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是祁风的太子,陈知安是孤的名讳。
    据说,这是孤的父皇给孤起的名字,他盼望孤日后成为一代仁君。
    孤从小到大皆是被捧在手心里,父皇和母妃对孤可以说是宠爱非常。除此之外,楚相也是尤为疼爱孤,仿若他亲生。
    自孤有了记忆开始,孤的脑海里就已经深深有了一个人的身影——楚相。也是,他生的那般好看,父皇即使后妃众多,可那些倾国倾城的美人同他一比也黯然失色,这般容貌的人,尚且年幼的孤记住并不足为奇。可还有一个原因,那是孤不能说出口的一个秘密。
    这个秘密,曾经被年幼无知的孤捅出去过,而那时,尚且是个牙都没长齐无知小儿的孤不知道,这个秘密会掀起多大的腥风血雨。
    彼时,孤不过才五岁,即使时隔了这么多年,孤仍然记得那天的情形。
    俗话说,有的人给点染料就想开染坊,很不巧,孤就是这样的人。孤仗着所有人的宠爱,一向肆无忌惮惯了,五岁时的孤尤为调皮,那一次,做出了一件大事来。
    那是深夜,孤看着母妃又对着镜子独坐叹息,心中颇感无趣,终于,在母妃又一次的叹息后,孤偷偷溜出了母妃的寝宫。
    不要问孤是如何避开那么多的宫人溜出去的,孤只能告诉你是因为孤太聪明了。
    孤偷溜到了父皇的寝宫,深夜了,上了岁数的福公公守在外头打盹,他的那些干儿子们也时不时的打打哈欠。几个侍卫神色威严,手持兵刃在外头巡视着。
    孤仗着自己身量小,从父皇告诉孤的密道溜了进去。
    大功告成!
    孤心中尚且沾沾自喜着。
    然而,等到孤摩挲到床边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太对劲。
    父皇的龙床晃的好生厉害,那床板“咯吱咯吱”的响个不停。而且,那明黄色的床帐抖啊抖的,就像有大风在猛烈的刮着似的。
    奇怪,明明没有风啊。
    孤心里正是疑惑着。
    于是孤悄悄挪到了床边,孤又悄悄的揪住了明黄色的床帐,然而,就在孤想要掀开的一瞬间,一只大手桎梏住了孤的手,低沉的嗓音沙哑的不得了,“你在干什么?”
    床帐里传出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你这么凶神恶煞的做什么,吓坏了孩子怎么办。”
    孤的父皇无奈的声音传来,“好好好,我的错,是我的错。”
    接着孤听到了父皇刻意温柔到咬牙切齿的声音,“小安,你说父皇是不是吓到你了啊?”
    孤那时还特别天真,“是啊,父皇刚才好可怕,比御膳房后头的猪叫的还凶。”
    父皇:“……”
    这时床帐被掀开了,一双手伸了过来,将孤抱到了温暖的床上。
    楚相看着孤,摸了摸孤的头顶,比母妃温柔上不知多少倍的安慰着孤,“小安别怕,你父皇就是这么一副德行。”
    孤的父皇立刻暴跳如雷,“楚离忧,老子是惯着自己婆娘,可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孤看到楚相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唇角,“是吗?但是我可以让你以后都吃素。”
    孤的父皇立刻就如斗败的公鸡一样,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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