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睿!”
    凌睿霸道的在唐诗诗的唇齿间纠缠了好一会,才沙哑着嗓子,在唐诗诗的耳边说。
    “嗯……睿?”唐诗诗所有的感官都被凌睿牵引住,迷迷糊糊的问。
    “嗯,睿,我的名字。”虽然刚刚这个小女人那一声似乎带着哭泣的撒娇般的呼唤,让他很受用,但是“怕死鬼”三个字,实在不适合做他的昵称,而且他早就想要知道从这张诱人粉嫩的小嘴里喊出自己的名字,会是什么样荡人心神的感觉。
    “睿!”唐诗诗呢喃般的轻喊了一声。
    果然**!
    凌睿一瞬间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
    狂野的激情一直燃烧到深夜了才结束。
    其实唐诗诗身上的药效早就过去了,但是凌睿却像是一只不餍足不知疲倦的野兽,不依不饶的辛勤耕耘着,若不是唐诗诗累的昏睡过去,他根本就停不下来!
    难道这媚药的药效还会传染?怎么他看起来比自己还像是中了媚药的样子?这是唐诗诗昏睡之前唯一的想法。
    凌睿看着怀里睡得死死的唐诗诗,生气的将怀里软的像是没有骨头的身子抱的更紧,这个女人也太不给面子了,这么关键的时候都睡得着!
    无奈的将激情草草的收了尾,尽管意犹未尽,尽管十分不舍,但是凌睿仍旧放开了唐诗诗,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去,去浴室里清洗了一番,又用热水给唐诗诗简单的擦干净身子,换了干净的床单,好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做好这一切,凌睿转身出了卧室,他找到唐诗诗的手机,开了机,调出通讯录,果然看到“怕死鬼”三个字,凌睿恼恨的磨了磨牙!
    这个女人!真是不解风情!
    将“怕死鬼”三个字删除了,凌睿输入一个“睿”字,皱了皱眉眉头,觉得一个字,亲密是亲密了点,但是觉得有点势单力孤了,于是又在后面加上两个字。
    “睿老公”,凌睿看着这三个字,嘴角咧开,心想,果然看起来顺眼多了。
    刚将名字改过来,手机便响了起来,凌睿想都不想的就点了挂断。手指一划,凌睿点开通话记录,却发现唐诗诗在向自己求救之前,还拨打了一个没有署名的陌生号码,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这是谁的电话号码?
    这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凌睿看着那串刚刚混了个眼熟的数字,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了一下。
    “喂!我是百达集团的陆涛,开出你的条件,只要你放过唐诗诗,我什么都答应你!”电话一接通,陆涛失去了冷静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凌睿的眼中迸射出冷冽的光芒,他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着沙发靠背,不急不慢的问:“任何条件都答应?”
    哼!他的准侄女婿,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手伸得可够长!
    “是!任何!只要你放了她!”陆涛认真的保证。对面的那个男人,显然不是黄亮之流,而且愿意谈条件,总算让他放心不少。
    “若是我要你跟凌市长的千金解除婚约呢?”凌睿轻笑一声,语气中是全然的漫不经心。
    “……。”陆涛沉默了,他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提出这样的条件,他一直以为无非是钱多钱少的问题,只要他比黄亮出的钱多,唐诗诗就会没事。
    对方的问题问的太突然,他一时没有准备,被问住了。
    凌睿眼中的冷意更深。
    “我……。”半晌之后,陆涛开口,语气里已经有了些沉重之意。
    “你没有资格提条件,不过在你做决定之前我要好心的提醒你,诗诗今晚很热情,还有——是她主动找上我的。”凌睿坏心的说,他可以想象,此刻手机的另一端,陆涛脸上该是如何精彩的表情。
    “啪!”一声刺耳的声音传来,通话终止,凌睿看着手里的手机,无趣的摸了摸下巴,咕囔道:“啧啧!真没风度!”
    既然打电话来,就不会不知道唐诗诗中了媚药,难道要让她一直忍着,爆体?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她,怪得了谁?
    凌睿回到卧室,躺倒床上,将唐诗诗柔软的身子揽进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手指在唐诗诗的脸上细细描绘着她的样子,看唐诗诗睡得跟头小猪似的,完全不受干扰,凌睿觉得十分好笑,但是一想起怀里这个女人遇到危险,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她的前夫而不是自己,凌睿的心里就十分的不是滋味,他惩罚似的在唐诗诗的唇上用力的亲了亲,吸吮了半天,见唐诗诗仍然睡得死死的,没有半点反应,超级的没心没肺,他又不由得苦笑起来,看来今晚上自己是真的将她给累狠了。
    翻个身平躺在床上做了几次深呼吸,凌睿才好不容易将刚刚那一吻燃起的激情给平复了下来,不一会,他也陷入了黑甜梦乡。
    陆涛猛的将手机摔在地上,然后看都不看身边的杜昊泽与王月珊吃惊的样子,大步向自己的车子走去。
    他担惊受怕了一夜,如同一只无头的苍蝇般在这个城市里乱撞,而那个女人却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主动献身!这一夜来他的不安与疲惫,此刻又成了一个笑话!
    唐诗诗,你究竟是要怎样?
    “喂!陆涛你说清楚,诗诗说什么了?干嘛要摔手机?”王月珊不干了,自从陆涛出轨,与唐诗诗离婚,她就没给过陆涛好脸色,这会,当然也不会受陆涛的王八气!
    陆涛一把甩开王月珊抓着他胳膊的手,力气大的将没有防备的王月珊甩了个趔趄,冷冷的,讥讽的说:“替我转告唐诗诗,下次她再想爬上男人的床,拜托她低调点,不要搞得这么兴师动众!”
    “陆涛!你这个人渣!凭什么这么诋毁诗诗,难道你想让诗诗为了那可笑的贞洁,连命都不要?再说了,诗诗现在是自由身,凭什么要守贞?为谁守?你吗?笑话!你有这资格吗?要不是因为你,诗诗会这么倒霉?”王月珊暴发了,她甩开杜昊泽揽住自己的胳膊,真恨不得给陆涛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诗诗真是瞎了眼,当年怎么就看上你这种人!”丫的,压根就不是人!不然,为什么连人话都不会说?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陆涛反唇相讥,看王月珊的眼神阴冷的像是索命的修罗。此刻他根本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满脑子都是唐诗诗躺在别的男人身下主动承欢的样子,压根没想起,唐诗诗给他打过电话求救,只不过当时他正忙着与未婚妻共进晚餐,根本没有接到!更是不想去想,唐诗诗今晚被人给下了药!
    因为,此刻陆涛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一双满是嘲讽的眸子盯着,无所遁形。尤其是电话那边的那个男人隐隐露出的睥睨一切的气势,逼得他快要疯掉!
    “陆涛,你理智点!”杜昊泽拉着陆涛的胳膊,提醒好友,脸上全是不赞同。
    黄亮是什么样的人他们都清楚,唐诗诗是什么样的性子他们也都明白,虽然不知道陆涛打通电话那边具体说了什么让他气得将电话都摔了,但是无论如何,他这样诋毁唐诗诗,有些过了。诗诗被下了药,情况根本就不能自控,即便发生了些什么,也不能代表她自愿!
    陆涛顿住了身子,没有再说话,他用力的呼吸了几下,觉得呼吸都那么疼,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他拂开杜昊泽的手,钻进车子,狠命的一踩油门,车子便飞了出去。
    王月珊朝着陆涛的车子狠狠的呸了一口,拿起电话,拨给唐诗诗,发现对方又关机了,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对着杜昊泽的小腿肚子就是一脚。
    “啊!你踢我干嘛?”杜昊泽捂着小腿,委屈的看着心情不佳的王月珊问。
    “滚!离我远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王月珊将一晚上的焦虑不安,以及对陆涛的怒火迁怒给了杜昊泽!
    谁让他们两个是好朋友的?活该!
    “喂!你讲讲道理,是陆涛惹你生气,又不是我!”杜昊泽苦着脸抱屈,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怪不得人们都说,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
    “哼!若是你跟陆涛一样混账,你就彻底从本姑娘身边消失!”王月珊傲慢的斜了一眼杜昊泽,威胁道。
    杜昊泽郑重的点了点头。他十分确定自己的感情,自己这些年脱离杜家,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婚姻成为他们巩固家族势力的工具。他相信,自己现在已经有能力守护好自己的感情,不会跟陆涛一样。
    想起陆涛,杜昊泽无奈的摇摇头,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好朋友了。他相信陆涛对唐诗诗是有情的,不然也不会在得知唐诗诗出事以后这么心急如焚,但是每次当他看到陆涛对着凌素素温言软语,呵护备至的时候,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那样诚挚的眼神,那样温柔的话语,连他都分辨不出陆涛是不是在演戏,他真怕他早已经是入了戏而不自知!
    陆涛一路将车子开得飞快,他根本分辨不出方向,只是将车子一路往前开,好像只要这样一直往前开,就能开到时间的尽头,将一切的烦恼统统甩在脑后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猛的将刹车踩到底,轮胎在与地面做了急剧的摩擦后,发出刺耳的声音,向前滑行了大约20米的样子,砰地一声,撞在前面的一排铁护栏上,终于停下。
    由于惯性的作用,陆涛的身子向前撞去,要不是安全气囊全部打开,他恐怕会一头扎到前面的挡风玻璃上。
    前面已经没有路,只有一排铁护栏,刚刚要不是陆涛忽然清醒过来,本能的踩了刹车,要不是这排铁护栏足够结实,他这会估计不死也得重伤。
    陆涛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坐在车子里,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一排铁护栏,直到耳边传来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他才回过神来,眼底一片黯淡。
    这片铁护栏还是自己出钱安装上的呢,没想到今天却救了自己一命,这算不算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
    陆涛推开车门走下车,倚在铁护栏上,看着黑夜中那片幽深的海域,心中苦涩。
    记得那会他与唐诗诗刚刚结婚三个月不到,由于那阶段自己公司的事情很多,整个人忙的跟陀螺一样。虽然辛苦,但是每晚回家看到为自己守门的小妻子,他心底总是无限的满足。
    可是有一天晚上,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却没发现客厅中的那个让他牵挂了一天的身影,他找遍了整个陆宅,也没有发现唐诗诗的踪迹,心中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他问了母亲,得到的却是母亲眼底的不奈与厌烦以及有了媳妇忘了娘的训斥。
    当他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打通唐诗诗的电话的时候,从她的手机里,他听到的就是这种海浪拍岸的声音,烦躁,不安,还有孤寂。
    那个夜晚,他一个人开着车子找了好久,最后终于在这里找到了孤零零一个人坐在海边的唐诗诗,那一刻,看到她纤瘦的身子,衣衫单薄的坐在岸边,仿佛被海风一吹,海浪一卷就要消失了一般,他心疼的要命。他小心翼翼的靠近她,生怕自己一个不慎惊扰了她,她就那样消失不见了。等到他终于接近了唐诗诗,将那个冰冷的身子搂进怀里的时候,陆涛才觉得心有了着落。
    “诗诗,为什么这么晚一个人跑出来?”海风带着寒意,吹得他声音都有些颤抖。
    “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家了。”他记得当时唐诗诗倚在自己的怀里,一双眼睛却是眨也不眨的看着海面,这样回答自己。
    陆涛觉得心里愧疚极了,自己光顾着工作,倒是忽略了小妻子的感受,于是他歉意的搂紧了她说:“这个周末我陪你回c市,去看看叔叔婶婶。”
    “真的?”唐诗诗忽然收回目光,不敢置信的看着陆涛,细心的观察着他的脸,想要找出有没有说谎的痕迹。
    “真的。”陆涛歉疚的亲了亲唐诗诗冻得有些发白的唇瓣。
    “不骗我?”唐诗诗眼中闪烁着兴奋的亮光。
    “不骗你!”陆涛失笑,看来他这阶段真的是太忽略自己的小妻子了。
    “可是你工作会不会耽误了?”唐诗诗开心之余,又不免担心了起来。
    “工作是做不完的,但是老婆只有一个!”陆涛捏了捏唐诗诗的鼻子,带着宠溺说。
    “太好了!”唐诗诗一高兴,就想跳起来,却在下一刻,哎呀了一声,差点摔倒。
    “怎么了?”陆涛担心的上前扶住唐诗诗,问。
    “都怪你,不早点找来,我的腿都冻麻了!”唐诗诗揉着自己的腿,小鼻子红红的带着些许鼻音说。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陆涛心疼,上前给唐诗诗揉搓着双腿,连声说。
    “算你识相!不过要罚你背着我过去!”唐诗诗捶着自己的小腿,撒娇的嘟了嘟嘴,指了指车子的方向说。
    “遵命!老婆大人!”陆涛边说边将唐诗诗背起来,朝着停车的地方走去。
    唐诗诗伸出双臂圈着陆涛的脖子,身子也紧紧的帖子陆涛的后背上,半晌后在他耳边问:“陆涛,你会一直这么宠我,爱我吗?”
    “当然,这辈子你就是我的唯一,不宠你爱你难道还去宠爱别人?还记得吗,我说过的——有生之年?”陆涛的声音在海风中异常清晰,他想着唐诗诗那异常容易满足的笑靥,嘴角不自主的扯开。
    唐诗诗满足的笑了。
    “如果你敢欺骗我,我就从这里跳……”虽然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唐诗诗依旧有些不依不饶。
    “没有如果!”陆涛打断唐诗诗的话,忽的冷了声音。
    那四个字,说的斩钉截铁!
    第二天,陆涛就主动联系了城建,出钱将这一带的海域给用铁护栏围了起来,他怕哪天自己的小妻子再大晚上的出来吹海风,失足掉下去可就糟了!
    一点猩红,在海风中忽明忽灭,陆涛回想起这一切,笑容苦涩。那一晚,唐诗诗对所发生的事情只字未提,只是说她想家了,可是他却粗心的没有去细想和追究,只是将那一切归结为家务事,以为是母亲与唐诗诗婆媳之间因为性格不合而引起的小矛盾,磨合一段时间自然就会好了,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在他看来,母亲虽然有些门第之见,做人刻薄了一点,但是非常的爱他,唐诗诗又是他心爱的女人,并且他们也结婚了,他想,这点小事只不过是婆媳间相处的些微不足道的不可避免的小摩擦,很快就会没事的。
    现在想想,当时自己错的是有多离谱!
    唐诗诗一贯是个能容忍的性子,若不是母亲做了什么让她无法忍受的事情,她怎么会一声不响的就跑了出来,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海边到深夜?
    陆涛将手中的烟狠狠的丢向大海,然后对着海面发泄般的大喊!
    啊——
    一想起那个神秘的男人说唐诗诗是主动的在他身下承欢的,想起那原本属于自己的美好,被别的不相干的人给品尝了,采撷了,想起自己与唐诗诗之间可能真的就这样错过了,无法挽回了,他就痛苦的想要撞墙!想要摧毁这一切!
    啊——
    啊——
    陆涛继续对着海面用力的大喊,发泄,像是一只被捆子笼子里极力想要挣脱这束缚的野兽!只是此起彼伏的海浪声吞噬了他的愤怒与呜咽,这个深夜里,没有人懂得他的脆弱;这个深夜里,没有人看到他在黑暗里,泪流满面,悔不当初。
    早晨的阳光,带着一丝丝的轻凉的暖,包裹着床上好眠的男女。
    唐诗诗微微皱着眉头,翻了个身子,好累!身体像是在海水里游了三天三夜一样,每一块肌肉都叫嚣着疲惫。
    感觉到耳边有不属于自己的呼吸声喷洒,唐诗诗闭着眼睛不悦的挥了挥小手,说:“臭汤圆!滚开!又不经允许擅闯姐姐房间!”
    小手啪的一声打在了一处温热的物体上,那清脆的声音让唐诗诗的头脑一瞬间清明,汤圆身手灵敏的很,不至于连个巴掌都避不开。她飞快的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双饱含幽怨的大眼。
    身体上的不适,让唐诗诗的记忆回归,她惊恐的一把推开面前的男人,快速的坐了起来,却不想额头碰在凌睿的下巴上,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痛呼!
    “啊——”
    “嘶——”
    凌睿看着唐诗诗全身心的防备,不满的低咒:“大清早的你谋杀啊!”
    真是的,有他这么倒霉的嘛!昨天晚上出人又出力,早上没有奖赏也就罢了,一大早的又是甩巴掌又是撞下巴的,瞧这个女人现在的样子,肯定又想故技重施,翻脸不认人!
    还真当他是避孕套了,用完就丢!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不过首先要弄明白的是:“汤圆是谁?男人?你们同居了?”凭着多年训练出来的警惕,凌睿问道。
    唐诗诗捂着额头,皱巴着一张小脸,用指控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个家伙,浑身硬邦邦的,下巴比钢板还硬,疼死她了!呜呜,额头上好像要起包了。
    “这是我的事,要你管!”唐诗诗看着凌睿冷飕飕的像小刀子一般的眼神,虽然有点瑟缩,但是还是倔强的瞪了回去。
    真是的!别以为姐跟你睡了,就可以干涉姐的私事了!
    “唐诗诗,你皮痒了是吧?”凌睿气的肺都要爆炸,这算是承认了?是承认了吧?!没想到自己半月没看着这女人,她就胆肥的敢跟别的男人同居了!
    “喂!你什么意思!别整一张怨妇脸,你又不是我的谁!”莫名其妙!唐诗诗气鼓鼓的说。
    “我不是你的谁?那你又是谁的谁?”凌睿一把扯掉两人身上的被子,丢到床下,双臂撑在唐诗诗的身体两侧,逼问。
    小野猫!牙尖嘴利是要付出代价的!小爷我是你想睡就睡,睡完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的人吗?
    “喂!你干什么,大白天的,注意影响!”身体突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唐诗诗不可避免的看到了两人身上欢爱后的证据,气弱的推拒着凌睿的胸膛说。
    这个家伙,不会是想白日宣淫吧?唐诗诗一想到有这种可能,立刻头皮发麻,她还有大好的青春要度过,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死在床上。
    “你说干什么?干你!”凌睿恶狠狠的彪悍的说。
    凌睿算是看明白了,对付唐诗诗这种狼心狗肺,翻脸无情的女人,只能比她还狗肺狼心,无情翻脸!不然自己恐怕是永无出头之日!
    “喂!你不可以这样!我没钱给你!”唐诗诗吓得想从凌睿的胳膊下逃生,谁知道凌睿早有防备一样,一下子将她的身子压进大床里,动弹不得。
    “我给你钱!两千万!”凌睿简直要被唐诗诗气糊涂了,这个女人脑子撞猪上了吧?至今为止都还以为自己是做那一行的?
    “我不要你的钱!”唐诗诗心慌的推拒。两个人的身体,没有一丝的空隙,羞死人了!
    “那就要我的人!”凌睿强硬的说,边说还边不怀好意的在唐诗诗的身上蹭了蹭。
    “我要不起!”唐诗诗快哭了,这个家伙真沉,自己本来就快散架的身子现在最后一点力气都被他这突然的一压,从胸腔给挤出去了。
    “那就老实告诉我,汤圆是谁?为什么会和你住在一起?”凌睿又将问题给绕了回去。
    “我……。”唐诗诗张张嘴,看着凌睿近在咫尺的脸,心里想:这也太不公平了,你谁呀?凭什么管我的事?还这么鸦霸!虽然昨天晚上她十分感激他及时出现,救了自己,但是,他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捞着,她都肉偿了好不好!
    亏他还是做男公关的呢,也太不洒脱了!
    唐诗诗倔强的将头转向一边,无声的抗拒,摆明了不合作!
    “不说?放心,我有办法让你哭着求着告诉我!”凌睿也怒了!看唐诗诗如此包庇那个汤圆,他心里立刻十分的警惕了起来,觉得这个汤圆绝对是他最大的威胁!
    能不警惕吗?这两人都住一起了,虽然依照他对唐诗诗的了解,两个人还不至于这么快发展出超友谊的**接触,但是一想到有个男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跟唐诗诗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每天朝夕相处,难保不日久生情,凌睿的心情就很坏很坏!
    “怕死鬼!你放开我!”唐诗诗是真的怕了,声音里带了哭腔。身体上传来那炙热的温度,让她慌乱不已,尤其是那一处抵在两腿间的灼热,她不是没经历过人事的小姑娘,知道身上的这个男人此刻是多么的危险,多么的具有攻击性。
    “看来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老是学不乖!”凌睿生气的扣住唐诗诗的手,身子作势就要往下一沉。
    “不要!我说!我说!”唐诗诗知道凌睿不是跟自己开玩笑,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投降。
    凌睿盯着唐诗诗的眼睛,不容她有一丝一毫的躲闪,身子倒是停住了,虽然他此刻有点痛恨唐诗诗如此的识时务。
    “汤圆是我弟弟。”唐诗诗被凌睿看的不自在,老实招供。
    “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唐元?”
    “是啦是啦!你快点起开,压得我不能喘气了!”唐诗诗郁闷的有些不耐烦的说。
    要不是自己这会没力气,一定会将这个臭男人跟上次一样一脚踹床下去!
    “上次是我让着你,你以为就你那点花拳绣腿的功夫,真能将我踹下床去?”凌睿一挑眉,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看着唐诗诗说。
    唐诗诗不悦的哼哼了两声,现在她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不逞口舌之利,等到她体力恢复了,一定跟他好好算算这笔账,让他知道,牛皮吹破了的后果!
    凌睿看着唐诗诗气鼓鼓的小脸,不厚道的笑了。“以后不准他碰你!”
    “喂,你重死了,快起来!”唐诗诗被凌睿的笑声震动了,她红着脸对着凌睿叫嚷。
    “不答应我就不起来!”凌睿赖皮的将原本支撑在唐诗诗身体两边的胳膊上的力道给卸掉,整个身子更密实的压在唐诗诗的身上,说:“好累,昨晚都被你榨干了,我可是毫无保留,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你——无赖!不要脸!”唐诗诗对着那颗在自己脖颈间乱拱的脑袋,恨恨的骂道,继而小脸一垮说:“我答应了还不成吗!”
    怎么会有这种没脸没皮的男人,那样的话,怎么可以说的面不改色气不喘的,就像是说今天早餐吃了豆浆油条一样稀松平常?
    一想到豆浆油条,唐诗诗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了两下。
    尼玛!要不要这么糗啊!唐诗诗的脸瞬间红的跟番茄一样。
    “饿了?”凌睿抬起头,看着唐诗诗红的诱人犯罪的小脸,问。
    “你能不能换个姿势说话?”唐诗诗尴尬的将脸微微撇到一边,避开凌睿直视的目光,说。
    “可以,叫我睿,我就起来,然后给你弄吃的。”凌睿趁机提出建议道。
    唐诗诗一下子想到昨天晚上疯狂之时,这个家伙也是这样威逼利诱的让自己呼唤他的名字。
    睿?君睿?华夏国的君家可没有这样一位叫君睿的,果然只是同姓罢了,这个家伙胆子可真是大,竟然敢冒充君家基金会的人!
    凌睿可不知道唐诗诗一转眼的功夫就将自己想成那样,他只是用期待的,鼓励的目光看着唐诗诗。
    昨夜是因为媚药的作用,或许那时候她并不清醒,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但是现在,他想让唐诗诗在头脑清醒的时候,记住自己的名字,并喊出来。
    “快点,不然,我就先吃了你!”凌睿霸道的威胁,身子还邪恶的动了动,让唐诗诗清楚的明白,此吃非彼吃。
    “睿睿睿睿睿!”唐诗诗受不了的尖叫!一口气喊了一连串。
    凌睿满意的笑了,好吧,虽然这一连串喊得像是在泄愤,很没有诚意,但是也不能将这只小野猫给逼急了不是?过犹不及,所以,勉勉强强了!
    凌睿移开身体,唐诗诗立刻一个骨碌滚到一边,捞起枕头遮住自己。
    凌睿看着唐诗诗这一系列的动作,不厚道的笑了说:“至于嘛,咱俩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没摸过,矫情!”
    唐诗诗气结!
    不过她不得的承认凌睿说的话是真的,他们两人真的不是一次两次了。
    “要你管!姐姐我就是爱矫情,怎么滴!”唐诗诗气呼呼的甩了脸子!
    “不要我管,要谁管?要不我们两个再继续讨论下这个要谁管的问题?”凌睿痞笑着,身子往唐诗诗的方向挪动了一下。
    “啊!受不了了!”唐诗诗的泥人性子终于爆发了,她生气的将手里的枕头丢到凌睿头上,趁着凌睿接枕头的功夫,飞快的溜下床,一溜烟的跑到了浴室里,反锁上门。
    凌睿看着唐诗诗光溜溜的落荒而逃,摸了摸下巴,打趣说:“你在我这里倒是熟门熟路的。”
    唐诗诗听到这话,气的磨了磨牙!你等着,女子报仇,三年不晚!
    戒备的趴在门边听着卧室内的动静,直到听到凌睿穿了衣服推门出去一大会,唐诗诗才倚在浴室的墙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放松了警惕。
    唐诗诗飞快的冲了个澡,看到镜子里自己一身暧昧的痕迹,她不由得微微失神,自从离婚以来,自己两次被黄亮下药,差点遭辱,都被这个男人救了,虽然最后的解决方式都是跟他……。但是不能否认,自己是欠了这个家伙的人情!
    尤其是昨天晚上,她阴差阳错,无意识的拨通了他的电话,连她自己都没想到,怕死鬼会带人来救自己,还是在自己都要绝望的时刻,她的心里说不感激是假的。
    唉!
    等唐诗诗裹了一条宽大的浴巾出现在客厅的时候,正在煮面的凌睿看着唐诗诗流里流气的吹了个口哨,说:“虽然,我很喜欢你穿成这个样子来勾引我,但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先去将头发吹干了,另外,右边的衣柜里有你的衣服,去换上再出来,不然我可不想放弃到嘴的肥肉,到时候你可别骂我禽兽!”
    唐诗诗气的瞪了凌睿一眼,转身进了卧室,将门关紧了,脸上已经是通红一片,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得。
    将头发吹干后,唐诗诗打开右边的衣柜,果然见到里面挂着几套衣服,跟上次自己穿走的那件是一个品牌,都是手工的。唐诗诗随手挑了一件天蓝色的洋装穿在身上,尺寸也刚刚好。
    再次推门出去,凌睿已经煮了两碗面,放在了餐桌上,他听到开门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眼中掠过惊艳,他就知道,自己的选择没错,这套衣服穿在这个小女人身上,将她那种清纯的妩媚之气体现的恰到好处。
    “好香!”唐诗诗被凌睿火热的目光看得有点局促,她故意避开凌睿的视线,假装什么都没看到,走到他的对面坐下。
    “冰箱里只有这个了,凑合着填饱肚子吧。”半个月没回家,冰箱里能吃的东西真的不多。
    唐诗诗点点头,吃了一口,眼睛里星光点点,说:“没想到,你煮面的水平不错。”
    “也就仅限煮面而已。”凌睿也吃了一口,如实的说。
    “已经很好了。”唐诗诗想起陆涛十指不沾阳春水,连味精和盐都分不清楚,不由得甩甩头,怎么想到他了!
    “今天凌晨你的手机响过,有个不知名的人打电话给你,我接了。”看唐诗诗一碗面吃的差不多了,凌睿开口说:“不过那个人很没风度,我告诉他你在我这里,他就将电话摔了。”
    凌睿想象着陆涛摔了电话,气急败坏的样子,嘴角不厚道的向上一翘。能和凌素素那样的女人搅在一起,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哦,不用理他!还有没有人打电话过来?”听凌睿这样说,唐诗诗大抵也能猜到那个人是谁。除了陆涛,她不记得还认识哪个这么没风度的男人!
    不过一提起电话,唐诗诗有些心虚,昨夜自己一晚上没回去,也没跟唐元那个家伙说一声,不知道现在亡羊补牢,还来不来得及。
    “我的手机呢?”一想到唐元那个家伙的管家翁脾性,唐诗诗语气里就带了丝急切。
    其实最让唐诗诗担忧的是,要是唐元知道自己昨夜被黄亮他们暗算,依照他火爆的脾气,说不定还会惹出什么事端来!黄亮那样的人,他们现在惹不起,她可不想唐元因为一时冲动,想要报仇而惹下大祸,叔叔婶婶就他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要是有什么闪失,自己就真的是造孽了!
    凌睿将唐诗诗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就涌上一股不快,他看出唐诗诗的心虚,看出唐诗诗的急切,他以为唐诗诗是因为陆涛知道了他们两个人共处一夜才这样,拿着筷子的手不由得紧了紧,难道这个女人都这样了,还对陆涛那个家伙余情未了,旧情难忘?
    一想到此,凌睿胸口不由得堵了一口闷气!
    “在沙发上。”凌睿冷着脸说。
    唐诗诗心急找到手机,根本没有注意到凌睿忽然变了的脸色,她放下筷子,跑到沙发边上,找到自己的手机,看着黑乎乎的屏幕,自言自语:“怎么关机了?”
    手指在开机键上摁了一会,结果系统启动到一半又黑屏了,唐诗诗懊恼的拍了拍手机屏幕,原来是没电了!
    “有充电器没?”唐诗诗转身问凌睿。
    凌睿不语,慢条斯理,举止优雅的吃完自己碗里的面条,看都没看唐诗诗一眼,丢下一句:“吃完了将碗洗干净!”,去了卧室。
    不就是借个充电器嘛?不借也不至于甩脸子吧?小气鬼!唐诗诗愤愤的想!朝着凌睿的背影挥了挥手小拳头!
    ------题外话------
    亲们,七夕快乐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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