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耳环是漂亮的蓝色宝石,上面穿着长长的银钩,钩尖带些锐利。
    “你想谋害亲夫么”明知这耳环只是一个插曲,林天龙却偏这么说,他拿着耳环,用那尖锐的一头轻轻划上女人的胸脯,感觉到女人的瑟缩得意地轻笑,突然他眸光一暗,盯着那涨大挺立的,有了主意。
    “不、不不要”刘若诗惊恐地看着林天龙将那耳环的尖端压到自己的一侧,那锐痛让她慌了神,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只要林天龙指尖用力,那尖钩定会轻易穿过她的,那耳环也将被挂到她的之上
    “求求你不要”恐惧让刘若诗恢复了些力气,不顾仍被捣弄着的,她举手捶打着林天龙,希望能制止他。
    林天龙却是很不高兴,他眯着眼睛加大了的抽动,重重地捣在菊儿内最敏感的一点,听女人破碎的叫声,心中却改了主意,收回放在女人的手,将女人的大腿扳开,指尖掐上女人上方的花蒂。
    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便让刘若诗达到了极为疯狂的一次,她的身体不停地抽搐,儿里的浪液喷射而出,菊儿将林天龙的咬得死紧,根本不能再动上分毫。
    林天龙只觉得一阵快意蹿上脊背,被紧咬住的再度涨大,不由自主地轻跳着,预示着激射的来临。他心中叫了句该死,手上却不停歇,将那柔嫩的花蒂用力一拉,另一手拿着耳环毫不留情地刺了下去。
    当刘若诗恢复了知觉,她仍躺在牙床之上,因为幔帐低垂,看不清天色,也无从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身体像被碾过一样疼痛,连抬根小指的力气也没有,胸前和全都火辣辣地,不知被虐玩成什么样子,尤其是那敏感的花蒂,像着了火一样突突地跳个不停,压在两腿之间,绝对是十足的折磨,回想起昏倒前的最后一幕,刘若诗不敢猜测它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而身后的温热提醒着她林天龙仍在床上,没有动作该是也睡着了。她咬了咬下唇,唇上顿时传来刺痛,看来不知何时她的下唇己被她咬破了。
    得赶快离开刘若诗轻喘了下,她现在动动身体都要耗费极大力气,但她必须在林天龙清醒前离开,这样,两人之间便不会陷入那么尴尬的地步。
    可,她刚刚一动,便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中那充满的硕大,天他竟一直在她体内么
    想到自己被林天龙虐玩的情景,还有自己被冲击得神魂颠倒的样子,刘若诗不可抑制地羞红了脸,越发地想逃离现在的境地,可身上只要用力,便不可避免地缩紧,含着那粗壮的,感觉它在自己体内越来越热,越来越硬。
    “刚醒就忍不住想要了”耳后传来低低的呢喃,中的硕大瞬间变得硬实无比,刘若诗心中一惊,知道林天龙醒了,急着蜷起身体,想让他的滑出自己的体内。
    林天龙却比她更快,从后方抓着她的臀瓣,轻易地俯身,坚实的躯体便整个贴上,本就深入的顿时探入更深处,捣得刘若诗娇喘一声。
    林天龙己不知是第几次攻入这紧窒的小菊了,在刘若诗昏倒后,他丝毫停不下进攻的,不顾身下己无反应的人儿,直在那诱人的儿和菊儿中又爆发了数次,这才抵不住袭来的疲倦昏昏睡去。没想到,只是过了几个时辰,被那一夹,他竟又生龙活虎了起来。本来昨天连续作战,昨晚又喝了不少酒,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可此时听到那丝媚般的喘息,竟然发现自己按捺不住,不理会身下女人的哭泣哀求,就那么半压着她,用力挺弄着健腰,感受着由那小小腔传来的紧嫩压迫。
    此时的刘若诗却是难过至极,经过一个晚上的开发,她的己不再有撕裂的疼痛,可前方花蒂,却似被炽铁烙过一般,此时被林天龙压住,花蒂直接磨擦着身下锦被,她清楚地感觉到花蒂上绝对多了些东西,像柄锐利的小刀扯磨着她,而那东西,不出意外便是那只耳环。
    被玩弄了一个晚上,身体的疲累与疼痛己让刘若诗感觉不到太多快感,花蒂上的耳环更是一道酷刑,她只能极力放松自己,配合着林天龙,希望他能早一点放过自己。
    可林天龙,在那娇小的了几百下后,硬是忍下喷射的,抽出自己的硕大,将身下瘫软的女体翻转过来,就着玩弄时里流下的春水,毫不费力地将自己送入软嫩娇滑的儿中去。
    “啊”刘若诗瞬间达到了一个小,她没想到自己居然在疼痛中还懂享受,一时间羞愧得咬紧下唇,也不顾唇上旧伤,似乎只要不逸出呻吟,便可安心。
    林天龙却是无比享受,抬高女人的,用力捣入,让自己的龙头不知第几次地进入女人柔嫩的,被花颈紧紧地箍着,感受着的稚嫩娇软,那简直就是天堂
    事到如今,刘若诗早己无力阻止林天龙的入侵,只能大张着双腿任他亵玩,内不时冲下香滑的春水,直让林天龙通体舒畅。
    不知又了几百上千下,林天龙突然加快速度,刘若诗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虽然周身己酸软无力,却也仍挺弄着腰肢迎合他,希望他快些发泄。可下一瞬间,林天龙竟挥手扯开了幔帐,明亮的光线顿时照射进来,刘若诗一呆,而后惊呼着双手掩面,不顾自己也在边缘极力地挣扎起来。
    她这么一扭,林天龙顿时大失,一股股灌浇在柔嫩的内,他发出阵阵舒爽低吼,同时也不忘强行拉下刘若诗的双手,她的相貌,他可是好奇了一个晚上
    与此同时,刘若诗被那突来的热精一烫,顿时如瀑布般倾泄而出,她的眼睛己对上林天龙震惊而不敢置信的双眸,知道事情己至无可挽回之地,眼泪瞬间冲了出来,她很想马上起身飞奔出这里,但她做不到,她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羞耻地等待疯狂的身体恢复平静,可越这么期盼,身体却越不听使唤,这次来得巨烈而凶猛,死死地衔着林天龙的,花颈口牢牢地吮住的龙头,让他想抽身都难。
    林天龙现在本应是极舒爽的时候,可看到刘若诗的一瞬间,他竟忘了去享受来自女体的欢愉,呆呆地看着刘若诗,心中惊骇万分,怎会是她
    这一夜居然是表姐刘若诗,刘若诗比林天龙大上四五岁,自小二人便相处极好,刘若诗视林天龙为弟,林天龙视刘若诗为姐,竟比那亲姐弟还要亲上三分小时候每逢寒暑假都要和蔡芳芳蔡琳琳一起玩耍,在刘若诗两年前出嫁之时,当时还在读医专的林天龙伤心至极,心里也是忧忧郁郁地,随后却始终未能再见一面。
    刘若诗的丈夫在她嫁过去第二年便因病去世,回到娘家郁郁寡欢,林徽音林敏仪心疼外甥女,便鼓动林素玫带着刘若诗一起到炎都山来度假休闲放松散心。
    林天龙得知这一消息后开心不己,昨晚还想着有空和若诗表姐好好聊聊,既是叙旧,也是安慰,更是久别重逢后的思念,可他万万没想到,他们竟是在这种情形下见了面人说每一次相遇都是久别重逢,却没有想到是这样在床上的邂逅相逢。
    “若若诗姐”林天龙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目光中的震惊仍在,面色也渐渐变得煞白。
    “我”刘若诗又咬了下唇,即时疼得皱了下眉,林天龙这才看清刘若诗的下唇伤痕累累,忙伸手阻止她。
    可他二人现在仍紧密相联,他这一动,又是将指尖刘若诗的樱口之中,暧昧之色大增,刘若诗不由瑟缩一下,牵动了衔着硕大的儿,顿时又羞又愤,红着脸偏过头去。
    刘若诗等了一会,见林天龙仍无动作,羞不可捺地抬眸迎向他,同时轻动了下腰肢,以此提醒他二人的尴尬。
    林天龙如梦初醒,忙想抽身而出,可刘若诗的儿却似一张小嘴牢牢地吮吸着他,哪里出得来不仅如此,更在几次扯动之后,让林天龙的再度复苏,涨满了刘若诗的水。
    “啊别”刘若诗急喘着夹紧双腿,殊不知这一举动让林天龙更加苦不堪言,巨大的被吸到更深处,顶在刘若诗的里,舒爽得恨不能马上发泄出来。
    “你”当刘若诗明白自己的举动不妥时己经晚了,林天龙的将她的儿撑到了极限,现在只要轻微的震动,恐怕都会将刘若诗再一次送上。刘若诗脸上的红晕渐现,她急喘着,想要说什么又觉得太迟,只能半闭眼眸,颤着声音喊了声,“天龙”
    软嫩如哀求般的声音几乎让林天龙放弃一切,可他明白,现在的刘若诗不过是被控制在之下,自己已对她做了无可挽回的错事,怎可一错再错地索求她的身子
    林天龙深深地喘息着,紧闭起眼睛不让自己看到刘若诗现在的媚态,回想着炎都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关于“闯王宝藏”最烦心的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忽略那不断蹿起的快感。
    刘若诗本己做好了林天龙对自己再次肆虐的准备,却见他如此模样,知道从小那个喜欢黏着自己的林天龙并未消失,心中怜意大起,强撑着酸软抬起手来,抚上他的俊颜,同时抛却羞意,双腿大胆地盘到他的健腰之上,颤抖着轻喃,“不必忍得这般辛苦”
    林天龙早己在崩溃边缘,哪经得起刘若诗的触碰,几乎在刘若诗的双腿圈住他身子的同时,滚烫的白精瞬间迸出,烫得刘若诗连连颤抖,引发了另一波极度快感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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