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施恩的引导工作做得还真不错，而且这三个徒弟的资质也是上等的，短短时间内就能够做到凝聚出真元力来。
不过，这也因为施恩的引导，早在之前在‘外魔兽’森林的废弃巢穴里，他就已经试过将黑炎注入小猪的身上，并很好的控制焚烧的温度，为其烘干一身猪毛。
这一次，他也是依样画葫芦，将真元力注入到三女的体内，试着控制她们体内的真气和内力来，引导着融合出属于她们自己的真元力之后，他才撤走自己的紫黑色真元力。
也是基于这个原因，三女才比之‘不干所’的项恭、徐增寿等人要学的快一些。
没办法，师傅的教学方法不同，斯内克他们都属于老办法，而施恩重在创新，二者各有各的好处，施恩注重速度，三女们在学会凝聚出真元力后，必须在以后的日子里花费大量的时间来练习如何凝聚出真元力，否则稍有懈怠的话，就会渐渐的忘了施恩当初的引导，而导致最后没法再凝聚真元力了。
而斯内克他们的老办法，虽然速度稍微有点慢，不过他们的学员们基础都打的好，当他们学会了凝聚出真元力之后，身体内的奇经八脉就熟悉了内力和真气融为一体的感觉，想要忘记那是不可能的。
这也是在程素灵洋洋自喜的时候，施恩泼对方冷水的缘故，因为他本身是知道自己的引导方法是存在弊端了，因为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他总不可能呆在她们身边一只脚教导，是以才用了自己真元力去引导，并让她们就此每天都抽出五个时辰来练习。
“你们从今天开始，都必须抽出五个出来练习，直到你们能够将真元力凝聚出属于自己的兵器或什么东西来，才算是真正的入门了。”
施恩背对着三女将这话说出来，转身一看却是发现了三女此时都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完完全全没有将他的话听进耳朵里。
“这天地法相真不是盖的，我完全无法想象，真气和内力融合为一体的这股能量在体内流动的样子，只可惜现在还无法体会到以自己的意志导引这股能量凝聚成法相的奥义。”柳月娥也被自己手掌之中的真元力所吸引。
而在她身边的图蓉蓉却是一脸苦巴巴的，因为此时在她手掌之上的真元力正在逐渐消散。
“欸，我的真元力怎么就不能坚持太久的呀？”图蓉蓉看了看施恩，询问道：“二师傅，你再用之前的引导方法，再帮我一次嘛。”
二师父叫的便是施恩了，因为她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大师傅，而施恩对她又有授艺之名，她这个人又比较尊师重道，所以才叫了施恩一声“二师父”。
不过，施恩怎么觉得这个“二”字有点像是在骂自己呢？
“好吧，你这一次真的要用心感受将真气和内力二者融合为一的感觉，总不能以后每一次你要释放真元力都靠我来引导的吧，感受我的真元力走向....来，现在把你的内力和真气从膻中穴冲脉到栖虎穴，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这二者已经彻底融合了，就是这样，接着再从这里的气口慢慢的散渭到九山大脉，对，你做的很好，继续保持这种感觉。”施恩热切地在图蓉蓉身上摸来摸去，这边点点，那边戳戳。
当然啦，摸来摸去并不是占对方便宜，这是他的引导工作，这看起来好像挺简单的，可只有身处其中的二人才懂得其中的凶险，若是施恩有一步引导有所偏差，恐怕会导致图蓉蓉发生脑溢血的事儿。
看到了图蓉蓉满头大汗，神情略显惊慌，施恩立即正声到：“别发呆了。”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你按我说的，最后将这二者融合为一的真元力导引在肚脐之下的丹田上你就成功了。”
图蓉蓉花费了大半天功夫，才总算是将自己的淡绿色真元力再次凝聚出来了，不禁抹了一把汗，摇摇头叹道：“好难啊，今天就到这吧，我明天再学好了。”
施恩闻言大吃一惊，说到：“什么？你现在就想偷懒了？不行，不论是真元力还是其他武功，那都是需要天天不断努力练习，修为才能有所精进，今天你们三个，必须在这里给我练到天亮才行，月娥你今晚就不用陪我一块进去了，我一个人进去探一探就行了。”
柳月娥迟疑了一下，但是随后又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而程素灵举起了手臂，像是个在学堂举手发言的学子，她想要自告奋勇陪施恩一块混进城，却是被施恩直截了当道：“你们一个个的今晚都留在这里继续练习，老实告诉你们吧，我这套引导方法是有弊端的，如果你们自己不好好努力打下牢固的基础，那你们这辈子是达不到真元力第二状态的。”
程素灵别着嘴，嘟囔道：“不去就不去呗，有必要这么危言耸听嘛。”
施恩无力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爱信不信，再不努力，没有我的引导，你们很快就会忘记如何将二者融合为一的。”
图蓉蓉无奈道：“二师父，其实吧，我觉得我只要学到你说的真元力第一状态就够了。”
施恩拍了下自己的额头，他怎么这一路就没发现这图蓉蓉是这么懒的一个人呐，真的是收徒不慎啊，装出一副勃然大怒的表情来，厉声问道：“为什么？”
图蓉蓉撩了一下自己的刘海，说：“我们百变宗主要是在易容这一方面的，所以，我只要学会了真元力，能达到真元力第一状态，就不怕再给厉害点的坏人欺负也就够了。”
忽然间，施恩释放出真元力来，一只真元力骷颅手臂立即凝聚而出，瞬间抓在了旁边的一颗苍天大树，生生的将那棵苍天大树给连根拔起，“这是真元力第一状态，你以为要达到这种状态很容易吗？你知不知道，你的易容术的确很厉害，可是你老是靠伪装能怎么样？就这样说吧，你被一个仇人追杀，然后你在逃无可逃的时候，决定易容骗过对方，可是对方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他因为找不到你而迁怒于其他人，决定杀光在场所有人，连无辜的小孩子他都不放过，那个时候，你怎么办？你难道就眼睁睁那些人因你而死？”
“我...”
“留给你的，只有两个选择，一是你可以选择卸掉伪装自己走出来，可是又能怎么样？你打的对方吗？你能救得了其他人嘛？”
“我...”
“第二个选择，你可以选择乘机逃掉，让那些无辜者替你承受魔头的怒火人，然后，你就一辈子活在自责之中吧。”
施恩的比喻，让图蓉蓉哑口无言了，她很想说一句你危言耸听，可是，她却说不出来，因为，她真的就有这么一个仇人，而且对方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若是被那个魔头知道她图蓉蓉还在世的话，那么等待她的便会是无尽的追杀，到时候，很可能真的会发现像施恩方才说的那种结果？
施恩也没有想到，自己有感而发的一段话，居然会把图蓉蓉给吓坏了，只听见图蓉蓉忙说：“我知道了，二师父，我会努力的！”
施恩撤掉了真元力，无辜遭受施恩毒手的苍天大树应声掉下，激起了一阵灰尘，施恩问道：“不偷懒了？”
图蓉蓉咬紧嘴唇，忙道：“我发誓，一定会学会二师父的真元力，不仅要达到第二状态，还要变得更加强大！”
二师父施恩很是欣慰，感叹道：“其实吧，我不是要故意凶你、恐吓你，实在是因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必须全力以赴才行，尤其是我们习武之人，修行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而且，我的引导方法是真的存在弊端，它能够让你们短时间内就融合出真元力，可如果你们没有花费精力跟时间去熟练这种技巧，那么很快你们就会发现光靠自己是无法去引导二者融合的。”
“说到底，还是要靠我们自己去努力就对了。”程素灵白了施恩一眼道。
施恩点头说道：“没错，就是这样，你们或许会怪我不用心教你们，事实上，我也想，不过留给我的时间不多，这一次参加上古宗门试炼后，我就会马上回应天府，以后恐怕很难再与你们相见，所以，我只有用引导的方法，让你们自己去努力了。”
说完，施恩左手搭在程素灵肩上，右手搭在图蓉蓉的肩上，见二女一脸惊讶，他才说道：“不需要害怕，你们二人一个懒根在身，一个急功近利，所以，我想先让你们感受一下真元力第二和第三状态的感觉，让你们知道你们若是努力下去的话，是会达到一种怎么样的高度，来，现在运行你们的所有真气和内力，将其运行在筋脉中。”
说完，施恩的左手立即收拢三指，两指往程素灵的背心上一点，程素灵顿时感到自己背上像是贴着一团火一样，暖烘烘的。
“放轻松，你可以闭上眼睛，然后用心去感受一下，我会一步步引导你的融合出真元力，然后凝聚出属于你的东西来。”施恩此时身上已经爬满了黑色火焰印纹，一只眼睛也逐渐的变成了黑炎之瞳，一团黑炎从他那只眼睛钻出，看起来很是狰狞。
施恩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柳月娥，说道：“不要害怕，这是我所能达到的真元力的最终状态。”
言罢，施恩的双手开始在二女的后背游动，二女都感到自己后背那股炙热的能量往肩背上的天宗穴缓缓地移动着，而她们的内力和真气也在此时开始顺着那股能量在移动，接着便往命门穴下移，此时她们的内力和真气已经差不多在开始融合了。
这个时候，她们体内的真气和内力都被发挥到了极致，这种奔流的感觉，真的是十分舒爽。
一个穴接着一个穴，一条脉接着一条脉，正的可谓是径渭分明啊。
“接下来，要到膻中穴。”施恩接着说道：“最后第二步了，要急冲到栖虎穴了。”
二女感觉到此时自身所有的内力和真气中仔啊霎时间奔驰到栖虎穴之上时，已经彻底融合成了精纯的真元力。
“很好，最后一步，将真元力导引入你们的丹田，然后，我开始引导你们来将真元力化形。”施恩继续说道：“接着，就是让你们感受真元力第一状态了。”
于是，施恩的真元力渐渐散透到二女的全身上下，霸道的真元力瞬间充斥着她们的奇经八脉，让儿女舒畅的“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二女皆是能切身体会到了施恩的强大，因为这次他注入二女体内的真元力，比刚刚疏导她们的真元力要霸道的许多，施恩说到：“让你们亲自体验一下真元力成型的时刻，走！真元力第一状态。”
施恩的真元力一股脑窜上程素灵右手臂上的天泉穴，而至曲泽、徭门、间使、内关、大陵，最后到了掌心的劳宫与指掌的中冲穴。
瞬间，一团被蓝色雷电包裹住的橙色能量球虚空浮现在程素灵的右手掌之上。
“这个，便是属于你的真元力第一状态了。”施恩此时体内真元力的消耗量非常之大。
程素灵闻言，不由得抬起右手平举于面前，一辆惊愕，囔囔道：“这，这便是属于我的天地法相吗？”
随即，她高举右手臂，将手掌的那团被蓝色雷电包裹住的橙色能量球举到头顶，忽然间，从那团能量球里爆发出无数条如同蓝蛇一般粗的雷电，不断地轰炸着方圆半里的花草树木。
也幸好施恩他早就有所防备，找了一处渺无人烟的地方来练习，不然光程素灵这一招，可能会伤及到那些被阻挡在城门外的无辜百姓了。
柳月娥一直都在关注二人的情况，直到看到程素灵手掌出现了那团雷电能量球后，她便意识到自己所处的位置有危险，所以提前撤退到了安全区域去了。
“这，便是程素灵的天地法相吗？”柳月娥看着以程素灵为中心，方圆半里地在雷电之下的满目疮痍，不禁感慨到。
“接下来便是第二状态。”施恩的声音颇为得意，他的左手一刻未离开过程素灵的后背。
“还能达到第二状态？那个，要不先让我缓一缓，你让图蓉蓉她先。”程素灵被自己的真元力第一状态所爆发出来的威力给吓到了。
施恩耸耸肩道：“也可以。”
言罢，忽的一下，图蓉蓉的身上开始释放出淡绿色的真元力出来，像是烟雾一般开始慢慢的从图蓉蓉的后背凝聚出一个巨大的酒葫芦出来，比她整个人还要大上一分。
“喏，这个便是图蓉蓉的真元力第一状态。”施恩努了努嘴巴，示意图蓉蓉背后的酒葫芦。
“什么？这个酒葫芦就是她的天地法相？”程素灵不敢置信的说道。
“嗯啊。”施恩点头道，“这个酒葫芦应该跟我一朋友的葫芦功能差不多吧。”
不过，这也因为施恩的引导，早在之前在‘外魔兽’森林的废弃巢穴里，他就已经试过将黑炎注入小猪的身上，并很好的控制焚烧的温度，为其烘干一身猪毛。
这一次，他也是依样画葫芦，将真元力注入到三女的体内，试着控制她们体内的真气和内力来，引导着融合出属于她们自己的真元力之后，他才撤走自己的紫黑色真元力。
也是基于这个原因，三女才比之‘不干所’的项恭、徐增寿等人要学的快一些。
没办法，师傅的教学方法不同，斯内克他们都属于老办法，而施恩重在创新，二者各有各的好处，施恩注重速度，三女们在学会凝聚出真元力后，必须在以后的日子里花费大量的时间来练习如何凝聚出真元力，否则稍有懈怠的话，就会渐渐的忘了施恩当初的引导，而导致最后没法再凝聚真元力了。
而斯内克他们的老办法，虽然速度稍微有点慢，不过他们的学员们基础都打的好，当他们学会了凝聚出真元力之后，身体内的奇经八脉就熟悉了内力和真气融为一体的感觉，想要忘记那是不可能的。
这也是在程素灵洋洋自喜的时候，施恩泼对方冷水的缘故，因为他本身是知道自己的引导方法是存在弊端了，因为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他总不可能呆在她们身边一只脚教导，是以才用了自己真元力去引导，并让她们就此每天都抽出五个时辰来练习。
“你们从今天开始，都必须抽出五个出来练习，直到你们能够将真元力凝聚出属于自己的兵器或什么东西来，才算是真正的入门了。”
施恩背对着三女将这话说出来，转身一看却是发现了三女此时都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完完全全没有将他的话听进耳朵里。
“这天地法相真不是盖的，我完全无法想象，真气和内力融合为一体的这股能量在体内流动的样子，只可惜现在还无法体会到以自己的意志导引这股能量凝聚成法相的奥义。”柳月娥也被自己手掌之中的真元力所吸引。
而在她身边的图蓉蓉却是一脸苦巴巴的，因为此时在她手掌之上的真元力正在逐渐消散。
“欸，我的真元力怎么就不能坚持太久的呀？”图蓉蓉看了看施恩，询问道：“二师傅，你再用之前的引导方法，再帮我一次嘛。”
二师父叫的便是施恩了，因为她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大师傅，而施恩对她又有授艺之名，她这个人又比较尊师重道，所以才叫了施恩一声“二师父”。
不过，施恩怎么觉得这个“二”字有点像是在骂自己呢？
“好吧，你这一次真的要用心感受将真气和内力二者融合为一的感觉，总不能以后每一次你要释放真元力都靠我来引导的吧，感受我的真元力走向....来，现在把你的内力和真气从膻中穴冲脉到栖虎穴，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这二者已经彻底融合了，就是这样，接着再从这里的气口慢慢的散渭到九山大脉，对，你做的很好，继续保持这种感觉。”施恩热切地在图蓉蓉身上摸来摸去，这边点点，那边戳戳。
当然啦，摸来摸去并不是占对方便宜，这是他的引导工作，这看起来好像挺简单的，可只有身处其中的二人才懂得其中的凶险，若是施恩有一步引导有所偏差，恐怕会导致图蓉蓉发生脑溢血的事儿。
看到了图蓉蓉满头大汗，神情略显惊慌，施恩立即正声到：“别发呆了。”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你按我说的，最后将这二者融合为一的真元力导引在肚脐之下的丹田上你就成功了。”
图蓉蓉花费了大半天功夫，才总算是将自己的淡绿色真元力再次凝聚出来了，不禁抹了一把汗，摇摇头叹道：“好难啊，今天就到这吧，我明天再学好了。”
施恩闻言大吃一惊，说到：“什么？你现在就想偷懒了？不行，不论是真元力还是其他武功，那都是需要天天不断努力练习，修为才能有所精进，今天你们三个，必须在这里给我练到天亮才行，月娥你今晚就不用陪我一块进去了，我一个人进去探一探就行了。”
柳月娥迟疑了一下，但是随后又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而程素灵举起了手臂，像是个在学堂举手发言的学子，她想要自告奋勇陪施恩一块混进城，却是被施恩直截了当道：“你们一个个的今晚都留在这里继续练习，老实告诉你们吧，我这套引导方法是有弊端的，如果你们自己不好好努力打下牢固的基础，那你们这辈子是达不到真元力第二状态的。”
程素灵别着嘴，嘟囔道：“不去就不去呗，有必要这么危言耸听嘛。”
施恩无力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爱信不信，再不努力，没有我的引导，你们很快就会忘记如何将二者融合为一的。”
图蓉蓉无奈道：“二师父，其实吧，我觉得我只要学到你说的真元力第一状态就够了。”
施恩拍了下自己的额头，他怎么这一路就没发现这图蓉蓉是这么懒的一个人呐，真的是收徒不慎啊，装出一副勃然大怒的表情来，厉声问道：“为什么？”
图蓉蓉撩了一下自己的刘海，说：“我们百变宗主要是在易容这一方面的，所以，我只要学会了真元力，能达到真元力第一状态，就不怕再给厉害点的坏人欺负也就够了。”
忽然间，施恩释放出真元力来，一只真元力骷颅手臂立即凝聚而出，瞬间抓在了旁边的一颗苍天大树，生生的将那棵苍天大树给连根拔起，“这是真元力第一状态，你以为要达到这种状态很容易吗？你知不知道，你的易容术的确很厉害，可是你老是靠伪装能怎么样？就这样说吧，你被一个仇人追杀，然后你在逃无可逃的时候，决定易容骗过对方，可是对方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他因为找不到你而迁怒于其他人，决定杀光在场所有人，连无辜的小孩子他都不放过，那个时候，你怎么办？你难道就眼睁睁那些人因你而死？”
“我...”
“留给你的，只有两个选择，一是你可以选择卸掉伪装自己走出来，可是又能怎么样？你打的对方吗？你能救得了其他人嘛？”
“我...”
“第二个选择，你可以选择乘机逃掉，让那些无辜者替你承受魔头的怒火人，然后，你就一辈子活在自责之中吧。”
施恩的比喻，让图蓉蓉哑口无言了，她很想说一句你危言耸听，可是，她却说不出来，因为，她真的就有这么一个仇人，而且对方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若是被那个魔头知道她图蓉蓉还在世的话，那么等待她的便会是无尽的追杀，到时候，很可能真的会发现像施恩方才说的那种结果？
施恩也没有想到，自己有感而发的一段话，居然会把图蓉蓉给吓坏了，只听见图蓉蓉忙说：“我知道了，二师父，我会努力的！”
施恩撤掉了真元力，无辜遭受施恩毒手的苍天大树应声掉下，激起了一阵灰尘，施恩问道：“不偷懒了？”
图蓉蓉咬紧嘴唇，忙道：“我发誓，一定会学会二师父的真元力，不仅要达到第二状态，还要变得更加强大！”
二师父施恩很是欣慰，感叹道：“其实吧，我不是要故意凶你、恐吓你，实在是因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必须全力以赴才行，尤其是我们习武之人，修行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而且，我的引导方法是真的存在弊端，它能够让你们短时间内就融合出真元力，可如果你们没有花费精力跟时间去熟练这种技巧，那么很快你们就会发现光靠自己是无法去引导二者融合的。”
“说到底，还是要靠我们自己去努力就对了。”程素灵白了施恩一眼道。
施恩点头说道：“没错，就是这样，你们或许会怪我不用心教你们，事实上，我也想，不过留给我的时间不多，这一次参加上古宗门试炼后，我就会马上回应天府，以后恐怕很难再与你们相见，所以，我只有用引导的方法，让你们自己去努力了。”
说完，施恩左手搭在程素灵肩上，右手搭在图蓉蓉的肩上，见二女一脸惊讶，他才说道：“不需要害怕，你们二人一个懒根在身，一个急功近利，所以，我想先让你们感受一下真元力第二和第三状态的感觉，让你们知道你们若是努力下去的话，是会达到一种怎么样的高度，来，现在运行你们的所有真气和内力，将其运行在筋脉中。”
说完，施恩的左手立即收拢三指，两指往程素灵的背心上一点，程素灵顿时感到自己背上像是贴着一团火一样，暖烘烘的。
“放轻松，你可以闭上眼睛，然后用心去感受一下，我会一步步引导你的融合出真元力，然后凝聚出属于你的东西来。”施恩此时身上已经爬满了黑色火焰印纹，一只眼睛也逐渐的变成了黑炎之瞳，一团黑炎从他那只眼睛钻出，看起来很是狰狞。
施恩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柳月娥，说道：“不要害怕，这是我所能达到的真元力的最终状态。”
言罢，施恩的双手开始在二女的后背游动，二女都感到自己后背那股炙热的能量往肩背上的天宗穴缓缓地移动着，而她们的内力和真气也在此时开始顺着那股能量在移动，接着便往命门穴下移，此时她们的内力和真气已经差不多在开始融合了。
这个时候，她们体内的真气和内力都被发挥到了极致，这种奔流的感觉，真的是十分舒爽。
一个穴接着一个穴，一条脉接着一条脉，正的可谓是径渭分明啊。
“接下来，要到膻中穴。”施恩接着说道：“最后第二步了，要急冲到栖虎穴了。”
二女感觉到此时自身所有的内力和真气中仔啊霎时间奔驰到栖虎穴之上时，已经彻底融合成了精纯的真元力。
“很好，最后一步，将真元力导引入你们的丹田，然后，我开始引导你们来将真元力化形。”施恩继续说道：“接着，就是让你们感受真元力第一状态了。”
于是，施恩的真元力渐渐散透到二女的全身上下，霸道的真元力瞬间充斥着她们的奇经八脉，让儿女舒畅的“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二女皆是能切身体会到了施恩的强大，因为这次他注入二女体内的真元力，比刚刚疏导她们的真元力要霸道的许多，施恩说到：“让你们亲自体验一下真元力成型的时刻，走！真元力第一状态。”
施恩的真元力一股脑窜上程素灵右手臂上的天泉穴，而至曲泽、徭门、间使、内关、大陵，最后到了掌心的劳宫与指掌的中冲穴。
瞬间，一团被蓝色雷电包裹住的橙色能量球虚空浮现在程素灵的右手掌之上。
“这个，便是属于你的真元力第一状态了。”施恩此时体内真元力的消耗量非常之大。
程素灵闻言，不由得抬起右手平举于面前，一辆惊愕，囔囔道：“这，这便是属于我的天地法相吗？”
随即，她高举右手臂，将手掌的那团被蓝色雷电包裹住的橙色能量球举到头顶，忽然间，从那团能量球里爆发出无数条如同蓝蛇一般粗的雷电，不断地轰炸着方圆半里的花草树木。
也幸好施恩他早就有所防备，找了一处渺无人烟的地方来练习，不然光程素灵这一招，可能会伤及到那些被阻挡在城门外的无辜百姓了。
柳月娥一直都在关注二人的情况，直到看到程素灵手掌出现了那团雷电能量球后，她便意识到自己所处的位置有危险，所以提前撤退到了安全区域去了。
“这，便是程素灵的天地法相吗？”柳月娥看着以程素灵为中心，方圆半里地在雷电之下的满目疮痍，不禁感慨到。
“接下来便是第二状态。”施恩的声音颇为得意，他的左手一刻未离开过程素灵的后背。
“还能达到第二状态？那个，要不先让我缓一缓，你让图蓉蓉她先。”程素灵被自己的真元力第一状态所爆发出来的威力给吓到了。
施恩耸耸肩道：“也可以。”
言罢，忽的一下，图蓉蓉的身上开始释放出淡绿色的真元力出来，像是烟雾一般开始慢慢的从图蓉蓉的后背凝聚出一个巨大的酒葫芦出来，比她整个人还要大上一分。
“喏，这个便是图蓉蓉的真元力第一状态。”施恩努了努嘴巴，示意图蓉蓉背后的酒葫芦。
“什么？这个酒葫芦就是她的天地法相？”程素灵不敢置信的说道。
“嗯啊。”施恩点头道，“这个酒葫芦应该跟我一朋友的葫芦功能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