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彩忻端坐在床榻上,红盖头下的面容带着丝丝幸福,丝丝忐忑。
    今日漓哥哥娶的不光是她,还有她的妹妹夏彩思,她是爱漓哥哥,可是漓哥哥爱不爱她,她并不是很清楚。
    她好怕,好怕漓哥哥回去妹妹那里,她不想独守空房询。
    就在夏彩忻心神不宁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了,南宫漓一身酒气的从门外进来霰。
    听到房门口传来的,夏彩忻的一颗心这才悬下,她的漓哥哥来她房间了。
    南宫漓看着房间里一身大红嫁衣的夏彩忻,想着不久前他还在为如何退婚而烦恼。
    这一转眼他就娶了一个太子妃,一个侧妃,虽然侧妃并不是他想娶的,太子妃却是他想娶的。
    想到这里,南宫漓拿起一旁的萧,起身缓缓往夏彩忻走去。
    夏彩忻只看见一双靴子出现她的眼前,接着浓浓的酒味从南宫漓身上散发出来。
    不知是酒太醉人还是此时气氛太醉人,夏彩忻的脸颊慢慢红了起来,她能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南宫漓轻轻挑起夏彩忻的红盖头,入眼的是夏彩忻娇羞的容颜,南宫漓眼神变的有些深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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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彩忻抬眸望着南宫漓那张俊脸,再对上南宫漓那双深邃而迷人的目光,夏彩忻的耳根都泛着粉红色。
    “相公。”夏彩忻低着头娇羞的喊了声相公,一张脸似红苹果般,红的好似能滴出水来。
    南宫漓的嘴唇微扬,夏彩忻的女儿姿态让他眼前一亮,心中成就感十足。
    男人都爱面子,都不喜欢被人忤逆他,尤其是像南宫漓这种身居高位的男人,更是极其爱面子,夏彩忻的温顺让他大男人的心里得到了极大满足。
    “忻儿,我们喝交杯酒吧!”南宫漓放下手中的萧,转身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将其中一杯递给夏彩忻。
    “嗯。”夏彩忻红着脸接过,和南宫漓交叉手喝交杯酒,夏彩忻将酒喝完,放下酒杯。
    “漓哥哥不去妹妹房里吗?”夏彩忻筹措的看着南宫漓,不安的说道。
    南宫漓望着夏彩忻那怯怯的模样,脑中却闪过夏清韵那张冷艳倔强的脸。
    “不去”南宫漓轻轻摇了摇头,将夏清韵的影子从自己脑海里排除,有些烦躁的说道。
    “那妾身侍奉相公就寝。”说完夏彩忻害羞的低下了头,掩下了眼底的妒忌。
    妹妹你真是好手段,这么快就让漓哥哥记住你了,姐姐我真是看错你了。
    不过让漓哥哥记心里又如何,漓哥哥照样不去你的房间里,漓哥哥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
    夏彩忻看到了南宫漓眼底那抹回忆,她以为南宫漓是因为放心不下夏彩思,实则南宫漓刚刚心里想的是夏清韵,夏彩思就这么替夏清韵背了黑锅。
    “嗯。”南宫漓将手伸直,方便夏彩忻为他宽衣。
    夏彩忻走到南宫漓身边,慢慢的替南宫漓褪去衣裳,手指不是触碰到南宫漓健壮的身体,夏彩忻眼中有着柔情。
    夏彩忻将南宫漓身上的衣裳都脱掉了,就
    只剩下亵裤,夏彩忻咬着唇,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夏彩忻半天没有反应,南宫漓低头看了看身上仅剩的布料,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南宫漓转身,望着低头着头的夏彩忻,眼中是看到猎物般的欣喜。
    南宫漓一把抱住夏彩忻,就往床上走。
    “啊!”夏彩忻被南宫漓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的大叫,发现南宫漓走的方向,夏彩忻羞的将脸埋在了南宫漓的胸膛。
    感觉到胸膛传来的触感,南宫漓眼神变得更加热烈,好似一团火要喷出来一般。
    南宫漓将夏彩忻放在床榻上,在夏彩忻柔情似水的目光下,伸手解开了夏彩忻的腰带。
    像剥鸡蛋一般将夏彩忻的外衣中衣剥开后,入眼的绣着鸳鸯的大红肚兜,和那高耸的柔软。
    南宫漓的眼神暗了暗,大手从肚兜的一旁伸入,抚上夏彩忻的柔软,入手的是极其美妙的触感。
    南宫漓其实已经有了一次经验,那就是和夏彩思的那一次,只是那时的南宫耀中了药,是在迷迷糊糊下进行的。
    那时的南宫漓只当做梦,只知道舒适,并没有现在这般,在清醒的情况下的真实触感。
    南宫漓被这触感弄的心痒痒,忍不住揉了揉,南宫耀的手掌因为常年练舞有些粗糙。
    滑过夏彩忻肌肤,让夏彩忻忍不住叫了出来,夏彩忻这一声就像是导火线,一下子把南宫漓的火给点着了。
    南宫漓飞快的将夏彩忻剥了个干净,南宫漓的小兄弟抵着夏彩忻的小入口。
    “可以吗?”南宫漓望着满脸红晕的夏彩忻,忍住心中的话火问道。
    夏彩忻点了点,南宫漓在夏彩忻额头上轻轻一吻,进入了夏彩忻。
    刚刚进入,夏彩忻就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不过她却没有叫出来,或者不让南宫漓进入。
    这一刻夏彩忻是幸福的,接着南宫漓动了起来,房间里很快响起了羞人的声音。
    夏彩忻这边温暖如春,夏彩思这边却冷如寒冬。
    夏彩思从一开始的含羞等待,到现在的面色如冰,她仿佛从天堂掉到地狱。
    守在房间里的重人,似乎也知道这位侧妃不受宠,眼中已经带上了丝丝不屑,但是却不敢表现太明显。
    她们始终是下人,侧妃即使不受宠也是侧妃,
    一旦惹怒了她,倒霉的还是她们。
    夏彩思知道南宫漓爱姐姐,不喜欢她,但是她身为侧妃,太子殿下总该来帮她把盖头掀开,喝完交杯酒再走。
    她甚至有把握只要那南宫漓过来,她就可以让南宫漓留在这里。
    可是南宫漓连来都不来,她就算有一万种留下南宫漓的办法,她总不能对空气实施吧!
    想到这里夏彩思愤然的将盖头掀开。
    “侧妃盖头是要太子来掀的,你不能擅作主张将盖头掀开。”夏彩思一把盖头掀开就有人出来阻止但。
    “你觉得太子殿下还会来吗?”夏彩思冷冷的看了眼那个说话的婆子,然后扫视了一周,她知道这些下个明里没什么表情,暗地里肯定在嘲讽她。
    夏彩思望着桌子上的萧,酒杯和酒壶,还有点心,越看越气,夏彩思刷的一下从床榻上站起来。
    抓起桌布,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扫了下去。
    霹雳哗啦,所有的东西摔到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众人都忍不住的退后,生怕被暴怒中的夏彩思波及到。
    “你们都给本宫退下。”夏彩思厉声说道,众人闻言,立即退了出去。
    “侧妃你这是怎么了?”绿萝端着食物走了过来,就看见暴怒中的夏彩思,绿萝将饭菜放在桌上问道。
    “绿萝殿下今天都没来我的房间,去姐姐房间了。”见来者是绿萝,夏彩思这才缓缓平复下心中的愤怒。
    “侧妃这才第一天,日子还长着呢,今日就先让那边得意一下好了,太子殿下现在爱着太子妃,但是这男人嘛,那个不是喜新厌旧的,侧妃只要等到太子殿下厌烦或者和太子妃有了矛盾,侧妃就可以从中作梗了。”绿萝还当是什么事,原来只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
    “殿下现在这么爱姐姐,怎么会和姐姐有矛盾!”夏彩思根本就不相信绿萝的话。
    “这矛盾是制造出来的,没有矛盾侧妃可以弄点矛盾出来。”绿萝一一将饭菜摆好。
    “侧妃现在已经是侧妃了,这些事不着急,来侧妃我们先吃饭,吃完了睡一觉,身体是斗争的本钱,我们还没斗,身体就垮了。”绿萝劝说道。
    夏彩思一听是这个道理,饿了一天没有进食的肚子也有点受不了了,夏彩思拿起绿萝递上来的筷子吃了起来。
    吃完饭,夏彩思脱下了喜服,开始了她在太子府的第一个晚上。
    清晨,夏彩思率先醒了过来,昨日单独一个人睡的她,并没有睡的太好。
    “绿萝替我梳妆,我们去找姐姐。”夏彩思将绿萝喊了进来,让她替自己梳妆。
    “侧妃这么早去找太子妃做何?”绿萝有些不解。
    “当然是去请安了,顺便去看看昨晚姐姐睡的可好。”说到这里,夏彩思眼中闪过嫉妒。
    “侧妃好了。”绿萝很快就将夏彩思的头发梳理的干干净净。
    “走,我们去会会姐姐。”夏彩思照了照镜子,见没有什么不妥这才起身。
    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再善良的人都会被染黑,其实都不用入宫,夏彩思夏彩忻就是很典型的例子。
    古代只要有点权利或者金钱的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这些人的后院又有哪个做到正真的和平共处,所有正起侍妾一家亲的呢?
    “侧妃这是?”夏彩思刚走到夏彩忻的门口就有人出来问道。
    “本宫来给姐姐请安。”夏彩思望了眼紧闭的房门,浅笑着开口道。
    “太子妃还未醒,还请侧妃稍等片刻,奴婢这就去和太子妃说。”红湘望着夏彩思说道。
    “去吧!本宫等着。”夏彩思也不恼,一副我可以等的样子。
    “太子妃,你醒了,侧妃在门口等着请安。”红湘进门口,正好夏彩忻醒了过来。
    “漓哥哥呢?”夏彩忻并没有回答红湘的话,一开口就是问南宫漓去哪里了。
    “太子殿下上朝去了。”红湘照实说道。
    “替本宫梳妆。”闻言夏彩忻眼中闪过失落,她本以为睁开眼睛的,第一眼会看见南宫漓,却没第一个看到的是红湘。
    “好了,你让侧妃进来吧!”夏彩忻望了镜中的自己说道。
    “侧妃,太子妃让侧妃进去。”红湘得令,去把夏彩思请进来。
    夏彩思闻言,抖了抖站的酸疼的腿,从容的走进房间。
    “姐姐,妹妹给你请安了。”夏彩思一进来就要给夏彩忻行礼。
    “妹妹,我们自家姐妹在乎这些虚礼干什么。”夏彩忻立即扶住要行礼的夏彩思。
    “姐姐真好。”夏彩思本就没想真的给夏彩忻请安,她只是想让夏彩忻自己说出不要行礼的话而已。
    “看姐姐的气色,昨晚睡的定然很好。”夏彩思看了眼双眼都泛着幸福的夏彩忻说道。
    “哪有!”夏彩思这不提还好,一提夏彩忻只觉得浑身酸疼,不由自主的揉了揉酸疼的腰。
    看着夏彩忻的动作,夏彩思眼中闪过一丝冷光,随即恢复了正常。
    “昨日漓哥哥有些生猛,弄的我有些不舒服。”见夏彩思盯着自己看,夏彩忻脸伤泛出一丝的害羞。
    “姐姐说笑了,太子殿下自然生猛,妹妹的第一次可是被殿下弄的几天下不来床。”夏彩思望着夏彩忻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瞬间夏彩忻脸上的甜蜜不见了,脸色转而有些惨白。
    她的第一次给了漓哥哥,可是漓哥哥的第一次并不是给的自己,而是给的妹妹,这点一直是夏彩忻心中的一根刺。
    如今被夏彩思提起,夏彩忻只觉得心被扎的好疼。
    看着夏彩忻的模样,夏彩思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姐姐即使你再不想承认,殿下的第一次也是给的我,我的第一次也是给的殿下,光这点你就没办法和我比。
    “你们在说什么?”就在此时南宫漓从门口进来了,望着两人有些不解。
    “参见殿下,妾身来给姐姐请安,没有聊什么。”夏彩思闻言起身向南宫漓行了个礼说道。
    “臣妾……”夏彩忻刚想起身行礼,就被南宫漓按了下去。
    “你昨晚累了一晚了,就不要行礼了。”南宫漓温柔的说道。
    “殿下不是去上朝的吗?怎么回来了?”夏彩忻有些惊喜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南宫漓说道。
    “早朝退朝,就回来了。”南宫漓说的很自然。
    “吃早饭没?”南宫漓看了眼天色说道。
    “没。”夏彩忻摇了摇头,一脸温柔的看着南宫漓。
    “走,我带你吃饭。”南宫漓说完,拉着夏彩忻的手就往门口走。
    “殿下,还有妹妹呢!”夏彩忻一直注视着夏彩思,见夏彩思并没有露出什么不满的
    神色,心不由的放了放。
    “那就一起吧!”南宫漓看了眼自从他进来,就不说话的夏彩思,很随意的说道。
    “谢殿下。”夏彩思面色平静,心里却愤愤不平。
    一进门,殿下就没往她这个方向看一眼,一直都看着姐姐,她和姐姐都是殿下的女人。
    殿下只知道关心姐姐,却不知道旁边还有一个她,这让她心里怎么能舒服。
    不过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夏彩思极力忍住心里的不满。
    吃饭的时候,南宫漓一直帮夏彩忻夹菜,根本看都不看夏彩思一眼,夏彩思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很不在意。
    她能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心里的感觉却装不出来。
    夏彩思飞快的吃完早饭便离开了,她宁愿看不见,眼不见心不想。
    “柳姨娘你这是干什么?”散步的夏清韵看见柳姨娘那着账本出门,不由问道。
    “我要出去收这个月所有店铺的盈利。”此时柳姨娘的肚子已经微微有些凸显了。
    “这些让下人去收就可以了,姨娘何必亲自出去。”夏清韵望着柳姨娘,眉毛一挑道。
    “我怕下人和店铺掌柜一起串通起来捞油水,所以这个月我想自己去收一次账。”说到这里,柳姨娘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这些年来,大夫人一直把握着丞相府的钱财,她明面上虽然接手,但是大夫人有心腹。
    她不自己去看,很容易被欺骗。
    “那我陪你一起去吧!”夏清韵想了想说道。
    这柳姨娘挺着个大肚子,她不太放心,万一伤到孩子可不好,而且她也怕柳姨娘镇不住那些有异心的下人。
    “那一起吧!我马车都准备好了。”柳姨娘闻言笑了笑,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她不介意多一个人帮她。
    喧闹的街道上,一辆马车缓缓行使,夏清韵掀开帘子望着周围热闹的气氛,心情但也不错。
    柳姨娘望着夏清韵微扬的嘴角,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笑了。
    “卖糖葫芦!糖葫芦!又酸又甜的糖葫芦!”马车外传来了卖糖葫芦的声音。
    “等等,我要下马车。”这时柳姨娘突然出声道。
    “吁~”马夫一下子将马车停了下来。
    马车一停下,柳姨娘便从马车里出来,径直走向卖糖葫芦的人。
    “柳姨娘你去哪里?”夏清韵只看见柳姨娘从马车上下来,并没有看见柳姨娘去哪里。
    一辆马车停在了夏清韵马车的旁边。
    “小姐,你看那是不是夏清韵那个贱人!”奶娘掀开车帘,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夏清韵说道。
    “对,就是她。”燕傲萱一双眼睛似淬了毒的獠牙,狰狞而可怕。
    经过几日的修养,燕傲萱身上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在床上呆了几天,耐不住寂寞的燕傲萱,对着燕天华软磨硬泡,这才让燕天华同意让她出来。
    没想到这一出来,就遇见夏清韵这个贱人,真是冤家路窄啊!
    “小姐我们要不要跟上去?”奶娘望着已经上了马车的柳姨娘,询问道。
    “当然要跟上去,我倒要看看,夏清韵在搞什么鬼。”燕傲萱望着夏清韵的目光满是妒忌。
    她可没忘记她身上的伤拜谁所赐,她也要夏清韵尝尝那种连心的痛。
    “车夫跟上那辆马车。”奶娘闻言对车夫说道。
    马车夫得令,立即跟上了缓缓行驶的马车。
    “姨娘你下车就是为了买这两串糖葫芦?”夏清韵望着拿着两串糖葫芦的柳姨娘,嘴角抽了抽。
    “刚刚听见外面在卖,突然就想吃了。”柳姨娘拿着糖葫芦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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