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寨主,我们只是找你做买卖此般待客之道不好吧”,林生呵呵的笑出来林飞扬在尝试。
    刘成说,“做买卖”。动动筷子挑挑嘴的,“是不是很冷尤其脚底感觉血都冻住了。不用多久当全身僵住就感觉不到冷了,江湖人都有骨气再挺挺,不会太久的”。
    “刘寨主,林生说,我是读书人不是江湖人,误会了……”
    “呵呵,误会,了。刘成嘴一咧,那可怎么办?我最敬佩就是读书人脑瓜好使,不偷不抢不为五斗米折腰怎么可能干拦路抢劫的强盗勾当。所以,你们在骗我,我最恨的还就是骗子。既然反抗只要承担起代价,无罪”。
    啾啾啾,呼~~,呼~,刘成对脸前烫肉吹风,“我头一次觉得吃火锅,这么真香,泼”。
    喽啰一盆凉水过去,刚才在昏迷中没太感受冷水泼身的威力还被扔凉雪用大团蒲扇风,反复三次。那滋味,精妙绝伦醍醐灌顶简直要死把锁链拽的哗哗作响手腕磨的鲜红,依然不能扯断。
    “停”。刘成说,“怎么样,是不是全身通透,何人指使”?
    林飞扬摇摇头,“无人指使为民除害,剿灭匪患”。
    “哦,很好,继续”。
    这次,不用听他们的惨叫光看喽啰土匪泼水攘雪扇风的动作都知道,他俩已经把半命丢了。
    “停”。
    这声令后总算敢喘口气,望着灶锅里红彤彤的火苗恨不得现在就钻进去把自己由里至外的烤热。
    “怎么样,还扛吗”?
    林飞扬前倾着苦涩的,“敢为人先敢为勇事,侠也”。
    啪,刘成气呼呼的拍断手中筷子对土匪喽啰吓道,“他俩在有一句废话,你们去站那着”。
    这声狠喽啰明显比刚才干的更卖力,冰块砸碎放水桶里啪啪泼去大蒲扇来回摇荡。其实泼也白泼,水在凉他们也感触不到身体早都僵了,意识也慢慢模糊变得无精打采像要睡着似的。
    “寨主,的这俩人快晕了,还泼吗”?
    刘成说,“四周生几堆火越大越好”。
    几人瑟瑟的,“是”!“是……”
    很快,几堆熊熊大火在林生林飞扬四周烧起,热浪将周围烤湿沥沥被强灌两碗鹿血两碗黄酒进肚后,意识慢慢清醒。
    看他俩有点恢复刘成说,“怎么样,暖和吗”?
    林飞扬无力的,“秀才秀才”……
    “我没事”。
    林飞扬也虚弱的,“他要干嘛”?
    看一眼四周后林生软软的,“土匪中有种刑罚,把人放雪地里用冷水泼当寒气进体后在用黄酒鹿血强逼出来,然后用火烤。当受刑者全身汗水淋漓就像咱俩现在似的在用水泼,这种方法是对付仇人用的。最轻下场也是全身瘫痪口眼斜歪,严重的不出一月就死药石无医,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刘成说,“既然知道我就不多解释。何人指使何种目的谁是内线记住,多一句废话,我会让你们变成阉人,讲”!
    很负责任的说,两人慌了这次是彻底慌了,如果随便编出来一个查无此人事情更麻烦,两人也在眼神中交流过不然先说成胡军指使。可这样,万一自己不能脱身他俩也陷入险境,那救命稻草可真的没了。也商量将黑锅扔给于凌安,他确确实实存在可以查证还是本地人,只要让自己摆脱束缚在救出他不难。
    应对有了,有件事却没想通。刘成,凶名赫赫亲自剿灭公开忤逆自己的毛贼是立威,现在大野地里支个锅灶的边审问,杀人这种小事,什么时候轮他亲自动手了。
    “还不说,够硬。给他们灌酒火在烧大些”。咣啷,刘成筷子一扔擦擦嘴身子后仰的,“累了,埋了吧”。
    刚起身没走出两步听林生喊道,“幼狼皮,繁刻嵌入,残卷”。
    喽啰说,“残卷,残什么卷,瞎嚷嚷吓我一跳,嘿嘿,等会,有你受的了”。
    林生还欠欠的,“我觉得不会,你们寨主不舍”。
    喽啰鄙视,“切,还真把自己当大瓣蒜了,即便你能为我们大当家的做点什么可你先头不敬必须吃点苦头,要不我们不叫黑云寨”。
    林生说,“将什么样兵什么样。行,你对我怎么着都行我等的起,至于别人等起等不起你可要好好掂量掂量,不用多想,我是在和你讲条件威胁你。见刘成站那里始终没动,林生又补一句的说,看的见摸不着的东西叫空想”。
    “差矣。林飞扬说,气看不见摸不着可你我每时每刻都在呼吸,东西不一定摆在眼前的才是真的,你想当黄雀也可能会被螳螂戏耍,所有的未来都不可预测也许你无缘沾染楼兰之物”。
    “你们先下去吧”。
    “是”!
    当充当他护卫的土匪喽啰都离开刘成又拿起筷子,“地图呢”?
    林生晃晃头,“不在我这”。
    刘成说,“那你还有什么资格活着”。
    林生说,“咱可以合作”。
    刘成轻蔑,“你还不配和我谈条件”。
    林生说,“嗯,我同意,那玉面狐狸配吗”?
    “玉面狐狸,没听过”。
    林生说,“那没事了,飞扬该你了”。
    林飞扬说,“你想得到宝藏必须依靠我们”。
    看着锅里的红肉变卷刘成也顺便往火里扔两块木头的,“理由”。
    林飞扬说,“我们太不起眼无名无姓不会遭他们防备,你太扎眼,走到哪都会被特殊注意尤其是现在这个节骨眼,可以肯定他们必会联合起来对付你这只黄雀”。
    “继续”。
    林飞扬说,“要不咱俩打个赌”。
    刘成说,“赌什么”?
    林飞扬说,“我赌,荀掌柜现在死了。即便侥幸逃脱,他们,哼~,也知道他是你的人了”。
    刘成说,“你输了”,夹起两片菜叶的碗里晃晃。
    “输”!林飞扬凶光毕露锁链挣的哗哗乱响,“不可能,讲真话”!
    饮过杯后刘成重重的把杯子磕到桌上,“你怎么知道”?
    “哈哈,那我赢了。我是怎么知道,他告诉我的”。
    刘成向林生看去,“你”?林生满脸的轻快,“承让承让,小技而已不足挂齿,我一直想不通掌握黑山尾的居然是一个土匪你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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