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文是个怎样的男人?
    凤岚心中一直都清楚,她不像表哥,温文尔雅,有着一副好脾气,也不像赵亦深,他不喜欢你,就绝对不会搭理你,整天绷着一张冷脸,让你没有办法下手,可他对别人,还不会做出什么太狠绝的事情来。
    可是,徐泽文不一样。
    这个男人的气息里有些阴暗的东西,那亦正亦邪的笑,总让人觉得害怕。
    凤岚不想招惹这样的男人,她明白,如果自己让他不痛快了,他才不会问她是不是李博雅的表妹,直接对她下手!
    “徐泽文,你是这个世上最了解亦深的人了,我知道,你一定知道亦深在哪里,求求你,告诉我。”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的恳求,在我看来,根本一文不值!”
    “徐泽文,你——”
    “怎么?这就恼羞成怒了?这一方面,你根本就比不上那个女人!”徐泽文冷哼一声:“自不量力的女人,你以为你这样守候在亦深的身边,有一天,亦深就会爱上你了吗?”
    徐泽文的话,像一把刀子,生生地削着凤岚的皮。
    这话虽然不好听,可凤岚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说的是事实。
    就算她守着那个男人一辈子,那男人也不一定会爱上自己。
    这是她心里的悲哀,她一直都清楚。
    “你走吧,甭说我不知道亦深现出在什么地方,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当年那个女人不配呆在亦深的身边,你更加不配!”
    凤岚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有些难看,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这么嫌弃。
    徐泽文说完话,就躺了下去,一副不想再搭理她的样子。
    凤岚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出门的时候,正碰到了一个护士打算进来,或许是听到了病房里有些争吵,所以站在了门外,调配着药,门被推了一下,她不小心将针头扎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房门瞬间在眼前合上,一道身影从身旁走过,小护士愣愣地看着眼前的门,许久,才看了一眼手臂上的针头,苦笑一声,推着东西,踉跄着,朝着来的地方走去,只是脚步看起来有些虚浮。
    飞机上,瞧着身边的女人睡着了,庄小生拿出了一个毯子,盖在了木微凉的身上,免得他着凉了。
    一双目光交织在女人柔和的面容上,唇角带着浅笑。
    突然就想起高中时的一次旅游,那个时候,他们是第一次坐火车,还不是飞机,两个人对什么都好奇,头不住地往外看,眼中还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
    她像是一只小鸟一样,在他的耳边唧唧喳喳的叫着,一双眼睛亮亮的,很漂亮。
    他那个时候是怎样的反应来着?
    哦,对了,明明心里也很兴奋,却对她露出了一脸的不屑。
    那一次旅游究竟玩的怎样,他如今已经不记得了,却依旧记得火车上她兴奋的表情。
    后来,虽然也曾出去游玩过,却再也不是两个人单独去。
    现在,又能出去玩,还是两个人一起,庄小生的心里,是不平静的。
    目光落在女人随意垂落在身前的手上,犹豫了一下,覆了上去,窝在了手中,很细,很软,很好的感觉。
    庄生闭上了眼睛,打算睡一觉,说不定,一觉醒来,两个人就会出现在机场,然后是一场能够让人尽兴的旅行。
    然而,朦朦胧胧中,木微凉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那样炽烈的眼眸,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她一惊,猛地醒来。
    睁开眼睛,飞机上的人都在睡着,身边并没有什么人,庄小生的毯子还在,可是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有乘务员从身边经过,木微凉打了一个手势。
    “女士,您好,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吗?”
    “你好,我想问一下,我身边这位先生呢?”
    “可能是去洗手间了,您不用担心。”
    木微凉点点头,也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于是问乘务员要了一杯饮料,安心地瞪着庄生回来。
    可是,半个小时过去了,始终没有见到他回来,木微凉心中有些疑惑,刚打算起来去找找他,就看到庄生从那边走回来了,看到她,他笑了一下。
    庄生走了过来,“什么时候醒的?”
    “有一会儿了。”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睡不着了。”犹豫了一下,木微凉又问:“你刚才去哪里了?”
    “去了一趟卫生间,刚好碰到那边在挪东西,一时就没走过来,怎么?担心我了?”
    木微凉飘过一个白眼:“想得美。”
    庄小生笑了笑,将毛毯盖在她的身上:“再睡会儿吧,还早着呢,等到了,我再喊你。”
    木微凉想了想,这样坐着也没有什么事情,于是就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这一睡,很安稳,再醒来的时候,果然像庄生说的那样已经到了。
    飞机落地,重新闻到了新鲜的空气,木微凉的心情舒畅了不少,转头,本来想喊庄小生,却见庄小生若有似无地看着机舱出口。
    “庄小生,你在看什么?”
    庄生收回目光,一笑:“没什么,只是在回想,我们有没有拉下什么东西。”
    “那你想到什么了吗?”
    “没有。”庄生走到木微凉身边,“走吧,开始我们的占便宜之旅。”
    听到这话,木微凉很想给庄生两个白眼,可一想,这话也对,并没有说错,于是,她挽着庄生的手,走了出去……
    没有人注意到,在两人离开后,一个柱子后,走出了一道身影,黑色的披风,黑色的眼睛,将整个人罩在其中,让人看不分明。
    那人安静的站在那里,望着两个人离开的方向,久久都没有动一下。
    许久,等到周围的人都快散尽了,他才拉着行李箱,走出了机场……
    “augus,你说,这一次微凉和庄生出去旅行会顺利吗?”
    augus正在剥桔子,突然听到景瑶的问话,抬起头,看了景瑶一眼,瞧见女友的眉眼都纠结在了一起,有些心疼。
    那天之后,景瑶和他解释了一些,他也知道了个大概,总觉得他们不应该这样做,可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他伸手,抚平景瑶的眉:“别担心了,不会出事的。”
    “嗯。”
    在不远处,小家伙一个人兀自玩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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