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博翰注意到了他这个动作,就问:“可豪还有什么要说的事情吗?”
    “萧总,我还是觉得你亲自去余主任那里不大合适,万一她不受威吓,最后会给你带来麻烦的,要不还是我去吧。”
    萧博翰摇了一下头,说:“我去,正因为对这个人大家很难把握,所以更应该我去,我一直都在想为蒙铃做点什么,否则我会寝食难安的。”
    历可豪也能理解萧博翰的心情,他就闭上嘴,不在说什么了。
    萧博翰再征求了大家一下意见,见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了,才宣布到此结束,送走了鬼手等人。
    这个夜晚对萧博翰来说是漫长的,他把闹钟上到了六点,但时间过的很慢,他一直迷迷糊糊没有睡着,直到后半夜的时候,他才慢慢的睡去,夜里,他还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拉着蒙铃的手在狂野中奔跑,后面好像还有很多人在追逐自己和蒙铃,自己跑着跑着,就抱起了蒙铃,再后来好像自己跑到了一个悬崖的边沿,后面追赶的人越来越近,期间还夹杂着好几声警犬的吼声,最后自己就抱住蒙铃纵身跳下了悬崖。
    就在那一刻,后面的枪响了,呼啸的子弹好像全部的打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还低头看了看蒙铃,她没有受伤,脸上带着微笑在注视自己。
    在后来,自己身上的子弹就中的更多更多,自己好像喊了一句什么很英雄的话,然后就坠入了悬崖........。
    萧博翰不知道再后来自己到底死没死,因为闹钟响了,他不得不坐起来,假如不是今天一早要去见一看的余主任,萧博翰是宁愿在睡一会,就看看最后自己中弹了是个什么结果,可是他不敢耽误。
    他快速的洗漱了一下,喝了几口昨夜的凉茶,就来到了楼下,小车早在他还没起来的时候已经开到了办公楼的门口了,司机位置上坐着山神,他见萧博翰下来,刚忙帮他打开车门说:“我还准备上去叫一下萧总呢。”
    萧博翰淡然一笑说:“今天你开车啊?”
    “是啊,后面那辆车是鬼手带的人。”
    “不用去怎么多吧。”萧博翰就对后面招了招手,鬼手和聂风远都跑过来,萧博翰说:“你们坐我车上吧,后面车就不要去了,人多车多不大好,那是公安局的家属院。”
    鬼手犹豫了一下,就对后面的车摆摆手,自己和聂风远也坐上了萧博翰的车,四个人就一起往一看余主任家里去了。
    ——在省城酒店中的余青峰睡得很安稳,一夜连身都没有翻一下,后来天要亮的时候,他是被哭声惊醒的,醒来的时候,余青峰头仍然很重,他艰难地睁开眼,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浅色调房间,他有些懊恼地顺势靠在床头。
    这个时候,他就看到了坐在自己身边哭啼的小雯了,同时,他还看到床上和小雯身上的血迹,他脑袋就嗡的一下,比刚才还晕了,他知道自己闯祸了,自己在酒醉后一定做了什么。
    他努力的让自己清醒一点,慢慢的就回忆起了昨天夜里的情景,不错,当时小雯好像在反抗,当时自己好像很激动,而小雯那雪白的身体好像又开始在眼前晃动了。
    他一下有看到小雯背上又很多伤痕,地下也扔着小雯和自己的衣裤,更让他触目惊心的是,小雯的裤头和衬衣已经碎成了几片........完了,完蛋了。
    他颤栗着声音说:“对,对不起啊,我......。”
    小雯哭的更痛苦,她哽噎着,断断续续的说:“你是个禽兽,我要告你,告你。”
    这话听在余青峰的耳朵里,那就不亚于一个炸雷,他比谁都清楚,他一下被击垮了,他难以想象自己会是一个什么结果,他开始语无伦次的哀求起来,但显然的,那是毫无作用的。
    是的,大错已做,悔之晚矣,他在小雯的引导下,在惊慌失措中,还是给远在柳林市的母亲挂了个电话,他迫切的希望母亲能够救救自己,他也知道,唯有母亲能够救自己,要是连母亲都没有办法,那自己就算是彻底的完了。
    几乎在同时,萧博翰已经在离一看余主任居住的小区不远的一个地方停住车了,萧博翰还要等一个确切的电话,没有秦寒水的这个电话,萧博翰还不能盲目的进去,所有的计划都需要环环相扣。
    电话响了起来,萧博翰接通了电话:“嗯,好,他已经给家里来电话了啊,那行,晚上要是一切顺利的话,你们也可以撤了,好,挂了。”
    挂上电话,萧博翰单独离开了小车,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小区。
    第一看守所医务室的余主任是个40来岁的女人,她一直在一看上班,算下来已经好多年了,她的父母就在她很小的时候离异了,余淑凤一心向往爱情,渴望温暖的婚姻生活。
    24岁的时候,她结婚了,她汲取了上辈们的教训,把心低到尘埃里,全方位照顾老公的生活。爱情是什么?就是睁大双眼瞄准对方的优点,及时发现缺点。婚姻是什么?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一万次对方的优点,缩小并忽略缺点。
    她一直希望可以这样做,但后来两人还是因为感情问题,经常冷战,有时候老公会好长时间不回家来,说工作忙,应酬多。
    后来他们每次见面都会只为了两件事:一件是发泄,一件是吵架。
    余淑凤很累,真的很累,好几次老公敲门的时候她都会在里面跟他说:“如果你来只是为了拿我发泄或者是找我吵架,那请你不要来了,让我安静的过吧。”
    老公总是在门外纠缠着说:“不是啦,就是来找你聊天说说话的”。
    最后余淑凤还是开门了,可结果还是只有2件事,如果老公需要了就跟她说:“来借干一下。”
    ‘借?借干一下?’自己是他老婆啊,自己不是别人家的,自己也不是充气娃娃,自己有情绪有感觉的,余淑凤也就面无表情甚至可以说是如死人般的躺在那里,他还是照样完成他的发泄。
    如果不是因为需要来找余淑凤就是随便说点什么,接下去就是意见不同,继续吵架,然后他就走了。
    再后来两人也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不约而同的想到了离婚,他们是很平静的完成了离婚的手续,孩子余青峰也就成了单亲孩子了。
    对儿子的溺爱就成了余淑凤一个无法克制的习惯,她宠他,惯他,好的一点是儿子学习还算不错,胆子也不很大,这就给余淑凤省去了许多的麻烦。
    但就在刚才,余淑凤刚刚起床,准备收拾一下上班的时候,却接到了儿子余青峰的电话,他是哭着打过来的,说让自己救救他,说他昨晚喝醉了,莽撞的喝一个女孩发生了关系,现在对方要告他。
    余淑凤的惊讶和恐惧是可想而知了,没有谁更比她知道这件事起的性质严重,她来不及安慰儿子,只是让他先稳住对方,自己马上请假到省去去。
    她千叮咛万嘱咐的就是一句话:“儿子,你一定要稳住她,稳住她,我很快就会赶过去的。”
    挂上了电话,她拿起了自己这些年的存款卡,她一定要解救自己的儿子,哪怕是倾家荡产也不能毁掉儿子的未来,就算搭上自己,也绝对要解决这件事情,她是这样想的,并且她突然的在脑海中会冒出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但每一种想法都是一个主题,让儿子安全的过下去。
    她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一切,就准备出去打车直接到省城去了,但就这在这时候,她听到了防盗门响了,她奇怪,这么早谁来找自己呢?
    但她没有时间多想,赶快打发掉这人,不管他是谁,自己还要赶路。
    房门打开了,她看到了一个英俊得体的男子,他温和的看着自己,笑了笑。
    余淑凤不认识这个年轻人,所以她邹下眉头,严肃的说:“你找谁。”
    并不是她厌恶男人,而是对男人她都很少假以颜色的,一个单身女人,有时候,对有些人,她会很注重自己的态度,她不想让别人说三道四,她恪守着‘寡妇门前是非多’这条古训,所以没有不打算邀请萧博翰进来坐。
    但萧博翰自己跨前一步,接近了余淑凤,萧博翰的呼吸甚至已经吹到了余淑凤的脸上,她不得不退后一步,又说:“你谁啊,有什么事情。”
    好在萧博翰的气质和穿戴都很得体,没有让她感到惊慌。
    萧博翰依然笑着,说:“我就找你,余主任是要上班去吗?”
    余淑凤从鼻中‘嗯’了一声说:“你认识我?找我有什么事情。”
    萧博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手关上了门,用眼光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很不错,虽然对方是单身女人,但房间里收拾的一尘不染,而且还有一种浓郁的家庭气息,客厅那沙发和茶几,干干净净的,一盘水果发出诱人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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