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上校把最后一道汤端上来,放下的同时亲了她一口。“来吧媳妇儿,尝尝你老公的手艺。”
    “开饭咯!”幸若水夹起一块牛肉就往嘴里放。
    “小心,烫!”可惜,他还是喊得晚了。
    幸若水嗯嗯嗯地惨叫,又舍不得吐出来。结果,牛肉在嘴里颠过来颠过去,总算是能够入喉了。
    “烫伤了没有?我看看!”上校心疼地抬起她的下巴,看着红红的小舌头。“疼不疼?”
    “一点点。”幸若水砸吧两下,发现有点刺痛,不知道过后会不会起水泡。
    鹰上校用力亲了两下她的唇。“老公亲亲就不疼了。”
    幸若水笑眯眯地看着越发温柔的上校,觉得自己真的太幸福了。
    “好吃,真的太好吃了!”满嘴的油光不能亲脸,于是在上校的嘴巴上啃了一下,把上校撩拨得心痒痒。
    一顿饭,吃得浓情蜜意,两个人都很满足。
    饭后,幸若水摸着肚皮要求洗碗。却被上校推进房间去换衣服,说要下去散步消食。
    两个人牵着手,在小区里慢慢地转圈。
    “我们散步去佩诗家,好不好?”幸若水笑着提议。说起来,她已经有半年多没见到好友了。
    鹰长空自然没有异议。两个小区隔得很近,也方便。
    到了谭佩诗家门外。
    幸若水敲敲门,就调皮地躲到了鹰上校宽厚的背后。紧紧地贴着他的背,一动不动。
    谭佩诗正跟傅培刚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呢。过来开门,看到门外的人,喊了一声。“队长,你怎么来了?”
    “当当当,还有我呢!”幸若水从上校背后跳出来,跟只兔子似的。
    她以为谭佩诗会激动地扑过来,可是她没有。
    谭佩诗指着幸若水那头毛刺,喷了。“哇哈哈……头发……你的头发……”
    这么大的动静,惊得傅培刚也走了过来。看到幸若水的头发,也忍不住笑了。
    “哎,我说你们两再笑话我媳妇儿,信不信我揍人!”鹰长空将羞红了脸的媳妇儿护在怀里,公然威胁。
    “好,我不笑,我不笑!”谭佩诗忙摆摆手,但是下一秒她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怕挨揍,急忙躲到傅培刚的背后,捂着嘴继续偷笑。
    四个人在门口闹腾了一番,才转战到了屋子里。
    谭妈妈也在,幸若水急忙打招呼。
    “我说若水,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你、你怎么会想到要剪成这样?哎哟,不行了,我忍不住,嘻嘻……”谭佩诗笑个没完了。
    幸若水抬手就给了她一颗毛栗子。“你有完没完?”
    “老公,她打我!”谭佩诗捂着脑袋,可怜兮兮地告状。
    傅培刚不能揍若水,只好说:“我等下揍队长,帮你报仇!”
    两个女人听了,扑哧一声就笑了。
    “放心媳妇儿,他打不过我。”上校凉凉地回了一句。
    谭佩诗看老公吃瘪,赶紧拉起若水进房里。“走吧,我们去房里谈,不理他们两个臭男人。”
    两个男人彼此对视一眼,觉得很冤。
    进了房间,谭佩诗一把抱住她。“若水,我觉得真幸福。傅培刚还活着,好好地活着!你不知道我看到他出现在我面前那一刻,我真觉得只要这个人还活着还在我身边,就是天塌了我也不害怕!”
    她笑着落下眼泪。当初绝望的心情,重逢时的喜悦心情,依然这么的深刻鲜明。
    “我也是。”幸若水回抱她,笑中含泪。在x国,在黑暗中与他相拥的心情,只有她自己明白。破釜沉舟地闯入人间地狱的那种心情,也只有自己懂得。
    过了一会,谭佩诗突然推开她,轻轻地在她胸口砸了一拳又一拳。“你还敢说!你突然间就不见人了,可把我给吓坏了!公司那么多的事情扔给我一个人,差点没把我给累死!说,你怎么补偿我肉体上和精神上的伤害!”
    幸若水抱住她的拳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对不起。”
    谭佩诗看她认真的表情,扑哧一声笑了。“跟你开玩笑的啦!哎,说说你去找队长后的事情吧?我很好奇耶!”
    幸若水看着她闪着好奇心的眼睛,有些哭笑不得。想了又想,最后只能摇摇头。她跟野狼的交易,她并不想说出来。在基地的训练,就更不能提。
    “不知道怎么说,我自己到现在还是糊里糊涂的。等哪天我想清楚了,再跟你说,好不好?”
    谭佩诗知道肯定是不能说,自然没有为难她。“不要紧啦。反正现在什么都好好的,那些都不重要了。”
    “对,都不重要了!”已经有了好的结果,那么坏的过程就可以被遗忘。
    谭佩诗笑呵呵地拉着她,一起倒在床里。闭上眼睛,露出笑容。“现在还觉得就像是做梦一样!你不知道,刚开始的时候,我夜里要醒来好几次。总要摸到他热乎乎的身体,我才觉得踏实。幸好那段时间部队给他放假,要不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幸若水笑笑,取笑道:“肯定不是真的。你这个色女,估计是半夜起来把人家傅培刚给强了!”
    她没能像佩诗一样,夜里能够摸到他的体温。但是久别后的拥抱缠绵,一样的销魂深刻。
    谭佩诗哈哈大笑。“生我者我妈,知我者若水也!”
    随即,她又色迷迷地转过来,将若水上下左右看个清楚。“别告诉我,你跟队长还没有嘿咻过啊!”
    “有。”幸若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已经不那么羞涩了。当你真的跟所爱的人结合了,那么“性”就不再是一个讨论的禁区。
    谭佩诗惊喜地瞪眼,哇哇哇地大叫起来,兴奋地翻身一把揪住若水的衣襟。“第一次怎么样?疼不疼?有没有被做晕过去?快说快说快说!”
    幸若水忍不住敲了她一记。“谭佩诗同学,你是女生,不是流氓!”
    不过,这就是佩诗。真实,不喜欢隐藏。
    第一次跟傅培刚发生关系,千里迢迢给她打电话,大声说着她的男人多么多么的强壮,第一次多么多么的疼,后来又多么多么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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