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三亮说,“穆老还有另一句话,别让任何人知道金刀门有参与楼兰宝藏的事他把我身份认出来了,不处理一下,日后江湖传出什么话你我都不起责任”。
    于莽看眼林生,“他不会说出去”。
    “是吗?人,是最不可靠的东西隔着肚皮很难猜出他是怎么想。要日后真出现什么,我到不怕处罚与兄弟同担有何所惧。主要,江湖险恶,因为几个口舌宗门受到其他门派指责不好听不好看也不好说。咱虽然没有拿到别人不信怎么办,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不眼馋不嫉妒是假的多半会提出要挟。咱穆老什么脾气,眼小不容沙子宗门也就必会卷入纷争中”。
    “出事有我负责”!
    麻三也高声喊道,“你负责不了。拿什么负责,你凭什么负责”!
    于莽说,“那既然事关重大,把他们带会宗门由穆老处置。你们三个,去把他们绑起来”。
    “慢!难道你忘了,金刀门不允许外人进入。即便你我,没有事情也不能随意出入。让他们去,你就不怕宗门的位置黑暴露了”。
    “打昏,封住穴道。你们三个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做”。
    “等会”!
    于莽满脸凶相的,“你又怎么了”!
    麻三亮笑笑,“我记得你们是五个,那还趴一个,去看看,死没死”。
    “是”!
    他身后有人走过去一个,简单查验查验把手伸向管山的鼻前,“周堂主,他已经没气了”。
    林飞扬心说,“不可能啊,我只是把打昏”。
    在听到管山死了,麻三亮嘴脸闪过丝轻笑又立刻阴鸷代替,“啊,人死了”!
    查验那人说,“对,确实断气了”。
    麻三亮说,“于莽,即便你想保他们也保不住了。不是我要成心作对,他们不光知道宗门参与宝藏的事还把人杀了。金刀门向来都是有仇必报,此事要没个结果,这么多兄弟都在看着没法交代,得罪了”。
    “哈哈,哈”,林生说,“不得不服,你是真想找机会和他翻脸三番两次试探每个理由都以宗门为重你昧良心时不害臊吗?我特别想知道,因为什么你对他这样眼硬。权利,地位,女人,还是其它。我想,即便那个现在跳起来你也会在灭他一次口,不然怎么对我们发难怎么引他出手在借题发挥。真可惜,你把一点忽略了,你别问,我主动告诉你,省的他又反过来对你指责。于莽认识我们不假,可我们对他也没有那么重要。事到如今,我们在想全身而退已是不可能,动手吧”!
    所有人都认为接下来会有场争斗发生,突然听到声鞭响转过头见林飞扬骑着匹马的冲向人群身后还牵着一头,“上来”……,林生很敏锐的把胡军扔到马背自己也跳上去踏雪离开。
    躲过林生扔来暗器麻三亮很气,“追……”!在于莽身边路过时看到他在发笑。
    “大人,咱去追吗”?
    于莽说,“你是看不起麻堂主还是没见他们是骑马走的,看看管大人看他还有没有救,万一还有口气呢”。
    “是”!
    越想于莽越想发笑,“在麻三亮眼皮底溜了,看来这逃跑功夫没少练”。
    “大人,管大人确实死了”。
    于莽说,“一个留这,其余的和我走”,一翻到马背,一拽缰绳,“驾”
    “驾,驾,驾……”,胡军后看看,麻三亮那些人正在背后穷追不舍也用弩机回应着。“秀才秀才……”
    “说”,嗖,铁箭发出向后射去。
    “咱为什么要跑”?
    “不跑,还要和他打呀。王凯我俩的内力还没恢复现在和他硬磕纯粹以卵击石,咱跑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日全盛时,在把债讨回来。又一支箭发出,这家伙还挺粘人”。
    胡军也回头看去,林生的那支箭与向这射来的撞到一起。
    林飞扬说,“别管后面了,前面有个盘山道制造雪崩把他们拦住”。
    林生嚷着说,“还有多远”。
    “二十里”。
    轻功者,瞻之在左忽之在右。行于枝头冠顶草尖水面。借力弹身,初修习,可爬墙翻屋过脊登高。持之以恒,峭壁险峻越沟过谷如履平地。高者,更走于悬崖浮于海浪身轻似鸿毛速快比鸟雀追云跳马。
    远远一道高耸大山进到眼中皑皑白白,弯弯曲曲那道路像条硕大的巨蛇直通远方,后看一眼后又快马一鞭。终于走到心中所想之地对坡底一眼气雾腾腾看不出绵延多远,与鹫峰地界相比这里才是雪域的本来样子。
    “烂虫,这雪过脚脖深一脚浅一脚的骑马还没有跑着快”。
    “马扔这,走”!
    四人全部借力蹬马鞍的向前跳飞出去雪地上踏出一溜烟的脚印,如果回头望去能清楚辨出身后脚印有的深有的浅深的是林生王凯的浅的是林飞扬胡军的,在给沈寒覆父女过血内力损耗太大只剩二三现在又长途奔袭,即便有人参补气也不可能立刻有所恢复,现在完全是蛀空的房梁,硬撑。要是在不能很好休息安养一番,弊症很快会显现出来。一追一赶的又跑出两里多远,噗,林生吐着血的摔倒了。
    “秀才”……
    “秀才”……
    “秀才”……
    连忙扶起给检查检查。
    “烂虫他怎么样”?胡军说。
    “这会没空说,军子,我跨袋里有枚雷火弹过去前面那个拐弯引发雪崩,如果咱分开,去黑云寨汇合。小凯,把护甲给你快穿上”。
    林飞扬连脱在拽很仓惶的把当年还在南疆时,用冰蚕丝做成的护身甲扔给王凯棉衣皮袄都没穿的扛起林生的开始大跑。眼看要到那处拐弯王凯也支撑不住的摔滚出去,满地血红。
    “他和秀才一样,快走”!
    “走,一声质问,往哪走”!麻三亮翻过他们头顶的挡住去路胡军也慢慢把王凯放下把他靠到一边攥起拳的头被王凯拽住,还把破军剑递过来。
    “好,那我用用”。唰的一声剑鸣破军在鞘中拉出,“你还真是属狗的,死咬不放”。
    簌簌的麻三亮那些手下也都赶来分散在四周把他们围住。整个场面变得异常严峻肃杀之气充斥,轻轻的,有缕风在林飞扬额前走过把发丝吹起露出他的双眸。
    这种困地之争沉重难为,无天时可用无人和可依想利用矛盾没撬点可支,想撮合内斗此时一人独大无法搅水,想给与重利进行收买他不贪黄金只为杀人。一阵苦恼后,天命安排亦如此,人间三十两悠悠。斩刀决,流云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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