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捉住那丫xxoo一万遍的惩罚都嫌太轻了,起码得ooxx一千万遍一亿遍才能解恨。
    揉着头,她英明的决定,她只管重修,至于寻找亲人,重建琉璃城,找沉封的神殿,如何解决那些家伙,外加如何清巢那些家伙等等事宜,就全部留给水十九自己回来处理了,那丫总得为自己承担点责任才行。
    下定决心,却仍然只有望天的份,目前想修也修不了,身体受损太严重,得护养,护养啊护养,天天泡在水里养,呜……
    她想哭!
    欲哭无泪,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看见知命碑的一截,还有,呃,一张绝色的脸?
    没修为,不知何时有人接近的人,在心里将阳月家的人问候了一百候,慢慢改漂浮的姿势为站。
    雪发,红衣,血瞳。
    俊美的少年,静静的蹲在水面上方半寸处,低眸望着她,眼神温柔,怜爱,无奈,还有浅浅的沉痛。
    眨眼,水啸蹩眉,暗思着究竟是谁欺负他了呢,以至于凤修罗竟在短短数天间又憔悴了几分。
    “凤留行,我想去那上边看看。”想不通,指指高耸入云的石碑。
    为帮她塑煅身体,凤琉璃带着小龙小天马去神降找些东西,并接小叮当,八族护法正在处理如何将所有事实还原以昭告大陆的事,凤氏族人与护法族人还在着手善后工作,至于那个老头,听说还处在她由男变女的剧变后遗症中无法自拔,所以没人来管她。
    “王佑不许你离水。”抬眸一瞅,凤留行没同意。
    “凤修罗,我就上去看一眼,就一眼好不好,呆在水里真的很闷,闷会心情不好,心情不好会影响将养效果,效果不好我会呆更久,呆久就更闷,闷……”
    听着那恶性遁环的理论,凤留行苦笑着揉揉眉心:“停停,我的小姑奶奶,我同意还不行么。”
    水啸偷笑,嗯哪,装可怜卖萌什么的最有效了,百试百灵!
    凤留行默默的伸手将人从水中拉出起,腾空直上,数个眨眼的功夫,穿越层层云朵,飘至命碑之顶,将娇小的少女双足放触在碑石面,自己浮在后方相扶。
    知命碑,唯王者可立,护法,凤凰族人,无人有资格能碰触。
    万里晴空,云浮阳照,抬头,像要触天,低首,足下是漂渺的云海,远处是时隐时现的山峰。
    这一刻,心似苍穹,空茫茫。
    幽幽一叹,水啸有些遗揻,如果能看到更远,那又将是什么样的一翻心态呢?
    “将来,你会看到的。”凤留行浅笑安慰,只不过,那时陪伴的人,已经不再是他,心,泛起无边的苦涩。
    为什么曾经没有登碑顶却偏偏在自己无法行走时才来?只是想体验那种前后反差,水啸淡定的微笑:“你知道为何我以前没来么?”
    “不知。”
    “因为,一个人看风景很寂寞。”
    凤留行沉默。
    “你怎么会想起来来看我呢?”水啸突然想起被自己忽略的事来。
    他,能说是来辞行的么?
    “我来辞行”的话终是说不出口,凤留行微微一顿,轻轻的嗯一声:“听说你醒来,就过来看看,也想问你一件事,……”
    话突然就顿住。
    扭头瞅瞅欲言又止的家伙,水啸挑眉:“何事?”
    “关于沐月霜。”凤留行迟疑一下,又着着:“他的蛊,对你可还有影响?”
    登入琉璃山的沐氏众人,除沐升月破地阳灭天三人,其他们的族人全部被音杀,可她,却独独留下了一个沐月霜,对此,他终究是有些无法释怀。
    “没影响,可惜,就算他死了,我心中的蛊也逼不出。”至少,目前逼不出来,好在当初她有先见之明,将之束住,否则,如今这样,保准会被折腾死。
    “他在登洗心梯。”
    闻之,水啸沉默。
    当登洗心梯时,心中会浮生出种种往事,犹如重生当年,再经当年之事,一阶一件事,也可能是一生中所有的事,走完所有台阶,传闻可去心魔,如获新生,可惜,鲜少有人会去走那一遭。
    沐月霜又所为哪般?
    “那就让他登吧,念在光明神子与黑暗神的份上,我给他们两族留下一点血脉,至于他本人想如何活,那是他自己的事。”
    她想不透,只能由他。
    良久,凤留行才呢喃着轻语:“啸儿,我还带了几个人来看你,你见到他们应该会开心的。”
    “谁?”
    “在下面,他们到了。”
    水啸推开凤留行的手,自己站至边缘,笑着回眸:“凤留行,有没兴趣当琉璃城的男主人?”
    凤留行僵住。
    “你可以考虑再回答,十年为限。”回首,水啸张开双臂,自碑顶一跃而下。
    凤留行呆呆的出神。
    像鸟儿飞坠的水啸,在呼呼的风声中下落,她的心情突然很好,因为,或许是因为她的身份使然,就算是下坠,竟然并不可怕,速度不快不慢。
    欣喜之中,悠闲的闭眼,猜想着下面究竟是谁。
    过了许久许久,恍然听到了急切的声音。
    “啸儿……”
    “公子……”
    霍然睁眼,瞳孔无限放大。
    下方,三人仰头而望,一个是发丝半白半黑的老者,中间的女子满头银丝,却是鹤发童音,其容面如少女,再边上的则一身绿裙的年轻女子。
    那,岂不是水十九的祖父祖母么?
    另一个,岂不就是那查无音讯的绿萼?
    “爷爷奶奶,绿萼……姐……”
    喜悦如潮水涌上心头,欲语先凝咽。
    泪雨纷飞中,谁的声音在响?
    “啸儿,我的乖孙!”
    “公子,绿萼在!”
    时如苍驹过际,转眼十年。
    又是七月初七。
    天高云远。
    水啸端坐于碑顶,凝望远方。
    知命碑顶绝对是在大陆上最高的一处,竟可越过琉璃山的边缘,望到天的边际,如果,当拥半神之力时,大约可俯瞰整个天下。
    历经十年之久,各项事务都已经步入正轨,琉璃城也在一步一步的完善中,正逐渐重现当初的美丽,居高而望,太阳沐照着的琉璃山,美丽神秘。
    而经往琉璃城的洗心梯上一抹月白清晰如近在眼前,那个人是那般执着,即使耗费十年功夫还没登至洗心梯全程的十分之一的路段,仍没有放弃。
    高处不胜寒。
    正因为如此,她才喜欢选择在碑顶修烧,以此令自己时刻保持着清明,努力的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
    可惜,不容她清静,十全长们率着一大群人蜂涌而至。
    望着奔近的人,她暗自抽蓄,连心脏都在抖,琉璃城逐渐步入正轨是不错的,可麻烦也随之而来,就如现在这些人,不用想,她都知道找她所为何事。
    “城中事交给十全长老,天下事交给护法,就这样!别天天找我,我忙着修炼,没空!”当即虎着脸,先声夺人。
    “王,您老该亲政,十年之期已至,而且,护法也不可能再代处政事,自古后妃不涉政,只护法。”大长老站出来,义正严辞的劝纳。
    “等等,什么后妃不涉政,这跟护法有何关系?”水啸惊得差点跳起来,汗泠泠的瞪着大长老。
    “护法是王内定的妃子,无婚配之当代护法,只要本人愿意,皆可为妃。一旦其中一位护法为妃,另七族护法亦只护法不理政务。”
    听着大长老有板有眼的话,水啸跳脚;“是谁定的破规矩?将那人给我揪出来,闲着没事折腾出这种玩意害人,欠揍!以后谁再敢提这种事,我打折他的狗腿!你们是不是很闲?很闲就去各地巡视一番,顺便的查查三大神殿沉封在何处吧。”
    一群男男女女泠汗狂滴,无声呐喊:王啊,那些事是您老该做的,不是凤凰族人该做的啊。
    “好好,王,不提不提!”生怕将皇惹毛,大长老只好先妥协:“可您总不能甩手不管呀,您都十年不问天下事,这样也不是办法啊!”
    提起政事,他就想哭,历代有哪代皇是像当代皇一样的?不理政事,不登王座,不住琉璃宝殿,让他们这些老骨头、护法们天天忙得天晕地暗,没日没夜的被满大陆的事折腾,还有没天理?
    “叫你们去漂渺岛将凤留行绑回来打理一切,谁让你们不去的?还好意思哭累,我没听见。”甩袖,扭头,坚决的当眼前一堆人不存在。
    呃!
    随着大长老而来的人,满心的委屈,谁不想去将少宗主给绑回来?可是,敢么?十年前少主不辞而别,去请的人全部被丢了出来,再后面的人,个个连岛都没得靠近就被轰回来了哪,还扬言说有谁敢再去打挠清静,将来脱光衣服游街,如此这般,谁还敢去?
    抹汗,大长老连想死的心都有了,求救的望向另九人,另九个全部当没瞧见他的眼神,装痴扮傻的当自己是木头。
    风,送来一阵紫刑的香味。
    “少主?”大长老喜出望外,兴奋的蹦了起来。
    人群唰的让开。
    那边,白云铺路,一人迎风踏云而来,红衣,雪发,黑瞳如墨。
    天姿风流,俊雅飘逸。
    眸深似海,幽幽无底。
    风姿绰约的少年,逾行愈近。
    水啸长身玉立,微蹩秀眉,他,当年不是让人转述说唯愿有生之年不再入琉璃城的么?
    停步于相距三步处,凤留行展颜,声如玉珠敲玉盘:“啸儿,我来了!”
    十年分别,十年相思。
    相思太苦。
    莫若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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