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覆大人是族中最年轻的长老,也是未来最有可能继承族长”。
    “哦,真是没看出来他是不是吩咐让你听我的”。
    猩猿点点头。
    “好”,林飞扬说,“盯着抬棺人不要让他发现”。
    “啊”,猩猿很为难了,“盯着他,我会不会被挖去眼睛”。
    林飞扬说,“他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即便我对他也同样”。
    猩猿说,“这样的高手为什么不对宝藏直接抢”?
    林飞扬说,“这也是我一直思考的。唯一可能,猩猿表情很认真很认真的在听,暗中有股能对他制约的势力还没出现或隐藏起来了”。
    猩猿说,“林大侠,我还是有点胆虚要不你给我换一个”。
    “行,你就盯着荀掌柜吧”。
    “好,这个好”。
    殊不知在猩猿满心得意时林飞扬也偷偷一笑。
    找来找去都翻过好几个山头不知已经走出多远累的满身是汗还是没有发现山羊的一丝一毫踪更别提母鹿。
    胡军挪挪身子让自己靠的更舒服一点,“这可有意思了,东西找到了,小凯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殷凤知道这里并没有山羊花鹿是故意一说,师哥也知道,可我想不通他为什么把咱俩支开”。
    “有吗”?
    “只是猜测”。
    胡军说,“那咱回去看看”?
    “把咱俩特地支开,是不是让咱做些什么”?
    胡军向前望望的说,“李寒覆他们怎么还不过来磨磨唧唧的”。
    王凯说,“军哥,他们打水已经打多长时间了”。
    “半个时辰有了”。
    两人同时想到什么般也同时弹窜出去。
    ~~~
    “沈兄,真不好意思,要与你兵戎相见了,我是受人之托。所以,不要对殷某相怪,得罪了”。
    “呵呵”,李寒覆笑出来,“我没那么小肚量”。
    殷凤一笑有宽阔的头帽遮挡依然无法对他面容看清,“行,沈兄此般大度我会给你个痛快”。
    “我能问问,你是受谁的托吗?雷贺”。
    殷凤抬起手中极细的长剑对刃锋抚摸抚摸,“不是,那人你也认识我不能说。话已经够多,该上路了”。
    这片树林很茂盛外面都看不到里面。
    沈海山先一步的站到李寒覆身前说,“长老,我早看他不顺眼装神弄鬼。窦卞,护好寒长老”。
    没由分说,抽出环首刀的对殷凤劈去,一招未果又继续几刀几乎每次都贴着殷凤宽袍而落每次都差一点看的特别心焦。
    “你这样可伤不到我”。
    “别得意,瞧好”。沈海山目光犀利双手握刀编着麻花左右齐转腾旋的向前推进既好看有威力强劲,大石粗树都背一分为二。
    沈窦卞兴兴的,“好,海山动真格的了”。
    李寒覆眉头皱皱没有开口。
    “哼,雕虫小技”。说完,殷凤身袍飘起滑过去般细剑直直一杵,无比的迅急外人没看清怎么回事的沈海山不断后退他自己知道刚才那一刺,不偏不倚正顶在刀镡的拦手。刀耍的那样凌乱还能准却无误,殷凤没能让他多想的追步过来,横劈一剑沈海山的环首刀被拦腰斩断左脸还划出道深口子继续被震退好几步远。
    “怎么样,还可满意”。
    “啊~,在来”!
    殷凤说,“在来,你没机会了”。
    在沈海山劈来时候殷凤细剑颤弹的打在沈海山手腕,手臂不知觉的回弯看着横竖身前的断刀像纸的一样被轻易刺透扎进自己身体,“差距,真这么大吗”?
    “当然了,我可是殷凤”。说完,细剑拔出。
    “啊~,沈窦卞嚷道,给海山报仇,一起上,啊”……
    殷凤向对他冲来的那几人笑了,“螳臂当车”。
    乱丛中王凯胡军正以最快的速度前进像腾蛇游鲤般矫健,凡有枝衩乱木中间阻挡通通用剑气抹掉砍断免耽误脚力。
    “啪啪,啪”,殷凤拍着掌的,“沈兄不愧为沈兄,厉害。接我三十招不败,不错”。
    李寒覆没搭理他继续对怀中躯体呼唤还是没有回应已经断气了,两只眼睛还看着自己满身的血衣服都给染透,帮他闭眼后拾起一旁湛银色的环首刀与殷凤对望。在兵器挥动那刻两道光影互相闪过彼此眼眸,齐碰内力震的散落鹅卵石飞出去很远,越打越快每招每式都是奔着取对方性命而去。
    “你该死”。
    殷凤笑出来,“哈哈哈……,江湖本就是打打杀杀,今天我杀你明天我杀他后天人杀我,来来去去谁又该活着谁又不该死。你与我无冤我与你无仇,可我非要取你性命不可。怪,只能怪你在错误的时间遇到错误的人在做错误的事,所以,变如此局面”。
    李寒覆冷道,“废话,我要拿你的命,赔他们”!
    他俩到了,这满地的尸体胡军说,“还是来晚了,小凯你觉得他俩谁会赢”?
    “殷凤”。
    “为什么”。
    “他有很多地方在刻意让他只是让的很巧妙不容易发现,还不时对咱这里看来一心二用”。
    胡军说,“哦,你意思他够呛了”。
    突然,李寒覆后退一步的正手刀换成反手刀更放弃防守暴风骤雨般急攻紧劈。也很快,内力损耗过大破绽越来越明显。
    胡军说,“啧啧,这姓沈的快完了”。
    话音落李寒覆被劈飞出去滚好几个圈,胡军粗道,“是你自己爬起来还是我扶你起来”。
    歪头看看,胡军也在看他又看看殷凤被王凯挡住心里为产生股怀疑,这个人长的很俊是那种挑不出任何瑕疵的风流倜傥满头银发更显得他飒爽英姿,一路很少听他讲话是林飞扬的师弟是殷凤的对手吗?
    “你知道你面对是谁吗”?
    王凯点点头,“知道”。
    “既然知道,还要不可为而为”。
    “师哥有吩咐,他不能死”。
    “哈哈哈,师哥有吩咐,这张脸,可惜了”。
    铛,铁器震荡火花四溅一连几招的两人才分开。
    殷凤说,“破军剑,没记错错,这把剑是长安城汝平王府的祖剑居然在你手里,偷来的还是抢来的”?
    锵的,又是稳稳一碰谁也不让谁互相僵持。王凯意外,这样不过手指般细的剑能有这样大的威力不输宽剑丝毫。
    殷凤意外,眼前这人不论身法还是功力都不弱自己甚至还有点平分秋色的意思。又是几招火花四溅剑气迸飞撕杀,看着立在河面互相持剑而立二人沈寒覆说,“我御兽门十年一剑厚积薄发依然这么不堪一击吗”。
    胡军说,“你已经很不错了。没死殷凤剑下以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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