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俩不断催促下常彦霖终于又哆哆嗦嗦的握住藤蔓,当看到不断上涌的剔骨虫彻底撂挑子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不敢就是不敢,你们别逼我了,走吧,你们快走”。气的谷云旺直跺脚咒骂连连。
    一脚,林飞扬照他屁股狠踢上去,“烦不烦”。也是,剔骨虫也向被踢飞过崖隙的常彦霖突袭。
    “轰”,还没聚太高明亮的大火球在崖底炸响。
    “我都当多少年的兽医了还治不了几个虫子”。啪啪的火焰中剔骨虫的爆竹般的噼噼作响。
    一踮脚的也跳过去。“走吧,这麻雷子的火一时半会灭不了,这么多虫子也得烧会,别看了”。
    还惊魂未定的常彦霖对林飞扬道声谢谢身走人群一边话也不说。
    “林小子,为什么你那麻雷子火那么大”。
    “谷前辈客气,里掺了点磷粉”。
    月婵也凑过来,“飞扬哥,你真当过兽医?我家阿花最近不爱吃草,回去你给看看行不”。
    “啊花,是什么”?
    月婵很高兴的跳他面前;“啊花是我家水牛,可听话了,一次人都没顶过经常驼我妹妹出去玩”。
    林飞扬脸露尴尬的,“好好,回去看看”。
    “走了”,在谷云旺喊中不在理会的继续前走。
    剔骨虫个小数量多很轻易被烤干,崖底堆积在已久的骸骨枯树枝等东西更增加火势烧很久都没灭。应该是火光或是烤焦炭味不知名的东西在里的挣扎挣扎大火便逐渐灭却下去,现在没有什么可对它们阻拦了,剔骨虫架起座搭桥的继续追击。
    走走,停住了,胡军说,“两条旱路,一条水路,走哪”?
    谷云旺说,“冷水还会在土里放着,当然走水路”。
    “那,这两条通向哪”?
    “呵呵,你不会想知道的。石头滑,水里有青苔,慢点走别掉里去”。
    几人依靠河中露出水面的石头谨慎前进,常彦霖也被二女的轮番安慰比刚才好很多的不在情绪低落。
    一迈一迈将露出手面的石头月婵说,“老头,这石头是你放的,好平整,像碾台。这水也是,微微的泛莹光”。
    谷云旺说,“泛莹光,应该是河底有你们平时佩戴玩耍的水晶石矿,阳光几经折射,就变成这样。这盘石,我可没那闲空应该是前人所放”。
    始终低头查看的雪兰说;“这么好的水,为什么没鱼”。
    常彦霖说,“可能是水深吧。看,那有只跳羊”。话音还没落,哗啦声,水面泛起涟漪刚才那只岸边喝水的跳羊,也消失的只剩下几枚羊蹄印。常彦霖迟愣愣的,“你们有没有看清刚才那是什么”?
    谷云旺说;“别操心那只羊了,在耽搁,也把你拽水里”。
    这句话对常彦霖很管用,速度明显加快眼看快要登岸胡军声很的轻,“停,都别动,蹲下”。
    也慢柔柔的把绑肩膀的锁链解下,示意他她们向水里看,几只速度极快的大黑影在来回游荡搅起晕红,应该是在分食那只被拖入水底的跳羊。
    “胡啊山,胡啊山”,常彦霖压低声的,“咱该,哇~,这什么东西,这是什么东西。有没有搞错,有没有搞错”!常彦霖被突然钻出水面那圆头圆脑还长有两根须子眼球来回转动直直盯他看的东西给吓的情绪失控了,盘石上来回的跳着骂着也突然的倒那林飞扬示意都别担心,把手里石籽给她们看看。
    “怪老头,怪老头”,雪兰也语气发颤,“那是什么”?
    “红皮蝾螈”。
    “那你快想个办法”。
    “上次我是用飞爪爬过去”。
    雪兰气急更多的是害怕趴在水面的红皮蝾螈正盯她看,“那现在呢”?
    “小兰莫怕”,胡军粗声声的,“就算只蛟龙,敢挡道也得死。飞扬他们交给你了,我来清路”!
    “停!这东西好不容易遇到了,干嘛杀了。以前我看过本古书,里面讲的便是红皮蝾螈。这东西能长这么大,说明附近有灵药,或什么难得的宝材。蝾螈食肉凶残又有极高的智慧,对水质极为苛刻。可能这地脉河正好路过哪处宝地水中养分都便宜它了,谁有蜜糖,给我点”。
    谷云旺无比诧异的;“你要蜜糖做什么”?
    林飞扬无所谓的,“看好”。说完,他手攥麻糖在水中轻轻的搅动。
    “小时我也养过两条,只不过比这小。吃肉归吃肉,但也吃糖特别温顺”。
    谷云旺看看发红的水面,“温顺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果然,这巨大的红皮蝾螈轻柔柔的滑到林飞扬身前对他手前的水吸吐吸吐,该是在吃水里的甜味。这会在看那大脑袋圆嘴没刚才那么可怕了,还多出几分胖呆呆。
    林飞扬依然往水里扔洒麻糖,咕嘟咕嘟水里冒出几个大泡后,钻出六七只体型巨大的红皮蝾螈长的有两米多大轻划划的对他游去。
    “在未知事物面前保持戒备是好的,凡违反自然的东西通常都是弊端,也是习性。这东西这么大,三两口便把跳羊吃了,谁都怕我也怕。可谁又能想到,这家伙吃甜食时像那还没断奶的乳狗,异种不一定有错,改变也许是为生存。你们先过去我吸引它们”。
    谷云旺扛起常彦霖的拽雪兰月婵她俩的已经过去,胡军还在那个石盘铁链也在水中收没。
    “军子你也过去吧”。
    “那次你也是用糖喂,可到最后半口盆缸里的蝾螈莫名跳起来了,你右手的虎口现在还有咬疤”。
    “呵呵,都过这么久,你记得比我都清”。
    “怎么可能不清,那对蝾螈是我送你的”。
    “哈哈,你那铁链没办法伤它们,手这家伙皮,韧的很”。
    当啷,最后粒麻糖掉水里为自己吃到,巨螈张着缸口大小的巨嘴吞着水花高出水面的石盘都打湿很多。
    “飞扬哥,飞扬哥”,二女紧张的攥起衣襟为他担心。
    “走吧”,林飞扬说。
    “好啊”,胡军说。
    一脚两脚,三脚……
    “飞扬你别动了”!胡军慢慢侧身,也歪头示意给他留出甩击铁链位置。圆头圆脑的红皮蝾螈水面露半截脑袋的下半截身子水里来回的摆动,这种姿态,与鳄鱼要对猎物发起突袭的姿态完全相同。突然,它把嘴张开。
    “哈哈,小家伙。林飞扬摸摸它头的嘴里取出条青鱼来。我答应你,事办完,我让你们把糖吃个够”。吭哧,林飞扬把鱼背咬下一口。那红皮蝾螈仿佛能听懂话般,晃晃头。
    登岸后林飞扬欠欠的,“你担心我了”。
    “没有”。
    林飞扬质问的眼神侵犯的,“真没有”!
    胡军还是,“真没有”。
    什么是犟种,眼含泪花,依然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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