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周六，顾问臣都会准时出现在家门口，小蛮蛮也从一开始的新奇，到慢慢的习惯。
从一开始的陌生，到慢慢的熟悉。
她年纪还小，根本不懂大人之间的事，只知道自己跟其他小朋友一样，有妈妈和爸爸。
阮软平时的工作除了演奏会，还会接到其他类似舞台的表演。
她人好说话，也愿意配合公司的节奏，相对于有些成名的艺人来说，她算是配合度比较高的，所以很多机会，经纪公司也愿意帮她争取。
收入不菲，但是忙起来的时候，真的顾及不到小蛮蛮，更别说还要经常飞往其他国家表演。
所以小蛮蛮对于冒出来的爸爸，还是很高兴的。
顾问臣也在有意避开和阮软的接触，有时候实在避不开，他也尽量避免视线接触。
他比谁都明白，阮软看到他时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厌恶不得，喜欢不得，恶心不得，接触不得，可哪一种都包含在真实的情绪中。
顾问臣看着小蛮蛮的时候，无时不刻都在压抑他的情感。
他比谁都知道，他爱着一个不能爱的女人。
“……吉瑞的爸爸，和杰瑞，长得不像。”小蛮蛮搂着顾问臣的脖子，奶声奶气的说，“普普说，是假爸爸。”
“怎么会？蛮蛮长得像妈妈，也像爸爸。”顾问臣说：“杰瑞应该是长得更像妈妈，不是假爸爸。”
“对！”小蛮蛮点头：“杰瑞和妈妈是黑黑的，杰瑞爸爸是白白的。”
顾问臣一顿，肤色不同？那确实是假爸爸。
“是吗？”顾问臣无言以对。
他看看小蛮蛮的小脸，漂亮、可爱，五官、特别是眼睛更像阮软，但是这张小脸上的神情，以及笑起来的模样，更像他。
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顾问臣就确信，这是自己的孩子，哪怕没有验过，他也敢确定，这孩子一定是他的。
那么像，那么……直击他的内心。
这是一个小天使，是命中注定来打败她的小天使。
小蛮蛮突然外头指指不远处的小圆，“那个姐姐是谁？”
顾问臣没有回头：“那是爸爸的助手。”
小蛮蛮一扭头，“不喜欢！”
顾问臣笑着问：“那蛮蛮喜欢谁？”
“喜欢妈妈！”小丫头人儿小，却本能的护着自己的妈妈。
顾问臣点头：“爸爸也觉得妈妈更漂亮，更温柔，也更让我们蛮蛮喜欢。”
顾问臣把餐巾往她脖子下围，“这样就不会弄脏我们漂亮的衣服了。”
“妈妈会不会喜欢？”蛮蛮扯着小裙子问。
“肯定会喜欢。”顾问臣笑着回答。
顾问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光是这样看着她，就会觉得心满意足，觉得所有的痛苦和煎熬，他都可以忍。
-
乔安娜垂着眼眸，手里端着杯子，轻轻抿了一口，完全没有看对面的小圆。
小圆的脸上有些局促，又极力让自己摆出坦然的姿态，乔安娜不说话，她也不说话。
她知道钱是乔安娜付的，但是她更知道，决定自己离开还是留下的人是顾问臣。
这份工作不好找。
高薪，可以每周公费出国，可以听演奏会，可以去高档餐厅，可以去那些她平日里只看远观不敢进门的奢侈品店。
她可以仗着雇主为女儿的一掷千金，连带着享受顶级奢侈品店近乎精细到极致的服务。
曾经那些电视里才看过的经历，她现在都有机会经历。
对于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离开这份工作，她不可能再找到第二份。
小圆知道自己要比乔安娜更沉得住，毕竟在乔安娜眼里，小圆就是顾问臣养着女人。
乔安娜的胸腔里憋着气。
当初找小圆的时候，她是看中小圆的老实单纯，结果这才多长时间？
原形毕露！
被男人睡过，就以为她能上位？竟然还敢在她面前摆谱？！
乔安娜抬眸，视线扫过小圆的脖颈，她脖子下挂着那条项链，竟然跟顾问臣送给她的那条一模一样！
乔安娜死死地瞪着那条项链，她当时接下来，但是她看不上，说白了，跟她家里的项链比，顾问臣送的那条真不算好，所以她接下来，但是没戴过。
现在却戴着在小圆的脖子上。
小圆有点不自在的伸手，把项链放到了衣服里面，表情小心翼翼，依旧没有先开口。
“你这项链……”乔安娜终于忍不住发问：“哪来的？”
“这，这是我第一天跟顾总回家的时候，他拿给我的……”
乔安娜伸手把手里的咖啡泼在小圆的脸上：“你这个贱人！你知道这项链是什么？他给你你就敢戴？”
小圆当即委屈地哭了：“顾总说，反正也没人戴，就赏给我了，我，我……呜呜呜……”
周围的人看过来，乔安娜气得发抖。
这个贱人！
表演起来倒是有一套!
“你能接受这个活，我也没指望你就要脸，”乔安娜忍着气说：“你现在还贪上了我的东西，我就不能忍了！”
小圆哭着说：“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您的东西，顾总说没人戴，便宜的东西，就给我了。我要是知道……”
乔安娜看她一眼，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过去，她有没有怀孕，她冷着脸：“别装了。我今天找你来，就是问问你跟顾总的情况，你们……做过了？”
小圆拿纸擦着眼泪，她低着头，微不可见地点点头：“顾总，顾总对我很温柔，还会问我舒不舒服……”
“你住嘴！”乔安娜气得发抖：“上不得台面就是上不得台面，我问你细节了？你要脸吗？女人活成你这也，也真是够了！”
乔安娜问：“他有做措施吗？”
小圆点头：“顾总对这方面很注意，我也不想太早生孩子，所以……”
乔安娜吐出一口气，她不想生孩子？那找她是为了什么？
可目的乔安娜没有告诉她，说白了，顾问臣现在
从一开始的陌生，到慢慢的熟悉。
她年纪还小，根本不懂大人之间的事，只知道自己跟其他小朋友一样，有妈妈和爸爸。
阮软平时的工作除了演奏会，还会接到其他类似舞台的表演。
她人好说话，也愿意配合公司的节奏，相对于有些成名的艺人来说，她算是配合度比较高的，所以很多机会，经纪公司也愿意帮她争取。
收入不菲，但是忙起来的时候，真的顾及不到小蛮蛮，更别说还要经常飞往其他国家表演。
所以小蛮蛮对于冒出来的爸爸，还是很高兴的。
顾问臣也在有意避开和阮软的接触，有时候实在避不开，他也尽量避免视线接触。
他比谁都明白，阮软看到他时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厌恶不得，喜欢不得，恶心不得，接触不得，可哪一种都包含在真实的情绪中。
顾问臣看着小蛮蛮的时候，无时不刻都在压抑他的情感。
他比谁都知道，他爱着一个不能爱的女人。
“……吉瑞的爸爸，和杰瑞，长得不像。”小蛮蛮搂着顾问臣的脖子，奶声奶气的说，“普普说，是假爸爸。”
“怎么会？蛮蛮长得像妈妈，也像爸爸。”顾问臣说：“杰瑞应该是长得更像妈妈，不是假爸爸。”
“对！”小蛮蛮点头：“杰瑞和妈妈是黑黑的，杰瑞爸爸是白白的。”
顾问臣一顿，肤色不同？那确实是假爸爸。
“是吗？”顾问臣无言以对。
他看看小蛮蛮的小脸，漂亮、可爱，五官、特别是眼睛更像阮软，但是这张小脸上的神情，以及笑起来的模样，更像他。
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顾问臣就确信，这是自己的孩子，哪怕没有验过，他也敢确定，这孩子一定是他的。
那么像，那么……直击他的内心。
这是一个小天使，是命中注定来打败她的小天使。
小蛮蛮突然外头指指不远处的小圆，“那个姐姐是谁？”
顾问臣没有回头：“那是爸爸的助手。”
小蛮蛮一扭头，“不喜欢！”
顾问臣笑着问：“那蛮蛮喜欢谁？”
“喜欢妈妈！”小丫头人儿小，却本能的护着自己的妈妈。
顾问臣点头：“爸爸也觉得妈妈更漂亮，更温柔，也更让我们蛮蛮喜欢。”
顾问臣把餐巾往她脖子下围，“这样就不会弄脏我们漂亮的衣服了。”
“妈妈会不会喜欢？”蛮蛮扯着小裙子问。
“肯定会喜欢。”顾问臣笑着回答。
顾问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光是这样看着她，就会觉得心满意足，觉得所有的痛苦和煎熬，他都可以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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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娜垂着眼眸，手里端着杯子，轻轻抿了一口，完全没有看对面的小圆。
小圆的脸上有些局促，又极力让自己摆出坦然的姿态，乔安娜不说话，她也不说话。
她知道钱是乔安娜付的，但是她更知道，决定自己离开还是留下的人是顾问臣。
这份工作不好找。
高薪，可以每周公费出国，可以听演奏会，可以去高档餐厅，可以去那些她平日里只看远观不敢进门的奢侈品店。
她可以仗着雇主为女儿的一掷千金，连带着享受顶级奢侈品店近乎精细到极致的服务。
曾经那些电视里才看过的经历，她现在都有机会经历。
对于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离开这份工作，她不可能再找到第二份。
小圆知道自己要比乔安娜更沉得住，毕竟在乔安娜眼里，小圆就是顾问臣养着女人。
乔安娜的胸腔里憋着气。
当初找小圆的时候，她是看中小圆的老实单纯，结果这才多长时间？
原形毕露！
被男人睡过，就以为她能上位？竟然还敢在她面前摆谱？！
乔安娜抬眸，视线扫过小圆的脖颈，她脖子下挂着那条项链，竟然跟顾问臣送给她的那条一模一样！
乔安娜死死地瞪着那条项链，她当时接下来，但是她看不上，说白了，跟她家里的项链比，顾问臣送的那条真不算好，所以她接下来，但是没戴过。
现在却戴着在小圆的脖子上。
小圆有点不自在的伸手，把项链放到了衣服里面，表情小心翼翼，依旧没有先开口。
“你这项链……”乔安娜终于忍不住发问：“哪来的？”
“这，这是我第一天跟顾总回家的时候，他拿给我的……”
乔安娜伸手把手里的咖啡泼在小圆的脸上：“你这个贱人！你知道这项链是什么？他给你你就敢戴？”
小圆当即委屈地哭了：“顾总说，反正也没人戴，就赏给我了，我，我……呜呜呜……”
周围的人看过来，乔安娜气得发抖。
这个贱人！
表演起来倒是有一套!
“你能接受这个活，我也没指望你就要脸，”乔安娜忍着气说：“你现在还贪上了我的东西，我就不能忍了！”
小圆哭着说：“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您的东西，顾总说没人戴，便宜的东西，就给我了。我要是知道……”
乔安娜看她一眼，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过去，她有没有怀孕，她冷着脸：“别装了。我今天找你来，就是问问你跟顾总的情况，你们……做过了？”
小圆拿纸擦着眼泪，她低着头，微不可见地点点头：“顾总，顾总对我很温柔，还会问我舒不舒服……”
“你住嘴！”乔安娜气得发抖：“上不得台面就是上不得台面，我问你细节了？你要脸吗？女人活成你这也，也真是够了！”
乔安娜问：“他有做措施吗？”
小圆点头：“顾总对这方面很注意，我也不想太早生孩子，所以……”
乔安娜吐出一口气，她不想生孩子？那找她是为了什么？
可目的乔安娜没有告诉她，说白了，顾问臣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