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面前的男人,下一秒又缩了回来。
    楚甜有点头疼。
    她纵横欲场多年,自觉很有原则,从来只讲究双方你情我愿,和病人进行和谐的身体交流也是如此,共赴欢愉,绝不勉强。
    但以往那些病人都是有清醒的自主意识,能对她的邀请明确表示同意或拒绝,而闻祁……
    她睨了旁边一眼,心理年龄不知具体几何的青年正一下一下地专心舔着她送的棒棒糖,眼睛微眯,像只难得吃到零嘴的猫,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透着隐秘的满足。
    ……算了,说了他也不懂。
    楚甜很有操守地决定把这块肉放一边,先自行解决生理需求。
    在别人家里自慰,楚甜不免还是有些心虚,下意识地四周张望了一番,随即把摊开的书举到闻祁眼前挡住他的视线:“接下来的内容少儿不宜,闻祁小朋友自觉点啊,不要偷看。”
    过了几秒,青年默不作声地把书接了过来,乖乖放到脸上盖住眼睛,露出挺拔的鼻梁和被糖汁浸得有些水润的唇。
    见他出奇地听话,楚甜倒是诧异起来——他明明不像病历上所描述的那样木讷迟钝,好沟通得很。
    到时候再给他重新做个评估好了。
    热气上涌,楚甜抛开脑中的念头,慢慢收起腿躺倒在沙发上,除开给予闻祁的必要距离,剩余的空间恰好让她的头枕着沙发的扶手。
    楚甜面对着这个让她心痒难耐的男人,趁着他看不见,目光便肆无忌惮地扫过他身体的每一寸线条,而后两手握着膝弯,拉开,朝他展示自己潺潺流水的蜜处。
    楚甜将手放到腿心,两指摸索着剥开娇嫩的花瓣,准确地在肉缝里找到那颗微凸的花珠。她掏出口袋里剩下的那根棒棒糖,捏着小棍,将裹着塑料纸包装的球形糖果重重按下去。
    “唔嗯——”
    敏感的阴蒂猛然受迫,甬道条件反射地收缩,夹紧了穴里的跳蛋,连也盆骨也一同震动起来,她仿佛听到了小东西在她体内嗡嗡作响的声音。
    楚甜捂住自己的嘴,身体竭力止住颤抖,旋着手腕让糖果反复碾压淫核。直接刺激神经的舒爽让她绷紧了腰,上身在沙发撑成一座桥,有溪水从底下淌过。
    在楚甜对着他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欲望的时候,闻祁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很安静,他吃完了糖,规规矩矩地用书捂着眼睛,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但正是这份安静让另一个人拼命压抑的喘息和娇吟变得格外清晰起来,像痛苦,更像欢愉。
    与声音一同逐渐清晰起来的,是那股弥漫在空气中的甜香,像晚夏时节熟透的草莓,散发着糜烂的酒气。
    闻祁很喜欢这股味道,像刚才他在楚甜手上闻到的,只是比那还要浓烈,似乎还掺杂了其他更美妙的东西。
    在视觉受阻的情况下,听觉和嗅觉变得格外敏锐,那些淫糜的声音和气味不断侵入他的感官,闻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觉得有些渴了。
    他开始寻找那股甜香的来源。
    下体的浪潮愈发高涨,楚甜向后仰起头,脚尖绷直,肉穴和阴蒂的双重刺激让她即将到达最高点。
    光顾着沉浸在快感里的楚甜全然没有发现有一道身影慢慢靠近了她,直到浅浅的呼吸喷洒在那最敏感的部位,她才意识到什么,半撑起身体,那张脸已经凑到她毫无防备的大腿根前,探出舌头,准确地舔了上去。
    “啊——!”
    本就在高潮边缘的楚甜被这么一舔,直接抖着身体喷水了,恰好被等候在穴口的那张嘴接了个正着。
    “……小祁,你在干什么?”楚甜把埋在她两腿间舔舐的男人推开,看着他唇上的水光,无端有些懊恼:“你……你怎么不听话。”
    闻祁在原地定了一瞬,似乎是为自己被推开感到疑惑,而后委屈地指了指自己脸上仍捂得严严实实的书,表示他有听她的话。
    楚甜:“……”不让你看你就可以舔了是吗?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亏她这么努力忍住不对他做什么,他却自己主动凑了上来,还一脸懵懂无知的样子,倒显得她像个傻子。
    楚甜气闷地弄出穴里的跳蛋,把自己清理了一番,才将闻祁手上的书抽走。
    “听着。”她做出恶狠狠的表情,宣布道:“我本来不想动你的,可你自己找上门来,就不要怪我把你吃掉了。”
    闻祁不说话,只用一双漂亮的凤眼看她。
    楚甜:“……”秒怂。
    最后楚甜以初次会面时间不宜过长的缘由提前结束了治疗,拒绝了管家让司机送她回去的好意,逃似地出了庄园。
    楚甜第一件事就是给所长发消息,旁侧敲击试探她是否知道闻祁的具体情况。
    所长很快回了消息:
    【那个孩子?我是听说脾气有点古怪,才交给你看看,你见了觉得他怎么样?】
    楚甜这下安心了,所长的确不知道闻祁的真实年龄,不然明知她德行还让她来,不是送羊入虎口么。
    【我挺满意的。】
    快速打下几个字,点击发送,楚甜心情愉悦地把手机揣进口袋。
    所长可不能怪她呀,这次真不是她想搞黄色,是闻祁先动的嘴!
    *
    夜晚。
    佣人已经把晚饭呈上了餐桌,姜管家看了眼时间,正犹豫要不要上楼时,一道修长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楼梯口。
    姜管家扶着眼镜,伸长脖子仔细分辨了一番:“闻祐少爷?”
    “嗯。”
    男人靠在栏杆上,按了按太阳穴:“现在几点了?”
    “六点二十四分。”
    男人怔了一下:“比昨天早了。”
    他想起什么:“心理医师什么时候走的?”
    “下午四点五十二分,楚医生提前结束了治疗。”姜管家低头看着记事本:“对了,她希望和您见一面,详细聊一聊闻祁少爷的病情,再重新给闻祁少爷做一次心理评估。”
    “知道了。”闻祐顿了顿:“没别的了?”
    姜管家掏出一塑料张糖纸:“楚医生说她给闻祁少爷吃了这个糖,我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
    闻祐看见那张糖纸,伸手从裤袋里拿出一根与管家手里包装一模一样的棒棒糖,在他醒来之前就在口袋里了。
    他把糖放到鼻子前,轻轻闻了闻。
    除了棒棒糖本身的草莓味,还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香气。
    ——和他嘴里残留的味道一模一样。
    “怎么了,少爷?”姜管家见他伫立许久,担心问道:“是不是糖有问题?”
    闻祐抵着鼻尖又嗅了嗅,直到把那股特别的甜味记在脑海里,才把糖放回裤袋里,慢慢下楼。
    “没有。”
    ——————
    哥哥出场,鼓掌啪啪啪——
    开始瞎play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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