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生下我不久后，他来到母亲宫中，借着酒意他想强占母亲，母亲多么骄傲烈性一人，怎么可能会从。”
“母亲伤了他，让他受了很重的伤，从此再也不能……那时，他想把母亲和我都杀了，是父亲赶到将母亲和我带出了宫。”
“出宫后母亲带着我和父亲倒是还过了一段安安稳稳的日子。但，只要先皇不死，只要他还是帝王，南楚便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无论我们到哪里，都逃不掉！追杀，暗害，一个接着一个来！”
那一段，是他最为黑暗的过去！那一段过往，对于他而言，是噩梦！
想起那段，楚无欢眸色都是阴沉冷厉的。
他从来都没有和谁提起过这一段！
哪怕是她，若不是此刻她说起‘父亲’这个人，他根本都不会提，甚至是，都忘记还有父亲了。
南宫漓很心疼他，突然喊道：“楚无欢……”
楚无欢摸了摸她的脸，又继续道：“终究母亲和我还是回到了那个皇宫，先皇不敢杀了父亲，也不敢轻易杀了母亲。眼见着我一天天长大，大概意识到有一天我会成为他的威胁，他自己也是几次三番的明里暗里的朝我动手加害，也纵容着他后宫中的妃子，纵容他那些儿子们暗害。”
小时候的他，曾受过不少的欺负。
那个时候，谁都可以欺负他，就连宫中的宫女太监侍卫都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应该这样说，八岁之前的人生，他也是在欺辱暗害中长大，他也是一步一步从黑暗中走来的。
“八岁那年，母亲正怀着念念，父亲当时正好离开金陵城两日，母亲那日被宫中皇后给叫了去，他们找到了机会对我下手。当年的我还小，就算再怎么防备，也还是敌不过他们的暗害。我中毒后，父亲听闻消息归来，母亲只能把我交给父亲带去找神医解毒。却又哪里想到，母亲生下念念不久便出事了。”
“不是你师傅带你去找神医解毒的吗？”南宫漓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楚无欢淡淡道：“是，我的师傅，灵尘！楚灵尘！”
所以，他的师傅便是他的亲生父亲？也是南楚王爷？
“当年南楚人人皆知这件事，皇帝抢走了自己兄弟的妻子将其封妃囚禁，为的只是压制住自己的兄弟，这件事事关皇室颜面，最后到底是被压了下去，成为了南楚朝中一个不可提及的忌讳。这些年，谁也不敢提梅贵妃，谁也不敢提我与念念的身份，因为他们皆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那……念念知道吗？”
“自然知道。连其他几国的人都知晓，念念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南宫漓突然想起那一次凌姐姐心情不好，她们陪着一起去喝酒，结果念念喝醉发酒疯被楚无欢扛着，当时念念哭着喊着师傅救命，爹爹救命时的情景。
所以，那个时候念念喊着师傅，爹爹，喊的便是灵尘……
不由的她也起那次师傅来，那天早上一起在梅园吃早饭的时候师傅提起灵尘前辈，当时楚无欢的表情就很奇怪。
只是那个时候她并没有想太多，如今想起，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还记得当时师傅说的一句话：一个为爱舍修为，一个为爱舍城池。
现在想想师傅说的前半句，为爱舍修为的灵尘前辈，是因为爱惨了楚无欢的母亲，也爱惨了自己的孩子吧。
所以，当年不止为楚无欢舍了大半修为，也为念念舍去了大半修为。
顿了顿，南宫漓问，“楚无欢，那你现在，还恨他吗？”
是不是就是因为恨，所以一直也不管灵尘前辈在哪？是不是因为恨，一直以师傅称呼？
楚无欢沉了一下眸，随后淡淡道：“母亲的死，他有很大的责任。若不是他护不住母亲，母亲怎么可能……这辈子，我不会原谅他。不会……喊他父亲。”
关于对他的恨？还是原谅？他们已经这样心知肚明的过了二十多年了，他想，他们之间不会有什么改变。
他们彼此都清楚，如今这样的相处方式很好，用不着去打破。
或许打破了，他们彼此间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彼此吧！
听到他说了自己的身世，南宫漓对于自己的身世并没有刚刚那样的难受了……
她在他怀中蹭了蹭，轻声道：“楚无欢，你还有我。你不想原谅的人，那就不要原谅，反正陪你白头到老的那个人是我。”
楚无欢也跟着轻笑了一声，“阿漓，有你真好！”
“楚无欢，你说，百里无尘会是我的亲生父亲吗？”
其实，她心里是已经相信无酒前辈的话了。
还有，如今想想，她从来没有见过百里无尘，但记忆里有百里无尘。
那些，都是母亲曾用摄魂术硬塞给她的记忆。
如果不是母亲对百里无尘的深爱，何至于将有关于他的记忆硬塞给她呢？
母亲当年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把有关百里无尘的记忆加到她身上去的呢？
南宫漓想，如果不是恨，那么便只有爱！
或许，母亲更想让她记住父亲的面孔吧！
“如果是，阿漓会认他吗？”
南宫漓却是沉默了。
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认他？
如果下次见到，她还会像之前两次那样理会他吗？
她想，如果见到，她一定会质问百里无尘的。一定会质问他，为什么当时辜负了母亲！
如今想想，他又去哪里寻母亲的下落了呢？
他，能够找到母亲吗？
然而，楚无欢又说，“从无酒前辈那里知道慕祁容是阿漓大哥，我是相信百里无尘他是阿漓的亲生父亲的。毕竟，阿漓母亲是那样深爱着他。阿漓，不要想那些了，该知道的，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与我而言，不管你是谁的女儿，你都是我媳妇。”
南宫漓听着他最后那句话只是笑了笑，然后突然道：“楚无欢，你……要不要做？”
“什么？”他摸了摸她的发丝，极温柔宠溺，满眼中都是她。
南宫漓嗔了他一句，“讨厌！你明明听到我说的了。”
楚无欢自然是听到了，只是故意逗她罢了，毕竟，逗自己媳妇也是乐趣一件。
“阿漓，昨晚你不是还和我委屈说不要了吗？现在，阿漓你确定吗？”
“讨厌！你要是不要就算了。我觉得我刚刚是傻了，才送上门去给你欺负。”
但，她都已经亲自送上门了楚无欢怎么可能会不要的道理。
这不，南宫漓最后一个字落下，他捏住她的小脸便亲了下来。
南宫漓觉得这样很不好，但偏偏这又是她自己送上门去的。
……
事后，两人在山顶上又待了一会，直到时间差不多了这才下山。
回来后，谁也没有再提什么，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们在山上住了两天，也等了灵尘两天，但也没有等到灵尘回来。
不知道他是知道楚无欢来了躲着不敢见？还是真的躺在某个地方睡着？灵尘这个人，自从那件事后也是爱上酒，经常一醉就是许多日。
他不回，他们几人也不能一直在这么等下去。
听闻他们不等了要走了，灵隐也是极度舍不得的。自然不是舍不得楚无欢，而是舍不得念念她们几个的。“所以，你们打算走了吗？”
楚无欢冷着脸道：“他回来，告诉他。还有，酒给他留两坛。”
“哼！”他倒是也很骄傲的哼了声。
楚无忧在一旁嘱咐道：“师叔，你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记得，酒少喝，要按时吃饭。还有，不要和师傅为了一点点事情就吵架。”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小丫头你就不用嘱咐了。”
“师叔，你知道了就要做到，不要只是知道却不做。”
这边楚无忧在嘱咐灵隐，那边无酒也在和慕祁容顾卿言两人说话。
“祁容，你要好好照顾你师妹。师傅等着你们回来举办大婚。”
慕祁容微微笑道：“师傅，你放心吧。”
顾卿言也只是回以微笑，也接住话说道：“师傅，你常常在外跑，自己也要注意身体。”
这时南宫锦在那喊道：“该走了，再不走天就要黑了。”
众人表示有些想打南宫锦一顿。
但，他们终须是要离开的。
……
从山上下来回到客栈，果真也如南宫锦所说的那样，天快黑了。
主要也是他们是在山上吃过午饭才下山的。
回到客栈，南宫漓也是去嘱咐大家准备好东西，明天一早他们便出发去北辰。
“师傅。”南宫漓正在回房的时候慕容熙喊住了她。
“怎么了？”
慕容熙也没有多大的事情，只是有两天没有见她了，想和她说说话罢了。
“师傅，这两天在山上还好吗？”
“嗯。好。”
慕容熙然后沉默了。
南宫漓看着他，又问，“阿熙，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事？”
“没事，就是想和师傅说说话。”他看着她笑，笑容纯净。
南宫漓看着时间也还早，顿了顿道：“要不去街上走走？听说这个镇上的小吃味道不错。”
慕容熙点点头，“好啊。”
南宫漓正要与慕容熙出门，楚无欢走了过来。
“九爷。”慕容熙淡淡喊了声。
楚无欢看了慕容熙一眼，随后所有目光都停在南宫漓的身上，极温柔，“阿漓这是要出门？”
“嗯。和阿熙去街上看看。”
“阿漓，今天不行。”楚无欢沉着脸色道。
“啊？为什么呀？”南宫漓不解问。
“我要沐浴，阿漓知道，我背上受伤了，不能碰到水。”这句话，他故意说的暧昧。
南宫漓听到他说背上受伤瞬间脸色一红，不由的也想到了那两次在山顶的事情。
他背上的伤，就是那样来的！
南宫漓羞红着脸色问他，“你确定要现在沐浴吗？”
“嗯。现在沐浴。”
“可我答应了要和阿熙去街上看看的啊。”
“可我背上有伤，我自己洗，肯定会碰到伤口的。阿漓，你想看到我自己碰到伤口？把伤口弄的严重吗？”
南宫漓：“……”
这家伙简直就是故意找事啊！
慕容熙的眸光在那一瞬间黯淡了下去，但很快他又将情绪隐藏了下去，随着对着南宫漓和楚无欢两人微微笑着道：“师傅，你帮九爷吧。”
说完，他自己很自觉的走开了。
“母亲伤了他，让他受了很重的伤，从此再也不能……那时，他想把母亲和我都杀了，是父亲赶到将母亲和我带出了宫。”
“出宫后母亲带着我和父亲倒是还过了一段安安稳稳的日子。但，只要先皇不死，只要他还是帝王，南楚便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无论我们到哪里，都逃不掉！追杀，暗害，一个接着一个来！”
那一段，是他最为黑暗的过去！那一段过往，对于他而言，是噩梦！
想起那段，楚无欢眸色都是阴沉冷厉的。
他从来都没有和谁提起过这一段！
哪怕是她，若不是此刻她说起‘父亲’这个人，他根本都不会提，甚至是，都忘记还有父亲了。
南宫漓很心疼他，突然喊道：“楚无欢……”
楚无欢摸了摸她的脸，又继续道：“终究母亲和我还是回到了那个皇宫，先皇不敢杀了父亲，也不敢轻易杀了母亲。眼见着我一天天长大，大概意识到有一天我会成为他的威胁，他自己也是几次三番的明里暗里的朝我动手加害，也纵容着他后宫中的妃子，纵容他那些儿子们暗害。”
小时候的他，曾受过不少的欺负。
那个时候，谁都可以欺负他，就连宫中的宫女太监侍卫都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应该这样说，八岁之前的人生，他也是在欺辱暗害中长大，他也是一步一步从黑暗中走来的。
“八岁那年，母亲正怀着念念，父亲当时正好离开金陵城两日，母亲那日被宫中皇后给叫了去，他们找到了机会对我下手。当年的我还小，就算再怎么防备，也还是敌不过他们的暗害。我中毒后，父亲听闻消息归来，母亲只能把我交给父亲带去找神医解毒。却又哪里想到，母亲生下念念不久便出事了。”
“不是你师傅带你去找神医解毒的吗？”南宫漓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楚无欢淡淡道：“是，我的师傅，灵尘！楚灵尘！”
所以，他的师傅便是他的亲生父亲？也是南楚王爷？
“当年南楚人人皆知这件事，皇帝抢走了自己兄弟的妻子将其封妃囚禁，为的只是压制住自己的兄弟，这件事事关皇室颜面，最后到底是被压了下去，成为了南楚朝中一个不可提及的忌讳。这些年，谁也不敢提梅贵妃，谁也不敢提我与念念的身份，因为他们皆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那……念念知道吗？”
“自然知道。连其他几国的人都知晓，念念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南宫漓突然想起那一次凌姐姐心情不好，她们陪着一起去喝酒，结果念念喝醉发酒疯被楚无欢扛着，当时念念哭着喊着师傅救命，爹爹救命时的情景。
所以，那个时候念念喊着师傅，爹爹，喊的便是灵尘……
不由的她也起那次师傅来，那天早上一起在梅园吃早饭的时候师傅提起灵尘前辈，当时楚无欢的表情就很奇怪。
只是那个时候她并没有想太多，如今想起，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还记得当时师傅说的一句话：一个为爱舍修为，一个为爱舍城池。
现在想想师傅说的前半句，为爱舍修为的灵尘前辈，是因为爱惨了楚无欢的母亲，也爱惨了自己的孩子吧。
所以，当年不止为楚无欢舍了大半修为，也为念念舍去了大半修为。
顿了顿，南宫漓问，“楚无欢，那你现在，还恨他吗？”
是不是就是因为恨，所以一直也不管灵尘前辈在哪？是不是因为恨，一直以师傅称呼？
楚无欢沉了一下眸，随后淡淡道：“母亲的死，他有很大的责任。若不是他护不住母亲，母亲怎么可能……这辈子，我不会原谅他。不会……喊他父亲。”
关于对他的恨？还是原谅？他们已经这样心知肚明的过了二十多年了，他想，他们之间不会有什么改变。
他们彼此都清楚，如今这样的相处方式很好，用不着去打破。
或许打破了，他们彼此间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彼此吧！
听到他说了自己的身世，南宫漓对于自己的身世并没有刚刚那样的难受了……
她在他怀中蹭了蹭，轻声道：“楚无欢，你还有我。你不想原谅的人，那就不要原谅，反正陪你白头到老的那个人是我。”
楚无欢也跟着轻笑了一声，“阿漓，有你真好！”
“楚无欢，你说，百里无尘会是我的亲生父亲吗？”
其实，她心里是已经相信无酒前辈的话了。
还有，如今想想，她从来没有见过百里无尘，但记忆里有百里无尘。
那些，都是母亲曾用摄魂术硬塞给她的记忆。
如果不是母亲对百里无尘的深爱，何至于将有关于他的记忆硬塞给她呢？
母亲当年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把有关百里无尘的记忆加到她身上去的呢？
南宫漓想，如果不是恨，那么便只有爱！
或许，母亲更想让她记住父亲的面孔吧！
“如果是，阿漓会认他吗？”
南宫漓却是沉默了。
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认他？
如果下次见到，她还会像之前两次那样理会他吗？
她想，如果见到，她一定会质问百里无尘的。一定会质问他，为什么当时辜负了母亲！
如今想想，他又去哪里寻母亲的下落了呢？
他，能够找到母亲吗？
然而，楚无欢又说，“从无酒前辈那里知道慕祁容是阿漓大哥，我是相信百里无尘他是阿漓的亲生父亲的。毕竟，阿漓母亲是那样深爱着他。阿漓，不要想那些了，该知道的，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与我而言，不管你是谁的女儿，你都是我媳妇。”
南宫漓听着他最后那句话只是笑了笑，然后突然道：“楚无欢，你……要不要做？”
“什么？”他摸了摸她的发丝，极温柔宠溺，满眼中都是她。
南宫漓嗔了他一句，“讨厌！你明明听到我说的了。”
楚无欢自然是听到了，只是故意逗她罢了，毕竟，逗自己媳妇也是乐趣一件。
“阿漓，昨晚你不是还和我委屈说不要了吗？现在，阿漓你确定吗？”
“讨厌！你要是不要就算了。我觉得我刚刚是傻了，才送上门去给你欺负。”
但，她都已经亲自送上门了楚无欢怎么可能会不要的道理。
这不，南宫漓最后一个字落下，他捏住她的小脸便亲了下来。
南宫漓觉得这样很不好，但偏偏这又是她自己送上门去的。
……
事后，两人在山顶上又待了一会，直到时间差不多了这才下山。
回来后，谁也没有再提什么，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们在山上住了两天，也等了灵尘两天，但也没有等到灵尘回来。
不知道他是知道楚无欢来了躲着不敢见？还是真的躺在某个地方睡着？灵尘这个人，自从那件事后也是爱上酒，经常一醉就是许多日。
他不回，他们几人也不能一直在这么等下去。
听闻他们不等了要走了，灵隐也是极度舍不得的。自然不是舍不得楚无欢，而是舍不得念念她们几个的。“所以，你们打算走了吗？”
楚无欢冷着脸道：“他回来，告诉他。还有，酒给他留两坛。”
“哼！”他倒是也很骄傲的哼了声。
楚无忧在一旁嘱咐道：“师叔，你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记得，酒少喝，要按时吃饭。还有，不要和师傅为了一点点事情就吵架。”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小丫头你就不用嘱咐了。”
“师叔，你知道了就要做到，不要只是知道却不做。”
这边楚无忧在嘱咐灵隐，那边无酒也在和慕祁容顾卿言两人说话。
“祁容，你要好好照顾你师妹。师傅等着你们回来举办大婚。”
慕祁容微微笑道：“师傅，你放心吧。”
顾卿言也只是回以微笑，也接住话说道：“师傅，你常常在外跑，自己也要注意身体。”
这时南宫锦在那喊道：“该走了，再不走天就要黑了。”
众人表示有些想打南宫锦一顿。
但，他们终须是要离开的。
……
从山上下来回到客栈，果真也如南宫锦所说的那样，天快黑了。
主要也是他们是在山上吃过午饭才下山的。
回到客栈，南宫漓也是去嘱咐大家准备好东西，明天一早他们便出发去北辰。
“师傅。”南宫漓正在回房的时候慕容熙喊住了她。
“怎么了？”
慕容熙也没有多大的事情，只是有两天没有见她了，想和她说说话罢了。
“师傅，这两天在山上还好吗？”
“嗯。好。”
慕容熙然后沉默了。
南宫漓看着他，又问，“阿熙，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事？”
“没事，就是想和师傅说说话。”他看着她笑，笑容纯净。
南宫漓看着时间也还早，顿了顿道：“要不去街上走走？听说这个镇上的小吃味道不错。”
慕容熙点点头，“好啊。”
南宫漓正要与慕容熙出门，楚无欢走了过来。
“九爷。”慕容熙淡淡喊了声。
楚无欢看了慕容熙一眼，随后所有目光都停在南宫漓的身上，极温柔，“阿漓这是要出门？”
“嗯。和阿熙去街上看看。”
“阿漓，今天不行。”楚无欢沉着脸色道。
“啊？为什么呀？”南宫漓不解问。
“我要沐浴，阿漓知道，我背上受伤了，不能碰到水。”这句话，他故意说的暧昧。
南宫漓听到他说背上受伤瞬间脸色一红，不由的也想到了那两次在山顶的事情。
他背上的伤，就是那样来的！
南宫漓羞红着脸色问他，“你确定要现在沐浴吗？”
“嗯。现在沐浴。”
“可我答应了要和阿熙去街上看看的啊。”
“可我背上有伤，我自己洗，肯定会碰到伤口的。阿漓，你想看到我自己碰到伤口？把伤口弄的严重吗？”
南宫漓：“……”
这家伙简直就是故意找事啊！
慕容熙的眸光在那一瞬间黯淡了下去，但很快他又将情绪隐藏了下去，随着对着南宫漓和楚无欢两人微微笑着道：“师傅，你帮九爷吧。”
说完，他自己很自觉的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