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很多但是好事也会有很多
克林特在一边张大了嘴，看着巴恩斯中士以一种完全不是刚醒的人能做到的力度坐了起来，却因为失去了半边的胳膊向一边歪着就要倒。
还好，在最后关头还是被立刻快速上前的杰森扶住了。
“咳，谢谢。”巴恩斯的晃了晃脑袋，开口道谢。他不太适应地活动了下躺久了之后应该僵硬了不少的身体。不过令他惊讶的是，他并没有感受到那种滞涩感，反而状态好到自觉可以独自一人直接端掉一整个九头蛇据点。
杰森看着他活动，语气冷淡地回答到：“不客气。”
把人扶稳之后杰森就立刻松开了手后退了几步，站到了安全距离外。他看出来了男人无意识地散发的，某些不应该接近的讯息，与是否有敌意无关，只是一种条件反射。
“抱歉……”巴恩斯也看出来了这位看不清楚面容的青年的戒备。他暂时大概也戒不掉从九头蛇基地的训练里带出来的习惯：“我还有些不太习惯，如果可以的话，我能了解一下我睡了多久，现在我们是在哪吗？”
布鲁克林的一枝花歪着头，坐在床上送出了一个wink，一如当年的风流倜傥。
杰森对美男计不为所动，但是还是对巴恩斯的问题做了回应：“这里是斯塔克家的某个别墅，地点暂时不方便透露，等让他们自己跟你讲，至于时间……”
“您个儿可睡了太久了，怎么滴不得个六七十年的……哎呦哎呦！马斯特手下留情，可别给我拽碎了，”纸飞机癫癫地飞了出来，被杰森拽着一边翅膀硬是要给按回去。整只飞机像是被拽疼了，蒲扇着嗷嗷直叫：“他身上的魔力还有富余的，暂时还受不到我的影响，嗷疼呀！”
“是魔法？”巴恩斯盯着那架长了五官讲话的纸飞机，听着它讲出的话，忽然地就愣了下，记忆里清晰的出现了一个人影。
“是。你知道？”杰森有点惊讶地看着巴恩斯，他还以为这位冻了太久了的老人家会接受不了这么脱离现实的东西来着，没想到人家接受良好。
巴恩斯伸手摩挲着被剃的光溜溜的下巴，有些不适应地皱起了眉，好在语气还是正常的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变化：“当然，我睡了这么久还没什么大事大概还是托一位，嗯，老朋友的福。”
杰森注意到巴恩斯中士在说“老朋友”的时候，语气有了那么些犹豫，还带着一些无奈，看起来到不像是真的在说一位朋友。
“你现在还能联系上他？”杰森直奔主题着问道。他有自己的目标，监护人复杂的人际关系目前还不在他的调查范围内：“你身上的魔法跟把我拐来的魔法是同源，要是能联系上那位魔法师，说不定就能联系上我要找的人。”
半真半假，没有什么太大问题。巴恩斯也没听出来什么言外之意。
“不，没有。硬要说的话，我们只见过两次。”巴恩斯摇了摇头，直视着杰森模糊不清的脸：“他在我身上施魔法的事情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所以我也只是知道他的名字……还不知道是不是真名。”
他没在说谎。杰森做出了这样判断，却带给了他更大的难题。如果对方没有说谎，那么关于从魔法来源找出起始点的这条线索就断在这了。
把他跟康纳带来的魔法不是巴恩斯中士身上的魔法。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泽比斯这种像是半吊子才会使出来的魔法，会出现在这位老兵身上，但是唯一杰森能肯定的是线索就此断了。
“得嘞，马斯特，我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下次个还叫我，我还能附加服务哦～”纸飞机背面的“答”字逐渐变得浅淡。
大张旗鼓着出现的魔法产物，却最后悄无声息地消失。它从末端开始无端自燃，很快地就在空气中消失不见了，一撮灰烬都没有剩下。
它的作用是给出一个答案。杰森选择了“找出同源魔法”的问题，它的答案则是给出了同源不同步的魔法，在这座别墅里，有且只有巴恩斯中士身上的魔法跟传送阵一共两个同源魔法。
所以，不存在杰森猜测的魔法被分割了的情况。这两个魔法虽然产出似乎是一个时期，但他们明显就不是同一个作用。
杰森基于这魔法是奈特跟泽比斯的条件判断魔法的来源——他从来不会认错奈特的魔法。独特而且不正经到了一定境界的魔法，大概全宇宙就他一家。
他本来只想知道这个法阵的原本作用到底是什么，再做出逆法阵来赶紧走人，为什么会牵扯出这么一大堆讨厌的麻烦事？！
“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鹰眼的状况在纸飞机消失的那一刻就开始转好，现在已经能开口说话了。他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个古怪的东西哪里去了？巴恩斯中士你感觉怎么样？额，头罩你能帮我换个姿势吗，我觉得我的脚应该已经麻了只是我感觉不到……”
杰森抽空撇了他一眼，语调里满是嫌弃：“你话怎么这么多。”嫌弃完了，嘴臭青年走了过去给克林特扶好了，摆了个还算舒服的位置。
巴顿特工不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被熟练地噎住，然后熟练的道谢附带夸赞：“谢谢，真是帮了大忙了。”
杰森扭头就走，转回去继续跟巴恩斯聊天，再没怼上躺在地上的老男人一句。克林特已经深谙顺毛的道理，闭上嘴闭目养神去了。
“所以说，你见过他两面？”杰森问道：“他跟你说过什么？”
“你都不问问我他是谁？”巴恩斯似乎对杰森这个看起来颇有亲切感的“小孩”，有着异常的耐心与友好。
杰森啧了一声，摆了摆手：“没必要，我知道他是谁，你就说他跟你说过什么。”
“每一句？”
不知道是想起来了什么，巴恩斯的脸色微变，他问了一句，像是有些期待地看着杰森：“我能不能忽略一部分，称呼之类的东西？”
“nop，”杰森大概是同步到了对方在想着的事情，咧嘴一乐：“既然你的记忆在魔法的作用下已经清晰到不能再清晰了——别想瞒过我，我知道这个魔法的作用。请——把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都重复一下吧。”
……
在达米安还在吃着汉堡喝着可乐的时候，迪克已经跑了不下四个街区。
天知道，在人挤人的路上走比晚上的夜巡还累。反正迪克是已经口干舌燥到不想动弹了，他现在只想给自己来一杯冰镇饮料安抚一下受伤的弱小心灵。
在环视着四周试图找到最近的便利店的时候，他的视线范围内出现了一个高大男人的身影。
如果说是男人，满大街都是。但是想那样长相亮眼，还带着白毛挑染的帅小伙可是真的不多。那人跟着一个矮了不少的青年，侧对着迪克，拿着一张清单似的纸条，走进了他面前的小超市。
反正他也是要去买一瓶水的是吧。迪克的脚步控制不住地就向那个方向迈去，在半分钟以内踏进了那个小超市内。
说是小超市，不如说那只是个便利店，迪克简单一望就能把这小便利店的一切情况收入眼底。但是令他吃惊的是，他并没有找到那个帅小伙。便利店里只有寥寥几个人，而他希望看到的人，不在其中。
这个认知让迪克骤然失落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感到失落，但是习惯于很快地调节自己情绪的迪克，居然不太想立刻把这件事丢到脑后。
他拿着冰凉的可乐，在前台付了帐，在小店门口喝了一口就把盖子盖上了，而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居然快乐肥宅水都不能让他感到快乐了。
“拜托！拦住他！拦住那个强盗！”
店老板的声音在玻璃门被推开之后，清晰的落在了迪克的耳朵里，随之而来的是身后一个慌张的推力。
格雷森警官借着前倾转身，稳住身体重心的下一刻，手里的可乐就准确地砸在了那个人的脑袋上，把人砸倒在地。
一位看起来年纪不小的先生立刻上前去，把那人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死死地用膝盖顶着，用体重把人压在了地上。
迪克快步跑上前，不免对这位充满正义感的路人好感加满了。毕竟在哥谭跟布鲁德海文，这样的热心市民不是少见，而是真的见不到。
“谢谢您先生，”迪克露出了标准的，最招人喜欢的那种笑容：“您真是了不起，把他制服了。”
“你也不赖男孩，”本抬头看着迪克，同样笑着夸到：“丢水瓶的准头不错。”
被看到了，迪克想着，看起来有些羞涩地挠了挠头：“那是运气好，没想到就正好砸中了。”
被砸懵了的，现在还被按在地上的强盗终于缓过了些神志，虽然微弱但确实挣扎了起来。他的怀里还有枪，只要拿到了手里就还有机会——他不想就在这被抓走。
迪克看到了这人的挣扎，脸色不变的也蹲了下来，接手了本制住人的动作：“这位先生你知道吗，我可是个警察——虽然今天是我的休息日。能拜托您让我按着他吗？我想应该打个电话让还在工作的警官们处理这个问题。”
“没问题孩子。”本也清楚，相比于年轻的小伙子，自己的力气还是小了些。他顺势松了手，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和哥谭本地的亡命之徒不一样，这个被扭在地上的小贼在听到“警察”这个词的时候，已经面如死灰地蔫了。
“本叔！”彼得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叔叔，本伸手摸了摸男孩的小卷毛，轻轻眨眼示意他噤声：“对，警官，就在xx街，事情大概就是这样，这个抢劫犯被热心市民制服了，希望你们能来接收一下。”
本对着把罪犯提溜起来的迪克友好的笑了笑，彼得则是一脸惊讶地看着“杰森”，熟练的给人搜身，把那个刚刚从他面前窜过的抢劫犯怀里的枪丢到了地上，踢到了墙根附近，回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还好，在最后关头还是被立刻快速上前的杰森扶住了。
“咳，谢谢。”巴恩斯的晃了晃脑袋，开口道谢。他不太适应地活动了下躺久了之后应该僵硬了不少的身体。不过令他惊讶的是，他并没有感受到那种滞涩感，反而状态好到自觉可以独自一人直接端掉一整个九头蛇据点。
杰森看着他活动，语气冷淡地回答到：“不客气。”
把人扶稳之后杰森就立刻松开了手后退了几步，站到了安全距离外。他看出来了男人无意识地散发的，某些不应该接近的讯息，与是否有敌意无关，只是一种条件反射。
“抱歉……”巴恩斯也看出来了这位看不清楚面容的青年的戒备。他暂时大概也戒不掉从九头蛇基地的训练里带出来的习惯：“我还有些不太习惯，如果可以的话，我能了解一下我睡了多久，现在我们是在哪吗？”
布鲁克林的一枝花歪着头，坐在床上送出了一个wink，一如当年的风流倜傥。
杰森对美男计不为所动，但是还是对巴恩斯的问题做了回应：“这里是斯塔克家的某个别墅，地点暂时不方便透露，等让他们自己跟你讲，至于时间……”
“您个儿可睡了太久了，怎么滴不得个六七十年的……哎呦哎呦！马斯特手下留情，可别给我拽碎了，”纸飞机癫癫地飞了出来，被杰森拽着一边翅膀硬是要给按回去。整只飞机像是被拽疼了，蒲扇着嗷嗷直叫：“他身上的魔力还有富余的，暂时还受不到我的影响，嗷疼呀！”
“是魔法？”巴恩斯盯着那架长了五官讲话的纸飞机，听着它讲出的话，忽然地就愣了下，记忆里清晰的出现了一个人影。
“是。你知道？”杰森有点惊讶地看着巴恩斯，他还以为这位冻了太久了的老人家会接受不了这么脱离现实的东西来着，没想到人家接受良好。
巴恩斯伸手摩挲着被剃的光溜溜的下巴，有些不适应地皱起了眉，好在语气还是正常的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变化：“当然，我睡了这么久还没什么大事大概还是托一位，嗯，老朋友的福。”
杰森注意到巴恩斯中士在说“老朋友”的时候，语气有了那么些犹豫，还带着一些无奈，看起来到不像是真的在说一位朋友。
“你现在还能联系上他？”杰森直奔主题着问道。他有自己的目标，监护人复杂的人际关系目前还不在他的调查范围内：“你身上的魔法跟把我拐来的魔法是同源，要是能联系上那位魔法师，说不定就能联系上我要找的人。”
半真半假，没有什么太大问题。巴恩斯也没听出来什么言外之意。
“不，没有。硬要说的话，我们只见过两次。”巴恩斯摇了摇头，直视着杰森模糊不清的脸：“他在我身上施魔法的事情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所以我也只是知道他的名字……还不知道是不是真名。”
他没在说谎。杰森做出了这样判断，却带给了他更大的难题。如果对方没有说谎，那么关于从魔法来源找出起始点的这条线索就断在这了。
把他跟康纳带来的魔法不是巴恩斯中士身上的魔法。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泽比斯这种像是半吊子才会使出来的魔法，会出现在这位老兵身上，但是唯一杰森能肯定的是线索就此断了。
“得嘞，马斯特，我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下次个还叫我，我还能附加服务哦～”纸飞机背面的“答”字逐渐变得浅淡。
大张旗鼓着出现的魔法产物，却最后悄无声息地消失。它从末端开始无端自燃，很快地就在空气中消失不见了，一撮灰烬都没有剩下。
它的作用是给出一个答案。杰森选择了“找出同源魔法”的问题，它的答案则是给出了同源不同步的魔法，在这座别墅里，有且只有巴恩斯中士身上的魔法跟传送阵一共两个同源魔法。
所以，不存在杰森猜测的魔法被分割了的情况。这两个魔法虽然产出似乎是一个时期，但他们明显就不是同一个作用。
杰森基于这魔法是奈特跟泽比斯的条件判断魔法的来源——他从来不会认错奈特的魔法。独特而且不正经到了一定境界的魔法，大概全宇宙就他一家。
他本来只想知道这个法阵的原本作用到底是什么，再做出逆法阵来赶紧走人，为什么会牵扯出这么一大堆讨厌的麻烦事？！
“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鹰眼的状况在纸飞机消失的那一刻就开始转好，现在已经能开口说话了。他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个古怪的东西哪里去了？巴恩斯中士你感觉怎么样？额，头罩你能帮我换个姿势吗，我觉得我的脚应该已经麻了只是我感觉不到……”
杰森抽空撇了他一眼，语调里满是嫌弃：“你话怎么这么多。”嫌弃完了，嘴臭青年走了过去给克林特扶好了，摆了个还算舒服的位置。
巴顿特工不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被熟练地噎住，然后熟练的道谢附带夸赞：“谢谢，真是帮了大忙了。”
杰森扭头就走，转回去继续跟巴恩斯聊天，再没怼上躺在地上的老男人一句。克林特已经深谙顺毛的道理，闭上嘴闭目养神去了。
“所以说，你见过他两面？”杰森问道：“他跟你说过什么？”
“你都不问问我他是谁？”巴恩斯似乎对杰森这个看起来颇有亲切感的“小孩”，有着异常的耐心与友好。
杰森啧了一声，摆了摆手：“没必要，我知道他是谁，你就说他跟你说过什么。”
“每一句？”
不知道是想起来了什么，巴恩斯的脸色微变，他问了一句，像是有些期待地看着杰森：“我能不能忽略一部分，称呼之类的东西？”
“nop，”杰森大概是同步到了对方在想着的事情，咧嘴一乐：“既然你的记忆在魔法的作用下已经清晰到不能再清晰了——别想瞒过我，我知道这个魔法的作用。请——把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都重复一下吧。”
……
在达米安还在吃着汉堡喝着可乐的时候，迪克已经跑了不下四个街区。
天知道，在人挤人的路上走比晚上的夜巡还累。反正迪克是已经口干舌燥到不想动弹了，他现在只想给自己来一杯冰镇饮料安抚一下受伤的弱小心灵。
在环视着四周试图找到最近的便利店的时候，他的视线范围内出现了一个高大男人的身影。
如果说是男人，满大街都是。但是想那样长相亮眼，还带着白毛挑染的帅小伙可是真的不多。那人跟着一个矮了不少的青年，侧对着迪克，拿着一张清单似的纸条，走进了他面前的小超市。
反正他也是要去买一瓶水的是吧。迪克的脚步控制不住地就向那个方向迈去，在半分钟以内踏进了那个小超市内。
说是小超市，不如说那只是个便利店，迪克简单一望就能把这小便利店的一切情况收入眼底。但是令他吃惊的是，他并没有找到那个帅小伙。便利店里只有寥寥几个人，而他希望看到的人，不在其中。
这个认知让迪克骤然失落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感到失落，但是习惯于很快地调节自己情绪的迪克，居然不太想立刻把这件事丢到脑后。
他拿着冰凉的可乐，在前台付了帐，在小店门口喝了一口就把盖子盖上了，而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居然快乐肥宅水都不能让他感到快乐了。
“拜托！拦住他！拦住那个强盗！”
店老板的声音在玻璃门被推开之后，清晰的落在了迪克的耳朵里，随之而来的是身后一个慌张的推力。
格雷森警官借着前倾转身，稳住身体重心的下一刻，手里的可乐就准确地砸在了那个人的脑袋上，把人砸倒在地。
一位看起来年纪不小的先生立刻上前去，把那人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死死地用膝盖顶着，用体重把人压在了地上。
迪克快步跑上前，不免对这位充满正义感的路人好感加满了。毕竟在哥谭跟布鲁德海文，这样的热心市民不是少见，而是真的见不到。
“谢谢您先生，”迪克露出了标准的，最招人喜欢的那种笑容：“您真是了不起，把他制服了。”
“你也不赖男孩，”本抬头看着迪克，同样笑着夸到：“丢水瓶的准头不错。”
被看到了，迪克想着，看起来有些羞涩地挠了挠头：“那是运气好，没想到就正好砸中了。”
被砸懵了的，现在还被按在地上的强盗终于缓过了些神志，虽然微弱但确实挣扎了起来。他的怀里还有枪，只要拿到了手里就还有机会——他不想就在这被抓走。
迪克看到了这人的挣扎，脸色不变的也蹲了下来，接手了本制住人的动作：“这位先生你知道吗，我可是个警察——虽然今天是我的休息日。能拜托您让我按着他吗？我想应该打个电话让还在工作的警官们处理这个问题。”
“没问题孩子。”本也清楚，相比于年轻的小伙子，自己的力气还是小了些。他顺势松了手，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和哥谭本地的亡命之徒不一样，这个被扭在地上的小贼在听到“警察”这个词的时候，已经面如死灰地蔫了。
“本叔！”彼得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叔叔，本伸手摸了摸男孩的小卷毛，轻轻眨眼示意他噤声：“对，警官，就在xx街，事情大概就是这样，这个抢劫犯被热心市民制服了，希望你们能来接收一下。”
本对着把罪犯提溜起来的迪克友好的笑了笑，彼得则是一脸惊讶地看着“杰森”，熟练的给人搜身，把那个刚刚从他面前窜过的抢劫犯怀里的枪丢到了地上，踢到了墙根附近，回了一个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