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溪从宴席上回去后,沉苏见只有周之清一人回来,便低声询问,听到黎溪回去的理由后,她也能理解她的处境,呆在这里肯定是难过痛苦的。
    秦钰朝沉苏看过来,用眼神询问她黎溪呢?沉苏悄悄指了指周之清,告诉他让他去会客室那里,周之清会跟他解释。
    秦钰皱着眉到了会客室,周之清跟在他后面。
    “小溪说她有事先回去了,她说会亲自打电话给你道歉陪你吃饭。”周之清温柔说。
    秦钰说了声谢谢。
    周之清见他眼里黯淡无光、脸慢慢阴沉,便关心问:“你没事吧?”
    秦钰看了眼她温柔关切的脸,说:“我没事,这里晚上难打到车,也不知道她一个人是怎么回去的。”
    秦家老宅占地面积大,离市区比较远,离最近的一户人家走路也要二叁十分钟,出去到有公车的地方至少也要走一个小时。
    “应该是有朋友送。”周之清答。
    秦钰胸口堵着一口气,一个人坐着电梯回了他房间。
    朋友送她?
    男性朋友?女性朋友?
    虽是她说会打电话给他,可往日相处下来,从来是他主动给她打的电话。
    他心烦意乱拨了她的号码,里面却传来了关机的提示音。
    他想,也许是男性朋友。
    可她说过没有人追她,她也没有异性朋友。
    他站在房间窗口,怔愣的看向窗外,外面下着大雨。
    昏暗的灯光笼罩着花园,就连黑夜里的雨滴也被暗光照亮得有些刺眼。
    他伸手出窗外,雨是冷的,他的心也跟着凉了半分。
    灯是亮的,却照不进他心里最难受的那一块。
    她总是这样喜欢不打招呼就走,过几天后又打个电话来道歉,要不就是陪自己吃顿饭就当是赔罪。
    如同施舍的爱意。
    打发他的爱意。
    这一次,她让人来接她回去还关了机。
    对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可其实又不是。
    她对他从来没有招过,是他死皮赖脸贴上去的。
    想到她叁番几次总是拒绝自己。
    或许,她从一开始就没想好好和自己一起走下去。
    他怒上心头。
    猛的拿起旁边的茶杯摔在了地上,“嘭”的一声,茶杯四分五裂。
    夜里黎溪做起了噩梦,感觉呼吸不顺,有东西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最后她被喉咙里的痒意呛咳醒来,才发觉黎斐手臂压在她胸口处,手里还抓着自己的胸,无意识的揉捏。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才把怒气压入肚里。
    想把黎斐的手移开,可奈何他紧紧的抱着她。
    她无奈推了推他:“哥,你醒醒,把手拿开。”
    黎斐迷迷糊糊的,他正梦到自己吸吮着妹妹的胸吃奶奶,睁开眼看见妹妹看着自己,在她脸上亲了亲。
    “妹妹快睡觉。”不要打扰他继续吃奶奶做美梦。
    黎溪气恼不已,他这样揉着自己的胸,她怎么睡?
    虽说黎斐弱智,兄妹这样做,她心里总是生出股不适感。
    “哥,你把手拿开。”
    黎斐撒娇低喃:“这样睡我很舒服。”
    可她不舒服,有谁家是哥哥摸揉着自己亲妹的胸睡的?
    “你不听话我把你赶下床去。”
    黎斐撇着嘴。
    “妹妹回来那么晚,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玩玩具,我很乖的等妹妹回来,我想要喝奶奶当奖励。”
    他掀起她的衣服,嘴吸上了她胸前的粉红。
    两人呼吸一滞。
    原来梦里吃会出奶奶,现实中他吃起来身体是难受,身下那根大棒又立了起来,戳着另一个人的身体。
    性器上的热量同时传递给了俩人,让他们心意在一瞬间相通了似。
    黎溪不比他好受多少,她推搡着他的身体,全身却是使不出力气。
    黎斐吸吮时而轻轻柔柔,时而好奇急促。
    她呼吸不免跟着急促起来。
    “哥…我……”她有些娇喘,想说她难受,想叫他放开她,可话到嘴边,只好闭了嘴,压抑着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黎斐无意识的吻上她的唇,看着她。
    “妹妹,我喜欢妹妹,真的好喜欢妹妹。”
    许是最近她都处于极度崩溃的边缘,或者是她自己想要发泄。
    鬼使神差的,她抱着黎斐的头,回应了他的吻。
    两人吻得忘乎所以。
    黎斐揉搓着她的胸,亲吻她全身,又咬弄她胸前最敏感的地方。
    她帮他用手来回上下套弄着他炙热粗大的性器。
    看着黎斐懵懂无知的眼神,她觉得自己龌龊到了极点。
    黎斐是傻子,他不懂事,但她是正常人,分得清是非的正常人,自己应该阻止他这种无意识的行为,阻止他探索她的身体。
    可她沉浸在他的亲吻里,沉浸在他无意识的逗弄里。
    她甚至还想和他往深处再发生些什么。
    直到她握着他烫热的性器抵在她稚嫩的穴肉上时。
    那粗大的性器入了大半。
    她猛得推开黎斐,惊吓坐起,绯红的脸骤然惨白。
    黎斐不明白妹妹为什么突然停住了,他的大棒戳在妹妹腿中间的洞洞,棒棒真的很舒服。
    可看到妹妹的脸好像变得不开心,他也不敢随便乱往里面捅。
    “哥,你在床上等我,我去上个厕所。”
    她快速下了床,踉踉跄跄进了洗澡间,关上门,打开水龙头开关,水很快流了出来。
    半夜里的水凉得真的有些刺骨。
    她闭着眼。
    自己这是在干嘛?
    秦钰他那么好,她怎么能做这种伤害他的事?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呀。
    她不是那种会迷失在情欲里的人。
    她活在阳光下,活在黎斐的关怀里,活在朋友的欢声笑语里。
    她开朗,懂分寸。
    是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自卑又龌龊了?
    她暗骂自己,她怎么能把曾经那样美好的哥哥,在他智商只有叁四岁时拉着他一起乱伦?
    这是伤害叁个人的事。
    她不断揉搓自己的脸和眼,努力回忆着。
    到底是什么时候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竟堕落到想和黎斐做这种事来发泄自己的痛苦?
    如果没有那个她和何陵表白的夜晚,黎斐现在该有一个开朗温柔善良的姑娘与他相伴一生。她也会和秦钰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
    可是人生没有如果。
    她一直清醒着,就是知道人生没有如果,所以她努力存钱,想以后帮黎斐找一位善良的姑娘与他过完后半生。
    如果找不到,她就照顾他一辈子。
    他长得那样好看,未必没有姑娘看上他,愿意照顾他。
    花洒里的冷水冲刷着她的身体,皮肤上的冷意让她彻底清醒。
    她关了水龙头,擦干身体,上床时,嘴唇已经发紫,牙齿打哆嗦,人也有些迷糊。
    黎斐还顶着根大棒躺在床上等着她,眼里是无辜与难受,不知所措。
    她上床后,裹了毯子坐在他腿旁边。
    “哥,你坐起来。”
    黎斐看见她去上个厕所回来脸有些不对劲,便问:“妹妹,你是不是难受?”
    “没有,”她抓住他的手握住他炙热的性器,“你自己弄出来,上次我教过你的。”
    黎斐不满意,于是反握住她的手让她帮自己。
    “妹妹帮我弄,妹妹弄比较舒服。”
    “不行,这里只有你能碰,别人是不能碰的,知道吗?”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妹妹不是别人,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可以让妹妹碰,”他突然压下黎溪的头,把性器往她嘴里顶,“妹妹亲它也可以的,我不会生气的,真的不会生气。”他急得同黎溪表白他的心意。
    黎溪猝不及防,被迫含住了他的性器前端。
    他低低说:“妹妹亲得它也很舒服。”又下意识地用力往上一顶,深到了她喉咙。
    黎溪气得不行,可又怕自己过激的行为伤了他的性器,便用喉咙说:“哥,你先放开我,我用手帮你。”
    他想了一会:“可是妹妹用嘴巴的话我更舒服。妹妹用嘴帮我亲亲,亲亲,好不好?”
    他撒着娇,性器一直放她嘴里来来回回。
    黎溪只好哄着他:“你先放开我,我再帮你。”
    他乖乖把压在她头上的手移开。
    黎溪慢慢把他性器退出嘴里,深呼吸把涌到胸口的怒意强制压下,今夜她累得疲惫不堪,不想与他计较。
    直接盖了被子,背对着他,把他晾在一边,睡了起来。
    黎斐看见自己又被骗了,可妹妹脸上阴沉得可怕,也不敢说话,不敢再叫她帮自己,便顶着翘立的性器抱着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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