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院的那个国家课题是谢宁亲自搞回来的,他来挂组长的名最正当。
    有些组长、委员会、工作组等等的临时头衔,都是虚的,厅长挂名,会让别人知道厅里对这事的重视性。
    但这个高质量的课题,对谢宁本人的履历有加持作用,所以他得抽时间来做这个研究。
    于是隔两天就会去康镁药业那边一趟。
    卫琬管的生产线已经步入稳定产出阶段,作为秘书,少不得到科研室去尽尽职责。
    六月的最后一个礼拜天,两人好不容易睡到自然醒。
    卫琬迷迷糊糊地,只觉有人在舔她,脖颈上缠着湿滑的蛇,搔到敏感处,特别是耳根,嘘嘘的燥热之气满面地贴过来。
    在一段极尽的富有韵律的抚摸揉弄中半醒过来,喘了好几下,后面却是没影了。
    谢宁亲一下她的额头下床去洗漱。
    卫琬愣神半个小时,不知觉地胸腔里就存了一口郁气。
    大白天的一个在书房一个在客厅,各自干自己手头上的事。
    卫琬合上笔记本,视线瞥过紧闭的书房门,起身去阳台上给妈打电话,妈说阿江的重点治疗已经差不多,剩下的就是吃药修养,定期过去复诊就行。
    心情瞬间好了很多,妈说大概下个月就能回州城。
    好了一会儿,又不好,卫琬渐渐蹙起鼻息,老谢现在是不是腻了,还是那方面有功能障碍了?多久没做,手下了一半就停?
    谢宁下午载着卫琬出门时,卫琬根本不搭理他。
    红灯时,他把手搭过去:“老夫老妻了,还生气呢?”
    真是听不得这样的话,卫琬发现自己变小气了很多。
    嘴上说我生什么气?心里却道,你自己知道做错了什么!
    谢宁殷红的唇微妙地勾着,也不看她,专注地观望前头的路况:“老夫老妻的,老婆,你有话就直接跟着我啊。”
    又是那几个字,砰地一下,怒火从头顶蹿上来。
    卫琬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字眼儿:“我-没-话-说。”
    汽车停到影院楼下时,卫琬的闷气就特别尴尬,她以为是出去拜访谁,没想到跑来商圈这边。
    谢宁给她解安全带,给她开车门,给她戴好口罩,牵小孩子似的把人带出来。
    两人同时把脸遮得严严实实地,谢宁不晓得哪里拎出一顶运动帽,给卫琬压上去。
    “宝贝,这个电影你想看好久了吧,一直没时间,刚好还没下线,我陪你去看,好不好?”
    斯文白净漂亮的大手上,变戏法似的展开两张电影票。
    这时卫琬已经绷不住,哼了一声把脸别过去:“谁稀罕看这了。”
    下午这个点影院里人丁零星,再加上电影的热映期已经过去,两人坐到后排时,跟包场无异。
    当大荧幕上播放高清的男女主久别重逢激吻时,卫琬立刻意识到谢宁的心机所在。
    他没跟前几排那对孤零零的小情侣那般与她接吻,而是凑过脸来,气息吹拂在她的耳根处,要她喂他吃爆米花。
    捏着金黄甜腻零食的手指簌簌地抖了一下,被谢宁含进去,直吸到指根处。
    卫琬不由得吞噎口水,从脖子到胸口全是一阵过电的酥麻。
    谢宁的外套还搭在她的大腿上,外套下有什么在动,昏暗的影厅里谁也看不见。
    “我吃宝贝的手指,宝贝也吃我的,还喜欢吗?”
    卫琬的右手紧扣扶手,后背紧贴着柔软的靠背,外套下一双姣好的饱满白大腿,绷紧敞开。
    谢宁倾身过来,半张脸陷入暗地,半张映射在荧幕的白光下:“宝贝下面好紧,好滑。”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故意在这里等着她。
    卫琬下腹一阵紧缩,牙关紧咬,果真甬道里太滑了,更方便谢宁插进两根来。
    谁看都以为他们不过是亲昵地说话,谁知男人的手在下面,掌心朝上着,坚硬的指节并入到熟烂的巢穴里,在细宅翕合的甬道里或快或慢地顶入抽出,抽一截再顶入。
    特别是掌骨的部分,次次地撞到上面的小核珠,撞得那里发肿发痒,穴内更是饥渴地纷纷抽搐。
    卫琬叫也不能叫,喘也不敢喘,更怕哪里有摄像头还是谁的眼睛,会觑到这边阴影下的淫秽。
    谢宁亲她一口:“宝贝舒服吗?”
    那样温柔斯文的面庞,亲密的口吻,在下面却做着“残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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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谢:老婆真不禁逗。不过我就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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