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觊泽把手机放进口袋里,走出了阳台,徐菲菲就坐在沙发上发着呆。陆觊泽没有理会徐菲菲就往楼上走.
    还没走两步,就听到徐菲菲开口叫住了他。
    “等一下!”
    陆觊泽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她。
    “陆觊泽,我想带念念回国,这里不适合她。”徐菲菲看着陆觊泽,心中有些忐忑,不可否认,她有私心,她还年轻,不想永远的关在陆觊泽给她建的城堡里。
    “徐木晚。”陆觊泽深深地望着徐菲菲,轻喃了一声。
    徐菲菲猛地一愣,已经有六年没有人这样叫过她了,她来到这里就被陆觊泽改了名,她试过逃走,试过自杀,陆觊泽从未动容过,还好有念念这些年陪着她,她才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你不说我都忘了。”
    蓦然,徐菲菲红了眼眶,回过神轻笑了一声。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恨陆觊泽,说恨,陆觊泽也是为了替她哥哥保护她,说不恨,可陆觊泽生生断了她的未来。
    “你自由了,徐木晚,你长大了。”陆觊泽不再看徐菲菲,他以为他是尽职尽责的保护着她,但看着徐菲菲暗淡的眼神,他才知道,他给的不是她要的。
    “我是徐木晚啊。”徐菲菲笑了笑擦了擦眼泪:“可是我当徐菲菲习惯了,陆觊泽,周继呢,他好不好?”
    “我没找到他人,后来我也没找过。”陆觊泽漫不经心的说道,当年也不知道徐菲菲的哥哥,有没有失手把那个周继杀了。
    “是吗。”徐菲菲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跟陆觊泽说下去,就回了房间。
    陆觊泽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号码,白巧焉真的一点都不质疑他吗?
    p城。
    白巧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回想着今天跟陆觊泽的对话,陆觊泽的行为真是太令人抓狂了,偏偏自己又拿他没办法。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白巧焉打开灯坐了起来挠挠头。
    陆觊泽这样的人很有可能会突然回来,白巧焉越是这样想,就越肯定陆觊泽就快要回来了,不是都可以给她打电话了吗?一定是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吧?
    白巧焉看了看时间,白母昨天就出院了回家修养了,因为跟白志东闹翻了,她也不好回家去看白母,还好白巧城每天都会给她发白母的情况,看着日渐康复的白母,白巧焉心中的石头也落了地。
    白巧焉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梦中还梦到了陆觊泽抱着孩子冲着她笑,醒来后心里更讨厌陆觊泽了,索性不再去想他,简单收拾一番,就开车去了薛氏。
    白巧焉在车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终于看见薛安安往公司里进,白巧焉眼疾手快的的下了车一把抓住薛安安就拉她去了一旁的餐厅。
    “白巧焉,你是不是有病!”薛安安被白巧焉吓得不轻,一把甩开白巧焉气呼呼的坐了下来。
    白巧焉笑了笑:“薛安安,你知道吗,你不该惹我的。”
    薛安安正要跟白巧焉吵起来,白巧焉就拿起一瓶喷雾往薛安安脸上喷,薛安安用手遮挡了一下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白巧焉推了推薛安安,然后就挥了挥手让外边的保镖,把薛安安塞进车里带走了。
    保镖听着白巧焉的吩咐,把薛安安同样带到了废弃车厂,用手铐把薛安安固定柱子上就都隐藏起来了。
    白巧焉拿着矿泉水浇到薛安安的头上,薛安安一下就惊醒了,惊慌失措的看着周围。
    “白巧焉你疯啦!你要干什么!”薛安安使劲挣扎了几下,毫无作用。
    白巧焉笑了笑,坐在保镖准备好的凳子上,看着薛安安狼狈的模样。
    “你知道吗?就在这里差点出了两条人命。”白巧焉指了指旁边,地面上还有斑驳的血迹,已经有些发黑了。
    薛安安恐惧的想往后退,却只能紧紧的靠在柱子上寻求一点安全感。
    “白巧焉,你难不成还能杀了我?你有那个胆量吗!”薛安安嘴硬的喊道,心中已经忐忑不安了。
    “还记得你上次迷晕我吗?”白巧焉拿出手机笑了笑:“我要是也拍你几张照片,堂堂薛家大小姐,啧啧啧,可真是爆炸性新闻啊。”
    “白巧焉,你敢!”薛安安瑟瑟发抖的看着白巧焉的手机,无能为力的哭了出来。
    白巧焉舔了舔红唇,站了起来走到薛安安面前:“那你怎么敢?薛安安你怎么会觉得我好欺负呢?”
    “白巧焉你快放了我,否则你全家都完蛋!”薛安安瞪着白巧焉威胁着说道。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尤其是……”
    白巧焉冷冷地勾起嘴角,抬手就给了薛安安一巴掌,这才继续说道:“用我的家人!”
    薛安安被打了一下老实了许多,也不再跟白巧焉顶嘴,只瑟缩的抽泣着。
    “薛安安,你日子过得太好了,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热中。”白巧焉又坐回到板凳上,盯着薛安安眸中渐泛冷意地说道。
    还想着她白巧焉会坐以待毙吗?就算她抓不到那个黑衣人又怎么样?有一个就解决一个,等着他们来威胁,从来不是白巧焉的作风。
    “我不想知道!跟我有什么关系!”薛安安忍着心中的恐惧怒吼着,那个黑衣人不是说已经制裁住了白巧焉吗?不是说以后白巧焉就任人摆布了吗?
    “薛安安,我懒得跟你废话,那个黑衣人是谁?”白巧焉伸了个懒腰,等待着薛安安的回答。
    薛安安看着白巧焉神色猖狂的大笑了几声,才缓缓道:“白巧焉你是不是害怕了?哈哈哈!”
    “该害怕的不应该是你吗?”白巧焉从包里拿出一把匕首,缓缓走到薛安安的面前蹲了下来,用刀尖挑开了薛安安的一个衬衫扣子。
    “你干什么?快住手!”
    就在白巧焉要挑第三个扣子的时候,薛安安忍不住哭喊着,她能感觉到白巧焉是认真的,如果她不说那个人是谁,白巧焉很有可能会下狠手。
    “薛安安,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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