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扬昂着头语气中带有骄傲,不。是亲过同血脉的兄弟坚实的伙伴,炙热的朋友”。
    “兄弟,兄弟”。哈里狂笑出来。哈哈,哈……,你说你目的不止于此,你要做什么”?
    林飞扬说,“没什么,就是去远处看看。好听点是。领略领略那从未未见过的风景,和奇妙的人。无穷无尽,到处傲游,直至达到。不好听点,闲不住,总想干点什么。可我该什么也不会做脾气也不好,容易杀人。就干这行了”。
    哈里死寂眼中闪过丝嘲笑。“那这么说,你是个游侠。也不光是个疯子,还没长脑子的,“天真货”。
    “嗯嗯,嗯”。林飞扬连连点头;“你还在考虑什么,不相信认为我在骗你?你连衣服鞋子都需要在死人身上扒,像只烂蛆似的。除这身本事。摇摇头,你好像一无所有。林飞扬眼色语气神情,瞬间严肃起来;我就是个疯子,赤裸裸不要命的疯子!怎么?你怕了,还是你不敢?
    他弯腰佝偻的背后稍微挺了挺,手上动作也慢下来。“呵呵,蠢货。你是谁”?
    “我是谁。嘶~,“啧啧啧,我是谁,我是谁”。回头看看林生;他这问题问得好!嗯…,嘴角上撇,冥想了会。一个四处乱窜,到处游荡的,野狗。不同的是,我是主动离家,你是被迫出走。
    哈里依然没有情绪,“那你怎么知道我是被迫出走”?
    呵呵,林飞扬得意的笑出来。“喏~,他告诉我的”。
    林生拿开揽风,礼貌的对他点点头。
    “好。我不需要相信你,也不想听你那些废话。帮我做件事,杀点人,以后你去哪我去哪”。
    “哈哈哈……”,林飞扬大笑出来表情生动的,“没问题,我帮你,但,不会替你杀。
    “嗯”!他有点不悦。
    “自己的仇,自己下刀,那才痛快”。
    “当然。哈里狰狞的眼睛里闪出凶光,他必须由我杀”。
    “成交”。林飞扬说,“对,我能像信任他们一样信任你吗”?
    也不知怎么,哈里那死寂眼睛变得不一样了,端详林飞扬许久,“我要说,不能呢”。
    “那,你就滚吧”。
    “哼~,哼哼”……
    “哈哈哈”……
    两个异国他乡的疯子就这样结成同盟,也刚见面就要合伙谋人性命。理由还是一方欣赏一方一方需要借助一方。这件事怎么听,都像是件玩笑般草率。世间事,就这么奇妙。
    淌过几座山抹平几座桥。这半月下来众人已经相识很熟,他也没有在表演艺术时那么话多。
    骑在十几寸宽的崎岖小径上,哈里斯在队伍最前领路。以他特有半挺不直的姿势塌拉在马背上,苍白的脸上,时常挂有那么几分似笑似惆怅似犹豫似孤独的特有神情。
    据他说,他们这个国家宗教盛行重信仰。现在他们所站位置不过刚刚踏入这国领土而已,离最近的城镇也还远的很,他也叫哈里斯。同样林飞扬也告诉他件事,在看到杜君蘅时脱口道,鸟人。杜君蘅原以为他会很惊讶或眼中有异,只是多看一眼然后头转到别处也同林飞扬他们一样叫他啊飞。
    小路两边是茂盛且挺拔的落叶红松林密厚的透不过风。还有那枝头刚接出的青果已经代替凋谢红花白花的野杏树,成片成片生长。
    哈里斯说,“都再忍忍,翻过这座山,就快到我家了”。说完,他难得露出些兴奋。
    翻过山包远远老看到间用树篱圈起的小舍林生赞叹道,“不错,不错,好地方。山穷水尽处,洞天福地中”。
    又走会,到了,在那扇用粗柳树枝编成木门前停下,一推门栓哈里斯说,“进来吧”。
    进门后,身处其中的看要比山顶那看有韵味的多,在屋舍边耸立着一位隐匿在爬满青藤开满艳丽紫花的老古塔。颇像一位被儿孙戴上花冠,披上花衣的老祖母。处处飘香,到处都是浓淡适宜的芬芳与周围场景呼应,又像树林中的睡美人宫殿,沉睡多年之后忽然醒来。生机勃勃,歌声飘转。走过木屋边的红沙小径房后生长着许多粗壮黄杨,二者相辅相成形成红沙绿叶的色调。
    如果被紫罗兰花朵覆盖的古塔,和用青蔓粉花编成的院篱称为浪漫,那黄杨身后用满园火红似海的玫瑰花装饰成的地毯便能称为激情,一直延伸到小古堡似的正屋。而且,那湿润肥沃的黑壤上半根骈枝杂草都看不见,连蚕食娇艳的蚜虫都没有。
    “这是你家吗,疯子”?
    “酸秀才,我在重申一次,我不是疯子”。
    林生笑笑。“非也,非也。此疯子,非彼疯子,是称赞你的意思。庭院如此精致美伦,布局也如此巧妙得体。相必是自一位心思细柔凝含秋水,又配的上此景此宅的美骄妻了。她人呢?还不拉出来让我们看看”。
    “呱”,呱呱,,,呱~~两只趴在木桶里的青蛙蛤蟆,大概是性格不合,背对背,谁也不看谁到相同的对林生呱叫句,表示鄙夷各自钻到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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