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你回去别故意惹他生气,你是没事儿,倒霉的是我们。”
    慕瓷转过头,继续喝水,小声吐槽了一句,“……他天天心情不好。”
    “所以小瓷瓷你得哄着点他啊。”
    “我不要,我没惹他。”
    “别这么无情嘛小瓷瓷……”
    “咦,你好恶心!”
    (这是加更,今天的更新我还在码,晚点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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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7.他的小妖精。
    沈如归不在的时候,整个沈宅都是慕瓷的,他在也一样,因为他不管。
    就只有一个地方,慕瓷不能去。
    多有佣人都不住主楼,沈如归那些兄弟也都有自己的住所,距离主楼最远的一栋小楼,是慕瓷唯一不能去的地方。
    沈如归对自己的兄弟其实没那么多规矩,平时大家没事聚在一起吵吵闹闹,沈如归虽然嫌烦让他们滚蛋,但也只是嘴上说说。
    今天,过于安静。
    大门紧闭,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慕瓷这会儿才意识到,贺昭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为什么?”
    贺昭收起了那幅吊儿郎当的模样,少见的严肃。
    “出了个内奸,抖了点事儿出去。”
    “……他有麻烦了吗?”
    “那点事儿算个鸟,姓顾的……呸!”贺昭及时闭嘴,骂了句脏话。
    慕瓷没听清,“什么?”
    “我说,老大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损失的那点钱不算什么,但那家伙触及到老大的底线了,”贺昭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点到为止,慕瓷应该懂,“如果沾上人命,就真的麻烦了。”
    “没人敢进去劝,”贺昭挑眉笑,“小瓷瓷,靠你了。”
    他说完,两手插兜转身往外走。
    慕瓷问,“你干什么去?”
    “去找个没人的地方等着挨揍,”贺昭背朝着慕瓷摆了摆手。
    他把老大的小宝贝带到这种禁地,老大肯定不会放过他,又得在床上躺一个星期了。
    “哎,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牺牲我一人,幸福千万家,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慕瓷深吸一口气,走上台阶,犹豫了几秒后,推开了那扇门。
    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慕瓷眉头紧蹙。
    屋里空旷宽敞,没有窗户,四面幽闭,只开着一展壁灯,光线昏暗。
    地上躺了个人,呼吸极重,即使隐忍也压不住的痛苦。
    还活着。
    他身边是条藏獒犬,露出的牙齿凶神恶煞,嘴边沾了血,毛发黏成一缕一缕的。
    沈如归在最暗的地方,背对着门的方向。
    “找死?”
    “滚。”
    刚入秋,慕瓷却打了个寒颤,小声开口,“沈如归,是我。”
    沈如归回头,看到他的小女孩站在灯光下。
    贺昭是活腻了么?
    半分钟后,沈如归拿出手帕,将每一根手指擦干净,从黑暗里走出来,仿佛是地狱使者走向人间,那股令人惧怕的气息悄无声息的散去。
    门关上。
    沈如归问慕瓷,“剧组好玩么?”
    “……不好玩,我被骂了,”慕瓷把自己的手放到男人手心,过了几秒,另一只手也缠上去,抱住他的手臂,“陆导好凶啊,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你,明知道我是你的小妖精,他竟然还当众骂我,我丢死人了,好气好气。”
    她很少主动,更别说撒娇,沈如归也不拆穿,由着她拉着离开小楼。
    “骂你什么?”
    慕瓷‘哼’了一声,瘪着嘴说,“骂我垃圾,我气死了。”
    沈如归低笑,“他已经是客气的了。”
    慕瓷,“……”
    “他还嫌我胸小,说我不像狐妖!”慕瓷气哄哄的踩了男人一脚,“这简直是对我人格上的侮辱。”
    沈如归停下脚步,黑眸蓄起暗色。
    “陆川看你胸了?”
    慕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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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8.秀恩爱?
    凌晨三点半,陆川被手机震动声吵醒。
    他有严重的失眠症,靠安眠药才能入睡,被吵醒后,眉间堆砌着浓烈的烦躁。
    开灯,手机屏幕上的来电备注:沈如归。
    那股烦躁感更盛。
    所以开口就不是什么好话,“你有病?”
    “啧,火气挺大,”沈如归笑了笑,不紧不慢,“哦,没有性生活的男人,晚上十点就睡。”
    慕瓷睡得熟,在被褥里缩成小小一团,沈如归披了件睡袍走出卧室,关上门,走廊里开着灯,映着他黑眸里事后的餍足。
    “抱歉啊,我没有这个概念,打扰到陆导休息了。”
    陆川,“……”
    隔着半座城市,他也能想象到电话那端的沈如归是幅什么样的嘴脸。
    陆川被气笑,讽刺道,“不就是有了个女人,你至于么?用不用再给你送个扩音器拿着站在望江大厦楼顶喊?”
    “低调低调,”沈如归点了根烟,“我这个人还是很重义气的,好兄弟的女人跑了整晚失眠睡不着还得吃药,我却在他面前秀恩爱,实在是不忍心啊。”
    空气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两分钟后,陆川睁开眼睛,神色冷漠,薄唇微启,慢慢的,一字一句的:“沈如归,我操你大爷。”
    沈如归面带微笑,“不好意思,我没有大爷给你操。”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第一,慕瓷跟着你拍戏不是去受委屈的,上次她就在你的地方被欺负了,她不说我就当不知道,我忙,没空找你算账,别再有第二次;第二,你骂两句就差不多行了,老子都舍不得骂;还有……”
    烟雾模糊,沈如归敛着眸,侧脸轮廓冷冽。
    “慕瓷长得跟她有那么点儿相像,但慕瓷是慕瓷,她是她,你管好自己的眼睛,不该看的,就别他妈看。”
    没人知道,三十六岁的陆川,曾经有过一段婚姻。
    ————
    一个星期后,贺昭才又去剧组接慕瓷。
    表面看着没什么,还是那一张随处都能招蜂引蝶的脸,慕瓷偷偷从背后拍了他一巴掌,他瞬间疼得嗷嗷叫,显然是被揍过。
    沈如归动手从不打脸。
    就像那晚,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的男人混身是血,但脸上没有一道痕迹。
    “别叫了,”慕瓷捂住贺昭的嘴,如果被方方听见了会以为她辣手摧花对贺昭做了什么,“诶!那个人,没死吧?”
    贺昭不以为意,“老大有分寸,怎么可能让他死。”
    “那你还……”慕瓷话音收住,目光不善的看着对方,“你耍我?”
    贺昭开车,打转方向盘,“老大做事不需要我们担心,那天晚上叫你去拦,就是想试试你到底值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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