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宛毕业后在京市的一家绘画设计工作室工作。她没依赖哥哥,自己找的工作。
    工作室的创始人跟她同一个学校同一个专业毕业,比她早毕业了四五年,现在事业已经小有所成。
    老板人很好,不要求坐班,分配到个人的设计单子按时完成就行,隔三差五还请工作室的人喝奶茶或是到周边景点团建旅游。
    宛宛很喜欢这里,她能自己赚钱买想要的东西,不用花哥哥的钱,这让她觉得自己其实并不是只能依赖哥哥才能生活,她也有自己的价值。
    傍晚下班,常深从外交部出来,准备去接妹妹回来。
    他在宛宛大学毕业找到工作后就恢复了工作,不过没有以前那么忙了。政权机关进行了一次不大不小的改革,很多以前属于他的工作被分配到了其他部门,这让他有更多的时间可以陪妹妹。如果不用接待外宾的话,他每周都能有双休。
    常深的商务车刚停在工作室所在的大厦楼下,宛宛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的身边跟着一个年轻男人,看着三十左右,一头中等长度的卷发被扎在脑后,眉目清澈却带着几分艺术家独有的忧郁。
    宛宛正跟他有说有笑,看到常深的车后,宛宛立即停住了话头,朝他这边轻快迈步,“哥哥!”
    常深从车里出来,男人跟在宛宛身后也走到了他跟前。
    宛宛习惯性靠进常深的怀里,搂着他的腰贴贴,“哥哥你今天又好早。”
    常深低头对她笑了一下,对面站着的年轻男人温和地开口打招呼:“常先生。”
    “许先生也这么早下班?”
    许行勾唇笑得随意:“常先生大忙人都按时下班接妹妹,我们这些小唆啰还加班卷什么啊。”
    他把“妹妹”两个字说得含糊不清,还特意看了一眼宛宛。
    宛宛开口打断他们:“哥哥我饿了。”
    双手攥常深的西装袖子,然后拽着他钻进了车后座。
    “老板再见!”
    常深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让司机开车回家。
    一路上常深都没怎么理她,但宛宛烦哥哥的技能是与生俱来的,他越不想理,她就越往他眼前凑。
    车子开进独山湖别墅,停在花园中。
    宛宛推开车门就想先下车,被常深一把给拎了回来。
    常深幽黑的瞳孔看着她,薄唇吐出两个字:“下车。”
    宛宛摸不着头脑,就看见驾驶座的司机立即解了安全带,起身开门又关门,动作一气呵成,人也逃一样往外面跑了。
    车门关上的下一刻,宛宛眼前一黑,被面前的男人直接推倒在后座上,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她修长的双腿被他用力一拉,盘在了他有力的腰间。火热的性器抵上她隔着裙子的小穴,如果没有那层柔软的布料挡住,粗大的阴茎早就插了进去。
    “……哥哥?宛宛身体毫不费力地变软,好像能随时被他操。
    这段时间的哥哥好奇怪,和她做爱的时间地点越来越随心所欲,车上算不了什么,在他的办公室他都敢乱来,甚至别墅前面的喷泉边他都带着她做过。
    宛宛像个可怜的性爱娃娃,随时等着被哥哥操。
    但谁家的性爱娃娃像她这么会叫又会夹的呢?
    愣神间,常深已经撩开了她的裙子,小内裤被他扯到膝盖,阴茎胀胀地挤了进去。贪吃的小穴在阴茎进来的一瞬间就夹紧了,任由哥哥在她穴里抽插获取灭顶快感。
    今天的常深比之前几天要狠,宛宛被他抱着双腿换了好几个姿势抽插,阴茎在穴里也不知道被卷了多少个圈。
    宛宛被他操得高潮迭起,敏感的身体不断往外喷水,真皮座椅一大块一大块的湿印记,看得她面红耳赤。
    她庆幸后座的空间足够大,不然她就要被哥哥翻来覆去折坏了。
    宛宛有点敏感地察觉到了常深有点不高兴,仰着脖子被操的片刻她想了想,今天能让他不高兴的除了刚才的许行也没谁了。
    她想撑起身体去抱他的胳膊打算哄哄他,不过常深没给她这个机会,将她翻了个面,从后面深入。
    小穴被喷了一股又一股的热精,宛宛塌下了腰,累得直委屈,瘪着嘴巴哼哼唧唧。
    车子摇晃剧烈,好半天常深才闷哼一声,将最后的浓精射进去,抱着她的背在她耳边深深喘息。
    宛宛还记得哥哥刚才不高兴,再累也强撑着扭过头,挤进哥哥怀里,任由身下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老老实实先认错:“哥哥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以后不跟别人笑得那么开心了。”
    常深从致命的高潮中缓过来,深黑的眼睛睁开来看着她。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好事,他希望妹妹能彻底从阴霾走出来,交很多朋友,每天都开开心心。但一面又希望她的喜怒哀乐全都是因为他,其他人都不行。
    他真是越来越疯了。
    常深吻了吻宛宛潮红的小脸:“别跟其他男人走太近。”
    宛宛点头如捣蒜。
    常深伸手去抚她的胸口:难受吗?胸口有没有疼?能喘上气吗?”
    哥哥,我好了呀。”
    常深擦掉她脸上的汗:“医生说还要小心一点。”
    宛宛嘀咕:“那刚才是谁那么坏的……”
    殷商那次落水之后在重症监护室住了快一个月,从重症监护出来又在普通病房住了快半年才恢复过来。
    殷父殷母实在管不了他了,实在是我行我素,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丢了半条命。甚至出院的第一天就巴巴的跑去找宛宛。
    不过当然没能见到宛宛。
    之后的一年多时间,他每天都像个牛皮糖一样,出现在宛宛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就是想看她一眼。
    宛宛有几次在学校见到过他,但都只瞟一眼,脸上毫无表情地从他身边经过,冷淡得像个陌生人。
    宛宛过生日的时候他都会送礼物,但每一次的礼物都不像常深送给她的一样能真真实实地摸得着。
    他或许也知道自己送了她也不会收,但生日礼物总是能辗转被她以其他形式收到。
    宛宛今年生日那天常深带她去京市最高的建筑银光大厦的顶层餐厅庆祝,切蛋糕的时候落地窗外升起一片烟火,照亮了夜空。
    一场烟花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在京市这个只有特定节日才能放烟花的城市足以算得上是一场奇观。
    宛宛当时很开心,趴在窗边从头看到了尾,把常深都冷落了。等她转过头才发现,哥哥脸上的表情并不怎么好。
    那一刻她好像就懂了,这场烟火是有人专门给她一个人放的……
    这是殷商这个星期第五次来独山湖别墅,之前的每一次他都吃了闭门羹,常深不让人放他进来,他就进不来。
    这次他原本并不抱任何希望,天空开始落雨,他黑色的风衣被沾湿了一些,殷商想转身回去。
    身后的铁门慢慢打开,殷商脚步顿了一下,转身回头。
    常深撑着一把伞,身姿颀长,从里面往外走了两步。
    “常深。”
    你总是来这里,对宛宛死缠烂打,有什么意思?”常深看着他问。
    殷商自嘲地笑笑:“我只是想多看她一眼而已,这样也不行?”
    “我跟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我允许你一个月跟宛宛相处半小时,条件是,请你以后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真的?!”殷商眼里进出希冀的光,随后渐渐熄灭,“除此之外呢?”
    “她睡着的时候你才能来。”
    殷商愣了一下,冷笑:“所以从今往后我只能看到她,她却不能再看到我?”
    “常深,你比我更适合做个商人,从政真是浪费了,论算计我比不上你。”
    常深没在意他的嘲讽;“你也可以不选。”
    雨下得越来越大,殷商没带伞,风衣淋湿了大半,他抬头望向别墅二楼,一个娇小的身影偷偷躲了起来,窗帘微微晃动。
    他轻轻启唇:“好。”
    宛宛每天晚上都会被哥哥灌一杯温牛奶下肚,然后乖乖窝进哥哥怀里睡觉。
    明天是周末,她可以睡个大懒觉,今晚一直拖到了十二点才磨磨蹭蹭喝牛奶。
    常深抱着怀里的宝贝提供哄睡服务,很快就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声。
    他吻了吻她的唇,将她环在自己腰间的小手轻轻拉开,给她盖严实了被子,起身下床。
    一楼的客厅,殷商已经站在那里等着了。他来得很早,风衣外套下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常深经过他去沙发上坐着,转动腕间的手表,施舍一般对他说了句:“半个小时。”
    殷商抬脚大跨步往楼梯上走。
    床上的人儿喝了放了安眠药的牛奶,睡得无知无觉,殷商颤抖着手去触摸她的脸她都毫无动静。
    他小心翼翼凑上前,贴上她的额头,感受她灼热的呼吸、温暖的身体,执着地看着她,眼睛倏然变红。
    “乖宛宛。”
    殷商轻蹭了她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放开,脱下外衣上床将她纳进怀里。
    够了,够了。对他这样的人来说足够了,一个月只能见她一次又能怎么样呢?至少他能再触碰到她,像以前一样抱抱她。
    她什么都不知道,他也看不到她眼里伤人的冷漠和不在意。
    殷商不舍得闭眼,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抚摸她滑嫩嫩的脸蛋,心疼地碰她额头上留下的伤疤,“宛宛真好看。”
    “最近是不是长肉啦?”殷商细细地自言自语。
    “胖胖的宝贝才可爱。”
    “……”
    “宛宛,你还喜欢漂亮的小裙子吗?”
    “哥哥的临海别墅有,每一间房都塞满了只属于宛宛的小裙子。”
    “哥哥每一年都给宛宛买了裙子,每一个季度,每一个品牌,怕选不到宛宛喜欢的,宛宛要闹脾气不理哥哥,所以哥哥全部给你买下来了,就藏在哥哥的临海别墅里,其他人都不知道……”
    “就等着宛宛哪一天回来,哥哥好给你看。宝贝想看吗?”
    没有人回应他,安静的卧室只有怀里女孩浅浅的呼吸声。
    没一会儿,卧室的门被人推开,常深出现在门口。
    殷商从来没有觉得过半个小时原来这么快,他都没来得及再好好抱抱她,他还有好多话没有跟她说。
    “请离开。”
    殷商不想走,下一次见她要等一个月,这一个月的时间他该怎么办?
    他抱紧了一点,怀里的女孩好像被他弄痛了,轻轻地哼了一声,殷商才回过神,怅然松开手。
    身旁的男人已经离开,卧室开了又关,重新陷入黑暗。
    床上的女孩眼皮动了动,攥着床单的手紧了一点。
    要怎么样才能原谅,她是不是太狠心了一点?
    她做错了吗?为什么他要那么伤心?
    明明错的不是她。
    她过不去那道坎,一想到她被人凌辱,为了生存忙于奔波,拖着病痛的身体遭人白眼的时候他在宠爱另一个女孩子,给她最好的一切,她就觉得难过,很难过很难过。
    即使他事出有因,即使他现在想要补偿她,她都很难放下心里的芥蒂。
    原来自己也是会被人替代的。
    她还没想过要怎么面对他。
    那就现在这样吧,这样也挺好。
    常深在门边静静站了片刻,走过来在她身边躺下,将另外一个男人留下的体温全部覆盖,然后轻轻撩开她额上的碎发,也不管她到底有没有睡着,是不是在装睡骗人。
    只低声细语安慰:“没事,宛宛还有我。”
    “宛宛不可替代,你永远是哥哥独一无二的宝贝。”
    (没有啦,写完啦,挥手白白啦。小说的结束不意味着他们故事的结束哦,哥哥会和宛宛在文字之外永远恩恩爱爱的,所以,随便脑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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