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想把金喜儿的脚筋也断掉,让她也尝尝和娘一样的痛苦!”夏藜一想到李氏遭受的痛苦,心中就如针扎一样,浑身不自在。
    “金喜儿早在安亭出事的当晚就不见了,我们的人都没找到她。”孙淳无奈的说道,也不意外的看到了夏藜又失望又愤怒的样子。
    “金喜儿我会找人继续追查她的下落,这段时间,你就把重心放在照顾伯母身体的事情上吧。”孙淳想转移夏藜的注意力,劝着她。
    果然,一提到李氏,夏藜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再次看了一眼李氏的房间,“我是大夫,娘的脚我会好好给她治疗,如果能下地走路,也许,娘的心情会好一些。”
    夏藜说着,再次冲进了西厢房,准备再给李氏检查一下双脚。
    李氏此时躲在被子里,还在伤心自己以后不能走路,听到房中的动静,吃惊问道:“是说在那里!”
    “娘,是 我,再看看你的脚。”夏藜一进屋子,感受着浓浓的悲伤的氛围,心中也随着低落下来,但她还是选择重新振作了起来,她不能自己倒下,李氏还要靠着她照顾。
    “你随意。”
    李氏不再报什么希望,回应也是有气无力的。
    夏藜叹了一口气,关上了房间的门,拉上了帷幔,走到床一侧,拉开了李氏身上的被子,轻声碰触她的脚,惊得李氏翻身看过来。
    “娘,你别担心,我帮你仔细看看。”夏藜按住李氏的脚,仔细检查了一番,期间触碰到李氏断脚筋的地方,痛的她倒抽一口气,想要出手制止。
    “疼,藜儿,住手。”
    “娘,我仔细看了看,你主要是脚后跟的韧带和肌腱断裂了,您的脚还有救!”夏藜唇角挂着一丝笑,对着李氏说道。
    “真的吗?可是,之前雷少侠找来的大夫,都说娘的脚没救了,这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度过了。”李氏眸中重新焕发了生机,只是一想到大夫之前的话,还有有些不敢相信夏藜说的话。
    “娘,不管别人怎么说,您对藜儿的医术还没信心吗?您放心,再过二十几天时间,您就可以下地走动,但是想要彻底恢复,可能还需要半年到一年的康复时间,这期间,您只能短距离走路,可以接受吗?”
    “只要还有希望能下地走动,娘都能接受!”李氏说着,喜极而泣。
    “这二十几天,藜儿就采摘一些野生的药草治疗您的韧带和跟腱,外敷在您的脚上。”夏藜越说越兴奋,几乎都要跳起来了。
    “好,娘什么都听藜儿的。”李氏全力支持夏藜,她只想自己可以赶快能下床走动,不要像个废人一样,日日只能躺在床上等着人伺候。
    “那就只能辛苦娘这二十几天依然要在床上呆着了,这是恢复的关键时期,还希望娘能忍受。”夏藜给李氏重新盖好了薄毯,扶着她躺好。
    “没关系,娘能忍受。”李氏握着夏藜的手,心疼道:“这段时间,就辛苦藜儿你来伺候娘了。”
    “娘,您说什么呢,藜儿照顾娘是天经地义的,您什么都不用想,好好休息。”夏藜抱住了李氏,安抚着她的情绪。
    许是终于卸下了心中的大石头,没多久,李氏便睡了过去,夏藜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李氏,小心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伯母怎么样了?”孙淳一直站在院中不曾离开,瞧着夏藜走出来,迎了上去。
    “万幸,娘的脚还有救,只要敷上二十多天的外用药草,在花上半年近一年的时间进行康复训练,虽然不能像以前那样好,但是下床走动,自由活动是没有问题的。”夏藜笑着回道。
    “可是之前,我们找的大夫明明说老夫人的脚没救了。”雷恪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对着孙淳解释:“难道是我们碰上庸医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夏藜笑了笑,正色道:“这附近有草药吗?我想摘一些药草配制止痛药和治疗娘的脚伤的药。”
    “自然是有的,出去了咱们这个庄子外,就有连绵的群山,山上就有不少的草药,姑娘您身子不舒服,可以让我们去采摘。”雷恪这几天为了安排保护庄子的人手,将农庄内外查了一个底朝天,附近的地形自然也是十分熟悉的。
    “暂时还是我去采摘吧,这样配药更方便些。”夏藜自然的拒绝了雷恪的提议。
    “如霜你今天留在院中,帮我照看一下娘,可以吗?”夏藜一时不放心李氏,拉着如霜的手问着。
    如霜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冷漠无言,看了一眼孙淳,一时有些左右为难。
    “如霜,你就照顾伯母吧,我陪藜儿上山去摘药草。”孙淳吩咐着。
    “可是姑娘的病还没有康复,大夫说让她卧床静养半个月,姑娘只在屋子里呆了四五天,就跑出了屋子。”如霜还是不放心夏藜的病情,忍不住说道。
    “我的身子早就好了,不需要再躺在床上了,真的!”夏藜唯恐众人不相信,特意在众人面前走了一圈,努力展现一张笑脸。
    “这个如霜放心,我对藜儿的要求也是十天以后再和她去山上采摘药草。”孙淳忽然说道。
    “什么!可是我娘等不了啊!她还盼着二十天以后 下床走路呢!”夏藜第一个提出了反对。
    “可是,大夫也说了,再过十几天你不好好休息,就会错过治疗头痛顽疾的好时机!”孙淳也在担心夏藜,自然不允许她这样不在意自己。
    “我娘的病不能拖,她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盼头,如果时间再一拖再拖下去,还不要了她的命。”
    孙淳握住了夏藜的手,语重心长的道:“这一次,不会再任由你胡闹下去,必须卧床休息十五日,伯母交给我们照顾。”
    夏藜望着孙淳严肃认真的眼神,心中颤动了一下,眼前的孙淳,和以前她刚刚救下来的那个陌生男人一样,冷淡,疏远,让人捉摸不清,那后期的温驯,任她差遣的男人,是不是他的伪装?
    一想到空间还有不少她储藏的止痛药,再看看眼前寸步不让的男人,夏藜思虑再三,点头:“好,我答应你。”
    一边的如霜和雷恪双双松了一口气,这两位终于达成了一致,否则,他们都担心,两人会不会争论到天黑。
    “为我娘摘的药草,我会写下来,但是,你们认识吗?”夏藜说着,看着面前的三人。
    “我们找大夫上山帮忙采摘就可以。”孙淳一句话成功打消了夏藜的担忧,她点点头,回到了屋子里写满了一张药方,交给了孙淳。
    “好,拿着这张药单,去找大夫,你们一起上山采药,再按照药方配药。”孙淳将药方单子交给了如霜。
    “是,公子!”如霜和雷恪二人齐齐应下,出发找大夫采药。
    “回去。”孙淳说着,往前走了两步。
    夏藜心跳了一下,后退了一步,“你靠近我做什么,!”夏藜刚刚说完,孙淳直接走了过来,将她扛在了肩上,送去了屋子。
    “你是强盗吗,行为那么粗鲁!”夏藜拍着自己的胸口,小小抱怨着,下一瞬,被孙淳抱着甩在了床上。
    “你……呜!”猝不及防,夏藜再次被孙淳偷袭,双唇相触,那种羞涩的感觉让夏藜整个人略显不自在,一向占据主动方的她,现在真是狼狈,瞪大了眼睛,双手无措的抓着裙角,心脏狂跳。
    一直等到了孙淳放开她,才得以呼吸新鲜空气,小脸涨得通红。
    “喝药。”孙淳将放在桌上的汤药端到了夏藜的面前,眸子里是不容反驳的霸道,将她逼到了床角,不给任何逃走的机会。
    “我不喜欢被强迫。”夏藜扭头看向其他地方。
    “好,你自己喝,不强迫你。”似乎是被夏藜的无理取闹真的搞的有些累了,孙淳没再勉强,给足了她自由的空间。
    夏藜接过了孙淳手上的汤药,捧着碗,大口喝了下去,随后将剩下的一只空碗拿给孙淳看。
    “很好。”孙淳点点头,指了指面前的床,“乖乖躺下休息,伯母的事情,我和如霜会好好照料。”
    “我……”夏藜还想说一些什么,可是却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床上,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不要闹了,好好休息这几天。”孙淳细心脱掉了夏藜脚伤的靴子,将她扶着躺到了床上,盖上了薄毯,拿着空碗走出了房间。
    院中,夏青一个人蹲在地上,拿着一本小人书看的津津有味,不哭不闹,看上去十分可爱。
    孙淳将空碗放在了厨房,来到了夏青身边,将他抱在了怀中。
    “了解里面讲的什么?”孙淳问着身边的夏青,指着里小人书问着。
    “桃园三结义,讲的是关羽,张飞,刘备三人结拜兄弟的故事。”夏青的声音清脆干净,听在耳内让人感觉精神振奋。
    “嗯,那你给我讲讲吧。”孙淳笑着说道。
    “好啊,姐夫。”夏青这一句姐夫喊得孙淳心情大好,他的嘴角微微翘着,听着六七岁的孩子讲述桃园三结义的故事。
    午间的阳光毒辣热烈,照的人烦躁上火,人人都躲在了房中避暑。
    农庄内也只有一位大夫,却还是被被如霜和雷恪两个武艺高强的人押着上山采药,不说青州这边的山峰海拔不低于一千米,上下山之间,一眼忘不到底的的盘山索道,仿若竖立在人界的天梯,更吓得他叫的哑了嗓子。
    “两位大侠,这夏藜姑娘药方上的最后一种药材在山顶,可这小道窄的只能一个人过去,我是不是不就不用去了?”大夫此时腿软,脚软,望着山顶,眼冒金星,不用说,又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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