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待会一起吃个饭吧?”周琛看了看时间说道,白巧焉想了想就答应了,毕竟上次周琛帮她们解围,吃个饭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师哥做什么生意啊。”白巧焉想着周琛的家世,世代从医,不知到了周琛会不会延续下去。
    周琛抿了红酒笑了笑:“一个集团的法务罢了。”
    听完白巧焉不得不在心中佩服,周琛这谦虚的劲跟当年一模一样。
    “对了师哥,有女朋友了没?”郦沁笑着看着周琛又看了看白巧焉,白巧焉从桌下踢了踢郦沁,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郦沁确实不知道这事。
    “一直忙着事业,没有顾得上。”周琛倒也是毫不在意的回答着,白巧焉看着周琛毫无异样才舒了口气。
    “师哥,郦沁她口无遮拦的瞎问,别在意啊。”白巧焉赶紧拿起酒杯跟周琛碰了一杯,周琛笑了笑没有说什么,郦沁感到事情有些复杂就不在多说什么了。
    一顿饭后,周琛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白巧焉见他走远了幽怨的看着郦沁。
    “干嘛啊,这么看着我?”郦沁有些莫名其妙,不就是问问情感方面的问题吗?
    白巧焉叹口气:“周琛的女朋友,很早就去世了,尸骨到现在也没找到。”
    郦沁目瞪口呆的四处张望着,刚才她这么问不就是狠狠的揭开别人的伤疤了吗?还好周琛足够理智。
    “我估计至今周琛也没有谈恋爱的想法。”白巧焉觉得以后也不会,回想起当年的那天,跟今天一样,是个艳阳天。
    白巧焉跟郦沁就这么在路边说着走着,郦沁是个识相的人,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就是有的没的聊一些娱乐新闻。
    “巧焉,我爸妈明天的飞机,你跟我一起去不?”郦沁想着到时候一起接她爸妈,就带着白巧焉一起回家,有人照料着总比白巧焉一个人好的多。
    “不了,我明天还有点事。”白巧焉看着地面说道,她不想去看别人家其乐融融的样子,不是见不得别人幸福,而是尴尬。
    郦沁明白白巧焉的想法和顾虑也没再坚持,白巧焉怎么会不知道郦沁为什么来跟她一起住,可她一个人单打独斗习惯了,总是会不自觉的把身边的人推得远远的,对郦沁是这样,陆觊泽也是。
    路边突然停下一辆面包车,郦沁正想讲话,就被车里的人一脚踹飞了出去,只来得惊呼一声,眼睁睁地看着白巧焉被拽上了车。
    白巧焉刚想反抗,后颈一疼,眼前一黑就没了知觉。
    过了许久,白巧焉的意识才慢慢回笼。
    “唔……”白巧焉的睁开眼睛有些适应不了这里的黑暗,缓了好久才勉强镇定下来。
    “你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想起,白巧焉觉得这个语调既熟悉又陌生,但这个男人带了变声器,一定是白巧焉认识的人。
    白巧焉不说话,身上被五花大绑着完全动弹不得,这个房间太过黑暗,根本无法辨别是个什么地方。
    “陪陪我就好。”男人走了过来拥抱住白巧焉,白巧焉狠狠的咬住了男人的手臂死不松口,知道白巧焉感到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呸!”白巧焉啐了一口血沫,男人一声没吭向后退了一步,白巧焉明显的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在紧紧的盯着她。
    这个人一定是用了什么方法能看见她,这种敌暗我明的情势让白巧焉不得不时刻保持警惕。
    “害怕了吗?”男人伸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白巧焉的脸。
    白巧焉一动不动的感受着,男人的指间冰凉无比,微微的颤抖伴随着男人一阵一阵沉重的呼吸声。
    他哭了?
    白巧焉咽了咽口水:“你是谁?你怎么了?”
    “你可真是个小野猫。”男人摸了摸胳膊的血印笑了,看着白巧焉浑身紧绷的蜷缩在角落里皱了皱眉头。
    “你害怕我?”男人猛的掐住白巧焉的脖子,猩红了眼。
    白巧焉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了脑门,浑身又动弹不得,憋的只流眼泪。
    眼泪滴到男人的手上,残留的余温唤回了男人的理智:“你怎么能怕我呢?”
    白巧焉大口的喘着气,男人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白巧焉也懒得挣扎,把他激怒了自己也讨不到好果子吃,还是要想办法逃走才是。
    “别离开我了,我很不好过。”男人闻着白巧焉的发香在她颈间耳语,白巧焉只觉得恶心,被一个陌生人这样亲昵的抱着,白巧焉只有等待。
    “这样绑着我很痛。”白巧焉是真的痛,男人绑的很紧,白巧焉动一动,绳子就生生的摩擦着肌肤,火辣辣的疼。
    男人松开白巧焉心疼的看着她肩上勒红的印,伸头舔了舔白巧焉的肩膀,温软湿热的感觉一下就让白巧焉知道男人在干什么,实在是忍不住吐了出来。
    “你!你觉得我恶心?”
    男人看着不断干呕的白巧焉怒吼道,白巧焉红着眼使劲挣扎着,这个男人就是个变态,实在无法周旋,只能硬碰硬了。
    “你不觉得你恶心吗?”白巧焉缓过劲来靠在墙上,动了动腿,腿被捆绑的已经麻木了。
    男人站了起来,盯着白巧焉半响,才疯狂地笑道:“哈哈哈!你说,我们一起死在这好不好?”
    白巧焉身体一僵不敢再动,这个男人完全无法让人猜到他在想些什么。
    脑子里飞快的转了起来,对方个究竟是谁,为什么要绑架她,为什么要对她说这样的话?
    “在这漫无边际的黑暗里,我们一起死好不好?反正,反正……”
    男人低头呢喃着,白巧焉听不清也顾不得听,使劲的挣脱着绳子,渐渐的绳子把胳膊磨破了,仍然丝毫未动。
    没一会白巧焉就闻到了刺鼻的气味,是汽油!
    白巧焉瞬间瞪大了瞳孔,她不能死,她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白巧焉顾不得手上的擦伤,使劲用力的摩擦着绳子。
    男人一边倒着汽油一边大笑着,刺耳的笑声和身下的湿润,让白巧焉绝望的放弃了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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