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大石挪开,庄际又变回了那个浪荡公子,搂紧了女人的钻进衣服里摩挲她的肌肤,同时用舌头在她耳根挑逗。
    舒心忧没有多少反抗,从他胯间已经勃起的那一大坨也知道反抗无用,敏感的身子在男人的上下其手中变得软了起来,瘫在他怀中任由他把自己的衣服解开。
    男人握着肉棒在女人粉嫩的花穴口来回摩擦,猴急地想要把肉棒插进女人体内,女人感觉到那根硬挺如铁的东西准备要和自己来一个负距离接触,想起自己包里准备的套套,急忙喊停。
    “等下,戴套再做”
    “没买,下次再戴。”
    淫欲袭脑的男人一口拒绝,此刻只想狠狠疼爱她,不说没买套,就算买了也不想用,他以前和女人做都会戴套,是基于双方的保护,但是自从在这个女人浪穴里无套内射过,他就不想再戴了,那种和她零障碍接触的感觉太美妙了,每次都让他身心得到满足。
    “我包里有。”舒心忧没搭理他的推脱,躲开了他伸长手去够放在一边的包包,从里头拿出了两个套套。
    庄际看到套套的那刻,面上写满不愿意,想要拒绝,但看女人坚持的样子也就勉为其难答应了。“也行,那你给我戴。”
    庄际摸着她的头发看舒心忧双手并用给他的肉棒穿上衣服,心里十分满足,套套才堪堪戴到五分之四他就等不及了,拉起女人的一条腿挂在沙发扶手上,压在女人身上,握着肉棒腰一用力就塞进了女人的小穴中,紧致湿滑的感觉异常熟悉,让他肉棒又大了一些。
    .......
    二十几分钟的性爱让相拥在沙发的两人都变得气喘吁吁,把最后一股精液全数射进套里的男人,嘶吼一声之后有些竭力地倒在女人身上,趴在那绯红小巧耳根处恻然抱怨。“你又浪费了我的亿万子子孙孙”
    “你确定的你的子孙优质有量?起开,重死了。”刚射完的肉棒在她花穴里颤抖,把她弄得又酥又麻,舒心忧推搡拍打正伏她身上的男人肩头,脸上尽是不见半分遮掩的厌弃表情。
    庄际一个翻身仰躺在沙发上,舒心忧看见男人本应该戴着套的欲根上空空如也,疲软下来的那团肉泛着光泽变得湿润,她瞪了坐自己身边的庄际一眼,在沙发还有地板上下张望想要找那个被丢弃的作案工具。“套掉了?还是你中途摘了?”
    “我可没中途摘。”
    但是女人显然对他的话存疑,不满女人对他不信任,他坐了起来伸手摸向女人的小穴。
    女人一把拍掉他的手,气愤道:“你干嘛?”
    “套掉里面,我给你拿出来。”男人起身蹲下,扒开女人的双腿笑着将手探入腿心,从花穴里拽出了一个装有白浊液体的套套,拿出来之后还举在女人眼前晃了晃以示自己清白“看吧,我就说我没摘,是小浪穴太会夹了才留在里面。”
    “滚,你怎么不说你尺寸小了连个套都戴不稳。”
    庄际对女人的鄙夷讽刺已经习以为常了,也不往心里去,他站起身把手中的东西丢入垃圾桶,动作潇洒,流光溢彩的眉眼散发着光芒,即便是光着身躯也在举手投足间透着世家子弟的矜贵气质。
    “睡完我就翻脸,好吧好吧,我去洗一下,一起?”
    “滚,快点,我也要洗。”拿过茶几纸巾盒里的纸巾擦着下身涌出体液的女人抬头丢给男人一个白眼。
    草草清理完自己的下身的舒心忧捞过自己的上衣随意套上,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几口灌下缓解刚刚喊得干涸的嗓子,又想起今日份避孕药好像还没吃。
    叁个男人里,除了项丞左会在安全期戴套外,柳宿风会看心情戴套,庄际她就没见他戴过,今天还是她要求才戴,避免真的会出现怀孕的情况,她买了长效避孕药,每天一粒。
    又倒了一杯水,走回沙发从包里翻出避孕药,指甲一掐药槽把药粒捏在手里,然后放下还剩几粒的一排药,把药丢进嗓子,捏起水杯仰头送服。
    就在她仰头时一只带着水珠的手从她身后伸出,拿出她塞进包里的那排药,看着那显眼的口服避孕药几个字,冷不防地出声。“你怎么吃这个。”
    女人猝不及防被这道声吓了一跳,一口水把她呛得连连咳嗽,男人也被她吓到了,忙忙拍打她背,好半天才平息过来。
    “不许吃了,对身体不好。”
    舒心忧放下水杯,转身盯着他,语气凛若秋霜。“不吃这个难道你想有孩子么。”
    “孩子?”
    两个字,令他在脑中浮现了一幕女儿绕在膝下,缠着他甜甜地喊爸比,然后女人站在身边,嫌弃他们父女的情景,想到这幕,他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摩挲女人粉嫩的精致脸庞,软声道。“嗯,不许吃了,有孩子了就生下来。”
    他已经能想象到,这个女人是怎么整天板着脸,忍着怒气,被他们父女激怒的样子了。
    做他的春秋大梦啊。
    听出他语气中的神往,舒心忧直截了当地将此刻心中所想说出来,没有任何会激怒他的顾虑。“哈哈...怎么,你要替别人养孩子,就不怕头顶一片绿?你是不是做多了肾亏了,所以才宁愿帮人养孩子。”
    “那就和我的时候不用吃。”男人还沉溺在自己的想象的画面中,竟然没有觉得女人的那句话耳熟,他啄吻女人的脸颊,直到看到舒心忧脸上的鄙夷不屑,他才回神过来。
    见鬼,他疯了么?居然对舒心忧会和他有孩子这件事隐隐期待,甚至还去遐想场景。
    和自己相比,女人则是写满拒绝的意思,让他小小受挫,急于为自己找场子的他开始口不择言。“你说你如果有我的孩子了,那杜容谦是不是要替我养孩子。”
    “有病吧你····”
    他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毛病?她都这样说了,没有给过一次好脸色,他还能和牛皮糖一样纠缠她。
    要和杜容谦争个高低的胜负心就这么强烈?看来得找个时间问问杜容谦离婚的判决书下来没,赶紧把事了了,庄际也就没缠她的必要了。
    舒心忧不屑于再费口舌,捡起剩余衣服就去洗澡,头也不回地交代。“我饿了,给我叫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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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深沉,叁月的夜里还是有些寒意袭人,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依偎着两个身影。
    心中有事的男人睡不着,手握成拳支着自己的脑袋,目不转睛地看着仰躺在床上的女人。
    女人平日里总是横眉竖眼对他的眼眸此刻正紧闭,纤长的睫毛在灯光的投射下,折出两扇像羽毛的阴影,不施脂粉的脸上是岁月静好的恬淡模样,却让他心神荡漾。
    “亲爱的....”
    他很确定舒心忧还没有睡着,只是在闭眼等待瞌睡找上门,轻唤一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不依不挠地继续。
    “亲爱的,理理我”
    女人眉心紧了紧,不胜其烦。“有话快说,我要睡觉,明天要上班。”
    “亲爱的我好像爱上你了,怎么办。”男人得到回应之后,捏了捏女人小脸,愉悦的声线里藏着淡淡的笑意。
    爱上她?她没听错吧?这可是她听过最假的话了,用脚趾头去想都不可能,果不其然,她狐疑地掀了掀眼帘一瞧,那笑昭然。
    “.....是么”呵呵,她半个字都不信,至少收收他那凤眸中藏着的嬉笑再说好么。
    看出她眼中的质疑和无所谓,他原本想说的话都尽数咽下,踌躇片时才吞吞吐吐道。“如果你有天发觉有人伤害过你怎么办?你会恨他么?”
    “那你会伤害我么?”女人打了个哈欠,转过身去,对这个话题漠不关心,只是顺着男人的话随口接过回问。
    “我以后不会伤害你了,你会讨厌之前的我么?”
    相较于他想表衷心的急切,女人却不徐不疾地拉过被子把脖子都盖住,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而后安然寻了个舒适的姿势。
    “....不只以前很讨厌,现在也喜欢不起来。”
    庄际眼睛瞪直,他是没想到女人能这么直接。
    她对他永远这幅态度,除了在床事时能见几回顺从娇媚,突然间,他涌上一股无力感,好像怎么做都看不到这个女人像其它女人一样依偎在他怀中撒娇乖巧。
    只只对他还是对所有人都是?应该是对他而已,毕竟她喜欢项丞左,都能主动送上门了,肯定不会是这幅态度。
    想他庄际有哪点比不上项丞左了!这个女人有眼无珠,迟早他要她拜倒他的直筒裤下。
    ·······亲爱的,我有事和你说,其实....项丞左没你想象的那么好,不要喜欢他了和我在一起怎么样,和我谈过恋爱的都说好哦。
    “亲爱的····”
    回答他的是绵长的呼吸声,可他分明看到女人的手偷偷在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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