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两人急促的喘息声,林天龙毫不掩饰的燃烧,炙热的眼神,烙铁一般,顺着双腿,穿透已泛着湿气的近乎透明的丝袜和内库,直直的重重的烙上那处温暖的湿地。
    更是烫得曹白凤泛起阵阵春潮。突然,林天龙的一只手快速的伸入已经翻起的裙内,准确的一把按上已经透出湿迹的密处,狠狠地一番蹂躏。
    终于将曹白凤紧闭的双唇掀开,扯出一串串动听的糜之音,“啊啊不要啊”
    短促而激烈的刺激让曹白凤登上了一个小小的。当林天龙抽出手时,刚刚还只是一点湿迹的已是一片春雨后的泥泞。
    曹白凤已说不出话来,只剩了娇喘的劲儿,甩着散开的发丝,羞愤的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林天龙得意的眼神,和故意高举眼前的挂着淋漓水渍的手指,可耳朵却偏偏传来林天龙吸吮手指的羞人声,这小混蛋太欺负人了。
    这可算是曹白凤在清醒状态下最“悲惨”的遭遇了,“你”
    混蛋两个字好象有些过分,“你你怎么这样,你太过分了,你唔唔”
    还没等曹白凤起身,发泄完心中的不满,就被林天龙重重的压回了桌上饱满湿润的红唇几乎被整个吞了进去,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叽咻,叽咻的吮吸声。
    经过了刚才和茹萍姨妈的网络的游戏,林天龙已经精虫上游到了脑子里,曹白凤也是春潮涌动,渐渐失守。
    “铃”
    一阵清脆到让林天龙想骂娘的电话铃声响起,干了。在曹白凤放松下来的喘息声中,林天龙无奈的拿起了电话,却仍就不甘心的站在曹白凤双腿之间,一边抚摩曹白凤丰满的丝袜大腿,不让曹白凤起身,一边用眼睛瞥着电话,示意曹白凤不要出声。
    曹白凤急忙捂住嘴,怕电话那边听到,只得心里面琢磨,呆会怎么摆脱尴尬的局面。
    “喂,林院长,楼下有位孟彪先生,说是您的朋友,有急事想要见您。”
    林天龙楞了一下,刚才孟彪就来找自己,现在又来,这小子到底有什么事情三番两次的来,如果只是吃顿饭的话,倒也乐得前去赴宴,想一想在孟庆元面前调戏曹白凤,在孟彪面前调戏闵柔佳,还有孟云静,尤其还有一个冷若冰霜的孟晓敏。
    想着,林天龙低下头,看着还在轻轻喘息的曹白凤,一副庸懒娇柔的诱人样儿,掌下传来的,还是那么的柔软,滑腻,林天龙的眼神似乎更加炙热了,一股邪火腾的串升至胸口,越烧越烈。
    虽然,林天龙一直不愿意承认,但那股妒念,从第一次见到曹白凤起,就已经潜入了林天龙的心底,只不过被高傲的自尊心很好的掩饰了。
    林天龙一把捞起曹白凤的一只脚丫,靠到话筒边,一边吮吸,轻咬白嫩的脚趾,一边说:“好,很好。”
    办公室的小姐一时没有反映过来,哪有人把“好”说的这么咬牙切齿的,而话筒里好象吃东西的声音更是让她诧异,这可不是林院长的作风。于是,小心的问道:“您是要见他吗”
    “对”“现在吗”“对”“好的”林天龙轻轻的嘘了口气,放下了电话,嘴边脚趾处的丝袜已被咬破,露出了雪白如脂的肤色,纤柔的脚趾微微蜷起,紧密整齐。林天龙忍不住的又狠狠的吸了一口。
    此时曹白凤已是眼波迷离,脚上的位众多,大多数人脚上都不同程度的有性感带,曹白凤这种体质敏感的女人就更不用说了。
    再加上林天龙故意将吮吸脚趾的声音传过话筒,直让曹白凤羞愧欲死,却又无法摆脱心底因触碰禁忌而激起的如潮快感。
    结果便是,在林天龙眼中,这一刻的曹白凤性感到了极点,这更使他抛开了一切顾忌,再次将曹白凤扑在身下,比之前更加猛烈的吸住曹白凤的嘴唇。
    将曹白凤的双手并起束在头顶上,用一只手按住,空出另一只手探向,迅速解放自己的小兄弟。再转向曹白凤,把已经有些卷起的短裙直接番到腰上,让曹白凤的修长的,全部裸露。
    曹白凤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她感觉得到,林天龙要来真的了,在办公桌上,在大白天,外面还有许多医院同事,在她并不情愿的情况下。
    为什么,曹白凤用力的踢动双腿,她要让林天龙明白自己的心情,但无济于事,林天龙死死的吸住了她的嘴,他怕她说出令自己心软的话。
    此刻他的心中已经积满了邪邪的欲火,他要一次将这些妒念全部扫出自己的身体。站在曹白凤的双腿之间很难脱下丝袜和,他已急不可待了。灼热的突起要摩擦到温暖的,要挤入通往天堂的通道。
    “嘶嘶”
    令人兴奋到颤栗的撕裂声,湿润的丝袜和只剩下残缕,曹白凤想摇头,想躲开开林天龙的嘴,想发出声音,可一切都是徒劳的,林天龙的嘴牢牢的吸住曹白凤的嘴,重重的压着。
    办公室里只有林天龙的鼻腔发出的呼呼如牛的喷气声,曹白凤不甘的哼声,和两人双腿间纱纱的摩擦声。
    “咚咚,林少,是我。”
    敲门声和熟悉的声音同时响起,在曹白凤不敢置信的眼神中,林天龙硕大的直直了曹白凤的身体,“啪”的一声,臀部重重的撞击,曹白凤的头随着后仰,已被放开的双手紧紧的捂住嘴,一瞬间,曹白凤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委屈的泪水终于决堤,双手用尽全力,不顾嘴唇会不会被牙齿咬破,只使劲的堵住哭声。林天龙大力的撞击没有象往常一样,因曹白凤的眼泪而停止,林天龙始终回避着曹白凤的眼神,只顾按着曹白凤柔软的腰肢狂猛的。
    曹白凤的挣扎显得那样无力。从未想过,刚才还对自己温柔呵护的林天龙会如此粗暴的强迫自己,而原因,又是那么龌龊,居然是知道她儿子孟彪将要来到,他实在太混蛋,太过分了。
    如此剧烈的运动,即使以林天龙的体力也要稍做停歇,动作逐渐放缓,更加细致的品尝身下的美味。
    一门之隔,就是这个成熟美妇的宝贝儿子孟彪,林天龙的心中充满了强烈的完全占有的快感。从认识曹白凤到现在,从未有一刻,占有的如此清晰,如此猛烈,如此真实。
    甚至有那么一刻,林天龙几乎想就这样抱着曹白凤冲出去,让孟彪,让所有人看着自己对曹白凤的占有,“分享”自己的快感。
    曹白凤上身的套装和衬衣已被解开,掀到两侧,带被扯断,无力的斜在一边,林天龙的头深深的埋进丰腴雪白的胸怀,从软滑的,到丰满的,再到猩红的,吸吮,舔吻,甚至轻轻的撕咬,近乎狰狞的发泄着自己的。
    吸入口中的甘美的没有完全喝掉,林天龙用舌头将涂满曹白凤的上身,白皙的身体更加滑腻,林天龙用力俯,彼此赤裸的胸膛紧密贴合,摩擦。
    粘滑的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将两个独立的躯体融合,再容不下多余的,即使一点空气。
    曹白凤粉面飒白,痛的惨呼一声,虽说早被这巨蟒插过多次,但依旧无法适应,何况几天不见,这巨蟒好像又大了些,通体火热,烫的酥麻难耐,再加上那硕大叠头几乎顶进,痛,酸,痒,爽,大美人差点立刻就丢了。曹白凤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虽然心中仍有不愿,但身体却不是羞耻,道德可以控制的。而且,极端的环境更易使人敏感。
    林天龙压着玲珑浮凸,弹力十足的胴体,插着湿滑温润,奇妙无边的,当真是如沐春风,若不是怜香惜玉,早就大肆伐挞了。见曹白凤秀眉紧锁,便伏在美人身上,轻轻着硕顶粉嫩的,美妇的双乳也是难得的极品,丰满挺拔,软中带韧,淡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闻着乳香,大男孩缓慢的律动着巨龙,在狭窄的甬道里艰难前行,每当顶到花芯,曹白凤就全身颤抖,小嘴里飘出含糊的呻吟。
    渐渐,林天龙加快了节奏,捧着鼓胀的丰臀,巨龙越插越深,身下的曹白凤也适应了巨大,慢慢拧着细腰,晃着,迎合着男人的弄。
    自从认识了林天龙,曹白凤才发现居然会带来神仙般的感受,巨大的怪物似乎把花径里的每一丝褶皱都撑了开,那是一种从身体到灵魂的占有,快感从花芯传往全身,在脑海汇成一点,冲击着中枢神经,再传回四肢,美妇几近疯狂,泪花夺眶而出,“天天龙我要死了死了呜呜呜呜”
    大男孩一阵急抽,曹白凤尖叫着扭动,大股的花蜜喷涌而出,初登极乐。
    此时并和她一丝不挂的结合在一起,任由自己喜欢不论何时都能和她尽情地,疯狂的独占支配欲,使得林天龙更进一步地着铁杵般的巨大,捣向曹白凤这美妙诱人的深处,奋力
    终于,曹白凤感觉自己的一切,已经和这个以卑劣手段玩弄自己的小坏蛋,完完全全地交融成一体,激烈时所产生的快感,从两人肉套着肉之间,源源不绝地传向两人彼此紧拥的赤裸,随之扩散至每一处末梢神经,融入每一个细胞之中。
    完全忘记这个小坏蛋是如何以卑鄙、无耻的方式,对待自己,如今她原本贤妻良母丰腴圆润的娇躯,已经彻底被林天龙征服,变得极其敏感与荡,从此再也无法拒绝他对自己的予取予求。
    巨蟒每次带出粉嫩的,都似乎把心房掏空,每次插到尽头,又似乎把整个世界送到了身体里。美妇渐渐癫狂,的落在大男孩身体上,液洪水般流到结合处,秀发飞舞,香汗淋漓,一次次被送上无法形容的。
    曹白凤把全部力量都集中到了手和嘴上,可鼻子发出的哼声,仍带轻柔却急促的呻吟。恐惧,焦急,羞耻,伴着如潮的快感折磨着曹白凤脆弱的神经。
    随着林天龙用力的顶动,曹白凤的头接近桌子边缘,柔美的秀发垂下桌面,无奈的,节奏的前后飘摆。
    一条手臂被从衣袖中拉出来,纤细的手指被一根根含吮,雪白的臂,圆润的肩,随处留下湿滑的水迹和用力过度的淤痕。
    终于,精致的脸庞也难逃被俘的厄运。在曹白凤的抽泣声中被狠狠的占有,小巧的鼻尖,秀气的弯眉,纤长的睫毛,红晕的脸颊,鲜美的红唇。林天龙用口水细细的勾画自己的领地,不落一寸。
    “咚咚,林院长,你在吗”
    敲门声再次响起,孟彪的声音有些不耐。
    “再等一会儿。”
    林天龙低声撕喊着回了一句,同样不耐,顶的孟彪不快,也只是忍了,劫后余生的有求于人,自会在心中低人一阶。熟悉的声音激起了曹白凤最后一点潜力,喘息道:“求求求你停啊不要了求你彪儿会进来的呜呜”
    “让孟彪哥进来吧,宝贝儿,让他看看我正在他的亲生妈妈,白凤阿姨,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配合自己的誓言,林天龙突然加快了的速度,刺激的曹白凤只得再次捂住自己的嘴,捂住陷些呼出的呻吟。最后的努力,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曹白凤彻底瘫软在了桌子上,任由林天龙摆布,如翻涌的水流中,一颗纤薄的叶片,承受着连续不断的冲击,随着浮沉
    凌乱的套装仅剩一条臂袖搭在身上,修长的双腿裹着残破的丝袜,软软的搭在桌边,随着林天龙的撞击轻轻晃动,小巧的脚尖时而放松,时而蜷缩。
    林天龙清楚的感受着曹白凤深处的湿滑,温暖,以及厚实的软肉节奏越来越频繁的紧缩。快到了吧,这是曹白凤的第三次了,这身体简直是上天对男人的恩赐。林天龙的忍耐也快到了极限,就让这最后的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林天龙突然起身,双手托住曹白凤丰满的,突然抬起,“啊”
    曹白凤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的搂住林天龙的脖子,双腿也用力圈住林天龙的腰,还未等她回过气儿,林天龙已双手用力,上下抛动起来,“”
    突然激起的强烈快感从没了手捂的嘴中扯出一连串的呻吟,曹白凤连忙用尽全力咬住下唇,似乎全身都紧绷起来。但林天龙接下来的举动却吓的曹白凤魂飞魄散。
    林天龙紧紧的托住曹白凤的,一边抛动,一边一步步的向门口走去,曹白凤急的哭出声来,脑子已经没了思考能力,乱成一团,只记得林天龙刚刚说过,要让孟彪进来,让儿子孟彪看见自己的是他的,要出去吗,要所有人的看见吗,那样自己会死的
    恐惧,绝望没有淹没感知,快感因着猛烈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强烈,呻吟声越来越大到无法抑制,到她以为所有的人都会听见,似乎绝望的崩溃,又或愤怒的发泄,曹白凤狠狠的一口咬上了林天龙的右肩,堵住自己的声音,“嘶”压抑已久的反击,可怕的爆发力让林天龙险些喊出声。
    剧烈的刺痛迅速扩散,却又似乎与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缠绕在一起,曹白凤立刻清晰感觉到巨蟒在瞬间暴涨,更加粗壮坚硬,林天龙不由的更加用力抛动,托着的双手也变了掐,捏。
    大腿根处的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更何况,曹白凤那一身软肉哪里禁得住林天龙的蹂躏。针扎般的刺痛从大腿根直钻到脑子里,跟潮水般的快感混了一起,竟是难以区分。
    越是痛入心扉,快感也是越刺人心肺,而一口染了红的贝齿把想要冲出的口快感,呻吟转化成了力量,宣泄在林天龙的肩膀上。
    剧烈的刺痛,疯狂的快感,在两人身体中不住的循环,壮大,直到极限,顶点,崩溃。
    终于,曹白凤柔嫩的背脊贴上冰凉的木门的一刹那,挺直,后仰,乌黑的长发甩出一道激情的弧线,飞出几滴晶莹的泪珠儿,汗珠儿,打在门上,浑身的毛孔同时绽放,剧烈的收缩把林天龙送上了顶峰,爆发,灼热,肌肉紧绷,直到瞬间僵硬,林天龙的头埋入曹白凤的胫窝,巨浪般的快感淹没了周围的一切,席卷全身,在两人的身体中激荡,肆虐。
    忽然之间,林天龙感到自己的巨大,一阵酥麻的快感,有如浪潮般涌来,他浑身打了个冷颤,被柔软、温润所紧箍住的巨大,终于在曹白凤的极品深处,彷佛火山爆发地射出了腥臊、浓稠的
    林天龙并没有因此停止了动作,反而更加速了巨大的,让自己有如炽热岩浆般的,尽数地射入了曹白凤的深处。
    就在林天龙恣欲纵情地在曹白凤香汗淋漓的娇躯内喷射着自己炽热的时,随着林天龙巨大有节奏的脉动,曹白凤香滑多汁的里,也激起了强烈的蠕动,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无法遏止的抽搐与痉挛,奋力地吸吮着林天龙正在的巨大。
    林天龙与曹白凤如痴如醉地享受着这无与伦比的销魂快慰,两人身上的汗水早已经分不出你我,曹白凤忘情地呻吟、娇喘着,闭上着迷离荡漾的一双星眸,娇嫩的嫣红樱唇微张着,细细地感受着那极至过后的余韵。
    林天龙喘息着从曹白凤已经泥泞不堪的里,抽出了他意犹未尽的巨大,无限爱怜地爱抚着曹白凤美艳、白嫩的绝世娇靥,将壮硕的身体,压在了曹白凤婀娜多姿的赤裸娇躯上,伸出嘴深深地吸吻住她那性感的红唇,接着便将他的一双魔掌,伸向她雪嫩弹挺的丰腴娇乳上。
    “嗯嗯嗯”
    刹那之间,曹白凤的呼吸便开始急促、沉重起来,她感觉到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从她傲人的一双上,迅速扩散而出,逐渐地散播到了她那平坦柔滑的,最后在她的那双修长美腿之间凝聚。
    在林天龙的舔吻与双手的爱抚之下,一股犹如温泉般的黏滑液,完全不受控制地从她的最深处缓缓地流泄而出,那种畅美的愉悦,使得曹白凤的激起了一波迷人的颤动。
    第一次隔着门在儿子孟彪面前红杏出墙,激烈到令曹白凤晕眩的程度,醉了,飞了,飞的高了,又怕掉下来,紧紧的搂住,缠住,缚住林天龙强壮的身躯,喘息,享受残余的激情,狂乱。
    这一刻,两人只能感受到彼此的身体,仿佛有一个奇妙的东西将他们缠在了一起,共同分享着同一分满足,愉悦。
    不要说曹白凤,即使林天龙也从未感受过如此深入骨髓,颤动生命的激情。听着肩膀上渐渐缓慢,均匀的呼吸,林天龙笑得很得意,能和女人把爱做到这种程度,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只羡鸳鸯不羡仙了吧。
    不过,唉,林天龙可不相信日本小说里,令女人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的白痴思维。或许日本女人可以,可曹白凤,想都不用想,这笨女人有些时候主意很正的。想着,不由转过头,却正看到曹白凤嘴唇上的一抹鲜红欲滴,血,是自己的,叹,难啊。这么狠,曹白凤也是第一次吧。
    不过,不后悔,再来一次,不改。轻轻地贴上曹白凤的耳:“宝贝儿,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曹白凤只用无力的哼声回应了自己的不满,实在是没力了,只想躺下。林天龙不再说话,筋疲力尽,想抱着曹白凤好好睡一觉,可看着一地狼籍,再想到门外等了快半个小时的孟彪,残局还要自己收拾啊。
    孟彪在门外等的心急火燎,心里埋怨林天龙架子大,根本不把自己当回事,可是想想,自己现在经营权都要看人家的脸色,还真别怪人家看不清自己,没有林天龙罩着的话,随便胡彪李金彪谁都能捏巴捏巴他。安慰完自己,孟彪又仔细听起屋里的动静,唏哩哗啦的,干吗呢这是,好像还有女人的声音,恍然大悟,暗笑这个臭小子真是风流,听了一会,孟彪就没兴趣了,自己的事还不够愁呢。
    上回被双规时候,形势所迫,打电话安排老婆闵柔佳使美人计贿赂林天龙,既是无奈之举,却也算是一举两得,一来自己确实没有生育能力了,那样可以让老婆闵柔佳找天龙借种,当然了,更重要的是在那个形势下,可以贿赂林天龙救他一把,后来证明,除了省厅孟昭佩保他父亲孟庆元之外,他能够尽早解除双规,没有受罪,还保留股权,保留经营权,杨丽菁一再点明是林天龙救了他的。
    孟彪向来见利忘义,对此倒也心安理得,可是闵柔佳可不是这种人,从那之后就和他翻了脸,闵柔佳天天在身边的时候不觉得什么,可这一消失半个月,孟彪就明白了那个最贱的道理,拥有时不珍惜,失去了才知宝贵。没有了美丽贤惠的女主人,家就再没家的样子了,饭没人做了,衣服没人洗了,穿多穿少,没个人在身边叮嘱了,最重要的是,夜晚的床上,没了贴心的人躺在身边,没了熟悉的温暖,孤枕难眠啊。
    现在的生活真是一团糟,孟彪也第一次慌了,以前两人不是没红过脸,闵柔佳脾气好,从没跟他认真过。可这次性质不同,太恶劣了,连孟彪自己都羞于启齿。
    他是真的怕了,玩归玩,但他还算清楚,美丽的妻子不是那些花花草草能比的,他从来没想过要失去闵柔佳,失去婚姻,这些天他就像个没了根的人,空虚,焦虑。
    而且,还有更加重要的一点是,他的发财计划不能没有老婆闵柔佳的协助。他知道,林天龙对他老婆闵柔佳还是高看一眼的,很感兴趣的。
    当林天龙打开门的时候,正看见孟彪一副邋遢样子,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发呆。
    头发梳的整齐,却油呼呼的,还有头屑,也不知几天没洗了,脸色略显苍白,胡子也没刮干净,青查查的,衣领有些脏,裤腿有些皱,整体形象,憔悴,很憔悴。
    看到一向风流倜傥的炎都市三少之一的孟彪如今这副样子,林天龙心里叹了口气,毕竟也是堂堂孟家少爷,却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所为何来啊,一个见色忘义,一个见利忘义,要说谁对不起谁,一时半会还真说不清楚。
    “进来吧,不好意思啊,刚才忙点事,”
    林天龙心神疲惫,说话很随意,明显缺乏诚意。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在炎都山渡假村就如此冷待过,孟彪心里不高兴却也只能忍着不满的情绪走进办公室。
    孟彪是个过来人,而且在夜总会也是花天酒地夜不归宿的,一吸鼻子就知道咋回事了。屋里虽然收拾过,但明显仓促,而且林天龙也是故意留下点能引起孟彪胡思乱想的痕迹,这也是刚刚变态行为的余热还没释放干净吧。
    孟彪看了看休息室紧闭的门,心说,林天龙可真会玩,办公室里搞ol,这就是医院院长的娱乐吗。换了平时,孟彪肯定要想入非非一番,再和林天龙开几句玩笑,不过今天,实在是没心情。
    孟彪尽量装出很轻松的样子道:“林少,是这样的,我今天专程过来,是转达家父的意思,家父想邀请你有空到寒舍吃顿便饭,以此表达一下我们孟家对林少的一番心意”
    还没等林天龙说话,又急着问道:“对了,家母呢,上来时没看见她,林少,我妈妈是老实人,嘴笨,你也知道,这段时间多亏你照顾了,还有我在帝爵的经营权,也多亏你在郭市长杨局长面前美言了,以后还要你多多照顾呢”
    林天龙道:“刚才曹阿姨已经给我说过了,孟叔叔真是太客气了,我是受之有愧,却之不恭哪”
    “林少过谦了,那你看看你最近什么时候有时间啊”
    “初步定在后天晚上如何”
    “好的,后天晚上,我亲自来接你吧”
    “不必不必,有云静阿姨陪我过去就行了”
    “对对对有云静姑妈陪你一起过去呢到后天,我妈妈要在家里亲自下厨做饭,恭候你大驾光临呢”
    “对啊,我一定要好好尝尝曹阿姨的高超厨艺哟说的是呢,曹阿姨没有在她的办公室吗听说你过来,曹阿姨就出去了,不是去找你了吧”
    这话堵的有点损,林天龙说完就后悔了,下意识的看了眼休息室,曹白凤可在里面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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