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挤出一小截药膏,温热大掌将她膝盖推弯,手劲放到极轻,先给她红肿蕊处涂层药膏,再组装药膏自带的栓剂接头。
    仰躺的少女本就羞耻不堪,见他手持尖细栓头,白皙小脸顷刻涨红,屏气移开目光,心里紧张忐忑,等待他给自己上药。
    下一刻,轻凉药膏平缓推进,瞬间和体温融合,察觉不出任何异样。
    “好了。”他的嗓音比平时更粗重,平添几分欲火难消的躁闷。
    看得到操不到,如同深山老林的凶狼面对动物园里牢笼锁住的羔羊,饥肠辘辘却束手无策。
    霍莽心火难消,自然也没动手给她穿内裤,黑眸直勾勾盯着她腿间娇嫩缝隙不愿离开,口干舌燥,脑中盘旋翻涌他们激烈撞击的火辣画面。
    蓝晚瞧他眼神渐渐晦暗,粉颊霞红忙给自己穿好内裤,整理裙摆坐起上身。
    “不躺了?”霍莽反而慵散,躺到旁边,高大魁梧的身躯和她共用一张单人折迭床。
    她略显局促,占据床边一小块位置,见他单臂垫脑后,好整以暇地低眸睨眼看自己。
    “来月经不能操,那地儿肿了也不能操,你什么时候才能给我生几个孩子?嗯?”霍莽半认真半玩笑地问身边十七岁的小妻子。
    蓝晚耳珠红润欲滴,深深垂头,对他的问题感到无地自容,不明白他为什么二十岁不到,如此年轻却对孩子总有一股莫名执着的狂热。
    “你很…”她欲言又止,脸色霞红,极力调整呼吸问他,“很缺小孩子吗?”
    “缺。”他并不否认。
    “可我,我不是…”不是生孩子的机器。话到嘴边,却偏偏无法启口。
    为什么一定非得是自己被人贩子卖给他生孩子。
    她可以让父母把五百万还给他,也不追究他买卖人口的罪名,甚至可以原谅他对自己做的所有过分的事。
    只要他可以让自己回家,远离金叁角黑暗脏污的一切。
    “可你是我的妻子。”霍莽目光阴恻,这话严肃如同冰冷命令,听不出半分动听,只叫人颈后发怵。
    她手脚寒冷,屏息凝神等他说出下一句话,却见霍莽罕见的从裤兜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
    他没有烟瘾,但在外面堕落飘荡两年,再回到军队,喉头发苦,想用尼古丁去除肺腑涩气。
    海洛因和大麻,毒枭和贩毒武装。
    他从十五岁参军便和这些日夜斗争,他以为自己足够遏制住毒品的蔓延,可以保护自己赖以生存的国家。
    可是两年前和雇佣兵团那一战,他没保住自己并肩作战的兄弟,还亲手执行枪杀的命令。
    “你见过人吸毒么?”俊朗深沉的缅甸男人慵懒掐烟,突然开口。
    蓝晚缓缓摇头,这些黑暗浊污的事离一个十七岁的高中生实在太过遥远。
    “一个针管一个药丸,我说什么你做什么。”霍莽眯起墨眸,指缝白烟袅袅于唇边散出,透出难以言喻的粗狂不羁,桀骜难驯。
    “两年前,我执行命令亲手枪毙我一个吸毒的兄弟。”他吸口烟顿了顿,说完还自嘲轻笑。
    蓝晚心间一颤,霍莽和那位缅甸军官吵架吼得声音极大,虽然模棱两可,但也能猜出几分,
    “他叫图昂。”霍莽剑眉朗目间流露出晦暗莫测的忧伤情绪,“枪毙他那年,他的童养媳怀孕了,那女人跑到军队当着我的面,用剪刀戳穿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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