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巧焉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公司的事情终于走向了正轨,不由松了一口气。
    这次白氏的事情闹得太大,整个p城的股票都多多少少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波动。
    外界的消息敏锐,各大公司追本溯源,只需要略微一查,就知道导致股市动荡来源,正是白氏。
    危难时刻才见真心,这话说的不错。
    虽说商场上没什么感情和真心可言,但商界的人面临同行的危机,有所作为,无所作为,和落井下石三种做法,着实可以令人看的出一些端倪。
    如果说陆觊泽对白氏的投入是有私情,那么,说薛氏集团在白氏危机时的落井下石,却是私怨。
    事情正是,白氏境况日渐式微的那几日里,薛氏集团在薛安安掌控下,毁掉了与白氏的一个合作。
    众人和薛安安都没有想到的是,白氏集团的发展,竟在短时间内又蒸蒸日上。
    也因此,就是薛安安毁掉的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合作,成全了自己一时的痛快,却让薛氏在同行眼中成为了笑柄。
    薛氏。
    “父亲,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当时白氏分明已经没救了,我才把这个项目结束的。”
    这天,薛安安正在办公室里坐着,没想到薛父忽然推门而入,面色很不好。
    “安安,你怎么遇事这么草率?你才刚刚接触公司的事情,做决定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到底谁才是薛氏的掌门人!”
    薛父大发雷霆,正是因为薛安安私自结束了白氏的项目,让薛氏平白无故赔不少钱。
    本白氏亏空,赔钱的应该是白氏,谁料薛安安以薛氏名义,主动结束这个小项目,闹得最后薛氏赔给白氏不少违约金。
    “父亲,我们不过是赔了一些违约金,薛氏少了这笔钱又不算什么,您为何这般生气?”
    薛安安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既然白氏亏空,那就应该结束合作,以免白氏的危机牵连自己。
    可谁能想到,白氏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站起来。
    “不算什么?你有没有想过,以白氏现在的状况,只要我们再次谈判,定能追加不少的资金。你这么做,无疑是赔了买卖,又折了交情,真是无知啊!”
    薛父听到女儿的话,心里更是生气,便脱口埋怨她的鲁莽和无知,语气重到薛安安从来没有听过父亲这般对她讲话。
    “父亲……您这是在怪我?我怎么知道白氏会这么快站起来?您知道吗?呵,是不是我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错的!”
    薛安安怔怔地望着父亲,根本不知道薛父对自己的埋怨已经如此之深。
    “你!”
    薛父说话间,高高地举起了自己的右手,想要教训这个不孝女。
    似乎下一秒钟薛父的巴掌就会落在薛安安的脸上,薛安安终于忍不住眼中的泪水。
    “要打我是吧?你打啊,打啊!”
    她冲着薛父喊道。
    其实,薛父也被自己的举动惊住了。
    缓缓地,他的胳膊没有落在薛安安地脸上,而是放了下来。
    薛安安捂着眼睛,推门离开了办公室。
    从小到大,父亲从未这么对过她,唯独这次,因为薛氏与白氏的合作,竟然要出手教训她。
    这一切都是,又是因为白氏,又是因为白巧焉。她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抢了陆觊泽又让薛父那样对她,怎么就不能放过自己呢?
    薛安安握拳。
    离开薛氏集团后,她到了晁屈落脚的酒店。
    “小哑巴,我父亲平时最疼我了,可是你知道吗,今天因为白氏的事情,他竟然要打我。”
    薛安安说话间,眼中又挤出了些许泪水,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望着晁屈。
    晁屈咬牙,天知道,他看到安安这样,多想帮她擦去眼泪,多想紧紧地把她拥入怀中,给她安慰。
    可是,安安的心里不是他,是陆觊泽。
    “安安别哭了……”
    晁屈温柔地对着薛安安说道。
    “小哑巴,你不是说,为了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吗,你帮我把白巧焉绑过来好不好?”
    晁屈愣住了,眼神里满是惊讶,难道这次安安伤心,真的又是因为白巧焉吗?
    “安安,你这又是何苦啊?”
    晁屈心里不赞同这个做法,之前陆觊泽放他一马,他就不能再恩将仇报,绑架陆觊泽的女人。
    “晁屈,你以后还想和我见面吗?”
    薛安安没有再喊他“小哑巴”
    ,而是叫了全名。
    晁屈心里咯噔一下,安安的意思是,如果这次不帮她,以后她就不会再见自己了是吗?
    比起陆觊泽,他更害怕薛安安和他诀别。
    “那好吧,我答应你。”
    晚上,白氏集团。
    由于公司在陆氏的帮助下步步稳定,白巧焉也暂时不再闹心,这天便按时下班。
    以往下班,白巧焉都是和宫惠一起下楼到地下车库,可不巧,这天宫惠家里有事,比她走的早。
    白巧焉一人来到地下车库,谁知道刚从电梯出来,就看到车库的正中间站了一个人。
    而进来的车,好像没有看到一般,直冲冲地朝着那个人撞了上去。
    “咣当”
    一声,有什么东西倒地,而那辆车竟然和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快速离开了。
    白巧焉捂住了嘴,心想她怎么这么倒霉,一下电梯就看到了车祸,肇事的车还离开了。
    她心想,现在这可如何是好,是不是应该走过去看看伤者?
    若是人没事还好说,可万一是碰瓷儿的,她公司里的律师团队也不是吃素的。
    报着这种想法,白巧焉吞了吞口水,缓缓地朝事发地点走了过去。
    当她走进以后才发现,躺在地上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堆被捆好的稻草,穿上了人的衣服,还带了一个小孩儿玩的面具。
    白巧焉长呼一口气,原来没有发生什么车祸,这只是一个恶作剧罢了。
    她正想到底是谁这么无聊,会在车库里开这个吓人的玩笑,这时背后有个人缓缓地走进。
    白巧焉意识到背后有人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被一个白色的手帕捂住口鼻,吸了一口气以后,身子软了下来,便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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