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笑微眯起眼睛,冷冷地说:“木微凉,你最好不要和我耍什么花招,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听了这话,木微凉轻笑:“我能耍什么花招?我现在整天被关在这个不知白天黑夜的小屋子里,和外界失去了任何的联系,你以为我是孙悟空会七十二变?”
    曾笑冷哼一声:“最好像你说的那样,否则——”后面的话,曾笑没有说,只是那一双眼睛满是狠厉,转头的时候,目光落在了凤岚的身上,眼中闪过一道光,嘴角勾起一抹笑:“将她给我带走!”
    木微凉的目光一凌,本想去阻止,却在犹豫了一下后,没有任何动作,如果她现在说了什么,必然会对凤岚不利,反倒是她不说,至少曾笑弄不清楚,不会做出伤害凤岚的事情。
    定了定心,木微凉重新靠在了床头柜上,闭上了眼睛。
    曾笑转头,看了一眼木微凉:“瞧,同患难这么多天,她竟然对你去哪里无动于衷,还真是狠心。”
    凤岚斜睨了曾笑一眼不语。
    “你最好将她整死了,这样我也少一个情敌,再说了,这两天我没有弄死她,不过是看着自己行动不便,有个可以支使的人罢了!”
    “是吗?真像你说的这样?”曾笑微眯着眼睛,审视着木微凉,心中自然是不信的。
    凤岚有些恼怒,瞪着木微凉咒骂一句:“你这没良心的女人,我真不该同情你。”
    木微凉没有说话,只是惬意地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
    曾笑妖娆一笑,转头的瞬间,目光变冷,给几个属下打了一个手势,凤岚就被带了出去。
    房门关上的刹那,木微凉的目光冷了下来,她盯着那道门,眉紧紧的皱着。
    她看的出来,曾笑已经产生了怀疑,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这么机警。
    “徐泽文,徐泽文,你要是聪明,这两天就不要过来……”木微凉对着空气,小声地呢喃一句,然后歪倒在床上,继续睡觉。
    第二天,徐泽文正收拾着东西,准备去调查情况的时候,即将经过那边的时候,却横空伸出一只手,将他拉扯到了另外一个房间,他心中一惊,还想挣扎,一看,竟然是李博雅。
    “小雅,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还想再进去看看呢!”
    “不用去了,早晨的时候,我和亦深想了下,后面的事情,你就交给我们吧,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出现在这里了,免得被别人怀疑。”
    “小雅,我做事,你难道还不放心吗?再说了,如果这事情我不去做,你们还有谁能进那个房间?”
    李博雅闻言,双手怀抱于胸前,挑眉看着徐泽文:“阿泽,你不会是做服务员做上瘾了吧。”
    徐泽文的面皮僵了一下,然后一挥手:“哪里的事,这个破服务员有什么好当的?做不好,还要被房客骂,我早就不想当了。”
    “既然如此,那你撤吧,我和亦深商量过,微凉需要救,你那边的事情也不能耽搁,你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有些事情该去解决一下了。”
    说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徐泽文的神情严肃了起来,不再像刚才一般嘻嘻哈哈,他抬头看了李博雅一眼,自然明白李博雅话语中的含义,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转身离开。
    曾笑在客厅一连坐了几天,始终没有见到奇怪的服务员,疑心渐渐就放了下来,她想或许那天真的是自己看错了。
    想了想,也有好几天没有去看木微凉了,于是,她去了隔壁,没想到,打开房门的刹那,一条白色的大狗从她的腿边钻了过去。
    曾笑一愣,才想起命令手下将那条大笨狗打出去,可那条大笨狗钻来钻去,看着蠢笨,却灵活的很。
    曾笑有些气急败坏:“将那条狗给我宰了!”
    正在这个时候,有个小孩闯了进来,一把抱住了那条狗,瞪着曾笑:“它是我的狗狗,你不能伤害它!”
    曾笑一愣,眼中有些疑惑,哪里来的孩子,再仔细一看,才看清楚孩子的样貌。
    同时生活在上流社会的人,有些人还是见过的,曾笑看出了这个孩子的身份,于是笑了笑,然后送孩子与狗出去了。
    这件事情,曾笑并没有放在心上,被这样一闹腾,她却看木微凉的心思也没有了,于是整理了一下衣衫,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到确定外面的动静没有了,木微凉才扶着墙壁,靠在那里,小心翼翼地打开手里的纸条。
    这张纸条,是刚才捡到的,她只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动静,之后,就有一张纸条从门缝里递了进来。
    于是,她立刻走了过去,将纸条捡了起来,当看到纸条上的字迹那一刻,木微凉竟然有一种眼泪想要夺眶而出的冲动。
    她被关在这里,不分白天黑夜,并不知道字迹被关了多长时间,只觉得很长很长,她不敢哭,不敢软弱,害怕自己一旦软弱了,就会再也没有办法支撑下去,可是看到那熟悉的字迹那一刹那,心软了下来。
    她知道他还是找来了,正在想办法救她出去,原本一颗惴惴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
    木微凉看完之后,眼睛一转,将那些纸张撕碎,扔进了马桶中,冲走了。
    出来的时候,却没有想到,看到曾笑坐在了床边,木微凉的心一惊,有些担心曾笑是不是知道了刚才的事情。
    “怎么?看到我出现在这里这么惊讶?”
    “能不惊讶吗?怎么?这一次又想到了什么花招来折磨我?”木微凉冷着眼睛看着曾笑,心中却有些起伏不定。
    曾笑盯着木微凉看了一会儿,并没有从她的神情上看出什么,仰头,躺在了床上。
    木微凉挑眉,不明白曾笑这是唱的哪一出。
    “木微凉,告诉我,与别人相爱是怎样一种感觉?”
    木微凉的目光闪了闪,“为什么要知道?”
    “你只管说就是。”
    “你明明知道,知道了,不过是对你的一种折磨而已。”
    曾笑猛然坐了起来,怒视着木微凉:“木微凉,不要用你那一张丑陋的嘴脸看着我,也不要问为什么,让你说,你就说,就算我痛死了,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
    “曾笑,这些年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爱情根本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你这样一直执着着不放,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就算是痛死了,也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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