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连紧紧盯着武和玉,生怕武和玉拒绝了,一动也不动的看着这人。武和玉的想法是对的,这筠连实在是太想离开了,所以当初才会让武和玉上船,并亲自打发了那些觊觎地图的人。
    那个合作的男人也是筠连自己处理的。筠连觉得这件事情有必要告诉武和玉一声。
    “你还记得那个当初找上门来要跟你合作的男的吗?他是我处理的。所以你应该是明白我对于离开这里的执着的了。”
    筠连将自己是如何吧那个男人处理的过程全部都告诉了武和玉,以此来警告武和玉是要安分一点。
    武和玉知道这筠连不是那个红衣女人,因此不敢多说话,只是听着这筠连的吩咐。
    不过会不会完成,武和玉却是不敢再作保证。武和玉的神色是让筠连放心的,只是这一路上将要遇到的危险倒是让筠连不放心。筠连再是不放心,这船还是出发了。
    身处宝藏中心点的程沉墨却是不清楚外面的风起云涌,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还是没有好。对于这,程沉墨只能够相信那个刘大夫,因为这里再没有其它的大夫了,程沉墨只能够等待刘大夫的治疗。
    程沉墨在刘大夫不在的时候,会想一想武和玉到了哪里。程沉哦还记得的当初浓雾里面,那武和玉是先失去了踪迹,自己再走了几步才会来到这里,一来到这里就来到了这刘大夫家中,其实程沉墨觉得自己身上是没有伤的,可是在刘大夫家中呆得越久,程沉墨就觉得自己的伤势越来越严重。
    程沉墨首先是怀疑刘大夫对自己下毒,可是程沉墨后来觉得这是不太可能。因为就程沉墨看来,那刘大夫是很尊敬医术的,根本就不会耍这种手段。
    因此对于自己身上的伤势,程沉墨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时候,刘大夫正在帮程沉墨煎药,那个书生居然又不请自来了。
    刘大夫很怀疑这书生来的目的,便直截了当的说道:“不用再来找我打听消息了,小姐当年的确是死在那一场战争里面了,你不用再来了。”书生听了刘大夫这话以后,脸上的气愤显而易见,“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说完以后,还没有等刘大夫反应过来,便离开了。刘大夫觉得这书生越来越奇怪了。刘大夫摇了摇头便又开始煎药了,不过书生问的事情,刘大夫还是有一些隐瞒的。
    刘大夫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将小姐留下来的东西交给那痴情不改的书生。
    刘大夫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就在这时,流苏那鬼鬼祟祟的身影来到刘大夫的厨房,流苏的手里面拿着一包药,这包药要是刘大夫在这里,很容易就能够看出来这药的作用,这药正是用来加重那程沉墨身上伤势的。
    流苏将那药包打开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一闭眼就开始倒里。这样一来,刘大夫想要程沉墨离开的理由都没有了,为了这一个原因,这已经是流苏第三次下药了,每次看到程沉的伤势加重,流苏的心里也是悲伤的。
    可是一想到程沉墨会开这里,流苏就更加舍不得。因此流苏才会采取这样极端的方式来让程沉墨留下,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是流苏根本就没有办法阻止自己的行为。
    她只是遵循自己的内心而已。流苏不断为着自己的私心做着开解,完全没有意识到刘大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在流苏的心目中,这个时候的刘大夫正在和那个穷酸书生赏花了。流苏哪里知道今天这刘大夫和书生的约会是泡汤了。因此刘大夫势必会看到流苏的行为。
    “流苏,你手里的是什么?难怪我说为什么那病人的伤势越来越重,原来是你在搞鬼,你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这样做可对得起我。”
    流苏听到刘大夫指责地话语。脸上也是一抹粉红,随即流苏又撒谎,“我不是为了试试你的医术,以前我不是也是这样做的吗?”
    说着流苏就想离开,谁知道这刘大夫这一次拉住了流苏的衣服,“以前,那是因为我治疗的人是我们这里的,根本不用担心我会治不好。这一次,是你过分了。你就是为了你自己的私心。”
    流苏想着反正被拆穿了,也没有什么可以用来隐瞒的了,于是说道:“我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为了自己的私心,我就是想要让那个人留下来。”
    对于流苏的倔强,刘大夫出口道:“流苏,我不想在祭坛上看见你,你应该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你怎么能够打破这规矩。”
    流苏撇了撇了自己的嘴角,“我从来不相信那些规矩,不然的话,我为什么会将那人带回来。”
    这个时候刘大夫才知道程沉墨身上是没有伤的,“是不是你自作主张,要不然的话,这个人应该可以自己离开的。”
    流苏马上就说道:“是啊,是我又怎么样?反正这人已经来到我们村子了,他还受伤了,你根本没有办法不管的。我很了解你,刘大夫。”刘大夫觉得自己的心里有失望,就是没有疼痛,看来自己当初对这个流苏根本就不是喜欢,他只是挥了挥手,“你走吧,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那你不用担心自己的下场。”
    流苏看了一眼程沉墨在的方向,“刘大夫,你不将我的事情说出去,那我可是还会再来的。这个人我是很喜欢的,我是一定要得到的。”
    刘大夫没有想到自己认识的善良姑娘居然会有这一面,“喜欢不是占有,你又何必如此。”
    流苏嘲讽的看着刘大夫,“刘大夫,难怪你至今都没有妻子,也没有姑娘喜欢你,你实在是太可爱了。”
    刘大夫对流苏的这评价不置可否,“你还是走吧,你将药弄坏了,程沉墨今日是没有药服用了,说不定情况会更加严重。”
    流苏听了这话以后,眼神里面都带着光,兴奋对我说道:“这可是太好了,这绝对是我听到的最好的一个消息,你可知道这个消息对于我来说是美味的糖果。虽然自从出生以来,从来就没有吃过糖果,但是这不保证,我很喜欢憧憬糖果。”
    说完这些,不等刘大夫说话,流苏就径直走了。这爽快的动作,这毫不迟疑的动作,这利落的背影。
    刘大夫是看的心塞塞。刘大夫想到那躺在朱榻上的程沉墨,觉得自己还是要过去看一看,毕竟这也是自己的失误,不然的话,这人怎么会受这么大的罪。
    程沉墨见到给自己看病的大夫来了,于是说道:“没有药,是因为那位姑娘的原因吗?”
    刘大夫一怔,“你听见我和她说的话来。”
    程沉墨自嘲道:“我只是猜的。看来我很不受那姑娘的喜欢。”
    刘大夫刚想告诉程沉墨,他不是不受那姑娘的喜欢,而是那姑娘太喜欢他。不过刘大夫想到自己的话会让这程沉墨更加不开心,于是便忍住没有说了。
    刘大夫看着程沉墨的脸色,“你这伤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好了,只要不再服用错误的药。”
    对于刘大夫的诊治,程沉墨报以十二分的感谢,“那大概什么时候会好,外面还有人在等着我。”
    刘大夫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跟这个倒霉的人说,只是说道:“你好好休息,我现在去看一看山上的药还有吗?明天好给你熬药。”
    刘大夫说完就离开了,这时程沉墨就知道自己的伤势一时半会而是好不了。程沉墨在朱榻上躺着,想着那有几面之缘的姑娘,程沉墨觉得自己以后要多多注意了。
    流苏离开刘大夫的药庐便去了书生的破茅草房。看到眼前岌岌可危的茅草房,流苏心里不知道该怎么评定这书生。
    明明可以住好房子,偏偏这个书生的毛病特别多,要不看在他是刘大夫流落在外的恩人,村里面的人哪里会帮助他盖这样的房子。想到自己的计策,流苏的脸上还是带出一抹笑容来,说道:“张秀才,你今天为什么不去找刘大夫?”
    随后,流苏又在心里暗骂道这张秀才,就是因为这个张秀才今天没有去找刘大夫才害得自己的计划败露了,以后想要接近刘大夫的药庐可就不简单了。
    流苏一想到这里就想将这个张书生赶出村子。要不是自己之前听喝醉酒的张书生口里面交出刘大夫的名字,流苏才不会想起要这个张书生去找刘大夫。
    流苏最后哀叹,可惜就是这样严谨的行动,自己还是失败了。想到这里,流苏就觉得今天的差错出在张书生身上,于是流苏才会想着来探一探真的张书生的口风。
    张书生看见流苏了,赶紧让流苏坐下来。张书上马上说道:“流苏姑娘,我按照你教的,那刘大夫根本就不......”
    说道这里,张书生的脸上都是红的。流苏见此,暗自思索这张书生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可是这张书生就是有一点不好,一到紧张的时候,话都说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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