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心中升腾起了一股欣喜,目光牢牢的盯着公良澈心中的画像,兴奋的说道:“主子,那咱们是不是需要立刻赶去北蒙。”
    “你是不是高兴的过头了,现在北蒙早就封锁了任何通往关内的入口,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离国已经落入了昔日的六皇子公良煜的手中,之前和离国的合作同盟关系自然破裂了,如今雪国也被攻击的自身难保,北蒙只要不傻,绝对会防着雪国和离国的任何人进入。”
    “嗯,现在你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了,变聪明了。”如霜愣了片刻,也只能承认雷恪说的没错,重要的合作伙伴都出事,北蒙自然也如惊弓之鸟,进入全身戒备的状态。
    “北蒙和雪国不一样,雪国的人生活在绿洲,靠着地下暗河的水度日,北蒙人从下就在马背上长大,骑射功夫了得,长得高大威猛,男人从小习武,一人成军,女人多才多艺,胆大包天,遇到喜欢的男人会主动追求,甚至绑回去逼着男人成亲,简单说北蒙的人讲求强者为天,强权压制一切,层层压制,将帅一个人命令整个北蒙的人,北蒙贵族垄断了全国百分之八十的财富,遇到战事,冲到一线争夺贵族荣誉,立下军功,为家族为个人争取权势。“
    “靠着立下战功,小家族可以成为大家族,普通的士兵也可以靠着战功被封为异姓贵族,只是这样的将帅之才比较少,大部分的敌人还是北蒙的贵族势力,为国捐躯是他们的最高荣誉,整个家族的人可以延续三代的荣耀,捐躯者的后代可以享受荣华富贵。”
    如霜将自己收集到的北蒙的政治背景做了简单的介绍。
    雷恪眉头一皱:“如果遇到战争,有的贵族为国捐躯的人多或者后代也有人捐躯,那不就是靠着这些死去的人,这个家族的荣华富贵,就会延续好几代,北蒙的皇帝也太狡猾了,靠一些财富,就哄着这些大臣一代代的去送死,这些家族还要贡献珠宝来供养这些皇帝,贵族还要欺压百姓来榨取财富。”
    公良澈笑了:“大同小异罢了,哪个国家不都是这样,财富和权利从来都集中在有智慧有强权的人手中,强者从来是制定规则的人,无规矩不成方圆,有奖有罚,芸芸众生追求的也只是安稳的过日子,争夺荣耀的人从来都是疯子,不疯不成魔。”
    “夫人属于哪种人?听雪国王上的意思,夫人被逼着交出止痛药的秘方,结果还是阴了雪国人一把,吃了这些药的人都犯了毒瘾,最后虚脱而死,还引发了不少的恶劣影响。”
    公良澈收起了笑脸:“藜儿做得好,她成熟了,变得沉稳冷静,学会了运用长处来对付敌人。”
    如霜和雷恪均互相看了眼对方,从从对方的目光中感觉到了诧异,这医人的大夫都能变成了毒医,以后谁敢招惹大夫,看你不顺眼,在给你开的药方里面动点小手脚,你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疯子还是聋子,实在是夫人娇小亲切的外表实在是太有欺骗性了 ,谁会对一个这样一个女大夫,产生防备心理。
    “我们派出去的江湖人手下进不去北蒙的势力范围,他们手中养的雕实在是太敏捷了,一旦在边界一千米的范围内靠近,就会被他们发现,他们爪子内的信号弹就会发生爆破,整个北蒙的人士兵,就会有所察觉,不客气的带着大批士兵过来攻打,我们的人太少,根本就不成气候。”
    公良澈将自己了解的情况,还是和如霜雷恪二人简单说了下。
    两个对公良澈的说法并未感到任何意外,主子心思缜密,有所行动,快速掌握了有利的消息,虽然听上去有些令人心赌,但总比上去送死要好的多。
    可是,还是没办法进入北蒙,这可是一个糟糕的结果。
    难道最后,还是需要主子去求助六皇子公良煜吗?一想到这里,如霜更不敢随意说话,这样子可不就让主子更加被动,受制于六皇子,可不是什么好结果,搞不好,这辈子主子都不会见到了夫人了!
    沉默的时间有些漫长,如霜走出了凉亭,走到了厨房,催着厨房将做好的饭菜端了出来,送到了凉亭内。
    凉亭的四周,被厚厚的帘子遮挡,阻挡了凛冽的寒风,有炭火盆在四周燃烧着,茶壶内倒满了滚烫的茶水,热气腾腾的饭菜一一端上桌,羊肉汤成了亮眼的存在,肉的香味在亭子中弥漫,勾引人的味蕾,引起强烈的饥饿感。
    “你们等上一个晚上,明日,我们出发去离国和北蒙的边界上闯关,一定要进入北蒙。”
    如霜和雷恪两人顿时愣住,他们猜不透主子想到了什么好点子,一脸期盼的看向公良澈。
    “山庄内有人监视我的下落,今晚有人会扮成我的下落,你们要留下来分散四周人的注意力。”
    与此同时,有人从亭子的角落,厚重的双层帘子被人掀开,从里面走出了一个和公良澈一模一样的人,神态动作和真人几乎一模样,不仔细观察,真的容易将此人当成是本尊。“
    两个人变魔术一样,在原地走了一圈,轻易的就让如霜和雷恪傻傻分不清,随后有一个人藏在了柱子后面,消失了身影,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里,落下来的“公良澈”掀开了帘子,走出了爱带待着的亭子里,往后院的方向大步离去。
    如霜和雷恪二人掀开了帘子,顾不上桌上的羊肉,大步追了出去。
    一个时辰之内,夜幕完全降临,藏在四周的人最后没有见公良澈回来凉亭,三三两两的冲到了后宅公良澈居住的小院追了出去,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确定不会有人过来追查自己的下落,小心的脱掉了外层的袍子,露出了里面的夜行衣,使用面罩蒙上了面罩,身姿轻盈的飞出了山庄,趁着黑夜,在空荡荡蜿蜒出去的房顶冲去了皇城,此时的大门紧闭,公良澈想要进去,有些棘手,但并不是没有办法。
    总是有些特殊的人,即使是晚上,依然可以拿着令牌到处横着走的人,公良澈想了想,就躲到了皇城不远处的小就管内,一杯杯的喝着酒水,脚边是烤火取暖的炭火盆,等到不到一个时辰,一两马车行驶在进入皇城的路上,他付了茶水钱,直接追了上去,跳上了马上,顾不上车夫一时的不注意,闪身闯入了一辆马车,不顾里面的人有何反应,还是亮出了离国十皇子的身份,让本来就心惊胆战的车厢内的人安静下来。
    车厢内的人,对于堂堂的十皇子,还需要拦截马车进入皇城,十分的不解,八卦的好奇心还真的容易引发人的惰性,但是一把刀子正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马车内的女子安静的点点头,示意自己不会乱说话。
    公良澈现在不能出任何的下挫,利用女人的关系,马车快速的进入了皇城,等到了两个人的关系重新恢复为一个人的时候,公良澈已经从马车上落了下来,向着皇宫的方向走去,穿花扶柳,来到了一个隐蔽的阴暗的角落,听着里面的人不断发出各种惨叫的生意,还是令他部分护肤的皱眉。
    一旦进入这种潮湿令人沉闷的环境内,还是令人不爽的声音,就会变得国外的刺耳,穿过普通女人集中的区域,空中飘着淡淡的血腥味,他顾不得里面的情形,飞过易楚楚院落,最后的东北角落,一个不起眼的小院,摘到了院落的主人。
    一个始终穿着一身白色纱衣的女人,冬日严寒恶劣的环境下,她还是开心的吃着红薯,对于来到自己面前的陌生人,变得一点也不紧张,只是瞪着眼睛看着公良澈。
    “前辈,如果您将您的拇指扳指交给晚辈,您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可以由我们代劳,到时候就把您的请求直接带给你们的家人。”
    正在蹦蹦跳跳的女人,听到了公良澈的话, 想了好久,最终还是将手上的玉扳指交出了出去。
    “如果你胆敢乱说话,却不把您办的事情承诺办到,到时候你就会慢慢的变成信用不良的人,整个离国都会将你淹没在口水中,这是我要交给北蒙贵族的信件,你好自为之。”
    公良澈一时有些呆,还是很快的往外走,他认识这个女人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却还是将整个女人的话记在了心中,实在是心中的震惊,这个女人竟然一点也没有怀疑的,就将扳指塞到了公良澈的手中。
    两个陌生人就这样做了一个关乎自己后半生的事情,真的有些匪夷所思。
    天亮的时候,在城门口打开的过程中,公良澈正式随着人群走出了城门口,大步街道上走,随后将还在跟踪他的人,直接打翻在地上没了小命。
    公良澈前脚走,后脚就有人冲上来,换了人继续跟踪。始终将他的踪迹控制在可以跟踪的范围,只是几个回合下来,公良澈在人群中穿梭不定,还是甩掉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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