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渊的开场白,无疑是一刻重磅炸弹!张天师是什么人,那可是在尚海这地界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凡是对玄学稍有了解的人,都不会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不过相对于张天师的高高在上,对于他们这些底层的人来说更加的神秘。
    廖文渊见围观的人群依旧没有靠近的一丝,很是干脆的招呼肖扬干脆搬出来一张桌子和椅子,堂而皇之的摆在大门口。
    肖扬在做完这一切后,干脆就在旁边架起了摄像机,一副很专业的样子不是在廖文渊和人群之间扫视。
    廖文渊并没有坐下而是规规矩矩的站着。拱手想周围的观众再次说道:“等会倪天师就会来主持。免费看相,不过每天只有三个名额。诸位街坊,大家现在就可以到我这预定。”
    不过人群依旧没有什么反应。这可是凶宅,谁愿意靠近。再加上人类的劣根性,都等着别人从人群里走出来。一时间,这几十号人居然难得的安静异常。
    外面又是鞭炮,又是喊话自然是让我自然是听得到。不过让我纳闷的是,我什么时候答应在街边看相了,还是每天三个名额!对此,我表示无声的抗议,干脆坐在大厅里拿起一杯茶慢慢的喝着,就看看这廖文渊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这种事情,我还真的没想到。若是仅仅是我和焦童他们也就罢了,现在表哥一家也住在这里,而且,嫂子还怀着身孕,这样闹显然不合适。我也是打算给廖文渊一个小小的教训,让这货以后别搞得这么大动静。
    廖文渊,在桌子旁站了片刻,见里面的正主没有丝毫动弹的模样,干脆,煞有介事的双腿跪在地上,向着我规规矩矩的行弟子礼:“倪师傅,廖文渊恭请您出来主持大局!”
    “咳咳!”一口茶差点将我呛着。任凭我如何想,也想不到廖文渊会直接跪拜。当下站起身,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扶起廖文渊:“廖师傅,你这是,!唉太客气了!”
    “达者为师,倪师傅是我玄学会中流砥柱。我这一拜,能请动倪师傅出来,那是太值了!”廖文渊很是诚恳的说到。
    唉!我再次叹气,当下也不多说,走上前去,坐下,目光平淡的扫视而过。
    “我只等半个小时,若是没人上来,那就是我和大家没有缘分,这件事也就罢了。”
    我语气平淡,却是运用灵力,声音虽然不大,却是让在场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不做,就是不做,做了就要认真的去做。这是我的准则。再加上廖文渊虽有胁迫的意味,出发点却是为了玄学会,身为玄学的一员,我也没有理由拒绝。因此,一开始我就稍微的显露一丝实力。
    人群狐疑的左右观望。他们都是普通人,对于这细微的变化,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同。不过眼前这位自称天师的人实在是太年轻了!这么年轻,说是骗子到是没有人不信,说是无所不能的天师,这有点悬差太大了!
    又过了两分钟左右,一个端着菜篮的老太太似乎刚从菜市场回来见这里围着人群还以为是做什么活动,立刻挤了进来向一边的人打听道:“怎么了?这是派发礼品吗?”
    “不是,东区玄学会改在这里了,现在是免费看相。”旁边的人很自然的回答。
    “免费的,那怎么没人去呢?我老太太去试试,看算的准不准。”老太太一听免费,很自然的迈步就走了上来。
    人群十分的安静,看的老太太有些纳闷?这些平日里的街坊,虽说并不认识,可遇到活动,哪一个不是削尖了脑袋往里面挤。今天怎么这么谦虚了呢!
    老太太虽说困扰,却是三两步的距离,片刻就坐到了我的对面。
    “小先生,侬帮阿拉看看呗。先说好的,免费得啦!侬可不要骗阿拉这个老太太!”老太太又有堤防的说道。
    我微微一笑:“老太太,这样吧?您写一个字,我来测一下。您放心,免费的。”
    老太太邹眉想了一下,伸手你拿起桌上的纸币,在纸上写了一个林字。
    我只是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老太太,家里老爷子今年刚刚退休,家有独子,生活到是无忧。不过您儿子也是政府部门的。您要问的也是关于儿子的事情。”
    “哎呀!真是活神仙呀!刚才阿拉就是在脑子里想了想,没想到小先生就直接给测出来了。小先生侬是怎么从这林字里测出来的?”老太太惊讶的问道。
    呵呵呵!我笑了笑指着林子说到:“双木成林,隆冬困雪,这是夫妻和顺,财源旺盛之相。树木在冬天会脱去绿叶,自然是老爷子退休在家。双木是林三木是森。您二老辛苦一辈子将儿子供养出来,此时也是事业有成之相。更难得的是儿子就在身边,守着。这一家三口的日子堪称完美。老太太,您最想的就是儿子给您带回来一个媳妇,等着抱孙子吧。我现在就可以告诉您。”
    说着话我忽然停了下来,看看老太太的面向,中宫戴红,这是喜气东迎的兆头。这才笑着继续说道:“我只能说就在这两天之内,您儿子必定会给您带回来一个媳妇,一年之内,您就等着报个白胖孙子吧!”
    “哎呀!是真的吗?那就多谢小先生吉言了!”老太太高兴的站起身就要从荷包里掏钱。
    我拦住了老太太:“老太太,您是福相,我们结的是一个善缘,这些不需要。”
    “哈哈!那就多谢小先生了。”老太太也不矫情,笑呵呵的提起菜篮子离开了。
    有了老太太这一出,后面很自然的又有一个走了上来。
    这是一个捡破烂的老头,身上穿的破破烂烂,手里拿着一大袋矿泉水瓶子。也正是因为如此,老头才很是轻松的穿过人群走到了我的面前。
    “先生,您也帮我测个字吧。”老者有些胆怯的说道。
    “老人家,您写一个吧!”我笑着将纸和笔放在老者的面前。
    老者拿起笔,工工整整的在纸上写了一个困字。这才恭敬的将纸放在我的面前。
    “唉!”我叹了口气说道:“辛苦了老爷子,不过是你的就是你的,您老这些年虽说受了很多苦,却是苦尽甘来。一个时辰内,自然会有人来找你。你要问的,也就会有结果了。”
    这句话说等于没说。确切的说,我并没有透漏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不过许诺的一个时辰,却是让老者的眼中露出一丝希望。
    “先生,您知道我要问的事实什么?”老者犹豫的问道。长期的最底层的生活让老者变得十分的胆怯,做什么都没有底气。
    我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看向道路的北面。人群很是自然的让开一条道路。一辆商务车停了下来,下来了两位标准的女白领。
    “李师傅!您真在这呀!我们可是找了您两天了!”一见到捡破烂的老者,这两位女白领顿时露出惊喜的笑容,走了上来。
    “我,我没做违法的事情,这些瓶子都是我捡的!”老人却下吓了一跳。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李师傅,什么跟什么呀!您原先工作的厂子,关于您的档案找到了。这十几年的时间,光是补发给您的退休工资都有一百多万。我们是带您去办手续,以后您就可以住在安置房内,每月还有退休工资。”其中的一位年轻的女白领,连珠炮似的说道。语气里有些激动,还有些羡慕。一百多万呀!这可是一笔巨款!
    啊!老人张大了嘴,有些失神。脚步不自觉的跟着两个女白领上了车。不过他的手上还紧紧的撰着那一大袋的矿泉水瓶子。到现在,老人都以为自己在做梦。自从退休的时候,自己离开尚海。可回来的时候厂子没了,自己变成了黑户。在尚海这地方,老人只有依靠捡破烂生活,一边在寻求政府的帮助,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失望,老人自己都麻木了。可是今天似乎馅饼一下子就落在了自己的头上。不晕才怪!
    见到这情景,人群哪里还会沉得住气,当下,就骚动了起来。焦童王立德赶忙走了出来,维持持续。
    不过这会已经乱了,一个壮汉趁着人群混乱三两下就挤了过来。
    “阿拉也要算一卦,我不测字,侬帮我看看阿拉等会要做什么就好!”这壮汉一脸横肉,双目闪着凶光!旁边还跟着五六个把头发染得跟动物园一样的少年。
    王立德立即站到我跟前,魁梧的身躯直接挡在这群人的前面:“在这里要讲规矩,闹事的给我滚蛋!”
    王立德的气势不容置疑,这可是打黑拳出身。一声戾气不怒自威,一时间真的把眼前的几个人给镇住了。
    “立德,你让开,来的都是客,也算是有缘。”我微微一笑招呼王立德让开。
    这几个人是干嘛的几乎是在额头上贴上了标签,明显是一群混混。至于这群混混为什么过来,自然也是明摆着。所谓无利不起早,这群人自然是看到有利可图才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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