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究竟是谁?”
    听得那一声怪笑,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登时就从床上跳了下来。
    “呵呵,瞧你这胆小样——”
    尼码,听这语气,好象是在故意吓老子啊!
    我稳定了一下情绪,镇静了一下头脑,忽然想起我刚才抱陈文娟的时候,她的整个身体都是暖暖的,如果她是养尸变的话,不可能有这些特征啊!
    “哎——卖得儿母陈,这大半夜,黑灯瞎火的,你别吓人啊!”我重新爬上陈文娟的床,又轻轻摸了一下她的手臂,果然还是温润的,看来这y的真是在逗老子啊。
    “哎,你这么胆小,怎么能交到女朋友啊!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姐姐给你一个忠告吧——做男人,一定要勇敢大气一点儿,要顶天立地,你明白吗?”
    “好啊,你这个建议我虚心接受,不过你得当我女朋友啊!”我偷笑着又将陈文娟从她背后抱住,同时幻想着如何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松手——你别得寸进尺啊!”陈文娟的声音又严厉了起来。
    我知道这话不是逗我玩的,赶紧又松开了手,变得规矩了起来,但嘴里却埋怨道,“你竟然让我上你的床,又不让我搞事,你这不是要憋死我吗?”
    “男人跟女人在一起,除了干那事儿就没别的事了吗?咱们能不能好好聊聊?”陈文娟面向天花板,又平趟开来,我顿时感觉没有了栖身之地,于是一个翻身,坐到了她大腿上面。
    哎,尼码,老子现在真是欲火焚身了啊!
    特么的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却不搞点事儿出来,是不是连禽兽都不如啊?
    “我数三下,再不下来,直接一脚将你踢床下去,然后永远绝交,我说到做到!”
    陈文娟又是一声愠怒,搞得我的心又是大起大落般的难受啊。
    “哎,好吧,那我就静下心来,慢慢地跟你聊一下美丽的人生吧——”我琢磨着这夜还长勒,她心里的防线在老子的疯狂进攻下,难道还不会彻底崩溃?哈哈,先让她也缓和一下情绪再说吧。
    “我刚才跟你说的正事勒,你怎么看?”陈文娟见我从她身上翻下来了,又挪了挪身子,给我让出了一席之地。
    “什么正事啊?”我边问边将自己的咸猪手轻轻放到她的屁股上,同时还装作很不经意的样子,她又很是警觉的一下将我的爪子打开了。
    “就是那双绣花鞋的事啊?你说它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我们面前?刚才那一双好象还是出现在我睡这间屋的门口,该不会是有人在针对我吧?”
    “m的,应该是谁在搞恶作剧吧!”我尽量不往那养尸的方面想,这大半夜说这个未免有些晦气啊!
    “哎——但愿吧,我这眼皮一晚上老跳个不停,我总感觉今晚还有什么事要发生。”陈文娟又叹了一口气,我不由自主地在她脸旁嗅了一下,哎,尼码,美女吐个气都是香的啊。
    “这不都过了大半夜了吗,咱们还不是没事,别胡思乱想了!再说了,刚才咱们不是把每个屋子都搜遍了吗,除了那傻不拉叽的王老栓,咱们也没发现可疑的事情啊!你如果还有些提心吊胆的,那咱们还是过去跟王队长他们一起睡吧——”我很不情愿地这样安慰道。
    “也不知怎么的,我现在总感觉那个王老栓怪怪的!”陈文娟道。
    “有什么奇怪的啊?”我感觉那y的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啊,还是像我先前见到的那样木讷。
    “你想想啊,至从他冲到你的车轮下后,那面包车的刹车就失控了,左明又忽然失踪了一下——”
    “你别说,这事儿还真有点儿奇怪啊!这y的怎么会出现在那片林子里,妈的,那么一块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会有野兔出没啊!”经过陈文娟的这一提醒,我也暂时将自己那狂热的心收了起来;脑子里同时细细地思索起白天的事情来。
    “他提起来的兔子好象是一只死兔子啊!”陈文娟道。
    “没错啊!妈的,面包车又没撵到那只兔子,它被王老栓提起来的时候,怎么会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地呢?而且我当时车速也在五六十码左右,冲击力还是蛮大的,王老栓冲到我的车轮下后,怎么会一点儿事都没有呢?”
    “是啊,他手上也没有任何武器,那只兔子也不可能是被他杀死的啊!”陈文娟又道,她现在这仔细的分析仿佛又将我带到了案发现场。
    “对啊,妈的,我忽然又想起来了,他一直都穿的是一双布鞋啊,今天下午下那么大的雨,他又没有任何的交通工具,他跑到这镇上来住店的话,他的布鞋怎么没湿呢?”
    “那你有没有注意到,他脚上的那双布鞋,跟左明穿的那双,是不是一模一样的呢?”陈文娟又是一声惊问。
    “草,好象就是一模一样的啊!左明先前明明是穿了皮鞋的,可后来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他却穿了一双步鞋出来——”我慢慢地理着一些思绪,真相好象就在我们的交谈中慢慢地浮出了水面。
    “那个王老栓从竹林里消失后不久,左明也神秘地失踪了一会儿,而后来他又穿着跟王老栓一样的布鞋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难道——难道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那个左明,就是——就是王老栓!”哎,尼码,想到这里的时候,老子头都大了。
    “那王老栓的化妆技术,难道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其实开始我也在想那个左明是不是王老栓装出来的,可是我又觉得他不可能有那么高的化妆技术啊!”陈文娟又质疑道。
    “如果那王老栓也变成了一具非常厉害的养尸——对了,我想起来了,我见到他的时候,他的嘴里还有血啊!他如果把左明杀死了,再上了他的身,或是变成他那模样,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啊!”讲到这里,我全身就起了一层鸡皮子疙瘩。
    “画皮——现实版的《画皮》故事不会上演了吧?”陈文娟忽然捉住了我的手,我感觉汗水已经浸湿了她的手心。
    “草,那王老栓完全可能将左明杀死了,然后又剥下了他的面皮,蒙在了他的脸上啊!”我猜测道。
    “怪不得咱们翻遍了所有的屋子,都没有找到左明,原来左明早就死了啊,而今天下午跟咱们一起来旅馆的那个左明,就是——就是那王老栓吗?”
    “没错,还记得那双解放鞋吗,那双解放鞋是湿的,而王老栓脚上一直都是穿的一双布鞋,充分证明了那间屋里确实有老板娘说的农用车司机住进去过,很有可能王老栓把那个农用车司机也杀死了!——哎呀,妈的,老子想起来了,我走的时候拍他的肩膀,我感觉他身上一点儿热气也没有啊!而且你进了202房关上窗户的时候,我还隐隐闻到了一股血腥味——”越往下讲,我越感到头皮发麻,如果跟我们一起住进这旅馆的那个左明就是王老栓,而王老栓就是养尸的话,那我们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你——你别往下讲了——”陈文娟忽然尖叫着用双手抱住我,我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双腿往她下半身一夹,身子再使劲往前一挺,尼码,不争气的亿万子孙居然又跑出来了,真是太特么难为情了!
    哎,就这节奏,估计女神脱了裤子让我办事,可能我都掀不起多大的风浪来啊!
    “快,起床,咱们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王队长——”为了不让陈文娟发现我是一位“泄大叔”,我慌忙从床上跳了下来。
    就在这一刹那,我仿佛看到我斜对着的厕所屋里有两个红点正看着我。
    “手电,手电呢!”我感觉自己好象又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慌忙摸到床边找手电。
    “这里——”陈文娟拧亮放在她床头柜边的手电,我一把抢过,再往厕所里一照,哎尼码,老子魂差点就没了!
    “啊——”
    陈文娟跟着一声大叫,随后又从床上跳下来,紧紧地抱住了我。
    “王老栓——你——你特么的啥时候跑到我们屋里来的啊?”
    话说,我见到的那两个红点,不是王老栓的眼睛,那又会是什么呢?
    “哈哈哈——我当然是早就进了你们这个屋子啊!实话告诉你吧,那双红色绣花鞋,是我娘子让我送给你们的!”王老栓狞笑着一步步向我们走近。
    “你——你娘子是谁,我们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这样吓我们?”陈文娟心惊胆颤地问道。
    “无冤无仇?你们好意思说这话吗?你们杀了我们的孩子,这也叫无冤无仇?”王老栓的声音愈加凄厉起来,我已经感到一股强烈的冷气正向我们袭来了。
    “难道——难道那个血婴是你跟‘程欣’那死鬼的孩子?”我一边诧异地问,一边掏身上的铜钱剑;我琢磨着该是老子崛起的时候了,为了心爱的女神雅典娜,我要做圣斗士了。
    “没错!你们也总算聪明,猜到了那个左明就是我变的;哎,蒙一张他的人皮在我的脸上,真是难受啊——哈哈哈,你们也算是死得瞑目了!”王老栓狂笑几声,就张着爪子向正射着手电的我扑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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