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现在在哪里?”
    徐泽文一摊手,十分欠揍地说:“我也不知道。”他顿了一下,又补充一句,“不过,我想很快,你就会知道她在哪里了。”
    “你——”木微凉有些生气。
    她觉得徐泽文一定知道什么,可他偏偏不愿意说,这人忒记仇,这个时候,竟然这样斤斤计较。
    “徐泽文,不管我之前怎样惹你不痛快,算我求你,那是我妈妈,我不可以拿她的安危开玩笑,你就告诉我吧。”木微凉有些低声下气地说。
    赵亦深看了徐泽文一眼,没有说话。
    徐泽文轻笑,眼中带着几分轻蔑:“木微凉,你将我当成了什么?电视里那些无所不能的大侦探?还是那些本事滔天的总裁大少?”顿了一下,他继续说:“能查到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其他的我真的没有查到,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相信,她如果真的是想要报复你的话,一定会联系你的,我要是她,也不会单单害了你的家人,而让你在外面逍遥快活。”
    徐泽文这话说的虽然不中听,可木微凉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没错。
    于是,她纵然心中焦急万分,可也只好按捺下性子,等着消息。
    赵亦深看了一眼焦急中的木微凉一眼,想了想,“微凉,你先去房间休息一会儿,我有些话要跟阿泽说。”
    木微凉本来就有些精神恍惚,听了赵亦深的话,当下也没有多想,就转身离开。
    待得木微凉离开之后,徐泽文轻笑一声,略有酸涩的来了一句:“你还真是护着她。”说完,就坐到了沙发上。
    “她是我妻。”没有过多的话,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就解释了原因。
    徐泽文轻笑,未知可否。
    感情这玩意儿,是这个世上,他最搞不懂的玩意儿,也不想弄懂。
    “情况究竟如何?”赵亦深微眯着眼睛,透露几分审视,看着徐泽文,摆明不想徐泽文隐瞒他。
    “情况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亦深,不知道你关心过夏雨琪这个人没有?”
    赵亦深皱眉,他虽然很关心木微凉的事情,可有些人他还是不在意的,隐约间,自己好像记得这个面子在他的面前出现过,却具体想不清究竟是谁。
    看着赵亦深略显迷惑的目光,徐泽文便明白了,于是解释着:“她本来呢,是景瑶身边的一个小助手,可偏偏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主,一心想着往上爬,于是就设计陷害了景瑶,后来被你们家那位揭穿,成了通缉犯,过着逃窜的生活。”
    “可是,突然有一天,她就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之后,她母亲的身边就多了一个叫做小新的女人。亦深,你有没有想过,一个连躲闪都来不及的女人,怎么能够瞒得了警方的追查,潜伏在另一个人的身边?”
    徐泽文话落,赵亦深抬眸,看着他:“你是说,有人在暗中帮助她?”
    “没错。否则,一个通缉犯绝对没办法做到这些。”
    赵亦深皱眉。
    “这一点也是我担心的,那个叫做夏雨琪的很好对付,不过是一个没有背景的人罢了,只是她背后的人,却不得不防,我们在明,他在暗,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那个人会突然出现,也没有人知道,解决了一个夏雨琪之后,接下来面临的将会是什么。”
    赵亦深的心一紧,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
    徐泽文看在眼里,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那个女人在亦深的心里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地位?
    两人正在商量着,突然房门被人急冲冲的推开,略显慌张的李叔,出现在门边,他没有问好,急冲冲地说:“少爷,刚才少夫人突然冲出去了。”
    闻言,赵亦深咒骂一声,一拳砸在了桌面上。
    徐泽文摸摸鼻子,看了赵亦深一眼,苦笑一声:“她还真是会找麻烦。”
    木微凉这个时候,突然急冲冲离开,那么只能说明一件事。
    夏雨琪联系她了。
    可慌乱之下的她,什么也来不及想,就冲了出去,只想着要救何夏,却是忘了,她一个女人,怎么能在对方有准备的情况下救出何夏?
    赵亦深觉得她胡闹,可这个时候,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他们必须追上她,以免她出事。
    可当他被徐泽文推着,坐上车的时候,走出别墅,满满的大道上,根本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很明显,事情正朝着一个赵亦深不想看到的情况发展。
    她运气太好,刚出门就拦到了车。
    只是这一刻的好运,当真是她的好运吗?
    木微凉看着面前的手机,想着刚才接到的电话。
    正如徐泽文说的,那个小新果然就是夏雨琪,电话里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当初在何夏住处的胆怯,沙哑中带着几分愤恨,虽然没有看到夏雨琪的面孔,可她也能猜出来,她定然是十分狰狞的。
    心中彻底慌乱了,想着当初为了救母亲,她嫁给了赵亦深,这一次,她也不能让母亲出事。
    “师傅,麻烦你快一点可以吗?”木微凉神情不安地催促着司机。
    电话中,夏雨琪提及的地点,离着这边并不近,可她要求木微凉在一个小时内赶到,不然——
    后面的话,夏雨琪没有说什么,可木微凉心中更加恐惧,夏雨琪要的就是木微凉神情慌乱,没有时间顾及其他的东西。
    从这里,到夏雨琪所在的地方,刚刚好一个小时。
    木微凉不知道,夏雨琪怎样将这个时间算的刚刚好,只是心中惴惴。
    她催促着司机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司机嘴角勾起了胆小,一顶鸭舌帽,将司机的脸隐在了暗处,再加上木微凉一心担忧着何夏的安危,根本没有注意其他的东西。
    ……
    “亦深,你一向不是一个没有准备的人,你是不是在她的身上放了什么东西?”徐泽文看着面前的男人。
    那是他的女人,据他所知,那女人曾被放逐一个月,按着自己好兄弟的性格,一定会在那女人身上放什么东西,不然怎么能安心让那个女人飘荡砸外这么多天?
    赵亦深看了徐泽文一眼,眸光沉沉,冷冷吐出二字:“开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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