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雪峰山中出来,张锴没有随老算命一起回武当。
    如今脑洞正大开呢,有许多事要做,在武当不方便。
    所以,张锴决定回老家。
    对于张锴的决定,老算命试探性的挽留了一下,看张锴坚持,也就不强求了。
    这小子虽然自己说是野路子。
    但了解了神灵诅咒后,还是拒绝自己,说明这小子是有底气的,从而可以推断,他所谓野路子出身,怕也不全是真话。
    对于老算命的试探和想法,张锴不知道,也不在意。
    反正作为开挂玩家,大步往前就对了。
    实力的差距摆在这里,就算别人对自己有任何想法都是白搭,因为自己玩得起。
    真惹急了老子,把你送去火星吃土。
    当晚,张锴乘坐夜班车离开。
    第二天下午,张锴来到了一个小县城。
    小县城名为开阳县。
    是一个被大山包围的十八线小城市,经济发展,落后大城市太多。
    不过小地方有小地方的好,这里的生活节奏慢,房价没有那么夸张,也没有遭受工业污染,许多区域,还保持着山清水秀,是一处养老的好地方。
    张锴老家本来是在村里,不过父母比较能干,做的野山货生意不错,十几年下来,积攒了一些家底,如今也在县城安了家。
    家中人口也都安全,除了爷爷奶奶早年病故,外公外婆却还健在,父母身体也好,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弟弟十三岁,在上初中,成绩比自己好,父母期待很高,妹妹才八岁,上小学,贪玩爱游戏,不过小丫头嘴甜,极得外公外婆喜爱,父母对她也没辙。
    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家庭。
    如果没有得到金手指,张锴的人生轨迹,也是一眼就能看到死。
    这一次回来,张锴也没打算破坏家庭的生活环境,而是让父母亲人一如既往的生活。
    如果未来,自己有机会修道长生,拥有足够的底气,或许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但在这之前,保持如旧,就是最好的应对方式。
    只是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喝一口水,张锴就听到了一个震惊的消息。
    二爷爷去世了。
    张锴爷爷这一代,有子妹六个,张锴爷爷排行老三。
    这也是早年的风格,越穷生的越多。
    后来老人一个个故去,只剩下二爷爷和一个五姑奶还活着。
    年前在家的时候,二爷爷身体还挺硬朗,都能下地干活。
    只是这才几个月,一下子就走了,这让张锴有些错愕。
    没有一家团圆的欣喜,张锴询问后这才知道,二爷爷是上山采药,遭受野猪攻击,滚下山,撞了脑袋,当场死亡的。
    毕竟开阳县大山极多,近年来,野兽得到保护,繁衍生长,其中家族最庞大的,就是野猪了,每年都出现不少野猪为患,祸害庄稼的事。
    只是张锴没想到,自家二爷爷,也遭了野猪的毒手。
    “本来想明天给你打个电话,通知你一声,既然你现在回来了,明天跟我一起回村里,给老人办后事。”张锴父亲张鸣人面色沉重的说道。
    “那大堂伯和二堂伯呢?他们回来吗?”张锴问道。
    二爷爷家有两个儿子,和自家父亲是堂兄弟关系,但二爷爷家儿子的孩子,和自己说起来,堂不堂,表不表的,一般都是叫哥哥妹妹就行。
    只是二爷爷家比较复杂,两个堂伯一个南下,一个北上,都好些年没见了,他们家的孩子,更是一个没见过。
    这其中张锴也知道有一些陈年旧事,但是他作为小辈,可没资格过问,也懒得过问。
    只是如今二爷爷去世了,张锴想知道两个堂伯什么态度。
    虽然听到父亲说他要去给二爷爷办后事,就有了一些预感,张锴还是想问一句。
    张鸣人没说话。
    张锴皱眉:“这个情况下,他们也不回来?就这么恨二爷爷吗?这是当儿子能干的事?怕不是个畜生吧。”
    “说什么呢,没大没小的,谁教你这么辱骂长辈的,欠抽了你。”张鸣人一下子就火了,瞪视张锴。
    作为棍棒底下出孝子的代表人物,张锴也是吃着炒肉长大的,一直对父亲很敬畏,但长大了也就只剩下敬,没有了怕。
    没等张锴回应,母亲王慧就开口道:“跟孩子发什么火?难道他说错了?你那两个堂哥,就不是个东西,这么多年来,别说来看望二伯,就是每年清明节,给二伯母扫墓,都一次没来过,我跟你说,就这一点,怎么骂他们两个都不过分。”
    张鸣人瞪视王慧,气恼她的拆台。
    不过沉默片刻后,张鸣人道:“我联系过了,回不回来是他们两个的事,但不管怎么说,二伯是我亲二伯,小时候我还吃过二伯母的奶,这些年二伯也帮了我们不少,血溶于水,就算他两个儿子不办,我也要给二伯风光大葬。”
    “这个我不反对,你要怎么办都行。”王慧附和。
    张锴道:“行吧,我明天跟你回去。”
    “对了,还没问你怎么回来了?你工作不顺利?”王慧又看向张锴,为人母,自然更关心自己孩子。
    张锴道:“也不算,就是回来看看,不出社会,不知道家的好,我也想你们了。”
    王慧翻白眼,那个母亲不了解自己的孩子。
    这小子,嘴越甜,越说明问题。
    不过这不重要,年轻人嘛,总要碰壁几次才能长大,只要不违法乱纪,行得正走的直,她就心满意足了。
    “这事儿,你们爷俩去办吧,家里交给我,正好后天是星期天,我再带华华和小月回村里祭拜。”王慧说道。
    一夜无事。
    第二天,张鸣人开车带着张锴,直奔村里。
    村子叫张家村,几乎全部都是姓张的,说来祖上都是一家人也没错。
    所以村里之间,关系很融洽。
    就是村子地理位置更深入山中,村人半猎半农半渔,都不算富裕。
    到了村里后,张锴就被抛弃了。
    安排老人后事,有上一辈的人做主,他一个小辈,到时候听安排就行,不用操心。
    而且村里没啥年轻人,老的老,小的小,年轻的都外出务工了,没人打扰张锴。
    他自顾自找个了地方,施法开眼,寻找二爷爷魂魄。
    内力有一部分转化为真气,再学了茅山传承的术法符道,开眼见鬼,也只是小手段。
    然而环视一圈,张锴有些疑惑了。
    没看到。
    这怎么可能。
    就算没有灵气复苏,魂魄也能过头七啊。
    这灵气复苏了,不说一年半载,三五个月应该没问题吧?
    这才一晚上,二爷爷的魂魄呢?
    环绕二爷爷老宅四处寻找,依然一无所获。
    张锴甚至偷偷拿出封神榜,试图给二爷爷封神,然而封神榜毫无动静。
    这下,张锴皱眉了。
    二爷爷的魂魄,不会遭受了什么意外吧?
    若有所思,张锴看向了后山。
    山叫胡子山,因早年间山中土匪多而得名。
    不过这胡子山,似乎也有不少以前的诡异传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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