸事让她自己处理!你要是帮她,你帮不完!让她吃亏长记性!我们走!通过身份验证了,我们再来帮她也不迟!”
    “可这?我们是一起的啊?”
    “一起是一起的!她是她!我是我!我们是一人做事一人当!”孔子说道。
    “可这个社会,是有株连罪的!一人犯罪,连罪全家!”
    “我们是一起的不假!可我们没有打人!是不是?能株连我们什么罪呢?你不要被罪给吓了,罪有大小的。”孔子坚持道。
    “你啊!你?”子念有些无语了。他这才觉得:孔子太书呆子气了,没有社会经验。
    “走!快走!想跑是不是?”
    几个押送孔子与子念的兵差见状,催促了起来。一边快速拔出了兵器,作出战斗的准备。
    河莲把他们的人打了,他们都看见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想法是:先把这两人押送到驻地去,然后!把情况汇报给最高领导。反正!你们在我们的地盘上,跑不了。
    你们是鲁国人,你能往哪里跑?
    现在!我们人手少,你们厉害算你们狠,我们不跟你硬拼硬。
    “你傻子啊?子念?你还送上门去?他们这不明摆着,要讹诈我们?”
    见子念与孔子两人还跟着押送的兵差走,河莲气得直骂娘。
    “去尼玛地!去尼玛地!去尼玛地!……”河莲气不过,用马鞭狠狠地抽打着那几个为虎作伥的兵差。然后!也不理两人,骑马跑了。
    “哼!你跟他混!你要吃亏!”河莲在心里骂着。
    她知道!要不是孔子,子念一定跟她是一条心的。
    不就是几个地方官痞子?打一顿就跑,他们也翻不了天!宋国是有律法的,不是他们地方官的天下。我把事情闹大了,闹到宋国国都去,就有上面的大官出面过问了。
    我怕你地方官一个吊!
    河莲非常地顺利,跑出了小镇,后面一个追她的人都没有。
    找了个隐蔽的高处,河莲隐藏了起来。然后!朝着小镇方面看着,看后面有没有动静。
    一直到天黑,没有任何动静。子念与孔子两人,也没有出来。
    怎么回事呢?
    这条道,是去孔子祖籍老家的道,是孔子定下的路线。
    不会吧?子念哥哥跟孔呆子都被他们杀了?
    呜呜呜!
    想到有这种可能,河莲急得哭了起来。
    你们两个呆子!你们怎么不知道跑呢?你们以为这个天下到处都讲理啊?到处都不讲理!要是到处都讲理的话,世界就不这么乱了。
    讲什么理?只是找一个理由来收拾你!这就是理!
    子念哥哥!你就听书呆子的话,倒霉了吧?倒霉了吗?呜呜呜!你死了活该!是你笨啊!你是笨死的!呜呜呜……
    再等等!等到天黑了,我就去打听打听!要是子念哥哥被他们杀了!我把这个叫陶园的小镇上面的人全部杀掉,让他们为子念哥哥殉葬……
    河莲在心里发着狠。
    孔子与子念被带到驻地办事处,最高领导长官得知事情的真相后,装模作样地验证了一下两人的身份文牒。其实就那么回事,下面的官差想讹诈人家外国人。结果!被人家一个小女孩打了。
    要是孔子、子念、河莲三人齐心,一直闹腾,这事也就算了。
    讹诈不到还不就算了?
    他们只是地方小官,要是上面的人追查下来,是要杀头的。
    朝中无人莫做官!就那么回事!上面没有后台给你撑腰,你一旦有过错,就被人杀头了。然后!安排有后台的人来做这个官。
    “闵子!就这么放了他们?”地方长官不服地问道。
    “他们的身份合法,我们没有理由扣啊?”一个叫闵子的先生说道。
    “可是?”地方长官不服地说道:“我们的人就这么被他们的人打了?被那个女孩给打了?”
    “他们做得不对,打了活该!”闵子又道。
    “这这这?这以后还让我这个地方官怎么混下去呢?这?这以后人人都来找理由打我们了?是不是?”
    “这?”
    “我?我?我?”
    闵子见状,以为主子是诚心悔改,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把孔丘和子念两人留下来作客,向他们两人承认自己的工作失误!明天!那个打人的女孩,必定会找回来的!”
    “好!”
    “说不定!今晚女孩就要找回来!到时候!向她当面承认错误,就行了!”闵子说道。
    “好!”地方长官又叫了一声好!
    心想:先生的主意果然高!
    向他们赔礼道歉,那就算了吧!把那个女孩骗回来,收拾一顿才是真。
    于是!按照闵子的意思,好酒好菜好言好语地招待着孔子与子念两人。
    “闵子!闵子!他是闵子!”
    直播间内,有粉丝惊叫了起来。
    闵子(公元前536--公元前487),名闵损,字子骞,尊称闵子,世以字行。祖籍鲁国,徒居宋国相邑。孔子高徒,在孔门中以德行与颜回并称,为七十二贤之一。
    闵子骞其父闵世恭,以启蒙教书为生,后逢鲁国“三桓弄权”,国政日非,遂举家迁居宋国相邑之东。
    闵子为人所称道,主要是他的孝,作为二十四孝子之一,孔子称赞说:“孝哉,闵子骞!人不间于其父母昆弟之言”。元朝编撰的《二十四孝图》中,闵子骞排在第三,是中华民族先贤人物。
    其先祖是鲁国的第四代国君鲁闵公,其父闵世恭为八世祖。
    “错!错!错!”有粉丝站出来反对道:“时间不对!年龄不对!”
    “闵子是闵子!应该是闵子的父亲,也许当时的人尊称他为闵子呢?闵子的父亲移居宋国的。也许?这个时候正好在陶园。他来宋国还没有找到定居的地方呢?是不是?”
    “你们都只是瞎猜测!真是!反正!此闵子非彼闵子!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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