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行走,如何走,才能走到厨房去才好。
    天哪,本来清醒的花儿在迷路中,竟然对心中的路与现实中的路都分不清楚起来了。
    把心中那木淞镇的路,当成现实中莫织纶家的路了。
    两条路根本就不同,花儿当然根本就找不到平时去鸡窝去厨房的路了。
    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平时那很熟悉的去鸡窝去厨房的路。
    可是去不到去鸡窝去厨房的路,明明在这里去鸡窝去厨房的路和木淞镇不同,鸡和鹅也不是自己的,怎么能去杀鸡宰鹅来庆祝呢。
    于是花儿当然走出去又恢复了理智,知道不能去宰原儿家的鸡鹅,只好停下来去不鸡窝了。
    可是花儿内心的狂喜又让她觉得不尽兴,又想去去鸡窝去厨房,去取老酒来做顿大餐来庆祝来尽兴。
    于是折回来又重新去出发。
    可是一出发又发现这不是平时在木淞镇去去鸡窝去厨房的路。
    于是又停下来,往回走。
    就是这么周而复始,来回在两三米的距离中开始不停的踱着小碎步,莫名其妙的像是抽风了一样,小抽风起来。
    不停的在找不到停下来,可停下来又想去厨房做大餐,结果一走又找不到路,只好停下来,停下来又想去厨房,这样的状态中…。
    可是去不了厨房,突然间不认识路了,却又很想去杀鸡宰鹅取老酒。
    可是路不同,完成不了呀。
    导致花儿在往返两三米之间的距离里,不停的来来回回的小碎步。
    有小碎步不停排解着心中的路与现实的路不同的迷茫。
    成了一种奇怪的,别人完全看不懂,只能当她是小抽风了,不知道在抽的什么怪风,来来回回在两三米里小碎步的奇怪小迷路状态。
    而且这小碎步,就这么周而复始,来来回回的在来回两三米的距离内,不停的来回,不停的来回走着小碎步。
    而且不光傻傻的来回奔着小碎步,嘴里也是在不停的碎叨叨的什么,念着什么要宰鸡杀鹅要庆祝。
    庆祝要有酒有肉,可是路呢,我怎么找不到去鸡窝去厨房路了呢,这之类不知道路到哪去了之类的碎碎念叨的低声怪语。
    完全在外人看来是一幅和以前抽风了的祺期一样,抽风了的样子。
    一时之间,花儿就这么,竟忘了这不是在木淞镇自己家里,而是在显君镇莫织纶家安排的客房里。
    来来回回走着小碎步,说着要杀鸡宰鹅取老酒来助兴表达欢乐的小碎语。
    却找不到心中的路,只好在来回两三米间不停的来回着小碎步,小碎语。
    像举棋不定,像琢磨决定不了的事一样,来回小碎步,小碎语。
    但在外人,的祺戈看来,就是一幅小抽风的样子。
    像找不到路了一样的抽风了。
    祺戈奇怪的看着,看着这样的奇怪花儿,看着这像抽风了一样的奇怪花儿。
    走来走去的小碎步走得多了,也渐渐的吸引了祺戈的目光,竟然让祺戈放下专注的用一见钟情的目光,散开片刻去用很奇怪的目光看向正在莫名其妙抽风的花儿。
    越看越不对劲,祺戈这时只好收起一见钟情看祺克的目光,狐疑奇怪的看了看奇怪的花儿,只是这一睦,竟然让祺戈看得很莫名。
    回过神来,啊,怎么,这,这这这,怎么就连祺戈最亲爱的老婆花儿,也和最早抽风的小朋友祺克,接着抽风的小朋友祺期一样,也抽风起来了。
    在那里开始不停的走来走去,还不停的碎碎念着什么宰鸡杀鹅要庆祝。
    这什么鬼呀。
    太奇怪了吧。
    怎么搞的,这祺戈才带祺家一家四口,来到陌生的,因为魔法而新生日新月异的显君镇,才没有几天。
    怎么一家四口人,抽过风的人就有三人了呢?
    本来在木淞镇好好的一家人,怎么到了这显君镇以后,却从祺克抽风开始,再到祺期,又到祺克,又再到现在的花儿,一家人怎么个个都接力赛一样,老是一幅抽风。
    抽风不停,抽风来抽风去,抽风不停的样子呢。
    个个都开始不正经不正常起来,连一向温柔婉转的花儿也开始抽风了呢。
    果然显君镇是个很显君,显君得太神奇的地方呢。
    连抽风也停不下来。
    难道显君镇真的不只是有邹萌能让鲤鱼变石鱼的魔法,还自带有能让普通人变抽风的魔法,能让人不停的抽风?
    真的有这么神奇。
    可是不相信这神奇,那祺家人接二连三的不停抽风又是什么鬼呀。
    太奇怪了吧。
    要知道,祺戈这才来显君镇没几天功夫呀。
    可就在这只几天的功夫的时间,不说别的,就显君的至少让祺家里面的三个人,都不同程度的放飞自我,变成和在木淞镇家里完全不一样的人。
    变得抽风了。
    祺戈这时看到花儿正在碎碎步的,开始抽风般的在过道中来回乱走。
    一边乱走还一边支支吾吾碎碎念的说,碎碎念说着要去杀鸡宰鹅取老酒之类碎碎念的话。
    好像真的想去杀鸡宰鹅取老酒,但却找不到杀鸡宰鹅取老酒的路似的。
    祺戈爱妻心切,当下就一把搂抱住了老婆,不让她继续乱走了。
    可花儿这时虽然被祺戈拥在怀中,镇住着。
    但还是一个劲的激动着想要到处要乱走,想要止不住乱走,想要去杀鸡宰鹅取老酒的样子。
    这个样子太让祺戈奇怪了。
    让祺戈以为花儿怎么就和祺期祺克一样,突然抽风了呢。
    祺戈问花儿说:“啊,亲爱的,你怎么了,你不停的想乱走,想干什么呀。”
    没想到一听祺戈这么问,花儿却并不没有直接回答祺戈。
    只是一边只顾着想乱走,一边只是简简单单的说:
    “我迷路了。”
    啊,迷路?
    迷路什么意思呀。
    这迷路的说法到底是个什么鬼呀?
    花儿为什么说自己迷路了呀。
    在这地方迷路?
    这地方怎么会迷路呢。
    这不就是在莫织纶家吗,在莫织纶家里谈什么迷路呢。
    况且祺戈自己不是就在花儿身边吗?
    花儿竟然说自己是迷路了。
    这迷路是什么鬼意思呀。
    祺戈完全被这迷路两字给听迷糊了,完全听不懂了。
    只好问:“老婆,什么迷路了呀,我们不是在家吗?”
    家?
    哎呀真的在家呢。
    花儿听到祺戈随口说的,也说是在家呀,可是花儿找不到家的感觉呀,因为她要走的是她所熟悉的那个木淞镇家去鸡窝的路,她在这里是感觉不到这样的路。
    只会让她觉得现实中的路,怎么就和心中的路不同呢。
    况且祺戈说的家也只是指暂住在这莫织纶的家,并不是指自己木淞镇那真正的自己的家。
    而花儿她这时听到祺戈说在家,听起来还真以为这是在她自己木淞镇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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