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审问樊星的时候,却从樊星的口中得知,她是被人带入这个组织的,也就是说,真正的幕后凶手还是没抓到。
    樊星直言:“我那个时候一个人东躲西藏,唯恐会被抓到,像是一只老鼠似的活着,根本就不敢见光,后面我遇到了那个人,我觉得他是我的贵人。”
    贵人?
    难道真的有这么个神秘的贵人在背后帮助吗?
    “这个人长什么样子,是男是女,做什么职业的,叫什么名字?”
    “我不记得。”樊星无奈的摇摇头:“我只知道他是个男人,挺有钱的,我是有一天饿的不行了,就在晚上没人的时候,跑到便利店去偷吃的,后面被便利店的人给抓到了,他们就毒打了我一顿,说我经常偷他们的东西……”
    “后来这个男人就出现了?”
    “是他,他出现了,拦住了他们,还帮我付钱,买了很多东西,然后将我带上车,带回家去了,但是我从始至终都没看见他的样子,因为他戴着一个鸭舌帽,戴着黑色的口罩,一身黑色的风衣,很神秘的样子。”
    好几次樊星都没看见他长什么样子,樊星住在他家,发现他家是黑暗无光的,窗帘也不怎么拉开,但是很整洁,这给樊星很足的安全感。
    樊星开始慢慢喜欢这个男人,甚至有几次想主动献身来报答这个男人,男人拒绝了,与她说了很多人生哲理,劝了她很多,这才把这个恶魔组织给说了出来。
    被洗脑的樊星就一步一步往上走,也不畏惧外面人的目光和议论,也不怕被抓,依旧活得光鲜亮丽。
    之后我们去了樊星所说的那个男人家,可是等我们去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了,寒风吹动着窗帘,有一种格外肃静的感觉。
    那个神秘的男人……消失了。
    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在找寻这个男人的踪迹,但是都没发现,他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又好像是从未出现过在这个世上。
    随着社会的平定,危险的接触,大家也开始渐渐遗忘了他。
    尤其随着春节来临,我们也变得慵懒很多了,整日窝在家里也不愿意出来,本来是几个大好青年,如今都变成了发福的青年男人……
    夏初四每天都要嫌弃我三四遍,说我胡子拉碴,根本就没有了当年的英勇……简直是辣眼睛。
    好在年后安莉就要被送去奶奶那边了,夏初四也要开始工作了,就不会一直盯着我了,我也可以放松一些,想想就有些窃喜。
    我和钱颐等人建立了一个群,名叫妇男群,整日就开始抱怨,觉得日子过的有点心酸。
    钱颐瑟瑟发抖:“这么恐怖的吗,今天我这里刚出了好消息,你们就都这么说?”
    我顿时猜到了:“你媳妇儿怀孕了?”
    钱颐激动的在群里发红包,我们几个人犹如豺狼虎豹一样,开始抢红包,不管是一毛一分现在都是个爱,都是个安慰红包,高兴的不得了!
    已经穷成这个样子了。
    谢勋开始起哄:“最近都没出去吃过什么好东西了,一个人可怜呀,这回是找到了金主,该请吃饭了!”
    周一立即跑出来道:“可别这么说,你和我那个实习生不是打得挺火热的吗,我看她天天给你带早点。”
    谢钰贼笑起来:“有汤头,哥,你今年回家过年不会被数落了。”
    谢勋气急败坏:“你们少说些没用的事儿。”
    后面聊了很多,郑凯易却迟迟没出现,后面才知道,他是买了新房子,和项亭最近正在装修呢,马上就能入住了,等入住后,孩子也会被送去奶奶那边,项亭开始规划自己的身材和人生,要开始全国巡演,弄她的钢琴演奏会。
    于是我们决定去郑凯易的新房子里面聚一聚,弄个牛肉火锅乐呵乐呵,当然,全场的消费都由钱公子买单了。
    郑凯易的新房在一个刚开盘没多久的小区,很多业主都已经领到了钥匙,但是没有装修入住,所以我们来的时候还是比较冷清的。
    他家在十八层,比较高,坐电梯的时候有一种冲入云霄的感觉……
    一层楼一共有三家住户,其中两家对门,一家对着电梯口,正当我们出电梯口的时候,看见那扇门顿时吓了一跳,我们跺了几下脚,这才把声控灯给打开。
    郑凯易闻声开门:“你们来了?”
    钱颐嘀咕了一句:“这新交的房子声控灯就不怎么灵验的感觉。”
    我看着对面那扇门出了神,总感觉有点诡异,因为我看见那扇门上面遮了一层红布,像是盖头一样,在夜里怪瘆人的。
    不止是那层红布,还有一面八角镜、一串大蒜、一把小小的桃木刀……
    我不由得问了郑凯易一句:“这家是闹鬼吗,怎么搞这么多东西在上面?”
    郑凯易摇摇头:“没听说,但是那天我们搬家来的时候,看见地上有爆竹屑,像是打了爆竹,听隔壁那户人家说,好像是入住新房的规矩吧。”
    谢勋看了看也不相信:“倒像是辟邪的,用了那么多东西在上面。”
    随后我们议论了几句,也没多说什么,在郑凯易家饱饱吃了一顿,喝了不少酒,顿时就尿急了。
    于是我小跑过去上厕所,刚想冲厕所的时候,怪事儿发生了。
    不知何处忽然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咕咕”声,有点像是鸽子的声音,但是又没那么洪亮,时而明显时而微弱的感觉。
    我以为是外面有鸽子飞了过来,可是我往外面张望一眼,这才发现这是十八楼啊,又是夜晚,黑乎乎的,哪只鸽子会飞上来?
    我有点迷糊了,觉得自己是喝醉了,冲了厕所就想出去坐坐,谁知道冲完了厕所之后,那咕咕的声音更加明显了,叫了好几句。
    我赶紧把钱颐他们拉了进来:“你们听听,这里有什么东西?”
    钱颐等人仔细一听,根本就没听见什么,我们在厕所里面待了好久,那咕咕的声音都没再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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