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对着铁尖挥去,从伤口流出的红血都像荧光般的自烧起来。一踹墙借力弹出拳越打越快活像疯狗似的咬住不放,幽魂有点慢掉半拍趁空档攥住幽魂脖子提到空中撞到墙壁上,也没让他滑落膝盖重重的砸到幽魂头上墙壁也出现个大坑。
    红衣主教双臂张开的露出轻蔑,“扯平”。又把眼闭上,沉浸在享受中。那只乌鸦,也啊啊叫两声,继续站他肩膀观着这出好戏。
    嘴唇发紫全身血火萦绕的哈里斯还是砸着拳,嗷嗷大吼的幽魂每叫一声,拳头都会照他脸面内长的头上砸去。“嗯”!打出的拳被幽魂牢牢握住,尽管他的脸是反长的还是能清晰的察觉出他在生气。
    秃噜的,幽魂的背后多出条手臂活塞般前进后推的击打着哈里斯腋下,想退退不了,想跑跑不出几次都要叫喊出声,拳头太快太重。活活让声音憋死腹中发不出声,强忍着手一拧转个身让能击碎斧刃的拳头落到后背,噗的,血在耳窝鼻孔窜出。
    “呀”……,一咬牙拔横的过肩摔将幽魂甩扔出去。在幽魂着地那刻一脚踹中他后颈解放双手摇摇晃晃的说,哼~,你输了”。
    幽魂爬起没跑几步,又惨惨摔去。身上也烧起和哈里斯一样的血火,只不过他的血火是绿色的。原来刚才过肩摔时哈里斯强把自己的血渡给他,幽魂烧的越来越烂了,一鼓一鼓产生很多裂纹像随时要炸。不是像,咚~~
    听到爆炸,正忙着抓猪的护教徒齐刷刷的朝阁楼瞧去。当烟尘散尽,屋中所有摆具都被摧毁一张巨大的金色图纹挡在红衣主教前,帮他把爆炸产生的虐浪拦住,只是额发乱乱没有别的那图案与他长袍上刺绣一样。
    “主教大人”。一声喃语还有滚滚热浪耳后吹着,尖尖细细的指甲对他的左脸刺划着,“那家伙趁爆炸逃了,你可要多多的小心,你死了,我会好伤心好伤心”。呼~,又是阵香风从耳后吹来。
    “呵呵,多谢龙使大人提醒让,龙使大人折损五名巫鬼真有些不好意思,也多谢那二位龙使大人”。
    “哼”,黑袍女极具媚骨的埋怨一声,那音调那声色简直能烂透骨头,恨不得她让把心挖出来献她也豪不犹豫的去做。
    “明明我帮的你与那两个丑家伙何关你还感谢他”,呜……
    黑袍女咛咛的哭起来,那样子比受委屈的孩子还难过。红衣主教不知说什么了,只盼这个一颦一笑一眸一动的都能让人甘愿为她去死的女妖精放过自己。
    “对了,主教大人。黑龙的吩咐都完成吗”?
    “当然当然,大人的吩咐岂有违背之说”。主教还没讲完被黑袍女划破耳根,“是主人,别在记错记忘了”。
    “明白明白”。
    “我们走了。需要你时,自会联系,不需要时,就乖乖的等候吩咐。至于那个,黑龙不会插手掺和。你可要,啊~”
    黑袍女剧烈的抖动抽搐起来,皓齿紧紧的咬住嫩唇。因他是背着她,看不到她现在什么表情怎么回事。但显感觉到她的体温比刚才更热了,呼出的气也散发着原始的冲动。
    “哈哈,林生大笑道,三个月,拔行千山跨越万里,终于有事可做,我都该憋疯了。红衣主教,是个解闷的好发泄物可别让我失望”。
    哈里斯说,“飞扬,酸秀才怎么了”?
    “他不能闲着,一闲着全身刺挠”。
    “那外面有些柴,劈了就好了”。
    “他才不会去做那些没水平的事,不是他懒”。
    “那是什么”?
    “你会知道的”。
    林生说,“疯子,咱去都城吧”。
    哈里斯说,“为什么”。
    “击败对手的最好方式就是不断的对他靠近,我也想见识见识被宗教徒掌握的都城会是什么样的一副场景。怎么样?敢不敢走一圈”。
    哈里斯瞥笑道,“呵,有什么不敢”。
    “不过你要答应我,即便仇人就在眼前你也不能杀他除非我允许,否则都城就不去了,能做到吗”?
    哈里斯没有生气,“为什么”?
    “林生掏出自己的长烟杆对着火折,“我不希望你成为具尸体”。
    “我不怕死,我还活着的唯一理由就是复仇!不杀他,我没有活着的必要”。
    “我想,红衣主教是某个职务不是某个人吧”。
    “嗯”。
    “你杀他一个还会有无数红衣主教出现,都一一去杀吗?能改变你是错的,你是违叛王国的罪人既定事实吗”?
    “我没有违叛”!
    “呵呵,没有违叛,那是你认为不是别人也同样这样想”。
    哈里斯说,“我该怎么做”?
    “对,这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冷静。既然杀一个不能解决问题,那就将其楼厦推倒在废墟上建立一个更高更大的,人民喜欢仰视那就让他们仰视,你只需要站最顶端享受他们仰视即可”。
    “呵呵,推倒”,哈里斯笑了,语气中透着轻蔑那意思就是嘲讽林生太不自量力也有起身走的意思。林生什么人能匹敌林飞扬的存在,他当然能够看出他想法。
    “你应该问,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所讲就是真的就没有添油加醋。更应该问,我们怎么相信你就是你,可能你就是那个跳蚤窝里的乞丐。红口白牙,不成理论”。
    哈里斯背对着林生说,“那你是怎么相信我的”。
    “我从来都不相信你,只是觉得你很特别也仅此而已,飞扬相信你我相信飞扬。还有,不是你,是我们。推倒重建,你觉得我是痴人说梦,对,你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也是不是觉得这很疯,那你是没见过更疯的!而且我怎么听,都是你过高的高估自己过低轻视主教,才不幸落得连还手都没机会的惨败,这很复杂吗?高地伯爵”。
    转过头,林飞扬正摸着杜君蘅的鸟翅还不故意的弄掉根嘿嘿的笑,杜君蘅接过林飞扬递来羽毛放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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