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源协会。”
    “抱歉,如果我昨晚做了奇怪的事,你不要在意。”
    隔天早上,白蓁和辛都的手机上收到了信息。本家的指示向来言简意赅,不过该出手帮忙的时候他他们总不会吝惜一点援助。而辛都看到消息时,总觉得这一条是“隐婚丈夫”为了给自己排除潜在情敌而用妻子的手机发送的。
    传闻柳下惠再世、话疗时堪比无性人的着名心理医生居然对妻子的占有欲这么强,说出去都没人信……
    初夏夜风中那一瞬间的心动,在辛都看来只要加班一周就能忘记,他删除了讯息,翻身起床准备去地检值班。
    时针转过一周,两周,叁周,白蓁抵达了r国,不得不说这个国家的酒店都保留着浓厚的文化气息,典雅又豪华。大堂沙发边绿色玻璃灯罩的台灯下还挂着精致的开关拉绳,白蓁在助理处理入住手续时,忍不住坐到沙发上玩起了开关绳,身后站着的两个保镖看着代理董事小女孩一般的举止,谁也不敢笑。
    “小蓁?”想要压抑却掩饰不住雀跃,在下定决心想再努力一次时遇到喜欢了那么久的人,诸葛明延忍不住感慨自己的好运气。
    “明延,好巧啊。”白蓁从墨绿色的沙发上站起身,她正愁这次出差没带暖床的,这就来了个备用的,忍不住笑得更开心了,“你这是刚来还是?”
    “事情马上办完了,不知道你晚上……”
    “那真不巧,我晚上有个应酬……”到嘴的肉飞了,白蓁难免有些失望。
    “不过,我原定也是后天再走,所以还会再呆一天。”诸葛明延试探地问道。
    “那真不错。”白蓁再次笑开,两人借着握手名义牵住的手到现在都没有松开,她的手指轻轻曲起在他的掌心挠了一下,明延直觉心尖也被小猫咪的爪子挠了一下。
    “那你应酬完了,我来接你,地点给我。”
    说去接她,连两个保镖都讶异,总裁居然从当晚的九点一直在车里等到了十一点,期间完全没有不耐烦。那个走路发飘的美女董事从酒店门口走出来,他的眼睛就像被点亮了,正欲下车去搀扶她,她就像是蝴蝶般飘飞过来,打开车门倒上车座。
    “怎么样?”
    “谈成了,喝多了。”白蓁嘿嘿地笑着,像一条毛毛虫一样把头挪动到诸葛明延的腿上枕着,“我带来的两个业务部的小伙子都已经趴下了,我最厉害了,还能飞……”
    “对对,你最厉害了。”明延的手指滑到她的后颈控制着力道给她按摩,这些都是每次故意给芙拉吉尔使绊子之后,他回到家心烦意乱之余内心深处最想对她说的话,最想对她做的事。
    白蓁不喜欢后颈被捏的感觉,扭动着身躯:“不要动,难受!”
    她的身体面对着车座,明延生怕她一翻身滚下去,只能身体前倾用手护着她的背,这一下醉酒的气息就全部喷洒在他的敏感部位。
    肖想已久的人就躺在自己腿上,诸葛明延感受到自己正在经历莫大的考验。
    “小蓁,你翻个身,这样我不太舒服。”
    “哦,不舒服啊……”白蓁缩了缩身子,抬眼迷离,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随后她居然直接扒拉开了明延的裤子,将他已然勃起的性器掏了出来,用酒精熏蒸的温热又柔软的脸颊蹭了蹭,“是它难受吗?”
    诸葛明延觉得自己没办法接话,说是或者不是好像都不太对,白蓁压根没想等他回答什么,酒后的她本就情欲高涨,原本以为要自己解决了,没成想遇到了一个很合适的暖床人,她的小穴内部湿漉漉的,蜜液缓慢地渗透内裤。
    一刻也不想等。
    她有些艰难地稍稍抬起上半身,用水红的菱唇将肉棒箍住,舌尖轻舔铃口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咸涩但整个柱身散发出洗过澡不久的清爽气味。
    诸葛明延微皱眉头,轻轻抚摸着白蓁的发丝,他竭力想要克制自己射精的欲望,虽然不算是处男,可因为她也“守贞”了相当一段时间,骤然的口唇侍奉让他从心理和生理上都难以自持。
    白蓁慢条斯理地将发丝别到耳后,手指抚弄着暗红色的肉棒,轻声笑着:“明延的肉棒也有点弯弯的……一会儿肯定会很舒服……”
    也……诸葛明延听到这个字眼难免有些嫉妒,可白蓁根本不给他往下想的机会,她张口很快含下肉棒的前一小半,舌头有些艰难地绕着柱身打转,明延只觉得眼前火花与白光交错,剩余的意志力都被他用在克制不能这么快交代之上。
    白蓁迷迷糊糊地吐出肉棒,用舌尖抵着领口缓慢毫无节奏地吞吐着,口水沿着肉棒滴落,她的嘴里发出轻声的哼唧,或许是舔了许久,肉棒还是又硬又粗,白蓁有些闹脾气般地在凑着龟头猛吸一口,要不是他一直都用尽全力抵抗着交精的欲望,这一下突然袭击他就要缴械了。
    “小蓁……”他长舒一口气,可肉棒还是硬得难受,幸而两人下榻的酒店已然近在眼前。
    诸葛明延尽力保持着自己不在穿过酒店大堂时失态,白蓁整个人已经挂在他身上了,嘴唇还在煽风点火地吮吻着他的颈窝。
    “乖,乖,马上就到了……”明延轻拍着白蓁的后背安抚地将她弄进电梯,自地下酒吧层升上来的电梯里已有一对男女,他们靠在电梯的一角吻得难分难解,酒精模糊了那对男女的认知,男子推起了女子的上衣,埋首含住了她的乳肉,金发女子夸张地叫喊着。
    诸葛明延虽然自小生在u国,可内里还是接受着比较正统的z国教育,他有些尴尬地想要推出去重新换一部电梯,却被白蓁拽住了衣领。
    “我叫得比她好听。”白蓁燃起了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嘟起嘴唇,双手环住明延的脖颈。
    “小蓁……”明延摁下高层的摁钮,用身躯将妩媚如同妖物的白蓁挡起来,含住了她甜美的双唇,伏特加的霸道酒气混合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迅速侵占了明延的嗅觉,卸下了他的防御,他的舌头伸进她的檀口中尽情地掠取她的气息和津液,吮吸着她灵巧的舌头。他觉得自己的肉棒更硬了,忍不住用它顶弄白蓁的下腹。
    “呜……唔……”在激烈的舌吻下,白蓁有些呼吸不过来,轻轻推拒着明延,却被他握住手腕贴在自己的胸口,不过他还是将白蓁的红唇松开,看她脸上染上情欲的色彩忍不住吮吸着她的唇角和下唇,带出的银丝很快又被明延舔去。
    正在他欣赏白蓁迷醉神情的空档,电梯对角的男女似乎更进一步发展了,电梯的箱体小幅度晃动着,金发女不断发出“亲爱的,你太棒了,用力,啊,用力”的声音。
    白蓁单手搂着明延,另一只手又不老实地试图伸进他的裤腰,被明延扣住了手腕,半强迫地让她抬起脸,这次的亲吻更加急切,蹂躏得白蓁的嘴唇又疼又麻,她试图并拢双腿却抚慰春水泛滥的小穴,却被不断往前顶弄的肉棒弄得不得已而继续分开。
    “叮咚。”电梯终于到了总统套房的楼层,明延箍住她的腰,将她抱离了地面,离开了电梯,电梯载着那对没有摁下楼层的男女继续向下“迎宾”。
    才阖上房间的门,明延将白蓁抵在门上,拉下她的半身裙,手指一勾将她的内裤也一并拉了下去,花唇和内裤之间带出一条透明黏连不断的丝,明延用舌尖截断了它,将白蓁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分开她的花穴就凑上去含住了她的花户。明延的舌尖细细描摹着白蓁花户上的褶皱,蜜液一波接着一波地涌出,明延喉头一动将卷入口中的淫液咽了下去,继续用舌头勾着漂亮的花穴,继续讨淫汁吃。
    “啊,明延,明延啊……不要舔了,唔……不能再弄阴蒂了……”白蓁忍不住推拒着他的头,快感的冲刷几乎让她难以站立。
    给她舔穴都能让他获得巨大的快感,听着她带着气音的求饶,小穴因着极乐而收缩,无疑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明延用手指分开她想要竭力合拢又倍感空虚的矛盾小穴,将舌头探了进去。
    “唔……舌头,唔……”白蓁伸手胡乱地揉弄自己的乳肉,小穴不由自主地夹着明延的舌头,“更深,想要入得再深一点……啊,那里……”
    当明延的舌尖触碰到一处微微突起的肉壁时,白蓁的小穴忽然收缩了起来,夹得他舌头都有些发麻,她的声音和反应也逗得他胯下胀痛不已。
    “啊啊,那里,不能一直弄,啊啊啊啊……”明延一壁用拇指揉着她的阴蒂,舌尖又不断戳着她的敏感带,白蓁很快便尖叫着抵达了高潮,喷出的汁水打湿了明延的唇周和下巴。
    将她颤抖不已的腿放下后,明延站起身子将浑身瘫软的她打横抱了起来。
    柔软的床铺让白蓁陷了下去,酒精让她整个人连同大脑都黏糊糊软绵绵的,她眯起眼睛看着床边的明延迅速除去自己的衣服,伸出双臂做出想要拥抱的姿势:“明延,快点,要抱抱……”
    暗红色的绸缎床单同她莹白的玉体、乌墨般的长发形成了极具情色意味的冲击,明延迫不及待地将她拥入怀中,扶着自己的肉棒送入了女体之中,仅仅进入一半便抽插了起来。
    “啊,明延,肉棒弯弯的,肏在里面好舒服……”白蓁迷醉地感慨着,忍不住用小穴紧紧包裹住这根爱极了的男根,她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
    明延只觉得进入的部分无一处不被肉壁吮吸着挤弄着,快感自脊髓一路传导,一路迸溅,让他的大脑里只剩下快感的星火,还有继续肏她的指令。他紧紧搂抱着白蓁,平素练就的公狗腰在柔软得难以寻找着力点的床铺上也能时急时徐地有节奏地操弄她。
    “啊,明延,唔……”明延寻到了她的嘴唇,将她平素能言善辩,把他气得半死又不免觉得甜蜜的嘴唇再次封堵住,柔软丰盈的乳肉被他的胸膛挤弄得变形,她偏头躲着明延的嘴唇,他一吻就喜欢吻很久,让她呼吸困难,明延也不恼,吻不到朱唇,就去吻她的脖子和耳垂,那两处只要稍稍吹气,白蓁就会敏感得收紧小穴,紧得肉棒几乎动弹不得。
    “宝贝,我的宝贝,小骚穴好紧,乖,松一松,让我肏进去。”明延吻着她的脖颈,轻声诱哄,她的身体因为他的气息而微微发抖,连带着小穴的内壁也在发抖,又可爱又骚媚。
    “啊,嗯,肏进去,里面也要有钩子的大肉棒……”白蓁微微分开腿,让肉刃进到更深处,几乎抵到了花心,宫口的酸楚令白蓁眼角飙泪,“呜呜,疼,坏蛋,唔……”
    听到她的哭骂,明延虽则心软,然而情欲催发的欲望令他不忍退出,他用龟头磨蹭着宫口,好让这紧闭的花心能开一条缝。
    白蓁的声音很快又柔软了下来,就像是一汪春水注入诸葛明延的心里:“哥哥,肉棒蹭得好舒服……”
    且听她一声娇酥入骨的哥哥,明延再也忍不住了,死死扣着她的腰,往她的花心冲顶,白蓁咿咿呀呀地再次哭叫起来,声音却绵软得叫人直想继续欺负。
    “我的小蓁,宝贝,宝贝,来了,先射给你一次……”
    白蓁的脑袋迷迷糊糊地只管答应,炙热的精液在她第二次高潮时灌了进去。
    精液的冲击着子宫的内壁,几乎让白蓁失神,高潮的极乐被不断延续着,还没等她回过神来翻个身,莫名感到失而复得而非久盼终得的感受冲击着明延。他低头看着怀里神情迷离的白蓁,轻吻她汗湿的鬓角。她的大腿根无意识地轻轻蹭着肉棒,却把那畜生般的物什又唤醒了,明延将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沉下腰再次将肉棒送进了小穴里。
    “啊,你……我受不住了……”
    “乖宝贝,就一次。”
    明延埋首于白蓁的双乳之间,将她一侧被压扁的小樱桃含在嘴里细细地将它舔得挺立起来,她再次呻吟起来,享受着如同躺在海面上悠闲漂浮的抽插。
    “明延,明延……”白蓁被顶弄得舒服,不住地叫着他的名字。
    明延知道她永远不可能真正地归属任何一个人,在不甘心之余又有些安心,他忽然分开白蓁的双腿跪坐在床上,骤然大开大合地操弄。
    在近乎狂风骤雨般的欲望倾泻下,白蓁如同一叶小舟般任凭他将自己抛向高处,她叫得声音变得沙哑,眼角的泪混合着薄汗沁入发丝之中,她不知被颠簸了多久,第二波精液才迟迟地射入……
    总统套房里总算陷入了融合两人喘息的静谧。
    浑身的湿黏被清理干净,酒意尚未完全蒸发,白蓁仍旧觉得热便紧紧贴着明延。
    “上次,怎么了吗?”明延隔着被子将她搂住,试探着问道,“卸任的那天。”
    “下台之后,忽然说不出话了……”并不是值得隐瞒的事,只要有人问,她就会说,只是再进一步问及为什么说不出话了,她也许就不会回答了,好在明延是个懂分寸的人。
    “幸好现在没问题了……”
    有些人喜欢他人强势地进入心灵探求他的脆弱之处,像白蓁这样的人,心就像是迷宫一样,一层一层一圈一圈,入口还常年不开放,或许藏在迷宫深处的宝物连她自己都忘记了。
    酒精让白蓁十分想倾吐些什么:“明延跟思廷有很多地方不一样,又很相似……”
    明延确实也很想知道白蓁对他到底是什么看法:“嗯。”
    “你们两个都或多或少把我当成救命稻草了吧。”白蓁的脑子还迷迷糊糊的,说话没有逻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在大学遇到思廷的时候,我还挺讨厌他的……明明有家人寄予厚望的重视,却一心只想叛逆地做个闲散‘王爷’,被迫以退为进待在国外的我跟他是完全不一样的,爷爷和外公对我寄予厚望,我就会拼命地努力,我并不需要什么跟别人一样无忧无虑的童年……”
    诸葛明延曾经偷偷调查过白蓁,在她作为继承人培养的童年和少女时期,他在她身上看到了受掌权长辈重视的快乐,因此他一度认为白蓁是能够懂他的,能够懂他讨厌弟弟的原因。或许透过她倔强又冷漠的童年,还有闪闪发光的少女时期,明延就已经喜欢上她了,可那时候她已经同弟弟在一起,并且着手构建芙拉吉尔……
    “如果是我先遇到你……”
    “哈哈哈哈,那也许就真的没有思廷的事了。”白蓁自然地回答了那个假设,“景桓建议我在国外培养自己的势力,为今后回国铺路,只有父亲白骥因为愧疚私下汇给我创业的钱肯定不够,我需要人脉,思廷是当时的我最好的选择。”
    白蓁就差没把“利用”二字说出口了,可明延还是羡慕,利用他不比利用当时的思廷强?
    “跟他创业一起创业很累吧……”明延有些吃醋地贴着她的额头问。
    “还行吧……至少他不是个笨蛋少爷不是吗?”
    芙拉吉尔在渡过初期难关后,诸葛思廷将白蓁带回家里吃饭,诸葛家的两位家长自然很感恩这位能把自己的闲散儿子管得人模狗样的女孩,打听之下她还出身国内名门,即便是旁支,他们也感恩天地了。
    “那时候,他是真的想跟你永远在一起,高兴得到我面前来炫耀你……”
    “这就是他天真的地方吧,理应知道‘抢’来的是不可能长久独占的。”白蓁语气冷淡地评价,“那时候,他明知我跟景桓的关系,还是很努力地挖墙脚。没尝试过的类型就一定要抢过来交往看看,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他太孩子气了,不适合你。”明延想到思廷现在还在u国生闷气,心里越发得意,“他会抱怨你不跟他说心事,会抱怨你的苦苦支撑,真的很幼稚,这些事我也心疼,可我不会同你吵架。”
    “他竟然还跟你抱怨吗?”
    “跟你在一起之后,他就跟那些狐朋狗友断绝来往了,遇到这样的事只能跟我抱怨。”r国的夜晚,也许是这件摆满古董家具的房间里盛满了往昔的情感,明延一反常态地吐露了许多他平时不会说的事,“他跟你冷战的时候搬回家住了,结果某一天他回到公寓拿某样东西时,看到你同那只捡回来的‘小狗’接吻,他回到家里,眼睛红红地喝了很多,最后醉醺醺地说出这件事时,不得不承认,我有点幸灾乐祸。”
    就算他不跟我冷战,我也忍不住啊……白蓁很不好意思地想着,毕竟她时时刻刻需要有人暖床,虽说对床伴很挑剔。
    “真是个坏心眼的哥哥。”白蓁轻声笑着,“之后你在我面前说他不好,我每次都会反驳你,也不想听你们之间的故事,多半是我不想让思廷难过,毕竟,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我对他还是有点……”
    明延吻住了白蓁,他发现自己只想从她嘴里听到弟弟的坏话,不想听到她对他的喜欢,哪怕只有一点点。
    “吃醋了?”
    “肯定会。”
    “那你之前总对我阴阳怪气的,知道吗?”白蓁笑着啄了明延的下巴。
    “嗯嗯,我都没有喜欢过别人,自然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你还是思廷的女朋友。你回国之后,看到你也不在他身边,我有了更长的时间更冷静的头脑去思考,一度认为自己已经没希望了,还答应了相亲。好在决定最后再努力一把……”偶尔学着弟弟坦诚的说话方式去接近你……这句话他没有说,让他承认自己学习弟弟那是不可能的。
    跟长辈们的期望与重视一样,明延渴望的东西却被弟弟夺走,如果还能保持平常心,对明延来说那就是要求苛刻了,可他却如此苛刻地看到自己的扭曲。
    看到弟弟手中空空,只有她留下的芙拉吉尔掌控权,明延终于从失衡中刑满释放。
    “真好啊……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呢……”白蓁往明延的怀里拱了拱,眼皮很快耷拉下来睡着了。
    “你不需要喜欢我们,只要给我们在身边留个位置就行……”明延亲了亲她的鬓发,“晚安,小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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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家哥哥睡服之后,会从阴阳怪气变成茶艺九段,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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